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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象羣犧牲了三頭成年公象,其餘六十幾頭參戰的猛獁象,也都或多或少受了點傷。有一頭懷孕的雌象,因爲受驚,早產了。好在有安兒這個“獸醫”在身邊,小象平安生產下來。
看着溼漉漉的小象,安兒不禁想起了小猛剛出生那會兒。它的母親被野狼族進攻,奄奄一息,最後堅持把它生下來,只來得及看上一眼,就死了。小猛那時候就像這隻剛出生的小傢伙,身上的胎毛貼在粗糙的皮膚上,一對黑幽幽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打量着這個陌生的世界。
一轉眼的功夫,小小的東西,已經成長爲長六七米,高三米多的成年猛獁象了,還成爲象羣的首領。安兒有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自豪感。
安兒自從空間儲物裝置恢復後,就用裡面的實驗設備,做了一批外敷和內服的藥物。有消炎的、感冒的、咳嗽的……等藥劑,還分成人和小兒的兩種。有了兩個孩子之後,她感覺自己的時間越來越不夠用的,製作藥劑還是因爲小思若某天受了風,咳嗽了幾聲,這個新任媽媽不捨得兒子吃苦苦的湯藥,才嘗試着製作了一些呢!
還有外傷用的消炎止血粉,狩獵隊每次出去,都有獵手受傷,雖然銘有外敷的草藥,畢竟是中草藥,見效慢。藥性不強。在製作咳嗽藥水的時候,她也順手製了大批的藥粉。
這次出來,她自然把藥品帶足了。給猛獁象治療外傷的時候,就使用的這中止血消炎的藥粉。效果很好,敷上去後雖然有些刺痛,傷口馬上就能止血。
給象羣治好傷口,鷹葉提議趕緊離開戰場。因爲幾十頭草原狼的屍體,和濃郁的血腥味,有可能引來草原上的其他猛獸……
他的話音未落,兩聲截然不同的虎吼聲,遠遠地傳來。鷹葉握緊了手中的鐳射槍,這種“神器”的威力,他已經見識到不止一次了。即使劍齒虎什麼的。有了鐳射槍在手。他們也是不怕的。
“別緊張,我聽出那是小喵父子的聲音。這兩個傢伙,最近老是往草原上跑。有時候好幾天都不見影子。今天怎麼這麼巧,我好不容易出門一次,居然能在草原上遇到它們。”安兒忙了一晚上,累得渾身痠軟,懶懶地靠在小猛的身上,聽到虎吼聲一點也不緊張。
象羣因爲虎吼聲,而變得焦躁不安起來,那些受傷的公象,又做出了防禦的姿勢。小猛以前跟小喵嬉鬧慣了,聽到它的聲音不但不驚慌。反而露出興奮的意思。一對好朋友,已經大半年沒見了呢!
鷹葉笑了笑,把鐳射槍送回安兒手中,道:“劍齒虎父子,應該是被這血腥味給吸引來的。”
他的話音未落,一陣風吹過,兩頭比猛獁象體型還要龐大的劍齒虎,出現在視線的範圍內。小喵首先看到靠在猛獁象身上的安兒,見她臉色有些蒼白,以爲是象羣傷到了她,立刻做出進攻的架勢。
安兒見狀,忙阻止道:“小喵!它是小猛,還記得嗎?跟你一起玩鬧過的小猛獁象!!”
