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等待回答

咼沐依然用旁敲側擊的方法問張海武覺得這個世界怎麼樣,張海武說他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很不錯的,不管是怎麼樣這裡的人們都能好好的活下去,能活下去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是事情爲了,畢竟不是每個朝代都能這樣的,咼沐說活着真好,活着能做很多事情,活着纔有希望,要是能一直都活下去,這個世界或許就和現在的不一樣了。

咼沐有意這樣說,張海武就只是笑笑說那是不可能的,凡人的生命是非常有限的,到了一定的程度也就死了,凡人不是神仙怎麼能一直都活下去呢,咼沐問張海武害怕不害怕死亡呢,張海武笑了笑問害怕有什麼用,不是該怎麼樣還是要怎麼樣嗎?咼沐立刻就問張海武這樣的回答算是不害怕嗎?

咼沐依然有意說這樣的話,張海武推脫不了說是分情況而定的,要是讓他這個時候死了他一定會非常難過的,這段時間是他最風光的時候,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爲了此刻嗎,此刻不能死,“要是其他時間呢?”咼沐不給張海武任何的喘息的機會,咼沐這樣做有些過分,怎麼看都覺得他是在讓張海武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張海武看了一眼咼沐說他們不過就是隨便說說,不用這樣認真吧?咼沐說只有討論不存在的事情纔要認真,根本就不會發生的事情,說了也不會有任何想法,張海武問不是要發生的還有必要說嗎,咼沐沉吟了一下道:“我們這裡不會發生其他人那裡未必就不會發生,這個世界充滿很多不一樣的人,他們要經歷很多不一樣的事情,這是最基本的,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張海武眉頭微微一皺,想了一下說要是別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們一定會非常難過吧,不管怎麼樣,活着纔是最好的,要是莫名的死亡了,心裡總會不舒服的,對死的是這樣,對活的也是這樣,張海武忽然笑了一下道:“應該對活的影響的更大吧,死的人已經死了,很多事情她們都不知道了,不是說死了就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嗎?”

張海武看了看咼沐,又看了看泰陽道人,從他的神情中能看出來一些端倪,他並不希望這個話題再進行下去,泰陽道人也是同樣的神情,他看着咼沐,眼神裡已經有些憤怒了,這樣的事情能開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咼沐不會這樣輕易的就放棄了,咼沐說也許那些已經去世的,更希望活着的能好好的活着,連她們的那一份也都一起活下去。

張海武嗯了一聲說也許是這樣吧,不過他還是希望能都活着,活着纔是最好的,咼沐問泰陽道人覺得張海武的觀點怎麼樣,泰陽道人一怔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的問題始終都只是你們的,我說什麼都沒有用,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說。”咼沐說就是這樣,有些事情是不用說的,不管願意不願意,高興不高興,該發生的都是會發生的,這就是命,命裡的東西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張海武也說命裡的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纔是最好的,這個事情都是這樣,這樣纔是最基礎的,咼沐看着張海武道:“你經歷過親人離開自己的情況沒有,就是那種猛然之間就走了,沒有任何徵兆,甚至完全都想象不到。”泰陽道人瞪了咼沐一眼說高興的時候不要說那樣的話,咼沐還沒有回答,張海武就說他遇到過那樣的事情。

咼沐一愣,泰陽道人也是一愣脫口而出道:“他就是在胡說,你不用說那樣的話,也不用順着他的意思來,他就是這樣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幹了什麼事情,不用理會。”泰陽道人有些着急,能看的出來,泰陽道人對張海武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泰陽道人有些責怪咼沐的意思,咼沐的話說出來之後,心裡也就後悔了,這樣做確實有些太魯莽了,他要解決事情,用力過猛的話會適得其反的。

張海武說了那樣的話,咼沐自然不會放棄,當然咼沐也不再多說什麼,就直盯盯的看着張海武,看着他能說什麼,張海武說的是他的爺爺,那時的張海武剛剛成人,對很多事情都不是很瞭解,張海武對他爺爺的印象是非常好的,不管有什麼好吃的,他的爺爺都會給他,張海武非常喜歡和他爺爺在是一起。

