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不癡和咼沐兩人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是對等的,咼沐不想做什麼,和要不要做什麼也不是一回事,咼沐也想象過其中不一樣的地方,要是從一開始苟不癡並沒有那麼客氣,上來就用武力解決,結果會怎樣就很不好說了,這裡的不好說,不過就是一個過程,最終還是一樣的,苟不癡的修爲很高,咼錦不是他的對手。
單是從戰力上來說就是這樣,更何況對苟不癡來說,根本就不用從這一點出發,苟不癡說的很清楚,他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壞人是不會遵從規則的,總之在和苟不癡的這種交鋒之中,咼沐兩人是處在完敗的地步,咼沐之所以還能堅持這麼長時間,覺得有利的處境在自己的手中,唯一的原因就是這一切發生的是很慢的,給了咼沐足夠的反應時間。
這一切都是苟不癡給的,苟不癡自然是可以收回去的,咼沐很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只是在逞,在耗時間,心裡的念頭就是不能就這樣算了,不能讓咼錦有任何危險,這是咼沐能考慮的到的唯一的一個問題,咼錦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咼沐很清楚是這樣的,從已經知道的那些事情中,咼圭對咼錦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咼圭並沒有想要傷害咼錦的意思,從梧鎮那場戰鬥中就能看出來,咼圭的修爲很高,崑崙山的事情之後,咼圭的修爲打了很大的折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咼圭本來就很厲害的,再加上這麼多年的修正,靈力幾乎已經恢復了,按照咼圭目前的修行,咼沐不是他的對手,就是用上和合也是一樣的,梧鎮的時候咼圭並沒有爲難她們。
當然這是咼沐她們自己的出來的結論,梧鎮的事情她們都在那裡,還有小七和楊柳,要是拼命的話未必就一定會輸,至少也是能撐一些時間的,梧鎮那裡主要的戰力是小七和楊柳,兩人的靈力是不一樣的,咼圭不會對她們造成什麼傷害,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只是很多事情並不理論上的,咼圭不能對小七和楊柳造成什麼,同理小七兩人也不能對咼圭造成什麼。
如果真的動手,小七和楊柳能做的就是阻擋咼圭的攻擊,招式上的攻擊,能否成功主要取決於兩人的速度,小七的修爲很高,楊柳比小七又好了一點,能擋住攻擊似乎很容易,事實並不是這樣,咼圭的修爲比兩人都高,修爲高了,速度力量自然也就快了,只要咼圭認真起來,小七兩人就沒有任何辦法,更重要的是咼圭的攻擊根本就不需要招式,這樣的失敗她們已經體驗過,知道其中的滋味。
總之遇到了咼圭,想活下來的唯一機會,就是咼圭不下殺手,這是很無奈的事情,也是她們解決不了的事情,在崑崙山之前,能對付咼圭就只有一個人咼杉,咼沐問過咼元無咼杉的問題,咼元無並沒有多說,咼圭和咼杉之間有很大聯繫,從目前已經知道的來看,似乎和咼錦的母親有關係。
一切都是註定的,咼沐去崑崙山是註定的,遇到咼圭也是註定的,這就是她們之間的緣分,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不會消失,這也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種下什麼因自然也就結出什麼果,任憑你有天大的本事,都不能去改變什麼,咼錦同意跟苟不癡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苟不癡也做了讓步,讓咼沐跟着,只是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苟不癡說了一句話,咼沐跟着未必就是好事,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樣的。
咼沐自然不覺得這話對他有什麼好處,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咼沐不同意咼錦跟着,卻也沒有什麼辦法,這就是她們的職責,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咼錦問苟不癡要上哪裡去,苟不癡說走到什麼地方就是什麼地方,咼錦笑了起來說苟不癡這話和原先是不一樣的,苟不癡嘆了口氣說生活就是這樣,不管計劃的有多好,到了最後還是要根據發生的來。
