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葉寧遠回家之後溫暖並沒有因爲白天自己在其公文包的夾層裡所發泄的一切而與他興師問罪,而恰恰相反,溫暖卻對葉寧遠格外的關心了,今天葉寧遠又回來的很晚,約莫得八點半左右了,她自欺欺人的相信對方是去應酬了,殊不知溫柔含笑的背後自己在獨自舔食傷口。
溫暖知道每天葉寧遠都得面對電腦,特別傷眼睛,因而特意的爲他沏了一壺明目的茶,葉寧遠剛剛坐下,溫暖就把茶端了出來,親自倒上,“寧遠,這是我枸杞菊花茶,有明目的功效,喝一些再睡吧。”溫暖給葉寧遠倒完了之後又給自己到了一杯,然後給茶壺蓄了水之後坐在了寧遠身邊,她努力的讓自己平靜,努力的不去想白天的事,不去想自己的男人與別人在短信裡的你儂我儂,溫暖曾經以爲自己是一個單純如紙的女人,不會掩飾任何,然而隨着在家丈夫在官場裡的地位,自己進入了官太太的這個圈子,爲了生存,她被迫學會了圓滑,學會了心事不讓人看穿,是這個男人把自己帶入了一個原本不適合自己的複雜圈子,讓自己逐漸失去了本真,如今自己卻把這一套掩飾用在了自己的男人的身上,想想真是荒謬。
葉寧和喝了一口,覺得滋味甚好,不自已的讚歎說,這茶真不錯。
溫暖也喝了一口,那淡淡的菊花香沁入心脾,可她卻找不回往日的清新來,“只要你還稀罕就好。”溫暖彷彿是在特意暗示什麼,可又彷彿是一句無心之言,她依然平常。
葉寧遠笑了一下,把杯子裡的茶全部喝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只要是我老婆做的我就稀罕,對了老婆,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對於葉寧遠的討好溫暖習以爲常,沒有任何的欣喜,她知道葉寧遠身上最找女人喜歡的不是其出衆的外表,而是他的巧舌如簧,女人是聽覺動物,喜歡聽男人的甜言蜜語,而葉寧遠就是一口吐蓮花,能言善辯的男人,有的男人善於在牀上說蜜語甜言,而葉寧遠則是一個在牀上牀下都善說蜜語甜言的男人,人說特別會說話的男人心最善變,溫暖之前是不信的,不過現在她相信了。
溫暖很是隨意的說,能夠讓你說成重要的事,看來不尋常啊。
葉寧遠溫啊柔的笑了笑,而後伸手把溫暖摟住說,領導決定要我後天去你們縣的幾個鄉鎮去視察數字電視的捉安裝情況,我和檢查組的損和平一塊兒去,我想去岳父岳母家看看,你有什麼要帶的,明天準備準備。
溫暖一聽葉寧遠要去自家孃家的那兒出差頓時興奮起來,“不過這事還真是突然啊,我提前給我爸媽打個電話,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明天我去買一些東西你幫我帶過去,馬上《加油灰姑娘》就開始海選了,我不能回去了。”說起自己的父母,溫暖心中暖意融融,同時也覺得愧疚,自己一年能回去的次數用一隻手的手指頭就能夠數的過來,不是不想家,而是自己真的走不開,對於此溫暖心裡頭非常不是滋味,覺得自己虧欠了父母的。
葉寧遠見溫暖有些難受就忙寬慰說,這事兒是今天下午開會剛剛決定的,暖暖,我知道你想爸媽,可爸媽一定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等國慶節的時候咱們帶着晚晴一起回家多住一些日子。
溫暖點點頭,說好,而心裡頭還很不是滋味,溫暖把頭靠在葉寧遠寬廣的胸口,而眼淚卻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不知是因爲思念父母還是因爲這個心有她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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