張海武的爺爺的也讀過很多書,告訴張海武很多道理,之前都好好的,忽然有一天他爺爺把張海武叫到了身邊,說了很多奇怪的話,其中就有死亡的,張海武說當時他並不瞭解,那個時候年齡還很小,張海武的爺爺告訴張海武,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傳承,就是要讓自己的親人活下去。

就好像樹上的那些落葉一樣,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們也就從樹上掉下來,不爲別的,就是爲了給那些種子提供一個更好的生活的地方,這就是大樹該做的事情也就是能做的事情,張海武還問他爺爺,說那些大樹是真的心甘情願的這樣做,還是因爲不得不這樣做,張海武說他問的這個問題就只是問題,完全沒有其他的意思,就好像所有的問題一樣。

張海武問過之後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的爺爺卻臉色有些改變,他問張海武爲什麼有那樣的想法,張海武說沒有什麼想法,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張海武的爺爺告訴張海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生靈,人類是最具有靈性的一種,他們更加明白生命的意義,也知道什麼纔是該做的事情,天下沒有哪一個父母是不會爲了自己的孩子考慮的,他們都會爲了讓孩子過的更好,而犧牲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張海武就問沒有更好的方法嗎,就是那種都能活下來的方法,爲什麼要犧牲呢?根本就不用犧牲,張海武的爺爺很開心的笑了起來,說要是真的能那樣的話,這個世界就真的很不得了了,等真到了那個時候,這個世界會變成最美好的樣子,張海武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此時的張海武已經明白很多道理,對生死也瞭解一些,他的瞭解就僅僅只是見到別人的,無法感同身受的。

第二天的時候他的爺爺就死了,早上張海武剛醒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哭泣,之後就有很多人在小聲的說些什麼,張海武想問怎麼回事,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是不一樣的,張海武也就沒有問出來,張海武見到張父的時候,張父的整個眼睛都是紅的,張父把張海武拉到一邊,撫摸了一下他的頭,張海武能明顯感受出來,張父的手是顫抖着的。

張父告訴張海武讓他去看爺爺最後一面,張海武那一刻還不明白,最後一面是什麼意思,張海武的爺爺就躺在牀上,已經被人換上了新衣服,張海武還想着爺爺爲什麼一動都不動的,爺爺的臉色很蒼白,也很安詳,周圍的那些人都說張海武的爺爺並沒有遭受什麼痛苦是非常幸福的,也算是一種幸運,張海武伸手去拉他的爺爺,張海武說他當時的想法就是想讓爺爺起來,不能就這樣的躺着,這樣很不好的。

張母阻止了張海武,張海武僅僅就碰到了爺爺的手腕,很是冰涼,之後張父告訴張海武,爺爺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很長時間纔會回來,張海武愣了愣問爺爺是不是死了,張父看着張海武,嘴脣抖動,張海武說在他的印象裡父親是非常高大的,只要有父親在那裡,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那一刻張父在張海武的眼睛裡忽然蒼老了不少,臉上滿是皺紋,張父問張海武爲什麼會這樣說。

張父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他應該是在控制,張海武還是能聽出來顫抖,張海武說是爺爺告訴他的,就在昨天晚上,張父再也忍受不住,失聲痛哭起來,那是張海武第一次見父親哭,哭的是如此的傷心,一個男人要是哭了,一定是遇到完全過去的事情了,只有這樣纔會如此,張海武眼睛有些紅,咼沐問他是不是很難過,張海武微微一笑說難過還是有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爺爺在幫助他,爺爺去世的時候,張海武還處在懵懂的階段,他並沒有很傷心,等到再長大一些這些事情也就過去了。