咼錦問苟不癡就真的不擔心女媧娘娘來找他嗎,畢竟和她們在一起,女媧娘娘一定會知道的,苟不癡笑了笑說他沒有什麼課擔心的,他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就是有人找到他也沒有問題,女媧娘娘就是再厲害,也不能對一個沒有犯錯的人做什麼,咼沐依然是很鄙視,說苟不癡這樣說不過就是在癡人說夢,苟不癡不是沒有做壞事,只是現在還沒有做壞事。
苟不癡看了一眼咼沐道:“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這個問題原本我是不應該和你討論的,我們之間討論不出來任何結果,你不覺得我會變好,這也沒有什麼,我依然不擔心,因爲你們想要抓住我,是需要條件的,很大的條件,你們未必就真的有這樣的本事。”咼沐微微一怔,問這是什麼意思,苟不癡問咼沐知道不知道他們的前身,咼沐搖搖頭。
苟不癡說從一開始他們的出現就是註定的,就好像是陰陽兩面,有陰必然有陽,有女媧娘娘必然也就有他們,咼沐還是不清楚,苟不癡說只要女媧娘娘不消失的話,他們也就不會消失,就好像是那些妖魔鬼怪一樣,神仙的力量那麼厲害,爲什麼就不能一舉消滅他們呢,不是因爲他們不想,而是根本就辦不到的。
這個世界就應該是這樣的,有好的自然也就有壞的,單是有好的,是存活不了的,但是有壞的也是一樣的,咼沐說這就是苟不癡再狡辯,這個世界就應該充滿美好,所有的邪惡都應該消失掉,而且她們正在努力做這樣的事情,苟不癡問咼沐成果如何,咼沐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麼,苟不癡看了咼沐一眼問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是誰,咼沐想要回答女媧娘娘,可是又覺得苟不癡這樣問一定會有問題,沒有開口。
苟不癡道:“不用不好意思,你們一定會覺得是女媧娘娘,至於你爲什麼不回答,大概我能想象的到,你覺得我一定會問爲什麼女媧娘娘不消滅那些不好的,不消滅也就證明了我的觀點是不是這樣?”
咼沐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明明知道這是苟不癡計謀還是硬着頭皮說根本就不是這樣,女媧娘娘之所以還沒有消滅他們,不過就是給他們機會,他們做的還不是很過分,這是他們自己的造化,所有的罪大惡極的那些人都被消滅了,就好像是靈一樣,咼沐很激動,說過之後心裡也有些緩和,特別是最後那句話咼沐是很滿意的,他等於是將了苟不癡一軍,沒有什麼比這個事實更有說服力。
咼沐對苟不癡已經的產生了敵意,在這種情況下,不管苟不癡做什麼,咼沐本能的就覺得他是錯誤的,錯誤的地方自然要好好的利用,這樣就能得讓苟不癡下不來臺,咼沐的很多說辭都是有很大的漏洞的,咼沐並沒有在意,此刻的咼沐已經的不能算是一個修道者了,他就是一個敵人,苟不癡的敵人。
苟不癡的態度和咼沐完全不同,不急不快,問苟不癡一個問題,既然這樣的話,爲什麼女媧娘娘沒有消滅掉他們,就只是把他們封印了呢,不僅問出這個問題,苟不癡問說出了一個事實,不要說當時女媧娘娘的修爲不高,那個時候的女媧娘是修爲的頂峰,這是咼沐知道的事情。
一般來說修爲的高低和修行的時間長短有很大的關係,修行的時間越長,修爲也就會越過,所謂的修行本來就是想靠吸收天地靈氣,對幾乎所有的修道者都是如此,女媧娘娘卻是一個例外,女媧娘娘的修行不是靠自己,而是靠造化,機緣到了,女媧娘娘的修爲的也就來了,而且女媧娘娘的修爲從一開始就是最厲害的。
這麼多年來單看修爲的話,女媧娘娘幾乎沒有什麼進步,女媧娘娘已經到了頂峰,剩下的就是突破瓶頸,至於之後會是什麼樣,沒有誰能說的清楚,咼沐她們也想過這樣的問題,當時爲什麼不能直接就消滅靈,要知道當時除了女媧娘娘還有那麼多修道者,以及盤古大神幫助,這是什麼樣的陣容,沒有任何的人能承受的起,最後的結果卻只是封印。
不僅這樣,她們還提出了一個更壞的結果,那個時候都沒有把靈消滅的話,爲什麼此刻就可以了呢?這又是一個問題,非常大的問題,最終她們也得到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凡事都有兩面性的,女媧娘娘要消滅靈,不僅和女媧娘娘有關,還和靈有關,當時的靈非常厲害,消滅他們是不可能的,隨着時間的消耗,靈的修爲低了,這樣也就能消滅他們了,這是一個可能,完全能說的過去的理由。