小喵的動作頓住了,白森森的利齒在月光中閃着血色的寒光。它盯着小猛看了兩秒鐘,踱着優雅的步子來到它身邊,收起利爪用虎掌上的肉墊,朝着小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猛也用鼻子勾住它的脖子,撲扇般的大耳朵,拍打在劍齒虎的腦袋上。
虎爸爸的動作比兒子慢了半拍,來到後見兒子跟小猛獁象嬉鬧,輕輕聳動着鼻子,來到一隻剛死不久的草原狼身邊,用利爪死開外面的皮毛,悠然地享用着美餐。
夏天天氣炎熱,幾十頭草原狼的屍體,不能全帶回去,吃不完會變質的。安兒也不想用自己的空間裝置,去裝這些腥臭的獵物,她便讓鷹葉把狼皮相對比較完整的剝下來,又帶了兩頭肥一點的狼肉回了宿營地。
象羣也由小猛帶領着,跟在他們的身後,來到宿營地兩裡之外的地方休息。離得太近怕驚動了夏族的族長和勇士們,太遠又怕它們發生意外,就遠不及。
兩頭劍齒虎倒是跟着來到了宿營地,他們來的時候除了兩位泰雅勇士守衛在營地,其他人都睡着了。等天亮以後,夏族的一位早起的勇士,看到兩頭劍齒虎趴在他們三米不到的位置上,嚇得屁滾尿流,慘叫聲把所有人都驚醒了。
兩個熟睡的孩子,也被驚醒了,齊聲哭了出來。安兒和鷹雪趕忙把姐弟倆抱在懷中,哄了好久才抽噎着停止了哭聲。小傢伙們顯然被嚇了一下,緊緊抓住媽媽..的衣服,身子一抽一抽的。
安兒氣得不輕,朝着帳篷外面吼了一聲:“誰他.媽..的一大早嚎什麼喪!!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要麼就是被狼咬了?”安兒自詡是文明人,輕易不吐粗語,這次實在是氣狠了,纔會連國罵都出來了。
鷹葉在叫聲傳出來後,就從帳篷裡衝了出去,搞清楚狀況後,安撫了夏族的族人們,然後對安兒道:“是夏族的族人,被小喵它們嚇着了!”
“膽子這麼小,還參加狩獵呢!!不懂得見到大型野獸,更應該鎮靜的道理嗎?像他那樣,若真是有猛獸來襲,豈不是更吸引了兇獸的注意力?”安兒臉色依然不太好,背對着帳篷的門,給孩子們餵了些奶,看他們又重新睡下了,纔出了帳篷。
夏族的老族長,見她帳篷的簾子一動,數落族中那個勇士的聲音更大了。那個夏族勇士,耷拉着腦袋。其實他也被嚇得不輕,任誰一睜眼看到一頭劍齒虎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應該第一反應就是大叫出聲。昨天出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兩頭大傢伙呢,他怎麼知道半夜的時候,神女收服的神獸會跟上來……
安兒心中雖然有氣,不過還是道:“算了!以後注意點就行,隊伍中有倆三個多月的孩子呢,不要一驚一乍的。再說了,遇到危險光扯着嗓子喊有用嗎?”
夏族老族長點頭稱是:“神女教訓的是!兩位神子還好吧?我這把老骨頭都被這小子的喊聲嚇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何況是兩個小孩子?你小子總是毛毛糙糙的,以後再不改,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安兒不可置否地點點頭,道:“昨天晚上,我和葉帶回了兩頭草原狼,已經醃漬好了,你們要吃的話,拿來烤着吃吧。我去那邊看看……”
“老族長,你看!猛獁象!!”夏族的另一外勇士,看到遠處草叢中的猛獁象羣,以及那頭朝着他們越走越近的高大頭象,略帶緊張地提醒道。
安兒扭頭看了一眼向她小跑着走過來的小猛,小喵已經迎了上去……
“呀!劍齒虎去咬猛獁象了……不對,怎麼看起來跟鬧着玩似的。什麼時候劍齒虎改性子了,不吃猛獁象,反而和它成爲好朋友了?”夏族的幾位勇士,突然對自己的認知表示懷疑。
劍齒虎不是猛獁象的天敵嗎?那頭猛獁象不躲也不避,反而用鼻子跟神女家的劍齒虎“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還有那頭劍齒虎,也跟大貓似的,用爪子在猛獁象身上東撓一下西撓一下,跟撓癢癢似的。
“小猛,我正要去看看你們呢!怎麼樣,象羣的傷好些了嗎?天氣炎熱,我再幫你們換次藥,免得發炎感染了!”安兒見小猛用鼻子把小喵撥拉開,自己巨大的身子湊過來,便上前兩步檢查它的傷口。猛獁象的癒合能力還不錯,細小的傷口已經結痂了。
夏族衆人的下巴差點掉地上砸着腳面子。天哪!神女不光馴服了劍齒虎,還把猛獁象當寵物。難怪傳說神女降臨,萬物伏誅呢!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信了!!
