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春進家門,在門口換鞋,看見禾晏在陽臺上晾衣裳,突然想笑,他還圍個圍裙。
禾晏甩着手出來,正好看見她笑,
“笑什麼,洗手吃飯。”
元小春覺得他這幾天特別“乖巧”,不過不敢放鬆警惕,這樣的神經質惡魔,曉得哪一秒就變了臉。
元小春給她老爹拿回來一包花種子,剛往陽臺上放好,仰頭一看,叫起來“誒!你怎麼連我的內衣也洗了!”
禾晏手裡還端着菜過來,“不能洗?你還要穿?”
元小春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只有說“你,你知道怎麼洗嗎,那要麼直接用手搓要麼要放進那個內衣網裡……”
禾晏看她一眼“我洗的比你乾淨。”進去了。
元小春後面朝他舉拳頭,齜牙咧嘴的。她還真又取下來看呀聞的,好像是洗的很乾淨……
當然,這也不是禾晏第一次給她洗內衣褲。他是個極愛整潔的,見不得髒亂差,看見丟那幾件衣裳,隨手也就洗了。作爲一個男的而言,能動手在家整理家務已屬難得,關鍵是他還很認真過細。有時候週末,元小春翹着腿坐陽臺上啃蘋果曬太陽,斜眼睨他做家務,覺得他還挺享受。甚至給元小春一個錯覺,他本十分安享自己這方私密空間,不料,又要多養一個她。她元小春應該屬於“外來侵入者”……
“喝點酒吧,”吃飯的時候,他拿出來一瓶紅酒。
元小春一看這菜,不喝酒都對不起這佳餚。元小春有點“享樂主義當前觀”,這會兒也就不負美食不負歡,喝點怕什麼。
喝點怕什麼?
這酒裡面禾晏加了點養睡的中藥,元小春本來就不勝酒力,加上草藥的撫慰,喝過後熏熏然,舒服得如夢如幻。
禾晏一直坐她對面,看火候已到,小春迷迷糊糊地單手撐着腦袋傻笑,還打飽嗝兒,
禾晏也單手撐着下巴,問,“小春,這幾天你幹嘛呢,挺高興的,每天身上也香噴噴的。”
元小春拍了下臉,“香嗎,呵呵,我當模特了,走了臺,你猜一晚能掙多少。”
“多少,”
“快兩萬呢。”
“喲,那是不少。賺那麼多錢幹嘛,你日子過得還可以嘛。”
“還錢!”她手一招,嘴巴又撅起來,“我最不想欠的就是禾晏的錢。”
“你很恨他吧。”
元小春撅嘴,半天,“嗯”了聲。
“那你有沒有,”禾晏停頓了下,“喜歡他的時候,”聲音小了點,
禾晏同志不是沒用這招“迷問”過她,原來多是她實在不聽話得夠嗆,他又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時,此法屢試不爽。也只有這個時候,禾晏才慶
幸她是個遲鈍貨,又沒防備心,像豬一樣睡一覺起來啥都忘了。
但是,從沒問過這個問題。恨他,他肯定料得到,喜不喜歡……應該也料得到,但是,今兒禾晏突然挺想聽聽她怎麼說……
又是半天,
她又“嗯”一聲,禾晏瞄着她,眼神就是“說呀”,元小春腦袋搖搖晃晃,突然又傻笑“他做家務的時候還是蠻可愛滴……”撲通,栽到桌子上百般磨蹭她的臉了。
禾晏曉得這是她欠瞌睡的表現,但是他半天也不動,就看着她跟個豬一樣拱,禾晏在笑呢,真不知是她此時的動作還是她之前的話,取悅了他……
把她抱進房裡,自己牀上,
小春就在牀上左右滾,
禾晏也沒理她,打開書房裡的“小黑屋”從裡面抱出來一摞白布娃娃,
單腿跪牀上,白布娃娃散落四周把她包起來,然後自己壓她身上,點她的鼻子,
“幸虧你今天會說話,要不,我真打算着用針撅撅你個真犢子,敢提離婚?氣死我了……”傲嬌得一塌糊塗。
這一晚,禾晏同志又是對她百般蹂躪,你以爲他怎麼那麼瞭解她身體的?就是這樣仔仔細細摸索,快快樂樂開發……禾晏覺得,既然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到目前爲止唯一的女人,我肯定要把她調教得“服帖”叫我舒服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