這個結果是咼沐她們談論時得到的,到底是不是這樣,沒有誰能說的清楚,此刻苟不癡說出來,咼沐心裡咯噔一下,苟不癡說的和她們談論的差不多,女媧娘娘那麼厲害,還有那麼多人的幫助,爲什麼還是沒有能消滅他們,這說明了什麼,苟不癡看着咼沐,這話是問他的,咼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低着頭,咼沐腦子有些亂,下意識的覺得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苟不癡告訴咼沐不是因爲女媧不想這樣做,而是她不能這樣做,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咼沐回答道:“好在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管過去怎麼樣,以後纔是最重要的,你們最終是一樣的命運,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苟不癡笑了起來,告訴咼沐不要只相信眼睛看到的,有時候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三人就這樣走着,速度並不是很快,不知道的話還以爲就是三個遊山玩水的人。
咼錦問苟不癡他們到底是怎麼產生的,爲什麼修行的方法完全不一樣呢,苟不癡問咼錦這樣問有什麼意義,咼錦想了一下道:“我們之間是敵對關係,不管怎麼樣應該是有一場戰鬥在等着我們的,知道了多了,對我們是有好處的,當然這對你們是不利的,你也可以不用說。”苟不癡笑了起來,說他很喜歡咼錦的這種態度,說是激將法吧也不是,說不是吧,好像又有些那樣的意思,很好玩的。
咼錦說她說的都是實話,在這樣的情景下似乎也只能說實話,她們彼此都是很瞭解的,苟不癡想了一下說就是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不行的,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都是註定的,做什麼都於事無補的,接下來苟不癡說的話改變了咼錦她們的認知,從苟不癡的話中,她們都感受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是她們不知道的,那些不知道的同樣是非常有用的。
苟不癡先問了她們一個問題,說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生命是誰,咼錦回答是盤古大神,苟不癡笑了笑,問咼錦有沒有想過,盤古大神是怎麼產生的,爲什麼就能存活呢,畢竟當時還沒有什麼陰陽的概念,咼錦沉吟了一下問苟不癡是不是想要問第一個生命到底是怎麼產生的,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生命,苟不癡點點頭說就是這個意思。
這是很有意思的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不是誰都能解答的,同時也不是誰都能想的出來的,凡人都清楚他們的祖先是女媧娘娘創造出來的,他們從來都不會去想,女媧娘娘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住的,這完全是超出了他們認知的界限,咼沐她們討論過,也問過女媧娘娘,女媧娘娘也告訴過她們。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媧娘娘的出生和盤古大神有很大的關係,兩人之間不能說父女關係,準確的說法是女媧娘娘藉由盤古大神而生的,他們的問題也就到這一步了,很少想爲什麼盤古大神是怎麼出生的,這是一個問題,最根本的問題,說是生命的起源也是不爲過的。
在人間有這樣的說法,說這個世界並不是唯一的,有很多不同的世界,她們彼此是不相連的,除非某些大能,她們能自由的穿梭在任何一個世界,每一個世界發生的時間都是不一樣的,有早的也就晚的,這個想法能解決一些問題,更多的還是偷換概念,沒有問出最根本的事情,第一個生命是怎麼產生的,第一個生命之前又是什麼樣的,意志不堅定的話,單是這樣一個問題就能讓人入魔,這是永遠都解決不了的。
苟不癡也沒有深入,只是從盤古大神說起,他之前的生命就不說了,苟不癡問咼錦知道不知道第二個生命是誰,咼錦點點頭,這個問題不需要回答,是女媧娘娘,女媧娘娘出生之後,這個世界才真正的豐富多彩起來,咼錦的回答很謹慎。
苟不癡並沒有反駁,只是問咼錦知道不知道女媧娘娘當時並不是唯一的生命,除了盤古大神還有其他的生命存在,只是他們和現在的生命是不一樣的,用現在的話說,他們是沒有實體的,是一種能量,就好像是現在的靈魂一樣,咼錦說這樣的事情她也聽說過,只是並不是很清晰,苟不癡繼續說他們靈就是能量的一種,咼錦有些疑惑問出了靈還有其他的東西。