安兒給猛獁象羣傷勢比較重的公象換了藥,依依不捨地跟小猛告別:“小猛,我有要事去夏族一趟,以後再到草原來看你!你要是有什麼事,就去泰雅城求助,那裡的守衛大多數都認得你。看到你能夠獨當一面了,我真替你高興。你一定要保重自己,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我會很擔心的……”
小猛依戀地偎在安兒的身邊,它很想留下來,跟半年前一樣,和主人生活在一起,哪怕只是做她的一隻寵物。可是,它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責任,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象羣需要它,它也想守護在主人身邊,主人說過:爲了自己想要守護的,就努力讓自己變強,變強……等它變得足夠強,能夠像小喵它們一樣,保護在主人身邊,而那時候象羣也有可以交付的對象,它再回到主人的身邊,甘願做她的寵物……
小猛一步一回頭地走向象羣,安兒站在原地,臉上帶着笑,眼中卻閃爍着朝露的光彩,緩緩地揮手,如同目送離家的孩子出外打拼的母親一般,直到象羣中那個熟悉的身影漸行漸遠,再也看不到了,她才悵然地對等候在旁邊的大家道:“走吧……”
第二百八十四鳥章 抓鳥龍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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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帶着兩個不到四個月大的嬰兒,馬車又沒有減震設施,安兒怕顛簸着孩子們,速度自然就慢了下來。即使有馬車的狀態下,從泰雅到夏族,也整整走了五天,比步行快不了多少。
對於夏族的老族長和族人們來說,不用走路,速度還不慢,讓他們看向馬車的目光裡,充滿了灼熱感。想想部落貧困的境地,照往常來說,是別奢望了。
不過,神女好像認同了他們發現的黑色礦石,還親自帶着神子不遠千里去實地考察。如果這種黑色礦石,真正對泰雅有用,夏族的生活,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未必不能交換到一輛馬車。
族長的年紀已經不小了,這一路前往泰雅的途中,爲了節省時間,族裡的勇士在族長累極了的時候,輪流揹着他行進。即使這樣,到了泰雅也好似大病一場似的,睡了整整一天才漸漸恢復。是應該給他弄個代步的工具了。
進入茫茫大草原,除了綠色還是綠色,孩子們新鮮了一時,後來也就習慣了草原的景緻,不再對周圍的風景產生興趣了。馬車的顛簸,旅途的不便,到了夏族時,兩個孩子的胖嘟嘟的小臉都瘦了一圈,胳膊上的藕節也少了幾道印子。
安兒心疼極了,到夏族後沒有馬上去發現礦石的山上考察。而是好好休養了幾天。
夏族部落還保持着原始的營地特色,天氣涼的時候就支起獸皮帳篷,像現在的夏天,大多數族人都是以天當被。以地爲席,露宿夜空的。部落的周圍,也用碎石壘起來圈成一個簡陋的營地,留一個兩人進出的豁口當做門戶。
安兒來到的時候,夏族族人們像看到財神爺駕臨似的,表示了空前熱情的歡迎。知道她不習慣露天住宿,便積極地幫她把帳篷給搭起來。對於她帶來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夏族族人們雖然感到好奇,卻沒有上來問東問西,只有孩子們像參觀國寶似的遠遠地圍觀着。
剛下車。兩個睡了一路的孩子就被餓醒了。當着那麼多外族人的面兒。她當然不好意思公然寬衣解帶袒胸露乳地餵奶。就把炒熟的大米磨成的米粉,問一個夏族少女借了杯開水,燙成香噴噴的迷糊糊。又添加一小勺蜂蜜喂孩子們。
“天哪!果然不愧是神女,隨手拿出一樣東西都是陶製的。你看她手中的杯子,顏色多鮮豔,樣式多精美,上面還有漂亮的花紋呢!!還有那勺子,好像是木頭雕刻成的吧?小巧精緻,好想有一個!”幫安兒送來開水後,遠遠在一旁觀望的少女,捧着臉望着安兒手中的杯子勺子讚不絕口。
安兒心中瀑布汗哪!手中的木勺,是怕兩個孩子打碎陶製的調羹傷了自己。讓阿布順手給做的,怎麼也成了稀奇的東西了?
