花語平原上的冷風就好像刀子一樣,帶來了無盡的寒意,唯獨劉大當家的帳篷裡面是春色一片。席琳雖說是已經睡去,但是嘴角仍帶着好看的弧度,黑色的長髮如海藻一般鋪在枕頭上,白玉雕塑般的身體紅潮還沒有褪去。劉青崗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竟然悄悄的剪掉了那塊幾點紅梅花開的墊子布,揣進了懷裡。
嗑藥族的東西果然是厲害,可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裡經得起這麼折騰,在最後一次巔峰之後,席琳耗光了所有體力,連話都沒有一句,就睡過去了。
席琳睡着了之後,劉青崗有點發愣,這一晚上看來是睡不着了,強姦犯這個名頭看來是摘不掉了——席琳到最後渾然睡去也沒有清醒過來,說到底,人家是受了嗑藥幫的暗算,不算你情我願。
若是寶凝那樣長期居住在大情王國的,說不定明天就能擡着聘禮到蒙塔扎叫囂,以後我就是你們這裡的壓寨夫人了,你們大當家的已經讓我睡了,而且還必須敲鑼打鼓的唯恐有人不知道。
但是席琳好歹是個留洋族,人家還會害羞呢。
劉青崗內心深處其實覺得自己這次是有點過分的,就好像那種隱隱做了壞事的感覺。這下好了,寶藍女王那還沒對付過來呢,現在又扯上一個新問題。扎西這小子平時看着不怎麼地,怎麼就這麼蔫壞蔫壞的呢。
興奮劑也就算了,這都玩上**了,看來以後必須還是把他們嗑藥的習慣糾正過來,最起碼不能隨便對人家下藥啊。
劉青崗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始終沒理出個頭緒。凱利特不愧是嗑藥族,這東西真厲害,保管受害人第二天什麼也想不起來。
一股冷風從帳篷縫隙間灌進來,席琳皺着眉頭翻了個身。
劉青崗昏昏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泡尿憋醒了。
輕輕掰開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腳,席琳現在已經沉沉睡去了,眉頭還是皺着,曲線優美的大腿蜷縮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劉大當家輕輕掀開被子自己鑽出帳篷,繞到後面去,拉開褲子掏出傢伙就開幹。
已經是深夜,刀子般的風帶着凜冽的寒意颳得臉生疼。
劉青崗趕快完成了任務之後想鑽進帳篷睡下半場,卻忽然看到一個人影縮在已經快熄滅的火堆旁邊,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火堆裡有忽明忽暗的炭火,隱約看過去,是個姑娘模樣——倒不用擔心有人來摸營,火紋虎那一身皮毛在黑夜裡閃動着暗紅色的光澤,還在營地周圍不停的巡邏。
“出來了。”劉青崗還沒開口,坐在火堆旁邊的人主動說話了:“感覺怎麼樣?”
得了,寶姑娘山門了,劉青崗咧嘴。
按說,如果真要排個順序的話,按照無聊的小說模式,那麼寶姑娘必定是第一個遭禍害的,可是陰差陽錯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頭籌讓寶藍女王給拔了,第二個又陰差陽錯的讓可嗑藥幫禍害給了席琳。
寶凝進了帳篷一直就沒睡過,劉青崗那邊動靜太大了。
以至於聽得臉紅心跳,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沒心沒肺的劉大當家一直折騰了幾個小時,到
席琳沉沉睡去的時候,寶凝覺得自己身下已經一片濡溼了,整個帳篷也開始瀰漫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在大情徹底對外開放之後,寶姑娘明白了一個道理——外面世界的男人,原來很看重女人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很大程度上,這代表一個姑娘所謂的貞潔——天知道還有這個說法!劉青崗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但是肯定不是大情土生土長的,哪個土生土長的男人第一次見面就敢去劫國家暴力機構的輜重?
如果不是大情土著,那麼他會不會也在意這個事情?
