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別領導採取賣官、調動等方式大肆斂財,明面上是給家庭和子孫後代積攢了財富,其實質卻給子孫後代留下了禍根,因爲所有的不義之財總是要還的。《大學》裡面講的“貨悖而入者,亦貨悖而出”,就是這個意思。這就是老話講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某市某局的一把手,調動了一批人進城,收入頗豐,但一段時間後被當地政府叫停並要求人員返回原崗位。最終導致該領導退還一部分錢財或是用提升的方式彌補。很多人爲此惋惜,說人家當官也不容易等等,其實這對於這位一把手應該是件好事,這樣又少做一點“惡”,因爲善惡早晚都要還,晚還不如早還。
諸位,這似乎又扯遠了。其實,也沒有扯遠,這對下面王玉鳳爲啥遭罪,您就容易理解了。
單說,這夫婦二人從此開始過上了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生活,開始的的時候,在山裡挖點野菜來填飽肚子子還行,可是這畢竟不是長法,短時間還行,可是時間長了這二人就受不了,以前的生活和現在的生活簡直是天壤之別。於是夫妻二人商量,決定到山外的村莊乞討要飯吧。
王玉鳳在山裡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下過山,所有的事情都由彭老二去做。書中暗表,這次下山,讓王玉鳳是痛不欲生,對彭老二也由愛變成了恨。她才明白這些災難和報應都是罪有應得。
他們每走進一個村莊,村中的很多人都向中毒一樣,一個個精神恍惚。尤其是很多孩子都是頭大身子小,一個個面黃肌瘦,似乎營養不足。
這些人似乎都很善良,王玉鳳乞討到哪家,都沒有空手而歸,或多或少的都要給點。王玉鳳心裡不禁嘆息,“這麼好的人,爲啥孩子會遭此懲罰呢?”。有時候王玉鳳甚至不敢到人家去乞討,倒不是害怕給人家造成負擔,而是害怕給自己造成負擔,因爲她實在無法忍受看到那些孩子,和孩子父母那失望和無助的眼神。
開始的時候,彭老二還跟着王玉鳳心安理得地吃着乞討到東西,可是走了幾個村子,村村都是這樣的情況,此時的彭老二已經承受不住了,精神有些恍惚。
王玉鳳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只是以爲丈夫這是驚嚇導致,可是彭老二後來變得似乎越來越嚴重。只要見到頭大身子小面黃肌瘦的孩子,便會不由自主地跪地磕頭,而且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現在所有的人都把他們看成了瘋子,而不是乞討者了。
王玉鳳久而久之,也認爲彭老二精神不正常了。一天之中,只有晚上睡了覺,彭老二在夢中驚醒,似乎這個時候清醒了,但是嘴裡還是念叨着:“這是報應”。也只有這個時候,王玉鳳才能聽到他斷斷續續地說起事情的經過。
其實彭老二之所以從程家莊搬出來不僅僅是爲了到山林清淨,而是另有目的,那就是養鴨養鵝。這本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可是不正常的是自從進到山裡,那鴨、鵝竟然生長的速度奇快,而且大的不敢想象。王玉鳳始終認爲這可能是鴨鵝的品種和山林的食物導致,沒有多想。其實不然,這裡隱藏着彭老二一個天大的秘密。
彭老二除了喜歡喝酒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賭博。俗話說的好,“十賭九輸”。這個你還真別不信,你細心觀察,身邊有沒有一個人是靠賭錢發家的?除非有能做到適可而止的。否則不弄個傾家蕩產就算是好的了。
彭老二可以說是嗜賭成性,成性到什麼程度,這麼說吧,不贏透和不輸透了從來不下場。開始的時候彭老二還行,還能贏點,但後來不知道是點背還是技不如人,幾乎是場場輸,越輸就越想撈回來,結果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你別說這彭老二有一個特點,輸多少錢從來不再家裡拿,要麼去親戚家借,要麼就是騙。舉個例子,沒有錢,他就去賣耗子藥。那位說了,這耗子藥他從哪弄來的,這個難不倒他,對彭老二來說,遍地都是,找點糞,弄點磚頭瓦塊研碎了,買點紙一包,耗子藥就出來了。也有人問了,這耗子藥管事嗎?自然不管事,但是他不在一個地方賣。誰買耗子藥,還先抓一隻耗子,讓它吃吃再買,或者是自己嚐嚐?沒有的事!
話說有一天晚上,彭老二賭錢又輸的乾乾淨淨的。他就琢磨着咋再騙點錢去。騙錢的方法基本都讓他做遍了,也沒有其他騙人的方法。有人講,電信詐騙呀,那時候要是有的話,彭老二應該都是專家了,十個彭老二都得進監獄五對半,那位講了怎麼十個人進去五對半,還咋多出一個?這是因爲監獄裡放出來一個,幾天後又被抓進去了。當然這是開個玩笑,但是意思是對的。
彭老二低着頭走在路上,想着撈錢的方法,沒想到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彭老二正要發作。猛然間感覺到這個人寒氣逼人,換句話說有點瘮人。
此人這個醜呀,醜的讓人不忍直視。他的臉可以用扭曲來形容,滿臉的麻子,不是臉上長麻子,簡直是麻子上長了一個臉。五官挪位,豎眉瞪眼的,獐頭鼠目,滿是凶神惡煞的表情。只見他的臉在月光下呈慘灰色,兩個顴骨尖尖地突了出來,兩眼愣愣地往上翻着,非常的可怕。看上去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彭老二臉上大變,結結巴巴地說道:“對不住,對不住,失禮了!”說話的時候,幾乎就沒敢看對方。說完就打算繞過去,一走了之。還沒等他動腿,那人嘴裡已經噴出粗俗不堪的髒話。
“你他孃的,咋地。我有那麼嚇人嗎?沒見過美男子呀!!”
彭老二心裡暗暗地“呸”了一下,惶恐地說道:“沒、沒有的事。我只是忙着回家。”
“哈哈,你他孃的,是忙着回家,還是去騙錢。”這人說話沒有餘地。
彭老二心裡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知道他要做什麼。更是惶恐不已,問道:
“你是何人,你認識我嗎?”
“我的那個孃親喲,我哪裡認識你媽。我就認識你,你不是彭老二嗎?”你別說,這個人還挺幽默。
彭老二越發的緊張,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個似鬼非鬼似人非人的這個人,找彭老二意欲何爲,且看一章——降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