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十年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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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疑雲【十四】十年前的故事
第二天的時候,大批的警力包圍了整個韓村,我站在警察當中,看了看有些驚慌失措的村民一眼,他們似乎也無法理解今天爲會來這麼的警察。
情景和昨天一樣,依舊是村長帶着村民站在門口,但是這次他們已經不敢再攔在村口,因爲安然連夜調來了附近的一隻軍隊,是真正荷槍實彈的軍隊,如果真的發生了武力碰撞,他們能夠應付所有的應急情況。
“還在賣關子?十年前的案子,你真的結果了?”安然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只是那眼睛裡分明流露出一絲笑意。
韓強生在和村長商量着,不大一會,他走了,用商量的口吻對我說道這個,鄧同志,你看着大家都堵在門口不太好吧,你們要調查村子我們就讓出來了,這軍隊,就沒有必要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我搖搖頭,對他微微一笑自然會有人調查那個問題的,但是,我今天來的原因,可不僅僅是這個。你的,十年前的那個案子。”
他的臉色頓時白了一分,不再。我則是慢慢的走向了那個被衆人成爲不詳之地的房子,猛地打開了已經生鏽的房門。
所有的村民都靜靜的注視着我,他們想我在幹嘛,但心裡的畏懼讓他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十年前,韓強生,你跟村長都是這個村子裡的吧?無小說網不少字”我問道。
韓強生點點頭,一邊的村長眼神複雜,似乎在回憶些。
“那年,發生了一件村子裡最是印象深刻的案子,我各位應該都是有印象的,如果你經歷了那件事情的話。”我大聲的喊道。
聽到我要提起十年前的案子,有幾位婦女馬上帶着孩子回了屋,她們可能不希望孩子聽到接下來的事情。
“死者叫韓林興,就是住在這個村子裡的老鰥夫,對麼?”我問的是村長。
村長點點頭,額頭已經開始冒汗,我想他的確應該開始害怕了。
“他在十年前離奇的死去,這件事的者是韓強生,大家應該都聽說過這件事情的始末,我就不再重複了。只是,我還有一小點疑問。”我走到了這座房子相鄰的一間房子旁邊,打開了那個被我一腳踹開的房門。
我看見有的人在咽口水,有的人臉色慘白,他們或多或少都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了。
“問題是,這間房子裡的主人呢?”人羣開始譁然,我的這一句問題讓他們有些難以忍受那詭異的寂靜了。
“鄧同志,這家人很多年前就搬走了。”韓強生解釋道。
我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是麼?這戶人家的人的名字,是韓凡生,和冷頡吧。”
所有的人再一次全場沉寂,他們已經無話可說,村長的臉色面如死灰,只有安然微笑着在一邊看好戲,我看了她一眼,她示意我繼續。
“這——是,他們以前就住在這裡,但是後來有事情搬走了。”韓強生還在解釋,只是他的身子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搬走了?搬到哪去了?是跟韓林生搬到一起去了麼”我厲聲質問道,這句話讓韓強生一下子站立不穩,坐在了地上。
“到了現在,你覺得再說假話還有意義麼?”我扶起他,指了指後山的方向我們已經派人去挖韓林生的墳頭去了,如果挖出了,事情不就已經一目瞭然了麼?”
從我在祖墳之外韓林興的墳頭看見有人在那拜祭韓凡生跟冷頡的時候我就懷疑了,這不是他們的墳墓,又爲何會有人來拜祭他們?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這地下到底埋藏了些,所以ta纔會在那拜祭這兩個人。我看到了冥紙上的名字,然後讓安然調查了這兩個人的情況,結果已經出來,跟我猜想的一樣,這兩個人正是韓村的人,是一對夫妻,十年前申報死亡,死因是火災。
說道這裡我不經有些想笑,火災?有人被火燒死了家的房子還完好無損的麼?
而且這兩人的屍骨按理來說是應該要埋入祖墳的,但似乎又有原因讓他們也被村民隔絕在外了,被偷偷的埋葬在了韓林興的墳墓裡。
這時候的答案豈不是已經呼之欲出了麼?