不得不說,劉青崗一路上除了運氣好的讓人驚訝之外,各種機遇層出不窮。女人就是不能有好奇心,一旦有了好奇心,那麼多半就會把自己害死。寶凝越注意劉大當家的,就覺得他身上有股讓人不自覺被吸引的味道,越是這麼覺得,越是肯定,發展到後來一個好好的彪悍女土匪頭子,竟然小心翼翼的開始跟在老劉身後了。
以以前寶凝動不動就嚷嚷着要睡了誰的氣魄來說,整天跟在劉青崗後面言聽計從,這已經是一個讓人驚訝的改變了。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其實大情土著裡面,寶姑娘的山寨是最先受到文化衝擊的。
首先是劉氏山寨裡清一色男人的局面,寶姑娘山寨裡的女土匪把這裡當成了夜總會,有事沒事就過來調戲男人。後來三百勇士的前身天天跟着劉青崗,看着自己大當家的做派,近朱者赤這個道理很簡單,大當家都能調戲女人,那麼爲啥我們只能讓女人調戲呢?接着嗑藥幫首領扎西同志接過了訓練工作,天天在風雪森林裡面不要命的cao練這幫男人,那實力眼看着上漲,更是堅定了他們這個決心。
男人憑什麼不如女人啊!憑什麼就一定要女上男下啊——不單指體位來說。
後來據山寨風傳,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採用了男上位之後,這種風氣就首先在劉氏山寨蔓延開了——不單指體位。
後來,姑娘們享受到了這種不費力氣不負責任的做法,終於覺得好了,於是男上位徹底算是在劉氏山寨紮根了——還是不單指體位。
在劉氏山寨紮了根之後,寶姑娘的山寨也自然紮根了,於是寶凝她們是最先受到影響的一批。看着手下姐們一個個和**們如膠似漆的,寶姑娘那個恨啊,天天跟着老劉屁股後面走,人家就是不回頭看一眼。
鬼才知道以前有個貞cao觀念啊——寶凝自己差點後悔死了,找個好男人真這麼難。
寶藍女王就不說了,人家那是正經夫妻,該睡,睡了也白睡,可是這個席琳哪冒出來的,還捷足先登了,寶凝就有點想不通了。讓隔壁帳篷的**聲整得心神不定的,寶姑娘這不出來吹冷風,正好碰到撇條完要鑽回去繼續睡的劉大當家了。
“你還沒睡呢。”劉青崗摸了摸腦袋。
“你試試能不能睡着。”寶凝朝着劉大當家衣衫不整的樣子掃了一眼,如果說醋意也能殺人的話,那麼老劉現在無疑已經被挫骨揚灰了。
“我怎麼聽着你話裡話外的吃醋呢。”劉青崗嘿嘿一笑,朝上提了提褲子撿了
塊沒燒的木頭墊在屁股下面和寶凝並排而坐,岔開了話題:“明天我得收拾收拾扎西這個嗑藥族的,什麼不好玩,跟我玩**。”
“什麼**?”寶凝迷惑的看着劉青崗:“你讓人下**了?”
“不是我,是席琳。”劉青崗摸索着找到一個瓶子扒開塞子,衝着已經要熄滅的篝火上倒了上去,瞬間火焰就竄了起來。這是老劉的獨家配方,火燒教廷總部的時候立了大功的秘密武器。臨出發的時候,老劉特別又帶上了不少,不單單是放火方面,就從生活上,蒙塔扎的民兵已經愛上了這種燃料了。
“怪不得!”寶凝恍然大悟:“我看着小sao蹄子平時沒這麼大膽子,這麼忽然就敢這麼幹了,我還奇怪呢!”
“我看你不太喜歡她啊。”劉青崗咧咧嘴:“沒看出你們有什麼矛盾。”
“你能看出來什麼。”寶凝撇撇嘴,站起身來拍拍屁股,轉身鑽進帳篷裡去了。
剩下劉青崗一個人在發呆,火紋虎大概是轉了大半夜也徹底轉累了,看到劉青崗一個人坐在火堆旁邊,也抖抖毛,在火堆旁邊趴下了,一雙暗紅色的大眼睛凝視着劉大當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女人啊……”老劉仰天長嘆:“腦子裡都想的是什麼。”
火紋虎咕嚕了兩聲,將腦袋耷拉在前爪上,鮮紅的舌頭伸出來,無聊的吐着白氣。明朗的星空下,一人一虎相對無語。
坐了半天,劉大當家無聊了,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朝自己帳篷走去,正準備掀開簾子鑽進去睡個回籠覺,忽然覺得一陣香風迎面撲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啪一聲脆響之後,臉上已經火辣辣的疼了。
席琳站在帳篷裡面,黑色的長髮海藻一樣亂糟糟的披着,雙眼通紅,裡面朦朧着一層霧氣。潔白的軀體用天鵝絨的被子裹着,下巴擡得很高。不知道爲什麼,老劉忽然就有一種強姦犯的感覺。
多好的姑娘啊。
席琳的眼睛明顯有點紅腫,顯然是哭過了。那一耳光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劉青崗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席琳抽過這一耳光之後,好像全身虛脫一樣的直接坐到了地下。
“小心摔着!”劉青崗趕緊伸手。
“無恥!下流!卑鄙!”席琳打開老劉的手,用虛弱的聲音咒罵着,初經人事的姑娘在催情藥的作用下折騰了幾個小時,能有這樣的狀態已經是很不錯了。
“對不起,真對不起。”劉青崗終於是有點心虛了,殺人放火的事情幹過,可強姦——要麼是被強姦這種事情,還真是第一次:“你等着我!”
老劉成了風一般的男人,衝出帳篷直達扎西的帳篷,二話不說將嗑藥黨首領從窩裡拽出來,首先是一個大腳丫子踹過去,扎西本來正沉迷在美夢中,哪裡想到禍從天降,直接讓老劉踹翻在地。
“藥呢?”老劉伸手。
“藥?哦……我下的分量夠了呀,還要?”扎西終於明白是啥事了。
“這事我明天跟你算賬,連你大當家也敢暗算,有恢復藥沒有?”劉青崗把手都伸到扎西的鼻子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