“哇,哇!神子的皮膚真白真嫩,看着就想上去咬上一口。神子們長得可真俊,真不愧是神子,跟我們就是不一樣!”一個咬着手指的孩子,看着安兒喂孩子米糊,舔了舔嘴巴。
汗!你是饞孩子們的皮膚,還是饞安兒手中香噴噴的米糊?
“神女和神子們身上穿的是什麼獸皮?這麼薄,迎着太陽看都透亮,一定挺涼快的!”
“小子,你羨慕這個幹啥?不能吃不能喝的?涼快?不穿不是更涼快?”羨慕泰雅衆人身上衣服的半大小子,被爸爸在後腦勺上拍了個鐵砂掌。
那小子很不服氣:不穿是涼快了,但是看着多野蠻?看看人家,一點點的孩子,都穿得齊齊整整的,一看就知道是從富有部落出來的有身份的人……
安兒坐在樹蔭下,微笑着彷彿沒有聽見周圍的議論聲,安靜地給孩子們喂米糊。她知道,這些圍觀的目光,和議論的話語,都是帶着善意的。
米糊有點燙,安兒先是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才送到並排坐在竹蓆上的龍鳳胎口中。現在正是上午十點多鐘,太陽很大,孩子們吃着熱熱的食物,一會兒就出了一身汗。鷹雪坐在孩子們的身邊,用一片不知從哪弄來的大樹葉,給兩個小傢伙扇着風。
“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欸!兩個都是女娃嗎?長得真好看!!”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光屁股小男孩,不像其他族人都是遠遠地圍觀着,蹭蹭蹭地跑過來,蹲在龍鳳胎姐弟面前,挓挲開的兩腿間,一隻小雀雀大喇喇地呈現出來。
老族長見狀,有些緊張地呵斥道:“根兒,一邊玩兒去,別冒犯了神女和兩位神子!!”
“爺爺,我不搗亂,我就在一邊看着!”原來這個曬得跟黑泥鰍似的四五歲小男孩,是老族長的孫子呀!
安兒輕輕撫摸一下小傢伙的腦袋,笑着道:“你叫根兒?他們不都是女孩子,大的是姐姐,小的是弟弟!”看着小黑鬼這模樣,安兒不由得想起她剛穿過來時第一眼看到的達兒,也是這樣黑黑的,光着小屁股。
老族長和孩子的爸爸媽媽,見安兒並沒有生氣,心便悄悄安定下來。根兒的拔拔,帶着幾個強壯的男人,幫着鷹葉支帳篷。他的媽媽則跟幾個女人一起,把另一輛馬車上的東西幫忙卸下來。
“他們吃的是什麼?肉湯嗎?聞着不像,不過很香的樣子!”小黑鬼咧開嘴巴笑了笑,嘴角有銀色透明可疑物體滑落下來。
安兒給小雪兒遞了個眼色,讓她給小傢伙也燙了一碗米糊糊,遞給他,道:“這是用大米炒過後,磨成的米粉。小弟弟小妹妹們太小,還不能喝肉湯,只能吃米糊。你也嚐嚐?”
