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樹海之內,六大家族的人,無不鬱悶,看着地面上那小小的洞孔,他們的臉色變化不定。
“看,我多說了,這靈脈不是我定下的,你們還不相信!”
雷菲菲氣憤的仰着頭,手指一個個點了過去。
其實不用雷菲菲說,他們也明白了一些,這巨大的靈脈要定住,那可不是簡單的事,也不會一點動靜也沒有。
可是,在剛纔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趕到這處,卻沒見有過什麼異常。
那就只有兩個問題。
第一,在那大聖者隕落前,他親自毀了這條靈脈,所以纔沒有蘊出靈乳。
第二,那就是有人先來一步,定住了靈脈,取走了靈乳。
看着眼前的洞孔,所有人心中傾向了第二個猜想。
“到底是誰?”
他們腦海中過濾着一種種可能。
要知道,他們可是六大家族選出的精英子弟,每一個的能力,皆是不用懷疑,全是達到了尊級巔峰的地步,而且,憑藉某些能力,他們更是能爆發出更高的能量來。
“難道是他們?”
所有人頭腦裡面冒出幾道身影來。
在他們進入之前,只有於曉傑三人比他們六大家族的人先進來,所以此時,他們便懷疑到了於曉傑頭上。
“地級神師,也許,他真有這能力。”
雷泉自然也想到了,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
待六大家族的人走後,三人一兔,才從林海中走了出來。
“怎麼沒打起來。”
兔子溜溜嘟囔着,顯得有些興趣懨懨。
“不要惹事!”
於曉傑瞪了它一眼,目光轉向遠處,瞳孔內閃爍一抹擔憂。
他們肯定發現了!
也對,人家又不是傻子,只有自己三人搶了先,不懷疑自己纔怪呢。
“不管了,先找神隕藏圖,走!”
四道身影橫空劃過,眨眼見便消失在天際。
這方世界內,存在着各種機緣,那位大聖者一生的收藏全部埋在各處,蜂擁而入的人羣,一寸一寸的理了進來,一路上,血腥的場面時常發生。
大聖者的收藏,不是頂尖的靈技,就是稀品,乃至聖物,一旦出土一件,那就是一番廝殺。
他們的實力皆是相差不多,能進來的,基本全是尊級巔峰的強手,所以根本不會又某一人獨大的場面發生,也就是因爲這樣,所以,血腥的場面根本沒人能壓制,導致的就是廝殺不止,寶物所出之處,大地無不是被染成了紫黑色。
這方世界的複雜程度,遠超過了於曉傑意料,三人一兔盲目的在內竄來竄去,也是沒摸到什麼頭緒,就這麼亂竄了一天時間,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穫。
第二天,兔子溜溜和於曉峰更是分開跑去各處尋寶去了,而於曉傑也絲毫不擔心,那兩個傢伙,可不是簡單的主,在這沒有聖賢的世界內,能讓他們吃虧的人,決計不多。
這一路上,憑藉着於曉傑地級的神念,他和雲驚龍的收穫到也不少,每人戒指內也是多出十幾塊巴掌大的源晶來。
...
一處峽谷之地,四周環山,一道道身影自各處跳躍而至,一陣急衝,他們便來到了一座大殿跟前。
這是一座通體呈銅黃色的宮殿,在這世界內經歷了無盡的歲月,令的那種銅黃更加的深沉,古樸滄桑的氣息,無形中朝着四周蔓延而出。
“就是這了!”
這些人全部是以黑袍加身,遮蓋住了各自的容面,不過他們卻詭異的達成了一致。
正待他們準備動手之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嘿嘿,倒是有勞你們帶路了。”
自峽谷的六個方向,走出了六羣人,看着下面那些渾身一震的黑袍人,他們的面色皆是帶着戲謔。
這六羣人,正是六大家族的人。
“怎麼傻眼了吧?”
“星盜聯盟,名字倒是霸氣。”
“嘿嘿...”
“呵!”
一聲聲嘲諷響起,讓的這些黑袍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黑袍人中,一個模樣爲首的黑袍人前行一步,用着有些嘶啞的聲音問道。
“我們怎麼知道的?自你們來到大禹的那刻,就早已被洞察,不剿滅你們,只是想看你們到底想做什麼而已!”
“夜郎自大,一羣強盜而已,自愚而不知!”
“嘖嘖,還真當我們大禹帝國無人麼?”
六大家族的子弟,個個盡顯傲色,看着一衆黑袍皆是充滿了不屑的神色。
六大家族再鬥,那也是內鬥,一旦對外,他們就達成了一致。
而這星盜聯盟,這是一個令衆多帝國爲之頭疼的聯盟,他們搶劫的對象是星域,來無蹤去無影,沒人知曉他們的總部在哪,衆多帝國尋找了多次,盡是無功而返。
“唰!唰!唰!”
正在他們說着,一羣羣身着黑袍之人蜂擁而至,將六大家族的人包圓了起來。
一個眨眼間,場面上的形勢就來了個大轉變,六大家族的人臉色也是變得很難看。
“嗤,這不是大禹六大家族的呆瓜麼?”
“嘿嘿,一羣自作聰明的傢伙!”
後來的這羣黑袍人中走出兩個來,他們也是冷諷着。
“你們是?”
先前爲首的那個黑袍人,明顯也還是搞不清楚情況。
“使者大人早就知道你們做不好事,果不其然!”
“呃...”
毫不客氣的話語,先前那個黑袍人也不敢反駁。
“哼!要是誤了使者大人的大事,小心你們的腦袋!”
有了這股黑袍人的加入,兩方的氣氛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峽谷之上,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自遠處一閃而至。
“咦,他們在幹嘛?”
於曉峰鬼頭鬼腦的冒出半個頭,掃了一眼峽谷內的兩方人馬,又迅速的低下。
“搶東西唄!”
兔子溜溜也學着於曉峰,兔頭一伸一縮,兔臉顯得極爲興奮,口中還嚷嚷着:“要開打了要開打了!”
“溜溜,我感覺這裡應該就是存放神隕藏圖的地方,快去通知我哥!”
於曉峰指着那座銅黃色的宮殿,對身旁的兔子溜溜道。
“沒好處,我不去!”
兔子溜溜身子一背,根本不動。
“你!”
於曉峰無奈,咬着嘴脣,從戒指內掏出幾個玉瓶扔給它。
“嘿嘿,這纔對嘛,你在這等着!”
溜溜這才嘿嘿一笑,身化白煙,轉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