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樓上哭得嚇死人的先放一邊吧,
話說朝犁真存心這麼噁心她麼?
這還真冤枉朝犁了,他也是被擺了一道。
算計他的,正是他老婆林曲。
這次林曲親自出馬也實在是“危機感”太重了,朝犁玩果兒沒這麼“純情遲疑”的,對這個子牛顯然不一般。
咱先別慌着損林曲這招兒有多“不入流”,進而就判斷此女檔次道行有多low,不不,絕非如此。
話說林曲是林立滿唯一的獨生女,那樣有範兒的林立滿怎麼可能培養出這樣膚淺的一個紈絝女?事實,林曲一直教養得都非常優秀,她和翀心一樣,走的都是“女王路線”,職場、遊樂場,尖尖兒上的人物,滬上數一數二的名媛,甚至成就超過翀心……
好吧,你說“招兒”下作,但是,你不得不承認,手段毒辣直接,效果如果不是錯用在了一個枯了心的同樣混賬的渣天使身上,其實,還是很能“快狠準”打擊到對手滴……無論良家熟婦或純情果兒,你想想,誰受得了對你那樣暖心的一個男人一下畫風突變成這樣!簡直放浪形骸到傷透心不算,作嘔了!
而,這就是林曲要的效果,要你不僅僅恨他,還噁心他,再也不想沾他……
林曲當年爲得到朝犁幾乎一條性命都丟了去,可想,爲了保住他,犧牲名聲,甚至尊嚴,算得了什麼呢,
她和朝犁的相處模式,表面看和翀心與單原一樣,各玩各,
但是,本質,絕對不同,
這還是在於雙方的情感基礎不一樣,
翀心和單原是發小啊,說實話,婚姻裡親情甚至大於一切,他們的結合或許更多源於“脫單是爲了更好的玩樂”,這樣,家族這方面的負擔都能卸掉,說不好聽,類似“拜了把子哄父母”,看看我已經婚了哈,對方也門當戶對,再別往這方面跟我使幺蛾子了。
林曲和朝犁可就完全不是這個路數了,
朝犁是林曲費盡生命之力奪來的!或許,從前的朝犁並不是這樣,不堪……這之後,生活拋棄了他,他也就拋棄了自己……
而這樣“沒了心”的朝犁,林曲仍然深愛着,甚至,還有了一絲安心:你既然死了心,就對任何人都死了心,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了……
所以,朝犁偶然迸發出“有點心”,想當然,得叫林曲多害怕。來不得拖泥帶水了,親自下手,狠就一擊即中!
卻,
這就是想不到的,
遇着的是個油鹽不進滴,
其實咱把鏡頭調回糟糕的子牛敲開2406,走進來這一段兒……您得笑出聲滴!
這貨遊魂一樣進來,
鬼火一樣站門口只看了一眼牀上,
林曲有點示威性地起了身,好身材,好面孔,好氣質,好丈夫,好情人,全在她身後……也許等着看果兒的反應,
渣天使給她的反應就是:是不是就爲看這?我看了啊,我可以走了吧?……遊魂一樣又出來了,
林曲當時就一愣,“誒你!……”她剛想喊,可能也覺得丟份,再一個,人女神又一想,或許這就是這嫩果兒表達傷心的方式,再多看一眼都噁心……恰這時,被“藥禍”了的丈夫,和玩熟了的情人又發了力……當然主要還是因爲朝犁,林曲愛慘了和他的“澎湃情迷”……看看,以至於之後翀心“順利走了進來”,她早已渾然忘我……
事實,子牛確實心不在焉,她進來前兒看見易翹了咩,腦袋裡全是叫他給自己辦證明,可不就跟遊魂一樣,心不定又着急。朝犁噁心不到她,反倒,她得靠這種噁心養命吶。只不過朝犁確實跟她無緣吶,而這份“無緣”依舊來自前緣……不知同志們記得否,曾經過往裡,朝犁的“經歷”跟“此一世”如何相似,都是被權貴之女奪愛,失心失志,成了衆人眼中“臭名昭著”靠老親爺上位的“敗類”……按說,那個時空裡朝犁是和子牛有過關係的,“這一世”他不該和子牛如此“緣淺”,可是,不要忘了,在那個“老惡死,幼惡忘”的考驗期裡,朝犁是沒過關滴,他最後對子牛可是不了了之……自然,這個扭曲後的時空裡,他依舊只能起個“紐帶”作用,再往前走不近一步了……
好吧,
這夫妻豪放玩樂一幕是被翀心錄下來了的,
翀心看着更不得大驚小怪,不過,仔細辨認了下,倒是輕彎起了脣,喲,這不林曲麼?……可想,林曲在這個圈子裡的名氣可能比翀心還大,畢竟她是大滬二把手林立滿的掌上明珠!
翀心覺着這
事兒有意思了,本來直接下樓的,一轉頭決定先回房間一趟,把這段兒傳給單原看看。他現在西北下基層,手機收不到的,傳電腦衛星郵箱……
卻一推開門,
這是咋了?走道上都是水,子牛的外套、鞋蹬得到處都是,
再看衛生間的門關着,
燈亮着,明顯裡面有人,
“子牛?!”翀心慌了,怕她出事,
哪知,只喊了一聲,裡頭的子牛回了話,“翀心麼,我肚子疼……”嬌氣的尾音,是像在拉肚子,
翀心走到洗手間門前,側耳聽着,肯定十分關心,“子牛,沒事兒吧,”她怕朝犁的事兒刺激到她,
“沒事沒事,真肚子疼……”像哭了,可又趕緊正了音調一般,“翀心,你怎麼還沒去?我,我拉完了,就去……”像抽絲,確實也像解決大的時一種“一時之痛快”……
翀心就算心裡有些小疑惑,可也還是選擇信她,走回房間,聲音蠻大,也有點小興奮吧,“哦,我錄了個好東西,回來趕緊傳給單原看,他不在西北麼,手機收不到,我得用電腦……”說着,已經打開電腦操作起來,
邊傳,還回頭看一眼洗手間,“子牛,你拉粑粑怎麼像經歷潮頭一樣,別裡頭藏個野男人吧,”翀心也是笑語,
果然,子牛像非常非常生氣的,“誰,誰藏了!你別瞎說!……”又是一哼,看來這“肚子翻江倒海”呀……
傳完,翀心又走到洗手間門口,“要我等你不,”
“不不,我還得緩緩……你先去,我一會兒就來……”
“嗯,那我先去了,東東今天搞得全是你喜歡的,你可別放我們鴿子啊。”
“好……”這聲兒又拉得特別長……
翀心心裡小疑惑或許不得消,可還是先走了,主要也是不敢管,這要真有貓膩,你當她面抓,子牛不跟你斷交纔怪!
只是,翀心小疑惑感覺不差,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吧,
她真藏了人,
且,藏得還是那樣一尊大大妖神!
更甚,翀心下了樓來,更加想不到,她的蹤影又被另一尊與樓上那位齊名的大大妖神看見,泄露了子牛的行蹤……
千歲上樓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