老族長忙不迭地叫了幾聲小傢伙的名字,連連道:“使不得,使不得!!那是兩位神子的口糧,根兒怎麼能吃呢?根兒,還不一邊玩去?”
根兒回頭看了族長爺爺一眼,吸了吸口水,搖頭拒絕了安兒的好意:“我不吃,我早上已經吃過肉湯了。大米?我知道是什麼!是泰雅的神女種出來的,去年秋天,我們部落裡換了幾袋,大家分到手都是熬粥喝的,只媽媽給我煮了碗乾飯,配着羊腿吃的。味道真不錯!!大米還能磨成米粉啊,我以爲只有麪粉是粉狀的呢!”
小傢伙聞着帶着焦香的米糊味道,不停地嚥着口水,卻能剋制住自己不接小雪遞給他的米糊,這讓安兒很驚訝。她想了想,指着剛剛歇下來的東西,對根兒道:“你能幫我把那塊白色的布巾拿過來嗎?小弟弟小妹妹們吃得滿嘴都是,我需要布巾給他們擦一擦!”
黑泥鰍般的小傢伙,撒開腳丫子踏踏踏地跑過去,拿了布巾又飛快地跑回來,卻不遞給安兒,而是輕手輕腳地幫兩個更小的傢伙擦嘴巴。一開始力道沒掌握好,差點把小思若戳得仰面朝天躺下去。還是小雪兒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纔沒有摔得嗷嗷叫。
小雪兒很想奪過根兒手中的布巾,親自給孩子們擦嘴,可是看着安兒一臉鼓勵地在一邊看着,也就強忍住沒做動作。
一個四歲的孩子,擦的動作肯定沒有大人細心。小思若還好,雖然覺得嘴巴被擦得不舒服,還差點摔了一傢伙,卻隱忍着沒有表示。等根兒蹲在小念雅面前,給她擦嘴巴上的米糊時,由於米糊有點幹在臉上,他輕輕擦了兩下沒擦下來,就稍微增加了點力度。
小念雅可不是吃虧的主兒,細嫩的小臉被擦紅了,有點刺痛。小傢伙一臉怒意地看着眼前光屁股小黑鬼,見他還不識相,小手一動,抓住了面前晃盪不停的物體……
“哇……哇……”根兒突然扔掉手中的布巾,哭得驚天動地。
“怎麼了?怎麼了??”安兒有些訝異地看着他。
“小妹妹抓得我好痛!”根兒控訴地指着兩腿間,淚眼朦朧地叫着。
安兒低頭一看,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噴了。
原來,小念雅肥嘟嘟的小爪子,抓住了夏根兩腿間耷拉着的小雀雀,還恨恨地往前拽了拽。
“放手!小雅雅,快放下哥哥,別跟哥哥拽壞了!!”無良的媽媽笑夠了之後,忙着解救根兒小盆友的小雀雀。
小念雅很固執地抓住那根小棒子不放,好不容易有個趁手的東西抓着當玩具,她纔不要放手。安兒使出渾身解數,依然沒有讓她撒手。
安兒心中瀑布汗哪!她女兒到底是有多彪悍啊,將來一定是個女漢子,有木有?這抓鳥龍抓手是練到家了!!
夏族的族人們,聽到哭聲,紛紛圍聚過來。看到眼前這種令人爆笑的場面,都紛紛憋着笑走開了。根兒的媽媽過來看了一下,見是孩子們之間的玩鬧,也很放心的走開了。
安兒心中更汗了!這當媽..的,心也太寬了,要是給抓壞了,她以後可就沒孫子抱了!!
爲了勸小念雅放棄她的“新玩具”,安兒割地賠款,簽訂了許多不平等條約。當女兒終於戀戀不捨地鬆開人家的小雞雞時,安兒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好在女兒的力氣小,雖然抓着有點疼,沒有給根兒的身體造成實質上的傷害。至於精神上的有木有?咳咳!看到以後根兒見到小念雅就繞到走的情況,答案就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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