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同志,你還有什麼好說滴?”提莫艦長得意洋洋道。
“……”我看了看蘇菲,無言以對,但蘇菲跟我的表情是一樣的。也很無辜。
“行啦,你們去休息吧,我還得跟司令部寫報告,奶奶個熊的,下次我開航母過來跟島國人鬥!”提莫艦長下了逐客令,那個陸戰隊上尉帶我和蘇菲下了好幾層樓梯,給安排在了一間雙牀的艙房裡,還帶廁所的,很高級。
“哥,我要洗澡!”蘇菲摳了摳結在胳膊上的鹽痂說。
我進洗手間查看了一番,確認沒有攝像頭之後,試了試水溫(是淡水哦),才放蘇菲進去,她怎麼不知道關門的呢,進去就背對我開始脫外衣。我黑着臉過去把門關上,坐在牀上。心裡很亂,無意中瞥見牀頭放着一包未開封的中華煙,這是給我準備的麼?
不管,先讓自己平靜下來再說。
我拆開煙包裝,聞了聞,應該沒毒,抽出一支點燃,開始琢磨這一系列詭異事件。
首先是回憶,我爲何會在這裡,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紕漏!
本來,我已經脫離了青幫。在黃翔念大學,道哥突然找到我,讓我回青鳥幫他辦一件事,道哥待我如親生弟弟,我沒法拒絕,便回了青鳥。結果還跟道哥的妹妹,也就是我前女友曉鈺冰釋前嫌,複合了。
但不知爲何,我總是感覺這段記憶不是很真實,非常模糊,就像是看過的一場電影似得!然後,道哥讓我去島國出差,在東京找一個叫蘇菲的女孩,把她帶回來。沒有給我照片,也沒有給我她的任何個人信息,關鍵是我居然也沒問(所以覺得不真實),就傻呵呵地去買機票,結果到東京的航班木有座位,我去的時候,最後三張票剛好售完,我便轉機擡北(落地不出機場,不用辦擡灣通行證)再飛東京。
臨上飛機之前,我發現了一個賊拉漂亮的黑絲女孩,也就是蘇菲,說實話,看到她第一眼我就心動了,差點完全把曉鈺給忘到腦後,但我是去出差的。路上不能亂搞,怕壞事,便忍住衝動沒有上前搭訕。
進了飛機之後,我坐下,正準備看雜誌,那個黑絲女孩出現了,居然跟我是鄰座,給我樂得啊,一直在yy她,根本停不下來,小褲褲都頂溼了。起飛之後,因爲腦袋昏昏沉沉,很快睡着,不久之後,便被飛機的震動驚醒,繼而,發生了空難,前面的頭等艙艙門貌似被人打開,我被巨大的氣壓給吸出了飛機,頭撞在了門上,失去意識(臨飛出艙門的時候,好像看見了蘇菲)。
等等!這裡有個問題!
我明明記得,飛機失事之前,蘇菲的頭髮,是黑色的啊!墜機之前,飛機劇烈搖晃,我們的身體發生過幾次親密接觸,我還摸過她的頭髮,質感很好,就是有些短,跟假小子似得,當然,這並不能妨礙她是個大美女這一事實。
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海灘上,臀部下方,墊着三條白色的大狗尾巴,看起來還是新斷裂的,因爲尾巴根部,還帶有血痕。等等!這又是一個疑點!荒島上,沒有人煙,也沒有什麼動物,爲何會出現三條狗的尾巴呢?
飛機上肯定不會有狗,那這三條狗尾巴,又是哪兒來的呢?
可惜我沒把狗尾巴帶在身邊。
然後我發現了海里還有幾個倖存者,正在被鯊魚威脅,便大喊讓他們上岸,其中六個男人上了岸,還有個白頭髮的女孩坐在救生筏上,我便游過去救那個女孩,也即是蘇菲,穿着跟我手上綁着的繃帶同款內內的蘇菲。
救了她之後,按照副機長的指示,去北小島尋找水源,無果,意外發現了主島上副機長、川島等人居然是喰種,六個傢伙,都是吃人的喰種!我機智地利用竹管,帶着蘇菲從海里潛到主島藏了起來,但島的面積太小,本以爲會被他們吃到,正走投無路,蘇菲的鐲子變成了可以攻擊的武器,助我殺掉了三隻喰種,這時軍艦到場,把我們給救了。
臨上快艇的時候,我撿到了一隻奇怪的小烏龜,現正在牀上躺着,它的殼上有奇怪的花紋和文字,我多少知道一些古董文物,差不多能認得出,這是古代華夏的甲骨文,這應該算是我因禍得福,小海龜肯定會賣個好價錢!
