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能去黴運。”
“茶還能長黴呢。”
雖然與白爺頂着嘴,但是這茶我還是沒放下,墨玉的茶杯可真少見。
一九九三最終還是出現在了日曆臺上,說到一九九三年,中國遊戲產業差不多起步,同時開始制定域名規則,微軟也在這一年殺進紫京城;一九九三年也是國家開始的機構改革與教育改革開展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還出現了首次關於控股的大風波,從此之後中國股市變成大戶之間的角力,散戶們的好日子也到了頭;九三年華義國際成立,而以邊總,劉桑與龍哥等衆多傳奇人物也將再一次的讓電軟……當然,那個時候還叫《Game集中營》的首刊出現在這世界上……九三年有着太多的傳奇,不過現在多了一條,那就是在T市,一家名叫朝陽電子的品牌代理店開張大吉了。
行文式開局過後,朝陽電子不聲不響的拿走了T市,L市與C市幾所大學與單位的微機合同,爲此白瓊儀忙的都有想死的心了,至於撒袞那更是忙的****。
“老天爺,我現在恨不得把一秒掰成三秒用。”白瓊儀在電話裡對着我哀號,我一邊用計算器算這上千臺電腦的生意到底能賺多少一邊給白姐姐支招。
“招人吧,白姐姐。”
“招人……”“對,現在就你們兩個人,要忙的事情太多,舉賢不避親,白姐姐有什麼人選可以說出來,實在沒人的話我們再對外招人。”
“我倒是認識一個不錯的女孩子,但是……”
“別欲言又止了,說吧。”
“她姓趙,跟趙子陽算是堂姐弟。”
“……沒事,姓趙怎麼了,當初宋太祖也姓趙。”我笑了笑,心想這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
“那行,招人的準備工作交給我,我讓趙格格自己來應聘。”
“很好,不過我的事情你先別告訴她,讓撒袞把嘴把嚴點。”
“說到這個,撒袞有事跟你說。”
說着我就在電話裡聽到了撒袞的聲音。
“醫總。”
“行了,別給雞拜年了我的黃總。”
“說真的,如果招人,我也有一個很適合的人。”
“真的適合?”我的心裡已經想到了是誰,畢竟能夠讓撒袞求情的事情不多。
“真的,那小子做公關絕對是好手。”
“公關?”“對,就是性格有些差,不過這跟公關沒關係,他這人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
“那好,叫什麼名字。”
“何景國。”“……讓他跟趙格格一起來應聘吧,到時候我來**一下。”
“你小子可別太過份了,他可是處啊。”電話那頭的撒袞一聲長嘆。
“……”撒袞這傢伙,自從知道我人小鬼大之後說個話也沒正經,不過做起工作來倒也是格外賣力,年輕就是好啊。至於何景國與那位趙格格,到時候還真得好好的摸摸底。
通過話,我靠到沙發上——白爺剛買的。
五隻幼貓順着我的毛衣爬上了我的胸口,看着它們我一陣苦笑,一個月前,它們的母親被白爺從門口給撿了回來,結果當晚就生了它們五個,這一個月來白爺又多了一個娛樂,那就是養貓。
“哥,小貓給我抱抱。”
“你自己來拿。”
三丫頭的身子好了許多,由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已經可以行走跑動,白爺也樂的讓她住在這兒,套用他老人家的話來說,多一個孫女多一份熱鬧。
三丫頭喜歡貓不假,貓仔們也喜歡她,看到她坐到我身旁,五個小東西搖着身子跳到了她的身上。
醫院的那件事也已經過了快兩個月了,消息封鎖的非常完美,無論是報紙還是電視都沒有說過,唯一有過一角的還是白爺帶回來的內參消息。
那種事情我不願再想起,由其是母貓坐在扶手上看着小仔子們淘氣的時候……這個世界有那麼多滾操的事情,而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凡人,又怎麼可能管得過來。
新學期已經開學,最近也是忙的可以,好不容易有個星期天休息那真是什麼事情都能找上門,由其是那位替我捉刀的路人甲,本來就嫌名氣淡的慢,現在可好,六人行第三部一出,單晴與黃秦的青澀愛情現在都快成國民討論的焦點了。
老師更是時常找我談心,看她的臉就能想到心思,你說好好的一個優秀學生,怎麼他就能寫出思想這麼不健康的東西呢。
我承認我我小看了這張紙的威力,現在看起來要做新時代的社會主義奸商,除了臉皮要厚口才要好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人模人樣,出去別人一問,你能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哈佛劍橋之流的各具特色的學生證,別人看你的眼光立馬就不一樣了。再不濟,厚厚一疊來自具有中國特色的世界級大學的通訊錄也能多多少少殺傷一下以證爲本的各位。
不過她想談心我還不樂意,換一句話來說就是少爺我還是跟當年一般有的是本錢,說的這麼豪氣萬千,有種就把我給退學,我就不信另一所附中會不要我這個神童。老師拿我沒辦法,至於通知家長,笑話,她有本事能把家長信快遞到俄羅斯,我就寫信給我爸要一臺坦克當車騎。
“對了,我下個星期又要轉校了。”
做爲客人的望最近一直都住在白家,對外是宣稱離學校近,其實離她學校最起碼有二十公里,跑回自己親外公家住的原因就是他家的一老一少爲了孫女與女兒的親事是又掀桌子又罵娘,我覺得奇怪,端木棟什麼時候敢掀他爸的桌子,後來才知道原來一老一少也不過是坐下談,倒是這桌子是端木格掀的,娘也是端木格罵的。
老爺子只是跳了跳眉毛就苦壞了他的兒子與孫子,兩個傢伙提着四桶水在院子裡站了一晚上。
“又轉校啊。”白荷最近的成績好也是讓班主任對我睜一眼閉一眼的主要原因,自從知道我住在白家,身爲班主任的數學老師就讓我輔導白荷那有些慘不忍睹的數學。
“嗯,我又要轉回你的學校了。”
“你爺爺不介意嗎。”
白荷的一張小臉綻放着詭異的笑容,而一邊撫摸着自己懷抱中的貓仔,一邊在客廳中央渡步的望自然是有辦法對付。
“我曾爺爺還硬朗着,我爺爺還沒當家做主的份。”
“……無論如何,你還是回來了。”我伸手從白荷的頭上將最淘氣的花斑貓仔給拎了下來,母貓對此報以威脅的鼻音,但是動物的本能還是讓它明智的選擇旁觀我將貓仔放在手心**。
“……對,但是這並不是表示你已經獲得了勝利。”
“抗戰需要八年,我的望姐姐,時間還長着呢。”
“把姐姐去了,我還沒有年長到讓你用四十五度來仰望。”
“嘿嘿。”我對望的不滿報以微笑,另一隻貓仔從白荷的肩頭起跳,落頭正好在我的肩頭,我將它拎到腿上,讓它跟它的姐妹好好玩。
“對了,白荷,你有沒有看過籃球飛人,我們學校有一個很會打籃球的女孩子,她的三分很準呢。”
“籃球飛人。”
望與白荷的對話說的是誰我並不清楚,不過最近的T市的大小學校開始流行籃球飛人,井上雄彥的青春勵志與此時的芝加哥公牛隊讓很多孩子迷上了籃球,而據我所知端木誠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成爲三井壽的FANS,最終練就一手變態的三分球技。
“她啊,叫諸葛竹,很棒的呢。”
正將貓仔放到頭上我的聞言手一鬆,貓仔在非自然下落的過程中本着求人不如求已的精神伸出了爪子,在我的臉上留下了重重的三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