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陳春來到林薇面前問:“你也是大大小小經過幾十場比賽的人了,你確定想好了?”林薇說:“以前是逼不得已才踏上武術之條路,我一直愛的是舞蹈。”陳春說:“要去也可以,我們兩個陪你一起去!”三個人打開了201宿舍的門,201宿舍裡面八個人站起來,只有方言和白雪是坐着的,林薇搖了搖雙手說:“我們沒有惡意的,我是受白雪之邀,入住你們宿舍的。”

鍾拾眺了一眼林薇後面兩個說:“她們是警察,我們是混混,我們能住一起嗎?”陳春說:“出了學校門你們纔是混混,我們兩個纔是警察,再說了誰告訴你,我們是警察。”林佳說:“你們的頭髮和行走不像一個學生,你們出手也不敢用全力。”白雪站起來走到林薇旁邊拉着林薇的手說:“是我讓林薇來的,既然陳春和趙怡也想來,我也是歡迎的。”

方言順其自然說:“是啊!我們不就多了兩個警察保護了。”陳春說:“我們兩個會盯着你們幾個人的。”趙怡說:“李逸是被你們青龍幫朱聰殺死的,他死前後腦勺曾受過重傷,我猜是你們打的吧!”方言不急不慢着說:“對,我打的,你有證據嗎?”陳春問到:“塗老師遇襲呢?”方言說:“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

第二天運動會林楓拉着方言來到校園角落處,方言有點不耐煩着說:“怎麼了?有什麼事?快說。”林楓問:“如果林薇是林偉,你會怎麼辦?”方言說:“我還以爲你說什麼呢!我們昨天都知道了,你是想在這裡對他下手嗎?”林楓解釋說:“滅龍幫幫主叫我保護她,說她是聚義堂十三姐。”

方言疑問着:“什麼?聚義堂?那個地下拳場?”林楓說:“就是那個一天內打贏聚義堂十三高手的人,我們幫主說是她。”方言不削着說:“是就是咯,她已經準備保護白小姐。”林楓說:“不是,我是想知道她和我們滅龍幫之間的恩怨。”方言說:“那你自己去問她就好,找我幹什麼?”

林楓低聲下氣着說:“你們不都是女孩子嘛!就求求你了。”方言雙手交叉說:“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答應你,放學的時候你去天台等下,我帶她上去,不過你要是敢對她做什麼事情,我不會放過你。”說完,方言走回去看運動會,林楓說:“那你慢走。”

運動會結束,徐鵬一千米跑冠軍,林楓一百米亞軍,陳春八百米冠軍,四人五足亞軍,四乘一百米冠軍,趙怡女子兩百米冠軍,秦明男子兩百米季軍,鍾拾女子一百米亞軍。放學後,方言叫着鍾拾看好滅龍幫的人,自己帶着林薇走上學校的天台,方言將林薇帶到林楓面前說:“林楓,你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問嗎?快問,問完我要帶她走。”

林楓問:“林薇,我想問你跟我們滅龍幫幫主韓萬里是不是有什麼恩怨?”林薇想了想韓萬里,這個名字很熟悉說:“韓叔!我記得我上一年我在聚義堂打黑拳的時候,他好像欠了人家很多錢,被幾個人追着打,然後我就救他,我帶他去地下賭場時叫他壓我贏,前幾場我的賠率特別高,他贏了十三場,我也打贏十三場,我把父親欠的賭債都還清,他也把賬還了。”

林楓說:“難怪他說你對滅龍幫有恩,一年前韓總因爲好賭,賭輸了很多錢,被人幾次追殺,然後不知怎麼了就還清賭債,而且再也不賭。”林楓從學校天台下去後說:“你們以後要聽林薇的話,不可以對她不好,如果被我知道幫規伺候。”七個人異口同聲說是,徐鵬走上去說:“林薇身份確定了?”

林楓說:“對,我想這就去跟韓總說一下。”方言看着林楓走下樓梯後問林薇:“林薇,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入景德高中?”林薇說:“我參加全國武術大會是爲了拿錢,有錢我就可以去富有高中學舞蹈,後來富有高中一把火把我的計劃打亂了,有老師告訴我說景德高中有舞蹈名額。”

林楓等人回到滅龍幫,林楓對着韓萬里說:“韓總查清楚了,的確是她,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韓萬里說:“我們出來混的有恩要報,你們八個人下個星期去景德高中宿舍入住。”韓萬里拿起電話搖了搖說:“謝董事長,我這幫手下最近有點頭目了,你能不能安排他們去住學校的宿舍。”

謝勇說:“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查不出來,我就換別人做了,而且錢我不會給你結的。”韓萬里客客氣氣着說了聲好就掛斷電話,林楓在一旁看着韓萬里掛斷電話問:“怎麼樣了?”韓萬里說:“沒事,以後你們每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就好。”星期一上學,白雪坐在林薇旁邊,鍾敏坐陳春旁邊,易老師進教室看了一下高興着說:“看來校運會舉辦得還可以,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團結。“

林楓故意問:“老師,你是希望我們團結,還是希望我們不團結啊!”衆學生大笑,易老師回到辦公室拉着安校長走出辦公室說:“我今天發現那班學生居然不惹事了,還有,我留意到你在校運會那天讓林薇坐在白雪旁邊,這林薇該不會就是全國武術冠軍林偉吧!”

安校長白了易老師一眼說:“你是一個老師,八卦心不要那麼重,那天是我跟林薇說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最後是她的選擇。”易老師說:“那我就放心了,這幫孩子終究安靜一會,看來不會再有麻煩了。”

87年十二月份初,方言跟林楓兩人課室外面聊天,方言說:“晚上要不一起外面喝酒,吃串。”林楓問:“要不要我叫多幾個人?”方言說:“就我們兩個就好。”夜晚,方言和林楓在學校外面喝酒,這一幕被雙龍會的人看見。

雙龍會曹文打電話給方勝集團謝勇說:“謝董事長,我有個手下看見滅龍幫的人和青龍幫的人在一起學校外面喝酒。”謝勇想了想說:“這個週末你帶上一幫小弟跟我去滅龍幫一趟。”

幾天後的週末謝勇帶着雙龍會一幫人來到滅龍幫駐地,韓萬里知道謝勇來訪親自迎接說:“謝董事長來訪,怎麼不提前告知一聲,我好準備準備。林楓,你帶幾個小弟去外面買點好東西回來招呼招呼謝董事長。”林楓準備行動,謝勇擡起手立馬說:“不用了,我這次帶曹文和雙龍會的人來是興師問罪的。”

韓萬里笑着說:“謝董事長,開玩笑了。”謝勇走到座位上坐着說:“開玩笑?我讓你兩個月內查出林偉是不是在景德高中,你前前後後推脫了三個月。你要是不行,我就讓雙龍會的人來。”韓萬里卑微笑着說:“謝董事長,再給我一個月,主要吧!景德高中的老師和校長警惕性很高,我們很難下手。”曹文說:“我手下可是看見你旁邊的小弟和青龍幫的人在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