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自己嚮往已久的半島酒店?
可惜現在自己所處的特殊狀況,要不然一定要嚐嚐這裡Gaddis的餐點,或者品嚐一下這裡只有在拍賣行才能找到的年份酒。
磬雲甩甩頭趕跑自己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快步向酒店大門口走去。
走出酒店大門,迎面而來的冷風讓磬雲打了一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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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軒!”磬雲終於等到何以軒,她快步向她跑去。
“有事嗎?”他沒有停步從她的身旁越過。
“昨天,你怎麼提前離開?”磬雲跟在他身後追問。
“昨天?我?我提前離開?”何以軒停下腳步,“我想你搞錯了,我昨晚根本沒和你在一起,我也沒那個榮幸!”
“那不是你送我到酒店?”磬雲怯怯的繼續。
“酒店?我想是你的表哥送你去的,要不就是別的什麼男人?”何以軒冷冷的回答。
“你說什麼?”磬雲吃驚的看着一臉冷漠的何以軒。
“什麼?你自己做過什麼難道要我在這裡重複一遍嗎?”他一臉的不屑。
“我什麼都沒有做?你聽我說。。。。。。”磬雲不想被他誤會,更不想放棄剛剛找到的幸福。
“那你就更了不起,什麼都沒有做就能讓兩兄弟爲你骨肉相殘。你了不起啊,佩服!”他用手輕輕勾起他的下頜一字一頓的說。
“不是那樣的?那不是真的!”磬雲開始覺出他的恨和自己的絕望。
“是嗎?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和齊雲桓發生關係,也沒有和齊雲飛不清不楚?”何以軒失去理智般用雙手搖晃着冷磬雲的雙肩。
“我——以軒——”他的樣子嚇得磬雲不知從何說起。
“我們到此爲止。”何以軒說完放開磬雲大步離開。
“以軒——”
磬雲覺得自己的叫喊彷彿已經沒有了生命顯得那麼無力,可是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卻讓她越來越清醒。
磬雲現在終於明白,現在的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談什麼愛情與幸福。過去的種種會一直像幽靈一樣跟隨,總會在關鍵的時候跳出來奪走它們。
看着以軒的背影,冷磬雲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淚。
任由淚水肆虐的磬雲在心裡暗暗發誓:這是我冷磬雲人生的最後一滴!
易少傑看着遠處默默流淚的冷磬雲,把剛打開的車門輕輕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