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只爲錢的耳力那是想到的好,兩者距離足有一千五百米開外了,只爲錢還能第一時間聽到王懷喊她,停下腳步,轉過身道:“想請我喝茶就不必了,直接折現就好啦!”
“我這裡有個生意,不知道錢姐有沒有興趣?”騎着血紋虎趕過來的王懷笑呵呵地道。
“什麼買賣?先說來聽聽!無論是殺人還是放火,哪怕是追債、打老婆、捉姦我都幹!”只爲錢頓了頓道:“只要不是欺負小孩,賣萌、跳脫衣舞、賣肉就行!”
“嗆~~”王懷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狠狠的咳嗽了幾聲後,連連的擺手道:“我還真是僱傭你去殺人放火!”
“什麼地方?要殺多少人?報酬是多少?需不需要蹲點踩盤子?醫藥費和車馬費包不報銷?”只爲錢一聽是殺人放火的買賣後,直接問出了一系列很職業性的問題。
“什麼地方還能告訴你,要殺多少人也不清楚,不需要蹲點踩盤子,醫藥費和車馬費可以打到佣金裡,你只要跟着我就行,到了地方我會告訴你如何殺人放火,你的佣金和你能殺多少人掛鉤,預付款給你五萬塊,完成任務後再給你五萬塊,每殺一個人,我額外獎勵給你一千金幣,別忘了,是需要截圖的。”王懷慢聲慢語地道。
“好!”只爲錢點了點頭道:“什麼時候動身?”
“現在
!”王懷滿意地笑了笑道。
只爲錢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嬌軀道:“那就走吧!”
“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去辦,你先到海因斯的自由之港等我!”王懷吩咐了一句,就要轉身離開,似乎想到了什麼,衝着只爲錢笑了笑道:“給你!這是五萬金幣的預付款,我可沒有晃點你喲!我希望當我趕到自由之港的時候,你已經等候哪裡啦!拜拜!”
和只爲錢分開後,王懷騎着血紋虎直接來到了咒術師布魯托的家,爲了不再被坑錢,王懷下了血紋虎,很有禮貌地想着咒術師布魯托行了一個騎士禮道:“您好!我們敬愛的布魯托大師,不知我的戒指您是否將其鑲嵌完畢?”
“當然!”王懷的恭維之詞,讓咒術師布魯托很受用,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等等!我這就去把你的戒指取來!”
“真的很感謝您!”王懷此時相當的有禮貌,因爲他生怕這個咒術師布魯托再出什麼幺蛾子,拿自己有的用出那招失傳已久的絕學——破財擋災!
不一會兒,咒術師布魯托從自己的屋裡走了出來,衝着王懷笑了笑道:“五顆火晶石我已經全部鑲嵌好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王懷生怕咒術師布魯托出什麼幺蛾子,但卻更怕咒術師布魯托將自己的傳送接弄出什麼瑕疵來,這枚戒指對於王懷來說,比神器還要貴重得多。
“不要用這樣的表情看着我,你的戒指沒有任何的問題,鑲嵌火晶石的時候也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可謂是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只不過……嘿嘿!”咒術師布魯托猥瑣地笑道:“我瞧你的戒指材質很不錯,已經接近了神器一級,於是我就大膽的做了一次實驗,在鑲嵌完成後,我自作主張的將五顆上古屬性之石也一同鑲嵌了上去,讓這枚戒指擁有了力量、體質、敏捷、智力、精神力五大屬性各25點!”
“你……”王懷本想發火,在狠狠的借題發揮一下,但最後還是放棄了,因爲和npc生氣的人是傻子,你不能打他,只能罵他,如果給他罵急了,不給自己裝備怎麼辦?拿自己不就虧大了,正所謂忍者無敵,王懷選擇隱忍,決定等裝備到手了之後再說。
“大師您想怎麼樣啊?”王懷強效道。
“加錢
!”咒術師布魯托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猥瑣地笑道。
“多少!”王懷的回答也很直接。
“一顆三百萬,五顆一千五百萬,手工費也得五百萬,一共兩千萬!”咒術師布魯托猥瑣地笑道:“不二價!”
“奸商!”王懷惡狠狠地說出了這兩字,但說歸說,還是把兩千萬金幣交給了咒術師布魯托,接回自己的傳送戒指,王懷戴在了手上,剛想大罵咒術師布魯托一頓,結果這傢伙“刺溜”一下子就跑回了家中,還把大門給關得死死的。
此時的王懷直恨得牙癢癢,正當他準備傳動傳送戒指,想要直接傳送到自由之港的時候,一個人攔在了王懷的面前,而且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孩子!
“嗯?這人看着眼熟,難道又是以前玩遊戲的老朋友,不會吧?這樣也能被認出來?!不對呀!女孩子我以前也不認識幾個呀?!”王懷疑惑地歪着頭,但卻想不起來這個看着眼熟的女孩。
攔住王懷的這個女孩,美麗的臉龐上可謂是歡笑和淚水並存,喜悅和委屈齊飛,這個女孩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和王懷有過兩面之緣的女玩家青青河邊草!
青青河邊草一直在等着王懷來找自己,她堅信自己的魅力是無可阻擋的,可一個小時過去了,王懷沒來,她告訴自己說,他是有事在忙,而兩個小時過去了,王懷沒有來,她告訴自己說,等他忙完了就會來找自己,但三個小時過去了,王懷還是沒有來,她告訴自己說,可能他太忙,因此疏忽了,四個小時過去了……五個小時過去了…………
青青河邊草只能在那裡自我安慰着,她堅持着不肯離去,因爲她對自己的容貌有着絕對的自信,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個類型是所有男孩子都無法拒絕的類型!
漸漸地,淚水開始在青青河邊草的眼眶中打起轉來,她覺得很委屈、很沮喪,她對自己的魅力開始喪失信心了,她覺得自己被侮辱了、被欺騙了。
可是,青青河邊草依然不肯離開,雖然,很多人要求帶她一起練級,但是,青青河邊草不爲所動,固執的等着王懷,19年來,她還從沒失敗過,她不相信會有男人能忘記她,她寧死也不肯相信,她就這麼等着王懷,或者說等着一個男人,她連王懷的名字也不知道,但她去能在那傻傻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