張海武看着咼沐道:“不知道我這樣說你們明白不明白,我不是說不孝順的意思,怎麼說呢,就好像有什麼力量阻止我那樣,或者我根本就沒有反應。”咼沐說張海武的年紀太小,會那樣也沒有什麼,張海武苦笑一下說應該就是這樣吧,張海武所說的並沒有特殊的地方,這樣的事情很多人都會遇到,他們還都很小,根本就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麼。

這樣也很好,孩子本來就應該慢慢的長大,不應該去考慮那麼多的事情,對張海武來說,他就是在講述一件已經發生過的很痛苦的事情,對咼沐來說卻是要告訴張海武一個到來,一個不是那麼容易說出來的道理,一個就是說了也不會有什麼用的道理,心中的力量不夠強大的話,有些事情是承受不了的,張海武離開了一會,泰陽道人問咼沐有什麼收穫,咼沐說什麼都沒有。

泰陽道人冷笑一下道:“我還真的覺得你很了不起,不管怎樣總有辦法去解決的,現在看來和我是一樣的,在這件事情上我們都沒有辦法,不過你是不是有些太魯莽,張海武要是聽出來了怎麼辦。”咼沐說張海武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泰陽道人說他覺得咼沐不是在幫助張海武,不過就是想要把張海武帶到另外一個更深的深淵,張海武肯定不會好起來。

咼沐看着泰陽道人問他說的是心裡話,還只是抱怨一下,泰陽道人問有什麼區別嗎,咼沐道:“我知道你很難受,在這件事情上誰都不好受,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問題是我們能控制的住嗎,既然控制不了的話,就好好的去做,讓這件事情過去,而不是在這裡說什麼完全沒有用的話。”

泰陽道人不再說什麼,很多情況下,只所以你還有選擇,不是因爲你多厲害,而是有人在背後拉着你,說的更直白一些,有人會幫助你,泰陽道人心裡一定有這樣的想法,這或許不是泰陽道人的本意,一定是有這方面的考慮的,咼沐她們的修爲要高於泰陽道人的,即使泰陽道人並不是真的同意咼沐她們的做法,修爲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這是一個事實,最重要的事實。

在這個事實的基礎上泰陽道人還是要依附咼沐她們的,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泰陽道人還有退路,不管他是不是這樣想的都是如此,咼沐很清楚她們的處境,完全沒有任何退路,即便是努力前進會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也是很不好說的,在整個戰鬥的層面,咼沐她們的壓力是最大的,而且這種壓力是沒有辦法去發泄的。

過去的時候她們還有一個女媧娘娘的,不管做什麼事情,不管有什麼後果,只要女媧娘娘的在這裡,她們的處境就有緩和的餘地,在靈這件事情上,女媧娘娘不能發生很大的作用,女媧娘娘也是局中人,他能做什麼根本就不知道,咼沐還是第一次覺得如此的無助的,那種完全就只能靠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去改變的結果,那種無能爲力的感覺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咼沐就是這樣的狀態。

咼沐想要幫助張海武,他沒有任何頭緒,那種想要努力卻完全沒有根由的情況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起的,咼沐之所以還能撐下去,完全是因爲他背後沒有任何依靠,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泰陽道人似乎也察覺到咼沐的語氣並不是很高。

泰陽道人道:“我不知道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也不清楚爲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我知道你們是爲了張海武好,我也是爲了張海武好,我現在很糊塗,我的好和你們的好是不是一樣的。”咼沐問這話怎麼說,泰陽道人說他知道事情是那樣,但是他接受不了,就好像明明清楚道理就是那些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效果一樣。

泰陽道人說他真的很不怕死,過去他一直都是這樣認爲的,只是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他的想法開始慢慢的改變,覺得死亡真的是很痛苦的,死亡了之後什麼都不清楚,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做不了,能做的就是承受一切,這種滋味是很不好受的,咼沐看着泰陽道人問他沒有經歷過死亡,怎麼知道會害怕死亡的,泰陽道人問說這件事情不需要去經歷一次纔會有感覺的。

