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天狗大神已經蒐集齊全了九十九個嬰兒的鮮血!”相田壽夫把一個烏黑的小瓶子放在了桌上,我看着這個小小的瓶子,眼中卻彷彿看到了九十九個無辜的嬰兒懵懵懂懂中就被抽光了鮮血的樣子!
我異樣的表情引起了相田壽夫的注意:“吳剛君,你怎麼了?”我嘆息了一聲道:“我只是覺得這些孩子也是大日本帝國的後代……”
相田壽夫點了點頭,但是卻不以爲然的道:“吳剛君,支那有一句古話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和當年支那戰爭時玉碎的皇軍比起來,這些孩子的犧牲不算什麼。”
相田壽夫表情激動的道:“當年,我土御門神道的前輩們跟隨大日本皇軍進入支那,吳剛君,你知道我們陰陽師的身體多半弱不禁風,但是在那個熱血燃燒的年代,爲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偉大理想,我們陰陽師和帝國皇軍的戰士們一樣爬冰臥雪日夜行軍,東北三省被大日本帝國皇軍勢如破竹的拿下,和我們陰陽師的奉獻是分不開的。”
我靠你老母祖宗十八代啊,聽到相田壽夫這麼左一個支那右一個支那的說個不停,我特麼現在就有把這老小子弄死的衝動啊,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只好和這老小子虛與委蛇,好不容易等這老小子憶當年的興奮勁兒過去,才說出了想讓我和金寶乾的事情。
說起來還和趙東海這王八蛋有關,相田壽夫和趙東海說好了,只要趙東海幫忙讓相田壽夫和手下的神官以投資者的名義進入我們華夏東北,就給這個趙東海一筆投資,趙東海這小子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居然鬧了個保外就醫,但是這小子的家產是已經被全部收繳了的,現在這貨其實也是窮逼一個,爲了錢,這個王八蛋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自己的祖國。
當然,趙東海並不知道相田壽夫的最終目的是啥,這王八蛋多半以爲相田壽夫是想去東北找關東軍留下的財富呢。
相田壽夫之所以對我和金寶和盤托出了自己的目的,我知道其實很大的原因是因爲我和金寶展現出了高段邪術師的實力,在相田壽夫看來,喪盡天良的邪術師是沒有底線的,也是最容易收買的。
其實他光顧着懷念他們那些狗屁陰陽師再侵略華夏時的累累罪行,卻忘記了當年在東北在華夏,和日本鬼子的先進武器對峙的修行者中,可是沒少了邪術師的身影。
就算是邪術師,那也是有祖國的,華夏的邪術師多半桀驁不馴,但卻很少會有數典忘祖的小人。
我曾經聽我乾爹趙蠻子和鬼醫黃半山老前輩說起過當年抗戰時華夏修行界的一些軼事,末法時代的修行者們雖然有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力量,但是畢竟是血肉之軀,一樣會受傷,也一樣會死亡。
當年東北三省首當其衝被日軍侵略,關東軍仗着先進的武器裝備狂飆突進,而由於某些人的不抵抗政策,結果大好東
北三省迅速淪陷,但是當時的政府軍不抵抗,可不代表民間的力量沒有反抗,白山黑水之間的華夏兒女當時演繹出了多少可歌可泣的故事,根本是沒有辦法完全記錄下來的。
就我聽兩位老輩人物說過的,當年東北出馬弟子中就有不少人加入了東北抗聯,拋頭顱灑熱血以死報國,也有許多被視爲旁門左道的邪派人物同樣爲了祖國而犧牲在抗日戰場上,日寇屠刀下。
尼瑪想到這些前輩,我和金寶今天受點委屈算個毛啊,東北爺們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天空飄過五個字,那就不是事!
我和金寶滿口答應了相田壽夫,這老小子一興奮,把珍藏了多年據說是他爺爺參加日俄戰爭時候的一瓶日本清酒給拿出來了,我和金寶加上相田壽夫把這瓶清酒分着喝了,氣氛十分融洽。
某年某月某日,我和金寶和趙東海乘坐飛機回國,作爲給相田壽夫打前站的人,我們兩個的身份搖身一變,成了某日本知名投資公司的高級僱員……
在離開日本之前還有個小插曲,我也不知道山本雪是從哪知道我和金寶跟相田壽夫搞到了一起,居然找上門來了,期間還被日本狗仔隊跟蹤拍下了我和山本雪見面的照片,於是玉女歌后山本雪的緋聞男友神秘人物真容曝光,我和金寶與趙東海上飛機的時候差點被山本雪的歌迷給圍住,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沒趕上飛機。
坐在頭等艙裡我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話說這次日本之行我經歷了不少事情,包括和山本雪的邂逅。
要說哥們我對山本雪這個日本妹紙一點都不心動,那特麼純屬扯淡,我很心動,非常心動,心動到不得了。
話說,這麼一個溫柔可愛漂亮又有才華的妹紙,誰會不心動?不要說她卡哇伊到讓人想狠狠蹂躪的外貌,就連她的聲音也是那麼的如同天籟。
但是我不能,因爲她是一個日本妹紙,而我,是註定不可能和日本妹紙在一起的!