這時島國艦隊也開了過來,我方只有三艘艦,打不過,提莫艦長選擇撤退。
無論是登錄救援我們的上尉,還是提莫,都認定我就是那個國氨部的白浩白科長,我當然不是,從沒跟國氨部有過任何接觸難道我自己不知道麼?但提莫出示了那個白浩的相片,確實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那眼神,一看就不是我的眼神,非常的野性,還有點放蕩不羈,我可是純潔的男人啊!
第三個疑點出現了,蘇菲居然也在照片裡,看那樣子,跟那個白科長的關係還算不錯,但眼神跟正在洗澡的蘇菲,也是不一樣,照片裡的蘇菲,一臉憋屈的苦逼樣,而現在這個蘇菲,則天生呆萌,彷彿是剛剛出土一樣,什麼都不太懂,充滿了野性美。
咦?如果把照片裡的白浩和蘇菲的眼神換一下,倒是跟現在的我和蘇菲蠻像的哦!
那麼問題來了,我和白浩可能會被弄混,那蘇菲和蘇菲,也會被弄混麼?如果她就是照片裡的人,那就好辦了,她肯定認識白浩科長,而她又和白浩科長同機,很可能是一起出行,她肯定知道白浩科長叛國逃亡,被共和國通緝的事情!
可問題又來了,從她對我的表現上來看,她明顯是不認識我的!但我和白浩長得很像啊,她即便分辨得出來,也會詫異一下才是!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蘇菲不是照片中的那個人,那就是兩個巧合遇到了一起,這個概率也忒低了吧?!
但,事實就是事實,這是一起低概率事件。
那個東北娘們跟我通話的時候,讓一個叫妲鴨的接電話,肯定就是照片裡那個長的像蘇菲的人咯!東北娘們知道白科長和妲鴨在一起,倆人很可能是同事關係。也就是說。白浩科長和她那個長得很像蘇菲的叫妲鴨的女人,都在空難中死了,而我和蘇菲,則無辜躺槍,他媽的成了被通緝的人!
沒錯,被通緝是我和蘇菲,兩個人,這一點東北娘們說的很清楚。共司吉巴。
嗯,我真佩服自己強大的分析能力!
一支菸燃盡,洗手間的水聲停止,蘇菲探出半個頭,用手半遮着自己的胸:“哥,我那個內褲呢!”
“哦。”我摸了摸褲子口袋,粉色的阿狸內內還在,我遞給她,蘇菲嘻嘻笑着,關上了門,不多時,她只穿着罩罩和內內出來了。
“好熱啊這裡!”蘇菲坐在另一張牀上,用手往胸裡蒲扇着空氣說。
“蘇菲,你去島國幹嘛?”我問,現在是相互瞭解的時候了。
通過一番簡單的交流(雖然她的語言能力比較差,很多表述不清的地方),我大概知道了蘇菲的個人情況。
她是帝都人,在一家上市公司上班,早先得過失憶症,前二十年的事情,全部忘記的一乾二淨,她的記憶,是從大概兩個月前開始的。蘇菲家裡就她一個人,她也不知道家人都去哪兒了,在帝都郊區有一家別墅,還有一臺寶馬車。她幾乎沒有朋友,這次去島國,是奉公司老闆的命令出差,去東京買一個馬桶蓋子。
“你老闆是誰?”我問。
“我想想……”蘇菲戳了戳手指,“好像是叫蕭……蕭沉藻,那是我的部門領導,我們大老闆叫蕭萊普。”
蕭普萊!阿里呱呱的總裁啊!原來蘇菲是淘寶的員工,賣衛生巾的麼?
“你在公司裡是什麼職位?”我又問。
“人事部門的文員,我也記不太清了,從飛機上掉下來之後,我昏了過去,感覺腦袋裡跟進水了似得!”蘇菲揉了揉太陽穴說。
“疼嗎?”我問。
“嗯,有點!”
“那你趴着,我給你按一按!”我關切地說。
“謝謝哥!”蘇菲趴在了牀上,側臉枕着枕頭,我坐在她的牀沿,看着她腋下被擠出來好大一塊的咪咪,還有背臀完美的曲線,居然可恥地硬了!
我定了定神,給她按摩頭部,腦海裡努力去想無關的事情。
按了一會兒,蘇菲說哥哥你真厲害,能往下再按麼?我又開始給她按頸、肩膀,脊柱,按到後背的時候,蘇菲反手過來把罩罩解開了,我楞了一下,蘇菲轉頭過來,說繼續啊,好舒服的!我只好撅着腚以掩飾身體形態的尷尬變化,繼續按,按到她腰部以下位置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把她的小褲褲往下拉了拉,想一飽翹臀的眼福。
結果,我看到了駭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