泰陽道人隨後又說,有些事情他是能想象的道到的,死亡就是其中的一個,他很清楚,死亡就意味着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就真的是沒有了,那種其他人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和其他人也沒有任何關係,就好像你這個人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一樣,這樣的事情是很痛苦的,咼沐笑了笑說人都沒有了,還有什麼痛苦可言呢。

泰陽道人道:“人沒有了是感覺不到的,人要是還活着呢,就好像是張海武一樣,你真的能體會到他的那種感受嗎,真的明白他的痛苦嗎?”咼沐搖搖頭,泰陽道人再次盯着咼沐看,他問咼沐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這麼大的事情就放在咼沐她們幾個人的身上,這樣未免也太兒戲了吧。

咼沐道:“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就好像是此刻一樣,你覺得我們應該做什麼事情,讓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覺得她們要是知道了,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泰陽道人說那樣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至少是人多力量大的啊,咼沐問人多是哪裡的人多,泰陽道人不太清楚,咼沐嘆了口氣道:“有些事情不能牽涉太多的人,人多了麻煩的事情也就多了,牽涉的多了,什麼就都多了,多了就不好弄了。”

這是咼沐能回答出來的唯一的話,咼沐心裡有很多話要說,到了嘴邊也就說不出來了,泰陽道人擡頭看了看天空,此刻天已經快黑了,這個地方本來就是很安靜的,天黑了之後就更是如此了,泰陽道人自語道:“爲什麼要把整個天下的安危都放在那麼少的人身上,爲什麼總是那麼少的人可以掌握更多人的命運呢,爲什麼就不能我們自己說了算的,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呢?”

泰陽道人嘟嘟囔囔說的並不是很清楚,咼沐也沒有回答,生靈都是有自己的看法的,對任何事情,她們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要是能好好的去處理,有些事情是很容易就能解決的,凡人看到的就只是表面的現象,本質她們是不在乎的,這也是很正常的,沒有人會真正的關心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

按照泰陽道人說的那樣,要是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能自己做主的話,她們也就不用這樣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動區域,在自己的活動區域之間她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任何人都不會超出這個區域,這個區域對她們來說是非常舒服的,他們不會去招惹別人,別人也不會招惹他們,世界也就和平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悲慘的事情發生了。

這樣的情景真的會出現嗎,真的有人不去招惹其他人嗎,咼沐不清楚,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咼沐能想象到一點,如果世界真的那樣的話,定然會十分安詳,但是這個世界也就不會進步了,至少不會進步那麼快了,每個人都是安逸的,也就沒有誰想着去改變,不去改變,世界也就不會進步,到底是不是這樣,沒有誰能說的清楚,沒有出現過的事情是無法說清楚的。

晚上的時候,大家都在院子裡吃飯,燈光本來不是很明,咼沐她們用了靈力,這些事情張海武是不清楚的,事實上除了張海武,院子裡的其他人都有心事,就連秀芝也不例外,秀芝在幫助張母幹活的時候,能明顯察覺到她們的臉色是不一樣的,秀芝還特地小心的問小七這是怎麼回事,小七說大概就是她們太想抱孫子了,此話一出,秀芝的臉紅彤彤的,整個人都不好意思起來。

秀芝還不忘調侃小七說她那麼小的年紀,爲什麼能說出那樣的話來,小七說她的年紀可是不小了,而且她說出那樣的話並沒有任何不對的,秀芝下意識的問爲什麼,沒有說什麼,張母心裡有事,就是裝作輕鬆,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吃飯的時候,秀芝悄悄的和張海武說了,張海武就問張父她們到底怎麼了,張父說沒有什麼就是高興。

張海武道:“我們就是成親之後,也不會分開的,你們根本就不要有那樣的顧慮,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生活了,秀芝你們也都瞭解,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張父說他真的沒有什麼,就是想起來張海武的爺爺,張海武說他爺爺一定會保佑他們的,而且他爺爺走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痛苦,這已經是很幸福的事情了,要是能活的長久一些,是最好的,這些都是命中註定,誰都無法控制的。