也許有人會說,不能在一起也不妨礙你上她啊,愛上她和愛上她是不一樣的,我其實也特麼這樣想過,但是最後卻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許子軒不是個聖人,但我至少是個爺們。
一個爺們就算不敢說自己不招惹女人,至少你不能純粹爲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去招惹女人。那特麼不是爺們,是牲口。
我是個純男人,不是純牲口,但是現在這社會,很多人把純牲口和純男人混爲一談,這讓我很無語。
我和金寶跟趙東海這王八蛋坐的這班飛機是從東京飛瀋陽的,到了瀋陽下了飛機趙東海就問我們準備住哪個酒店,我還沒說話呢,金寶就橫眉豎眼的對趙東海道:“我們住哪還用跟你彙報啊,你誰啊?”
金寶這傢伙,這口音哪裡像寶島人了?我瞪了金寶一眼,操着一口寶島腔的普通話道:“趙先生不用管
我們,我們兄弟來過東北很多次了,對這裡很熟悉啦,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辦,一起的話可能不太方便的啦,趙先生你懂的?”我對趙東海擠了擠眼睛,趙東海這王八蛋頓時心領神會,立馬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吳兄真是風流瀟灑,日本歌壇小天后對你情有獨鍾不說,沒想到在瀋陽也有情兒啊,佩服佩服……”
我貌似含蓄實則自傲的笑了笑:“哪裡哪裡,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東北女孩,大方火辣,而且身高也比較符合我的審美觀。”
趙東海上下打量了我兩眼,老子自從上次絕情蠱事情以後身高達到了一米八以上,這張臉雖然是吳剛那貨的,但是哥們我肩寬腰細身高腿長,是標準的衣服架子身材,說實話,日本妹紙的蘿蔔腿配上哥們我還真是不太相稱。
趙東海也是東北大漢的個頭,當然理解我話力的意思,點點頭猥瑣笑道:“沒錯,吳兄說的一點都沒錯,那我就不打擾吳兄的雅興了……”
我和金寶跟趙東海分了手,二話不說我們就住進了宋佳家裡的酒店,跟着我一個電話打給了劉海,劉海這貨接到我的電話十分興奮:“我靠,軒子你小子可以啊,頂着個老男人的面孔都能掛上日本歌壇小天后,你牛叉你牛叉!”
“我靠!”我一頭的黑線,這個劉海這麼長時間沒聯繫不關心老子是死是活,倒是對這個花邊新聞這麼關注:“怎麼日本那邊的新聞國內也能看到?”
劉海在電話力叫道:“我去,虧你比哥哥我小這麼多,你是不是修行把腦袋都給修煉傻了,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叫網絡的東西麼?”
我一想也對,尼瑪國內那麼多哈日狗哈韓狗,知道我和山本雪的新聞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冷然道:“劉哥,廢話少說,我這裡有很重要的消息,你聽聽要不要跟你家族裡彙報。”
我把情況一說,那邊劉海已經叫囂起來了:“特麼的小日本,老子從小就聽老爺子說他殺小鬼子的故事,特麼的居然還賊心不死啊……”跟着是長達一分多鐘表示想要與相田壽夫家女性親屬發生某種不道德關係的願望訴求,就在我聽得把聽筒拿遠的時候,忽然一把蒼老但卻雄渾蒼勁的聲音從聽筒裡冒了出來:“許子軒?”
⊕тт κan⊕¢O
我愕然:“您老是?”那蒼勁的聲音道:“我是劉海的曾祖父,不錯,你這個孩子不錯,很好!”
我渾身彷彿有電流通過一樣,尼瑪,跟我通話的這是誰,這可是當年讓鬼子聞風喪膽的一員戰將啊,特麼的我小時候課本里都有他的故事!這可是真正的英雄,共和國碩果僅存的元老人物,暈了暈了,竟然能和他老人家直接通話,我有種幸福得想哭的感覺。
我有點語無倫次的問候:“老爺子好!老爺子好……”劉老爺子的聲音很爽朗:“以後你和劉海一樣,叫我太爺爺就好!你和劉海說的情況我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