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一家三口團聚(6000+)
呼倫府
呼倫府在金國都城,乃至整個金國,是最豪華的建築,其宅邸佔地寬廣、造型講究,一磚一瓦,甚至是樑柱上的每一個雕刻和繪畫,都是出自耀世大陸的名家之手,其中山水、小橋流水,處處是景,處處精緻。舒睍蓴璩
每一個到過呼倫府的人,皆被之呼倫府的精美絕倫所歎服,每日到呼倫府的的達官貴人不計其數。
只因呼倫一族在金國的地位,纔會有呼倫府的今天,作爲呼倫一族的首領,呼倫贊擁有呼倫族的強大號召力,也是因爲如此,呼倫府才能直到今天屹立不倒。
雖然知曉皇帝忌憚於呼倫一族的影響力,可是,呼倫一族依然囂張霸道,朝廷拿他們也無法,要知道,呼倫一族遍佈全國各地,呼倫一族的人均從小習武,又甚是神秘和團結,誰也不知道他們隱藏在什麼地方燁。
要說“夜”是耀世大陸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非正統殺手組織,那麼,呼倫一族,便是打着國家名號的殺手組織。
也難怪朝廷會忌憚,因爲……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會伸出魔爪,將你在睡夢中時殺害。
官員莫名其妙失蹤已不是稀奇之事,此種事情已發生數起,那些莫名其妙失蹤的官員,均與抵抗呼倫族有關,久而久之,朝廷已無再敢不服從呼倫一族之人誣。
呼倫一族一枝獨大,這已是全國衆所周知的秘密。
如今是夏季,呼倫府由於獨特的設計,時有涼風吹襲,猶如避暑盛地,風吹起天上的烏雲,花園中的花草枝葉被吹倒在一旁,遠遠的看去,那綠色的起伏如同一道道美麗的綠色波浪。
繞過花園往西,是呼倫府人煙最少之地,此處是呼倫府的軍機要處,各種糧草、兵器等均在此,還有……呼倫府的私人地牢。
地牢用堅硬的大理石砌成,牢門等則是用上等的玄鐵鑄成,只要被關在這裡面,一般人休想輕易逃出去,這裡經常被關一些“不聽話”的官員和下人。
在牢房的入口處,可見到處擺放着錚亮的刑具,有些刑具上還殘留着斑駁的血跡,在陰暗的牢房內顯得陰氣沉沉,剛進這裡看到那些刑具,便會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雲半夏和小純煬兩個就是被關在這裡。
劉海因爲昨晚捉雲半夏失利,被呼倫贊罵了之後,不惜大白天的使上了調虎離山計,調開了武功高強的阿丙和子風,便趁機將雲半夏劫去。
劫回了雲半夏,劉海一路興奮的向呼倫贊邀功。
得到消息的呼倫贊,第一時間趕來地牢,看看那個將自己兒子殺死的女人,到底長的什麼樣。
第一眼看到雲半夏,呼倫贊便看中了她的美貌,可惜,這張美麗的臉,卻有着一顆毒如蛇蠍的心,殺死了他最愛的兒子。
火把照亮了陰暗的地牢,重重柵欄的角落,雲半夏一身狼狽的縮在角落裡,雙手抱緊了懷裡的襁褓。
如今,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只有自己懷裡的孩子了。
“雲半夏!”呼倫贊站在牢門外,衝牢內的雲半夏喚了一聲。
長長的睫毛,掩住了烏亮的眼珠,凌亂的劉海,遮住了她一半的臉,此時的雲半夏甚顯狼狽。
擡頭看到牢門外的呼倫贊,雲半夏下意識的更加抱緊了懷中的襁褓。
“你……你是什麼人?”一雙烏黑的眼睛裡充滿了害怕,清澈如麋鹿般的瞳孔,讓人看了便心生憐惜。
“你不認識本丞相?”呼倫贊滿是皺紋的雙眼,精明的眯起,打量雲半夏。
“我……我爲什麼……爲什麼要認識你?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來到這裡?”雲半夏怯怯的咬牙問。
呼倫讚的眼睛眯的更緊。
據他所知,雲半夏是十一年前的八歲妖女,更是雄霸慶國商業雲氏連鎖的主人,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怎會露出如此的表情。
呼倫贊斜眼了一眼跟在他身側的劉海。
“劉海!”