張父說就是命中註定,命運這事情就是這麼回事,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要是能左右命運該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啊,張海武笑了起來道:“您說這話就有些不對了,要是能左右命運的話,我們就是神仙了,可惜我們就是凡人,我們不需要左右什麼命運,只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

張父問神仙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嗎?咼沐笑了笑說這個很不好說,畢竟他們也不清楚神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張父不說什麼,自顧自的喝酒,其他人也都不說什麼,張海武吃過咼錦做的飯菜,說非常的好吃,等到她們成親的時候,一定要讓咼錦幫忙,咼錦並沒有推辭,小七問張海武,她們成親的時候人是不是一定非常多。

張海武說並沒有那麼多的人,也就幾個朋友,她們在這裡並沒有很多親人,能在一起說話的也就那些,小七道:“這倒是和我見到過的不一樣,我見過的她們都會請很多人,這些人都是非常高興,好像是人越多高興的也就越很,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張海武說高興是一定的,和人多少並沒有關係,成親是人生的大事,不會那麼容易就過去的了。

小七說張海武她們是不一樣的,一般來說新娘兩人是不能見面的,張海武她們並不是這樣,張海武說她們情況不一樣,她們從小就認識,而且秀芝就自己一個人,並沒有其他的親人,她們不在乎這些,不管什麼時候,大家在一起心裡都會很高興的,張海武她們這裡也是一樣的,這種熱鬧的氣氛要是能一直進行下去自然是最好的,可惜她們心裡都清楚,這樣的好日子不會持續那麼長的時間了。

等到快吃完的時候,張父已經有些醉了,他說了很多醉話,張父告訴張海武,他能有張海武這樣的兒子是非常高興的,當然有那樣的兒媳婦也是很好的,他這輩子已經不白活了,就是此刻死了心裡也是興奮的,張海武讓他不要這樣說,張父卻沒有停止,說她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張海武能平安的生活下去,其他的什麼都不在乎,就是她們出了任何問題,張海武都不要管她們,張海武只要自己過好也就可以了。

張父還不忘告訴秀芝,說張海武以後就要靠她的照顧了,她們沒有能力了,張海武說張父已經喝醉了,他把張父扶到屋子裡去,張母沒有動,秀芝去幫的忙,張母咼沐那件事情什麼時候發生,咼沐說很快,應該在她們剛剛成親之後,張母問這件事情是不是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咼沐不說什麼,他沒有什麼可說的,這件事情就是這樣,怎麼能有緩和的餘地呢?

張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道:“所以這樣說來,我們的下場就是那樣了,在這之前,我們會努力讓張海武好起來,盡最大的努力,這一點不用有任何懷疑,他是我們的兒子,我們比誰都關心。”張母她們的反應咼沐能想象的到,咼沐總覺得這裡面是有其他的問題的,是什麼他又無法感知出來,張海武她們很快就出來了,張母進去幫忙了。

小七問秀芝今晚還離開這裡嗎,秀芝說不走了,忽然臉紅起來,看着小七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裡就好像是我的家一樣,這裡有我住的地方,我們雖然不是什麼知書達理的人,該有的規矩還是有的。”秀芝的話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小七說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覺得天色已經晚了,要是離開這裡的話有些危險,她可以去送秀芝的。

秀芝笑了起來道:“我還真的不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是在我們這裡一定會很好玩的,很有意思的,張海武說你們是她們的親戚,我很小就在這個家裡,爲什麼不知道你們這幾個親戚, 而且你們身上有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氣息。”小七說天下的人不一樣的多的很,她們這樣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本來就是很普通的。

秀芝還想說什麼,張海武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問張父怎麼了,爲什麼忽然會說那樣的話,秀芝也說很奇怪,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是不是遇到了 什麼事情,咼錦道:“我到覺得不是這樣,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朝聞道夕死可矣’我覺得張父說的那些話很有意思,說不定他還真的得道了也說不定。”