苟不癡搖搖頭道:“我也不是很的清楚,當時的情景更像是一種夢,知道夢是什麼意思吧,並不是很清晰,而且還是看不見摸不到的。”咼沐忍不住嘲諷起來道:“說了那麼半天,還是什麼都不是,你說的這些話,還不如凡間的那些說書的,他們的故事要是比你精彩的多,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苟不癡的笑了笑說他沒有讓任何人相信的意思,他說的就是事實,事實就是如此。
咼沐說過去的不管是什麼都已經過去了,苟不癡還是不要說什麼,還是想想以後吧,苟不癡的下場他是能看到的,苟不癡瞪了咼沐一眼道:“我什麼的下場還真的不是你說了算的,你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你的下場吧,你未必就比我會好很多,說不定比我還慘。”
咼沐道:“你不用嚇唬我,我雖然打不過你,你也不能對我怎麼樣,我們兩個應該是平等的,就算你真的出手,我也不會害怕你的的。”苟不癡笑了起來說他和咼沐之間不是敵人,不僅不是敵人,說不定還能成爲同伴,他相信那一天一定會出現的,咼錦拉了一下咼沐,咼沐不再說什麼。 wωw☢ tt kan☢ c ○
咼錦很擔心咼沐,在莫問村的時候就是這樣,咼錦知道咼沐這樣做都是爲了她好,越是這樣,咼錦的心裡也就越難受,她真的不想咼沐有任何問題,這樣對她的打擊是非常大的,咼錦不想失去咼沐,永遠都不想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當然苟不癡說的話,咼錦並沒有在意,不管怎麼樣,咼沐都不會和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這是一定的事情。
咼沐是好人,苟不癡不是好人,咼錦也想象過一個場景,這樣的事情在凡間總是會出現的,總有人會爲了某些事情做自己不喜歡的舉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誰都有在意的東西,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會出現在咼沐身上,咼沐有乾陽鏡的保護,沒有誰能真正的對他做什麼。
咼錦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忘記了最關鍵的一個點,想要咼沐做什麼,並不需要直接對咼沐動手,對咼沐在意的人動手就可以了,甚至根本就不用其他人動手,只要咼沐的心裡還有牽掛,就會做出不一樣的舉動,苟不癡沒有理會咼沐,繼續說他要說的事情,從某些程度上來說,靈和女媧娘娘是一起產生的,甚至要比女媧娘娘還早。
咼錦就不明白了,說既然這樣的話,靈的修爲應該和女媧娘娘一樣的,爲什麼就不同呢,苟不癡問咼錦她說的不同,是有區別的,有區別到底是誰錯了呢,是女媧娘娘錯了,還是他們靈錯了,咼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苟不癡解釋了一下說與區別就一定是有對錯的,這不就是咼沐她們思考問題的方式嗎,苟不癡看了咼沐一眼。
咼沐心裡本來就很不舒服,看着苟不癡道:“哪裡會有錯誤,要是錯了也是我們錯了,你們是不可能錯的,可是錯的爲什麼能生存那麼長的時間呢,或許這就是造化吧,天意如此。”苟不癡笑了起來說咼沐這樣說是對的,她們都沒有錯,她們修行的方法都是一樣的,怎麼會是錯誤的呢,苟不癡的話鋒一轉說任何事情都是相對的,有對的就一定會有錯的,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錯在什麼地方了呢。
咼沐冷笑了一下問苟不癡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說她們錯了就是錯了,沒有必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苟不癡道:“我沒有說你們錯了,你們錯了也就是我們錯了,你也很清楚,要是修行錯誤的話,會有什麼後果,我們也不能站在這裡討論這些問題了。”咼沐根本就沒有聽苟不癡再說什麼,對苟不癡他有態度的不滿,咼錦卻聽的很清楚,她微微遲疑了一下問苟不癡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苟不癡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有感覺了,如果我們都是對的話,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我們都是對的,那麼的是誰錯了呢,錯誤的地方在什麼地方等着我們呢,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咼錦就真的思考起來,拋開其他的問題,按照苟不癡的思路去想確實是這樣的,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相對的,有對的就一定是有是錯的,錯誤的就一定會受到懲罰。