“屬下在!”劉海忙大聲應道。
“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這是呼倫讚的第一個反應。
“不會的,一定沒錯!”劉海連聲反駁,確定加肯定的指着雲半夏:“屬下見過她,一定沒有認錯,她一定就是雲半夏郡主。”
呼倫贊皺眉。
眼前的雲半夏會突然性情轉變,若不是劉海認錯了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雲半夏是裝的。
敢在他面前耍把戲的人,整個金國,還沒有幾個。
“來人哪,把雲半夏給本丞相帶出來。”呼倫贊衝跟在他身後進來的兩名侍從命令。
“是!”
地牢的管事打開了牢門,便退了下去。
接令的兩名侍從滿臉兇惡的一步步靠近雲半夏。
雲半夏嚇得身體瑟瑟發抖,臉埋在襁褓中,恨不得此時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她顫抖着聲音不斷的叫道。
那兩名侍從不理會她的掙扎,果斷上前,伸手就要抓住她。
“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雲半夏瑟縮成一團尖叫出聲。
奇蹟發生了,那兩人的手還沒有接觸到雲半夏,便被一股電流擊中,兩人嚇得退開。
那兩名侍從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大着膽子的再上前一步,如同剛剛的情況,又是一股電流從雲半夏的體內射了出來,電流更強勁了幾分,那人被電觸的渾身虛軟,伴隨着她懷裡嬰兒咯咯的笑聲,整個牢房內瀰漫着陰森恐怖的氣息。
“怎麼回事?”牢內那兩人的反應,令牢門外的呼倫贊起疑。
兩名侍從連滾帶爬的從牢內逃了出來。
“丞相大人,很邪門,我們兩個……沒有辦法接近她!”侍從恭敬的抱拳彙報。
“沒有辦法接近她?”呼倫贊皺眉,此時,雲半夏的身體因爲害怕縮的更緊,一雙大眼中氤氳着霧氣,看那模樣,隨時會掉下淚來。
呼倫贊冷冷一笑。
“本丞相倒要看看,是你們兩個在撒謊,還是你們真的沒有辦法靠近她。”
說完,呼倫贊狠狠的推開兩名侍從,親自進了牢內。
卻在他剛剛進了牢內的那一瞬間,牢門突然被關上,並自動上了鎖。牢內外的呼倫贊、劉海及那兩名侍從驚悚的同時後退了兩步,而此時,在雲半夏懷裡嬰兒咯咯的笑聲比剛剛更響亮。
呼倫贊鎮定的站在原地,以此來掩飾他心裡的緊張。
“雲半夏,不要以爲你會幾招邪術,就以爲本丞相會怕你,你殺了本丞相的兒子,本丞相要你生不如死,才能泄本丞相的心頭之恨。”
在雲半夏懷裡的嬰兒笑聲更大了幾分,囂張的笑聲,讓呼倫讚的心越來越緊張。
他發狠的伸手打算把雲半夏抓起來,突然一顆石頭從地上飛了起來,準確的砸中了呼倫讚的左眼。
猝不及防的呼倫贊,摸着被砸疼的左眼,疼的渾身抽.搐。
牢外的劉海及兩名侍從看到這一幕,均被嚇了一跳。
“還不快來找人打開牢門!”呼倫贊一步步後退,不敢再上前,靠在牢門上,氣急敗壞的衝身後吼。
牢門外的三人聽到呼倫讚的話,立即轉身去找地牢的管事來開門。
孩子的笑聲,讓雲半夏也覺得陰森恐怖,她焦急的搖着懷裡的襁褓,小聲的勸道:“孩子,乖,不要再笑了,乖~~”
她害怕孩子會因爲他的笑會被帶走。
雖然她害怕,可是,孩子才三個月大,就算她再害怕,心裡也有股想要保護孩子的衝動。
可是,她懷裡的小純煬根本就不聽她的話,還是繼續笑着。
那邊,地牢的管事拿了鑰匙剛剛來到門外,又是一顆石子飛了起來,砸中了呼倫讚的右眼,呼倫贊疼的渾身痙.攣。
牢門被打開的瞬間,呼倫贊迫不及待的逃了出去,再了不想在牢內多待片刻。
出了牢門,地牢的管事再迅速把牢門重新上
鎖。
雙眼被石子打中,紅腫一片的呼倫贊生氣的看着雲半夏那依然畏懼害怕的表情,他氣的頭頂冒煙,他非常憎恨被人戲耍的滋味。
“馬上去請國師大人來!”呼倫贊生氣的吼了一句。
“是!”侍從答應着趕緊退了下去。
呼倫贊氣哼哼的看了一眼雲半夏,惱怒的甩袖離去。
好一個雲半夏居然敢戲耍他,不管她有什麼能耐,他都不會放過她,看看到底是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而看到呼倫贊離開之後,雲半夏鬆了口氣,她懷裡的小純煬也終於停止了笑,一雙眼睛晶亮的望着雲半夏。
雲半夏虛脫的坐在地上。
“你這小孩,剛剛實在是快嚇死我了,你笑的那麼大聲,萬一他要是把你殺了該怎麼辦?”看到小燉煬又衝她笑了起來,她又嘆了口氣:“我們現在被抓了,你居然還笑的出來,不過,也對,你只是一個孩子,什麼都不懂,我們現在處境可真危險,到底誰能來救救我們呀!”