張海武笑了起來說張父雖然讀過很多書,從來沒有見過有修道的事情,怎麼會有那樣的覺悟呢,咼錦說修道從來都不是刻意去追尋的,有時候不知不覺之間就有了感悟,這就是所謂的造化,說不定張父張母兩人還是什麼神仙轉世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張海武問是不是真的這樣,咼錦說不好說,畢竟那都是很玄妙的事情。

張海武想了一下說還是不要那樣了,他聽人說過做神仙都是要經過考驗的,要經歷很多痛苦的事情,這些事情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他不希望張父遭受那些罪過,咼沐問張海武要是他的父親真的成爲了神仙他不願意嗎。

張海武還沒有回答,秀芝就道:“這又什麼好考慮的,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天大的好事,要是真的能那樣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是有很大的幫助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她們,有一個好的歸宿比什麼都好的多。”張海武說他不是那個意思,要是真的那樣自然是好的,只是神仙這件事情多少有些不靠譜,神仙都是傳說中的人物,她們並沒有真正的見過。

秀芝說沒有見過的事情,未必就不是真的,她們情況就是那樣,一定會有一個好結果的,咼沐說他也學習過看相的事情,覺得張父一定有非凡的造化,說是神仙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張海武很是興奮,問是不是真的,咼沐看着的張海武道 :“你說的沒有什麼不對的,非凡的人都要遭受不一樣的痛苦,這些痛苦未必人人都能承受的了,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吧,如果能確定你父母會成爲神仙,要承受痛苦的話是你會怎麼做。”

張海武低頭沉思了一下,咼沐並沒有讓他馬上就回答,要考慮清楚,秀芝問咼沐她們要是有那樣的機會會怎麼選呢,小七笑了起來說秀芝是如此的活潑,她倒是沒有想到,要是秀芝的話會怎麼選呢,秀芝說這很困難,她不知道神仙是什麼,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那樣選的,不知道神仙要做什麼,選了也沒有什麼用。

咼沐給秀芝解釋了一下,人死了之後是要經過輪迴的,這一世是人,下一生是什麼就不好說了,可能不是人,可能是人,對於那些作惡的人,就要受到懲罰,也就不能爲人了,對於那些做了好事的要獎勵,很有可能就成爲神仙了,這都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秀芝問咼沐怎麼清楚這些,咼沐本來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對張海武已經不能說是撒謊不撒謊了,只要能有效果,她們都要試一下。

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要是張海武能順着這個思路去想的話,或許也是有一線轉機的,咼沐很高興,一時忘了怎麼圓謊,他說的都是真的,卻不能告訴張海武這些事情,咼沐遲疑的時候,小七出來解圍說書上說的,書上都有,秀芝有些失望,說書上的很多東西都是其他人杜撰的,她們誰都不能確定是不是那樣,如果不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很危險。

小七說書上就是杜撰的也是有依據的,不可能是胡說的,而且爲了某些正義的事情去承受痛苦一定會有好結果的,秀芝問有什麼好結果,小七道:“真的,如果真的那樣做了,就是不成爲神仙的話,也一定會有非常好的結果,不管怎麼樣,在這個世界上做好事一定會有好結果的,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秀芝也贊同小七的話,秀芝問小七爲什麼知道那麼多,小七說都是看書的看的,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一定要多看一些書,看書是非常有好處的,聽小七這樣說,咼錦很有深意的笑了笑,小七很少看書,小七說過一句話,書上的那些道理都是人家說過的,未必就一定是對的,她們過生活就要過自己的,怎麼能從其他人的道理中找到對自己有用的呢,這是很不可能的。

小七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此刻卻能坦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很了不起的,咼沐告訴張海武一定要好好的考慮一下,是很重要的,張海武點點頭,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沒有多少時間,夜就已經很深了,張海武她們都去休息了,本來她們的房間是夠的,小七忽然來了興致,說要和秀芝一起睡,還拉着咼錦,咼錦無奈只得和她們擠在一起。