女媧娘娘和天下所有的修道者修行的方法都是一樣的,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瑞族和靈的修行是一樣的,也沒有什麼錯誤,同樣的修行有很多種方法並沒有問題,可是得到結果不一樣就很奇怪了,不管咼錦的想的對不對,她都進入到一個循壞,這個循環是苟不癡給他的,這樣進行下去沒有好處,咼沐沒有這樣的顧慮,他根本就沒有聽苟不癡說的是什麼。
苟不癡的話說了沒有多長時間,咼沐就笑了起來道:“你說的不對,我們之間不是沒有不對的,是有不對的,就是你們,你們靈,要不然你們也不會遭受這樣的懲罰,從出生的第一天你們就註定是這樣了。”
苟不癡笑了笑看着咼沐道:“你對我的成見太深了,我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就是過去真的做錯了,我們也已經受到了懲罰了,這還不夠嗎,你們一定要趕盡殺絕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不會得到一個好的結果,你要是能換一種方式,或許更好。”
咼沐臉色一變說從一開始她們之間就註定是這樣,永遠都不會改變的,苟不癡問咼沐如果有一天讓他做出選擇,是會選擇咼錦的還是選擇他們呢,咼沐笑了起來說苟不癡的這個的問題根本就不算是問題,他和苟不癡是沒有任何關係的,自然不會選擇他,苟不癡接着問要是莫問和咼錦之間呢,咼沐一愣,他不知道苟不癡要做什麼,應該不是什麼好事,這個問題到了這裡就結束了,咼沐也不至於陷入更尷尬的境地。
咼沐並沒有的打住,他非常不喜歡苟不癡態度道:“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我不是都做出來了嗎,你也不用多費事,再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的,所以也不要是想着用莫問讓我做什麼。”這是咼沐的想法,在莫問的時候,咼沐之所以會那樣做,完全就是因爲自己衝動了,如果再多一點時間思考的話,一定不會是那樣的結果。
咼沐不會用莫問村村民的生命去換咼錦的安全,這個問題他也想過,真的有一天必須要這樣做的話,他會做什麼樣的選擇,不這樣做的話,咼錦就真的會死,做了的話,其他人也就會死,這樣的問題非常困難,咼沐她們曾是不止一次的說過,她們是修道者,她們的任務就是讓世界變得更美好,這是她們的責任,如果說其他人有這樣的想法,還有可能是因爲面子,或者其他的原因。
這是很好解釋的,這個東西就如同一個枷鎖一樣,控制着她們做出選擇,這個選擇未必就是最好的,也不一定就是她們想做的,可是她們不能不這樣做,所有的修道者都是人,真正做到大公無私的幾乎沒有,就是女媧娘娘也是有私心的,只是女媧娘娘更加清楚什麼是造化,人力是永遠都無法阻止天意的,該怎麼樣是一定的,有時候做的再多,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女媧娘娘都是如此,咼沐就更不用說了。
瑞族的修行和神仙的修行是不一樣的,她們不需要放棄情慾,之所以會這樣,也有女媧娘娘的作用,女媧娘娘說瑞族算是一個試驗,如果有非常好的效果的話,她們就會按照這種方式去做,出於這樣的原因,瑞族的所有人都是是凡人,她們和凡人的想法幾乎是一樣的,當然要比凡人做的好的多。
只所以會這樣是因爲她們知道的多,知道的多了就會更加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也就不會只看重眼前的利益,長遠的纔是最應該的,即使這樣,她們也還是凡人,情慾在她們身上從來都沒有消失,平時的時候還沒有什麼,等到關鍵時刻也就暴露出來了,神仙對這一方面做的很嚴格,他們的統治者不允許她們有任何私人的感情。
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爲神仙都掌握着很多事情,這些事情都關乎着凡人的生死,不能就這樣放棄,一旦她們有了自己的感情,做起事情來就不大公無私,就不能做到絕對的公平,人不是木頭,總是會有自己的想法,爲了更好的執行這樣的行爲,神仙的統治者做了很多規則,來限制她們的自由,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能有情愛。
