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化,木月,你們說話可得小心點,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能昧了良心!”紫玉煙怡然不懼,對木月二人辛辣的譏諷着。
同時,紫玉煙也沒想到,爲了能讓木雪研看中,木月和木紫化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污衊自己,簡直是喪心病狂!
臉上依舊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紫玉煙處事不驚,氣質高貴出衆,盯着木紫化和木月二人的眸子裡迸發出一陣凌冽的亮光,令木月和衆多二房的人不禁連連後退,氣勢都陡然落於下風!
但想到自己即將成爲女尊國的公主,木月眼中就亮起無比激動又陰毒的寒光來,一臉戲謔和挑釁的斜視着紫玉煙。
她和木紫化心裡已經將每一步都算計好,就是要讓紫玉煙出醜難堪,喪失成爲木雪研祖母乾女兒的資格!
“哼!紫玉煙,難道我說錯了麼?有本事你就當衆解釋清楚,你父母到底是如何被你剋死的!”木月拍案而起,愈加囂張跋扈起來。
非但不絲毫收斂,木月反而更加張狂,爲了被木雪研看中,她神情都格外猙獰和瘋狂起來,完全就豁出去了,直接和紫玉煙對着幹,全然不給她好臉色看。
趁機,不給紫玉菸絲毫喘息的機會,木紫化亦是高揚着下巴,雙手叉腰,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衝紫玉煙嘲諷道:“難不成,你還想給木雪研祖母添麻煩,爲她也帶來不幸麼?!”
說罷,木紫化和木月等二房女都譏笑起來,對紫玉煙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還不停地搖頭抿嘴,彷彿紫玉煙真是那麼不堪入目。
聽到她們這話,原本還微笑着的木雪研也不禁面色難看起來,彷彿真的聽信了木耳等女的話,望着紫玉煙的眼神裡都多了一絲不滿,隱約間心裡已是將其否決了。
看到這一幕,木老爺子的臉色都一沉,充滿怒意的瞪着木紫化等二房的人,但奈何他也無力反駁,只能不滿的一嘆,對紫玉煙充滿了牽掛和擔心。
一時間,整個木家大廳裡的氣氛都壓抑起來,衆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紫玉煙一人的身上。
“你們再敢胡說八道的話,信不信本姑娘撕爛你們的臭嘴!”紫玉煙目光一冷,強勢的針鋒相對。
此刻,她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強大無比的氣勢來,一往無前,驚得衆人都目瞪口呆,心神巨顫。
哪怕是心裡早就做好了準備,首當其衝木月和木紫化二人也當即被嚇得夠嗆,禁不住渾身一哆嗦,險些都要栽倒在地,徑直摔個狗吃屎。
但很快,一想到木雪研祖母就在她們身邊,爲了讓自己成爲她的乾女兒,木月也重新變得底氣十足,一把挽住木雪研的手,咬牙切齒的哭訴道:“祖母,你看,這紫玉煙實在是野性十足,她居然還想動手打人呢!”
“沒錯,這個紫玉煙完全就是不將祖母您放在眼裡啊,絕對不能輕饒她!”木紫化亦是趕緊叫囂起來,將嗓門提得老高,生怕別人聽不到一般。
旋即,木紫化更是連連揚手,大聲叫喚道:“來人,快拿下這個瘋丫頭!”
頃刻間,立即有二房的人凶神惡煞的跳進而出,齊齊上前將紫玉煙團團圍住,虎視眈眈的盯着她不放,彷彿只要其動彈一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對此,木月和木紫化如同陰謀得逞一般,嘴角不停的冷笑着,看到紫玉煙成爲衆敵之矢,她們心裡就暗爽無比!
原本對紫玉煙很是看好的木雪研,在此刻也猶豫懷疑起來,畢竟女尊國的公主人選非同小可,不得不三思而後行,她不能讓自己的國主地位存在一絲隱患。
木家二房的人都虎視眈眈的盯着紫玉煙,衆多強大的氣息碾壓而上,想強行威逼紫玉煙就範。
但此時,紫玉煙依舊雲淡風輕的靜立着,眼中閃爍着堅定又凌冽的光芒,毫不畏懼面前這羣土雞瓦狗,也懶得跟木月和木紫化這兩個惡毒的女人廢話!
“夠了!木月,你們還想再鬧下去麼?”木老爺子怒聲一喝,實在是看不下去。
見到自己的外孫女被如此侮辱,他心裡也極不是滋味,對這些二房人囂張的行徑極爲不滿。
聽見老爺子敢呵斥自己,木月卻滿不在乎,徑直當作了耳邊風。她對紫玉煙的恨意愈加濃烈起來,和木紫化等二房的人一齊冷視着紫玉煙,就是要當場讓她難堪,在木家無法立足!
爲了將此事揭過,木長宏轉而向木雪研苦笑道:“雪研,既然你這次是來認乾女兒的,那何不讓我木家的閨女展示一下她們的風采才藝!”
說罷,木長宏已是滿面紅光的望向紫玉煙點頭微笑着,給自己的外孫女打氣加油,很是看好紫玉煙!
“嗯!不錯,我正有此意呢!”聞言,木雪研當即精神大振,瞬間來了興趣。
畢竟她這次帶乾女兒回去,順理成章的也將在女尊國冊封公主之位,要是她的乾女兒才藝驚人,哪也定將服衆,令自己的國主之位也愈加鞏固起來!所以,此舉勢在必行!
木雪研大笑開來,美眸裡已是閃耀起激動和興奮的亮光,很是期待看到木家姑娘們能給自己帶來驚喜。
她當即大聲宣佈道:“呵呵,姑娘們,現在你們就趕緊展示一下你們的風姿給祖母我看看,我定將我木家最出色的女孩選出,認爲乾女兒!”
此話一出,整個木家都沸騰了起來,無論是木家嫡系或二房的姑娘小姐,一個個都興奮得眉飛色舞,歡呼雀躍,如同自己已經得選一般。
然而,對此,紫玉煙卻只是微微一笑,眼中平靜如風,沒有一絲波動,依舊氣質超凡的靜立着,如同不食人間香火的仙子。
但盯着她的木月和木紫化卻是相視一笑,嘴角掛起一抹陰毒的弧度,對接下來的才藝表演非但不驚,反而成竹在胸,彷彿早就醞釀好了陰謀詭計,就等着紫玉煙落入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