因爲導致韓林興死亡的真正原因,就是這兩個跟他葬在一起的人啊。村民一定是了這一點,然後——
如果接受了這樣的設定以後,最後把事情梳理一次。
這家人因爲一些原因殺死了韓林興,但是這種死亡並不是普通的死亡,而是一種頗爲詭異的死亡,前面說到,似乎是有從韓林興的肚子裡鑽了出來。這死法無疑是讓人恐懼的,村民們也這種手段是住在韓林興家旁邊的兩人的方式,所以這兩人被抓了起來。
然後,他們兩人死了。
我想過程已經不需要敘述,恐慌的村民把這兩個人一起偷偷燒死了。
最後聯繫上村子裡的所有人大病一場這個疑點,我想這也應該是那個死去的人的能力。十年前的案子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只是,具體的情況只有這些年長的當事人才。
韓強生已經滿臉都是淚水,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十年前的事情在此刻被我突然翻出來的感覺一定很難受。十年裡,我這個村子裡每個人都對這個案子閉口不提的原因有很多,害怕是一個方面,更多的,恐怕是心裡的愧疚。
真相已經避無可避,我最後在韓強生的嘴裡聽到了事件的真實版本。
十年前的故事,真相是由這裡開始。
韓凡生當時就住在村子頭第二座房子裡,他從外面娶了一個苗族的當,這本來也不是大事,只是漸漸地村子裡傳來了一陣風言風語,說他娶的那個不太正常,成天神神叨叨的唸叨些。僅僅是這些還不會是後面悲劇的開始,問題發生在那天夜裡。
老鰥夫不動了哪門子的歪心思,那天晚上居然趁着韓凡生有事不在家的事情偷偷溜進了韓凡生的家,想對冷頡欲行不軌,但最後反倒是灰溜溜的逃回了的家。其實原因也很簡單,一定是冷頡對他做了些不正常的事情。現在看來,那個藏在韓林興肚子裡的,應該是那個放在他的肚子裡的。
就在那天晚上的時候,老鰥夫突然詭異暴斃,韓強生觸碰到了那個從他肚子裡鑽出來的。第二天這件事情在村子裡傳的沸沸揚揚之時,突然蹦出了目擊者,說看到了昨天韓林生進了冷頡的房間,結果出來以後就成了這樣。
村子裡本來就對這個頗爲不滿,現在出了這種事情,開始直呼其爲妖女,使用妖術害人,想要將這個趕走。
可是韓凡生和這個都不願接受這樣的結果,他們說韓林興是做了事得到了懲罰。這件事讓他們跟村裡的人矛盾越來越大,最後村長和韓強生幾個人一商量,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一定要殺死這個會妖術的,不然恐怕以後整個村子都不得安寧。
幾個人討論來討論去,最後決定將冷頡打昏,一把火直接燒死在屋子裡,這樣對韓凡生說個謊,也好有個交代。
但沒想,這件事情實施到一半竟然被突然回家韓凡生了,村裡人只能將兩人都綁住了。醒來的冷頡很是冷靜,她彷佛一點都沒有爲的生死感到擔心,只是冷冷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每一個人,那眼神很是鋒利,彷彿要將每個人的心口都射出一道口來。她的嘴裡不停的唸叨着一些聽不懂的話,一邊雙眼翻白,像是在做儀式。於此同時,不停的有各種昆蟲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一隻一隻的向冷頡的身上爬去,彷彿要將她整個包裹住一般。
村裡人見到這種可怖的情景哪裡還敢留下她繼續這麼下去,趕忙讓人動手點火,就在村子後山的祖墳外,搭了一個簡單地火燒架,將冷頡放了上去,準備直接燒死了。韓凡生卻是看的睚眥俱裂,不停地吼叫,讓村子裡的人住手。
只是這個時候,誰還能聽得進去,所有人都在擔心被殺死的下一個人會不會是,只想儘快燒死這個。
火被點着了,但是那些源源不斷的昆蟲卻彷彿不害怕一般,還是飛蛾補火一般的飛向那熊熊的火堆,燃燒的火團不停地發出劈啪作響的聲音,同時傳來一股腐爛的惡臭味。而韓凡生,不何時竟然掙脫了繩索,不要命的往火堆裡跑去,衆人沒有攔住,只得眼睜睜的看着他也消失在了火堆裡。
就在大家沉默不語,心裡懷着無比複雜的心情以爲這場災難已經結束的時候,從已經快要熄滅的火堆裡突然傳出了一個的大笑聲,這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毛骨悚然,難道那個怪物被火燒了都不會死?