給出的解釋也很明顯,情愛是最容易讓人擾亂心智的,一旦擁有了這樣感情,心中的公平就會有所偏失,得出來的結果也就不是最好的,而且情愛從來都不是兩個人的事情,他所牽涉的非常多,所造成的形象也是非常大的,不管這樣的規則合理不合理,效果卻非常明顯,幾乎所有的事情都不會被這樣的事情困擾。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總有那些不太一樣的,她們總是會做錯事情,破壞規則,所有破壞規則的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凡人倒是很羨慕這樣的事情,在人間流傳着很多這樣的故事,都是和神仙有關係的,咼沐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最終的結果也還不錯,這是女媧娘娘出手相助的結果,其他人就沒有這樣的好運,過去咼錦她們都覺得,神仙的這些規則是非常不仁慈的,這樣是在抹殺生靈的本性。
如果沒有情慾,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女媧娘娘讓她們不要這樣說,神仙也是爲了更好的修行,正是因爲有了這樣的規則,神仙的整體修爲才那麼高,他們才能統一三界,讓這個世界維持更好的運行,不得不說,神仙當中很多人的修爲都是很高的,沒有了私慾,他們做事情就更加的公平,不會被眼前的一切所幹擾,在衆多的結果中找出一個更好的。
咼錦她們不需要這樣,沒有刻意的去放棄情慾,甚至對她們來說情慾還是一種動力,只要肯用心,一切都是力量的源泉,過去的想法是這樣,經歷的事情多了,咼錦就覺得這樣做也是有問題的,別的不說,就是因爲她和咼沐的這種關係,在做決定的時候,心裡總是會有非常多的顧慮,這些顧慮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它們的存在不過就是在干擾自己,影響最後的結果。
在邽山的時候,咼沐的表現也是如此,咼沐非常擔心咼錦的安全,做出來的事情就有些任性,甚至幾次都差點丟了的性命,如果沒有乾陽鏡的保護就是這樣的,咼沐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保證咼錦的安全,有了這樣的想法就會做出很多極端的事情,這樣的結果的就是該提供保護的沒有提供,該放棄的也沒有放棄,反而讓咼錦的處境更加危險。
從這一點來看的話,做法是完全錯誤的,更嚴重的是這些情慾完全不是咼沐能控制的住的,用凡人的話這就是失去了理智,咼沐的修爲是非常高的,力量也是非常大的,一個力量這麼大的修道者失去了理智,誰也不能保證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這是一個問題,非常大的問題。
咼沐沒有意識到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這些並沒有什麼用,都是苟不癡說的謊話,目的就是爲了讓他的心亂了,心亂了做的事情也就亂了,咼沐對苟不癡沒有什麼好感,甚至在咼沐的嚴重,苟不癡要比咼圭可惡,當時的想法就是這樣,苟不癡問咼沐爲什麼要這麼討厭他,咼沐沒有回答,苟不癡笑了笑說他也不是什麼惡人,已經做過的事情不會再做第二遍,不會用莫問的事情去要挾咼沐的。
咼沐對這樣的說法沒有任何感覺,話雖然這樣說,苟不癡並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他繼續問咼沐如果讓他在小七和咼錦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他會怎麼辦?咼錦已經聽出來苟不癡什麼意圖,阻止苟不癡說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的。
苟不癡看着咼錦笑了笑道:“你怎麼知道不會發生,就是真的不會發生,我們在這裡做一個選擇,也沒有什麼不對的,所有的事情不都是這樣嗎,最壞的結果要是能接受的話,好的自然也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咼錦語氣已經不好了道:“不會發生的事情就不要去想,想了也沒有什麼用,不過是增加自己的煩惱罷了,你也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永遠都不會發生的。”苟不癡說未必就是這樣,說過看着咼沐。