晚膳過後,金國都城籠罩在一片黑夜之中,滿天的星辰和明亮的月亮被烏雲遮住,大地一片漆黑,漆黑的天,如同一口悶不透風的鍋罩在頭頂。
這個夜晚很靜,無風,甚至連蟲魚鳥叫聲都極少聽見,給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白九謄和寧蔻等人趁機來到了呼倫府外,依舊是明日在魏大將軍府保護硃砂和伊心。
雖然早就已經料到呼倫府十分毫華,來到了呼倫府外,寧蔻還是忍不住因爲呼倫府的豪華而歎爲觀止,簡直媲美皇宮。
驚歎爲驚歎,寧蔻可不會忘了這次來到呼倫府的目的。
他們尋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擡頭望了望,子風和阿丙兩個先上牆觀望,然後白九謄攬了寧蔻的肢腰也躍了上牆頭。
“夏夏,雖然我答應你讓你跟過來,但是,呼倫府可不比普通人家,一會兒你一定要貼緊我,不要離開我半步!”白九謄面色凝重的衝身側的寧蔻囑咐。
在來呼倫府之前,白九謄是反應寧蔻跟來的,一來是她的身體暫時纔剛剛恢復,她的體力有神奇的力量,可是,她畢竟不會融會貫通,帶她一起去,實在是冒險。
可是,他敵不過寧蔻的連番要求,最後只得帶她一起來。
“我知道分寸,你放心吧!”寧蔻握緊他的手安慰他,漆黑的夜空下,她一雙美麗的烏亮眼珠,如星星般熠熠生輝,晶晶亮的瞅着他妖冶的琥珀色眼睛:“只要我不放開這隻手不就行了。”
白九謄緊緊的反握住她的手。
“阿丙,你傍晚時分來勘察過,在前面帶路,至於子風,按路上改變的計劃行事。”
“是!”二人異口同聲的答。
“夏夏,我們走,記得你說過的話,不會放開我的手。”白九謄仍心裡不安的囑咐寧蔻。
“我說過不會放開就不會放開的嘛,我們快走,再遲的話,我怕小純煬有危險。”寧蔻心心念念着小純煬這個小傢伙。
“嗯。”
四條人影從牆頭上飛掠了下來,然後白九謄、寧蔻和阿丙一組,子風則單獨去了其他的方向。
進了呼倫府後,因爲心裡着急,寧蔻走在白九謄的前面,被白九謄用力一扯,將她扯了回來。
“夏夏,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要魯莽的嗎?”白九謄低聲斥道。
“呃……我心裡着急嘛!”寧蔻訕訕一笑。
“我們現在已經到了這裡,我們一定會把他們救出來的,相信我好嗎?”白九謄捏了捏她的掌心。
“好。”雲半夏只得忍耐,可是,心裡還是很擔心,只想快些見到孩子,否則,無論如何她都無法安心。
另一邊,金國國師被呼倫贊派去的人請了來,此人是金禪寺的得道高僧金禪子,能預言吉禍,連呼倫贊都要敬他三尺,可見金禪子的能耐,是以受金國百姓敬仰。
金禪子一身樸素袈裟,手握金錫禪杖
,尺長的白色鬍鬚。
聽聞國師金禪子抵達,呼倫贊忙不迭的出門迎接。
“國師,許久不見了!”呼倫贊雙手合十,以顯敬意。
金禪子慈眉善目,右手握着的禪杖,輕輕的擱在地上,僅那一下,便能感覺到地面的震動,顯露出金禪子高深的內力,他單手舉起,微笑的回敬一禮:“呼倫丞相。”
“國師快裡面請!”呼倫贊熱情的邀請金禪子入內。金禪子淡淡的點了點頭,握着禪杖隨同呼倫贊一同入內,剛要往客廳而去,金禪子卻停了下來。
“丞相大人,寺中還有很多事,老衲不能多留,不知丞相大人找老衲來,到底所謂何事?”金禪子開門見山的問,神態踞傲、不可一世。
呼倫贊很不喜歡金禪子那種清高的模樣,卻因爲世人對金禪子太過敬仰,他若是死在呼倫府,呼倫一族的威望便會在百姓心中下降。
“既然如此,本丞相也不拐彎抹角了,國師大人隨本丞相來!”呼倫贊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邊走邊說。”