“你們,都不會好過的”笑了幾聲,然後留下這麼一句話,再無聲息,燃燒的火堆也逐漸熄滅,只留下了一些黑漆漆的殘渣。
而此刻,在場所有人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村長找了幾個膽大的青年,其中就有韓強生,他們幾人把被火燒盡的殘骸用容器裝了起來,然後一齊埋葬在了還沒下葬的韓林興墓中,他們想要將這麼秘密永遠的保存下去,他們想要所有這件事情的人都保持安靜。
但是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首先是從孩子開始,村子裡的所有的人都好像得了一場怪病,這是這樣的怪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幾天之內就無影無蹤了,這讓被村民請來做法還沒完畢的道士很是尷尬。不過在經歷了長的和平生活以後,村民們逐漸從恐懼的陰影裡走了出來,雖然對那個神秘的仍然懼怕,但是已經死去的人,已經不能夠再威脅到了。
所有的人開始對這件事情保持緘默,他們經歷了十年前的一切,也掩蓋了十年前的一切,真相,最後還是在十年後的今天被人揭開了。十年前的案子,兇手是那個神秘的冷頡,也是整個村子裡的所有人。
說到這裡,我想我也大概明白了十一局爲會對這件案子感興趣了,他們感興趣的,是那個神秘的,他們的研究對象,好像就是這種非正常人類。
這件案子已經算是解決了,但是,還有更多的疑問出現了。
首先是那個神秘冷頡的來歷,她到是是來頭,又爲會有如此超乎常人的能力?
然後是那個去韓林興墓上拜祭死去的夫妻的那個神秘人,如果不是ta留下的痕跡,我也不會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個樣子,那個人,到底是誰?
還有村長家裡的那輛自行車,到底是不是水雲鎮失蹤的張靜丟失的那輛,如果是,村長在這件失蹤案裡又是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一切的問題還需要我慢慢考慮,但是,我卻隱隱的覺得我接手的這兩件案子彷佛有了一些奇怪的聯繫。
那個神秘失蹤的張靜還有她特殊的能力。
死去的冷頡還有她特殊的能力。
這兩者,我覺得好像有些類似的樣子?
一絲懷疑在腦子裡閃過,同樣神秘的能力,張靜的殺傷力似乎明顯比冷頡小了不少,但是這兩人能力的方式——近乎一樣啊。
我看了一眼一邊的安然,她正偏着頭看我,警察局裡的人早已亂作一團,他們要去忙該做的事情,我的任務到了這裡算是暫時結束,我只需要綜合這次行動獲得的情報就好。
“那個,你的對不對?”我走,在安然旁邊小聲的說道。
“?”安然一笑,眼神很是無辜。
“冷頡啊,你不要告訴我你不她到底是人。”很明顯,我她一定掌握了我不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對小晴的問題如此胸有成竹,其實她早就了一些事情。
“那你要去問呂布韋嘍,他不是已經來了麼?”安然再一次把皮球踢給了呂布韋。
“你”我一時無語,轉身上了一輛警車。
“去哪?”我聞聲擡起頭,竟然是齊君亭。
“去醫院。”我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哦,走了。”齊君亭發動了汽車,頓了頓,他接着幽幽的說道那輛自行車,剛剛調查過了,確實是張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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