咼沐一個人一間房,張海武說要和泰陽道人說些話,他們要住一間房,咼沐並沒有參與,他要聽聽泰陽道人會說什麼樣的話,張海武說他覺得泰陽道人是很親切的,就好像之前見過一樣,泰陽道人說不一定是之前見過,就是之後見過也是很有可能的,張海武說以後的事情他們又不知道,就是真的見過也沒有用,泰陽道人問張海武有沒有興趣修行。

張海武問修行要做什麼。泰陽道人說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可以幫助其他人,甚至可以對付那些妖怪,這都是可以的,張海武說他沒有這樣的興趣,他覺得這樣活着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他馬上就要成親了,成親了之後就不是他一個人了,他不能捨棄這樣,泰陽道人沒有說什麼,他不能告訴張海武眼前的這一切都是會消失的,那樣對張海武是非常殘忍的。

泰陽道人只是說了修道的好處,修道之後力氣就會變得很大,力量大了,能做的事情也就多了,別的不說,至少是能保護家人的,張海武說泰陽道人的說法是錯誤的,修道之後也就沒有什麼家人,修道者是不需要家人的,有了家人 怎麼可能去修道者,張海武還問泰陽道人爲什麼要修道,難道他也沒有家人嗎,泰陽道人說並不是這樣,他修行的目的就是爲了能提升自己的能力,早日能成爲正果。

張海武問什麼是正果,泰陽道人說他也不清楚,大概就是不考慮自己,就只考慮別人,爲了其他人能希望自己的決策,應該就是正果了,張海武問那樣做有什麼好處呢,真的有人能做到那種程度嗎,爲了別人而犧牲自己,這是什麼樣的覺悟,不是誰都能這樣吧,畢竟自己纔是一個主題,自己都不能做事情的話,其他人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泰陽道人沒有解釋,有些事情根本就無法說清楚,就只能自己明白,只要自己明白了,也就好辦了,泰陽道人問張海武考慮好沒有咼沐問的那個問題,張海武說他想了一下,覺得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咼沐說的那種情況,他是沒有看到的,無法確定那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真的話自然沒有什麼,張父能有一個好的歸宿,最開心的應該就是他。

可要是假的話就很困難了,很多假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他也不知道遭受什麼樣的痛苦,泰陽道人說一個人能遭受什麼樣的痛苦,無非就是最痛苦的痛苦,張海武問是死亡,泰陽道人說張海武能說出這樣的話他倒是沒有想到的,畢竟很多人對這個話題都是很忌諱的,他們都願意活着,不願意死去。

張海武說他也不願意那樣,同時他也清楚,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自己說了算的,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一切都是命運在作弄,誰該有什麼樣的結果,都是註定的,註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泰陽道人看着張海武,想了很久終於問了出來,要是張父有什麼不測的話,張海武會做什麼,會有什麼樣的舉動,泰陽道人說這就是隨便說一些,畢竟很多事情都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最終會怎麼樣他也不清楚。

泰陽道人能問出這樣的話是很了不起的,同時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不管是誰,大概都不願意聽這樣的話,誰都想好好的活着,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對自己還沒有什麼,要是和親人有關係的話,就更承受不住了,張海武看着泰陽道人好大一會才說他沒有想過這樣的情況,他也不敢去想,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的,要是真的發生了,不可能的,一定是這樣的。

兩人的對話咼沐能聽的清清楚楚,到了這裡之後,咼沐就覺得要結束了,泰陽道人卻突然又問道:“要是我的可能,和咼沐說的可能是一起的,也就是說咼沐說的是真的,我說的也是真的,你會怎麼選擇,要是你能選擇的話。”房間裡安靜了下來,能聽到的就只是她們的呼吸聲,咼沐聚精會神,他想知道張海武會說出什麼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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