金禪子走在前頭,立即有人舉燈在前面帶路,呼倫贊緊跟其後。
白九謄和寧蔻等人迅速來到地牢中,輕易的制服了牢門外的侍衛進了地牢。
地牢中,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的雲半夏渾身虛弱的抱着懷裡的襁褓,坐在地上一下午,她困的直打盹。
聽到地牢外傳來聲音,剛剛打了個盹,驚的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當她清醒過來時,便發現白九謄等人已經來到了牢內。
雲半夏驚喜的看着他們,抱着襁褓中的小純煬便跑到牢門邊上。
“快救救我們,他們好凶好凶,我好害怕!”雲半夏害怕的身體在顫抖。
寧蔻早已搶了牢中的鑰匙,打開重重鐵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雲半夏懷裡的純煬。
純煬那雙與白九謄相似的眼骨碌向她看來,突然小純煬衝寧蔻綻放出可愛的笑容。
寧蔻激動的渾身不能自已,緩慢的走上前。
雲半夏在看到寧蔻的那一瞬間,有一種強烈的牴觸感,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寧蔻眼疾手快的把小純煬抱入懷中。
“你不能……”雲半夏直覺的想把小純煬搶回來。
“純煬,想孃親了嗎?孃親好想你。”寧蔻眼眶一酸,一滴激動的淚水掉了下來,她憐惜的親吻小純煬的臉頰,小純煬奇蹟的在她的臉上也親了一下,高興的咯咯笑着。
雲半夏要說的話,被寧蔻和小純煬這兩人的互動驚懵了。
“好了,夏夏,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趕緊離開這裡!”白九謄摟着她的肩膀,揶揄的點了點小燉煬的小嫩臉。
現在終於……一家三口團聚了。
“郡主!”阿丙焦急的跑了過來。
雲半夏和寧蔻兩個齊齊的轉頭異口同聲的“嗯”了一聲。
雲半夏和寧蔻二人對視了一眼,這一眼顯露出兩人的複雜情緒。
那個人就是這十一年間替我活着的人。
那個人就是我霸佔了十一年身體的主人。
阿丙尷尬了,趕緊轉移了話題:“我們快走,剛剛我發現有火把,有人往這邊來了。”
衆人對視了一眼。
“我們快走!”白九謄囑咐了一句。
再也沒有遲疑的,幾人一同出了地牢。
當呼倫贊帶人到過地牢的時候,呼倫贊生氣的看着倒了一地的侍衛:“這個妖女,居然讓她給跑了。”
“丞相稍安勿躁。”金禪子不慌不忙的搖了搖手中的金錫禪杖,單手舉起闔上眼睛靜靜的聽着四周的聲響,突然他指了一個方向。
手中的禪杖落地,金禪子淡淡的道:“他們就躲在那裡。”
被發現了位置,白九謄等人便不再躲藏,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bsp;寧蔻與金禪子對視,在看到金禪子那張臉的瞬間,莫名的她心中有種不安的預感,不知是怎麼回事。
而金禪子看到寧蔻,驚訝了一瞬間,旋即呵呵的笑了起來。
“老衲這一趟,果然沒有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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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感覺有陰氣麼,嘿嘿,偶閃,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