咼沐道:“你要幹什麼我很清楚,我不會上當的,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我不會上你的當了的,你死了這條心了吧。”咼沐努力讓自己鎮靜,還是能聽出來語氣並不是很好,苟不癡並沒有急着問,過了一會就只說了一句話問是不是這樣。
咼沐大聲道:“就是這樣,你以爲你是誰,你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嗎,不要以爲這個世界就沒有誰能制服的了你,你的下場早就註定了,還是考慮一下你自己吧。”咼沐聲音很大,語氣也不是很好,誰都能看出來咼沐很生氣,在這樣的情況下,越是生氣說明心裡越是在乎,越是聲音大,說明心裡就越虛,咼沐就是如此。
苟不癡看着咼沐說不要生氣,她們就只是討論一下,隨便討論一下,未必就是真的,就是真的也沒有什麼,咼沐不說話,此刻他的拳頭攥的緊緊的,隨時都有攻擊的可能,咼錦拉着咼沐的胳膊道:“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知道你會怎麼做,你也知道你會怎麼做,既然這樣的話爲什麼還要生氣呢,你是故意讓他看的是不是,完全沒有這樣的必要。”
苟不癡笑了起來,說咼錦不用說這樣的話,咼沐心裡想的什麼他也很清楚,不管是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 這樣的事情出現,咼錦說她有這樣的把握,咼錦這樣說是在安慰咼沐,她很清楚咼沐是怎樣想的,要是真的遇到了那樣的事情,咼沐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什麼樣的選擇是正確的呢,咼錦根本不清楚。
很多年之後,咼錦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那樣的情況下,正確的選擇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沒有做出來的,或者說的更直接一些,不管你做什麼,只要做了就一定是錯誤的,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此刻的咼錦並不清楚,她只是不想讓咼沐有這樣的煩惱,此刻就是這樣的。
苟不癡說這個問題太籠統了,而且應該不會出現,小七的修爲雖然不是最高的卻也不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制服的,更重要的就是真的被制服了,還有女媧娘娘的,大概沒有誰能擋住女媧娘娘的攻擊,所以這樣的事情是不會出現,所有這一切都是在假設,假設的東西未必就是真的,所有真的東西未必就會出現,咼沐也許是太在意了。
這樣的困難並沒有結束,苟不癡又問了一個問題,如果說一天要是咼錦被人捉住的話,咼沐會爲了咼錦做到什麼地步,這是苟不癡的原話,並不是很具體,和小七的那個還不一樣,同樣不好回答,而且想的越多,就會發現這個問題是如此的困難,咼沐能爲了咼錦做到什麼程度,不是那麼容易能說的清楚,咼沐她們心裡都明白兩人都會爲了對方去死。
凡人就是這樣做的,對她們來說保護住對方的生命,爲了對方放棄自己的一切纔是最重要的,咼錦她們不一樣,過去的想法是爲了對方好好的活着,這纔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纔是最好的,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樣的想法慢慢的有了變化,她們兩人也討論過,對她們來說生死的問題從來都不不要去避諱的。
咼錦的意思是爲了對方活着也不是最高的境界,這樣也算是有選擇,有了選擇就一定會有比較,有了比較再做出的決定一定不是最好的,她們應該沒有選擇,遇到什麼就是什麼,咼沐問那是什麼,咼錦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答案,咼沐能爲了咼錦做到什麼程度,這裡面所牽涉的不的單單是兩個人的問題,和其他人也是有關係的,咼沐能做到什麼程度他不知道。
好在這個問題苟不癡似乎並沒有想要得到答案,只說了一下就結束了,給出的理由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眼前沒有解決的問題,沒有必要去考慮那麼多沒有發生的事情,想多了也沒有什麼用,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做出的選擇沒有任何實際的作用,也就不用去選擇。
苟不癡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堆,說過之後就又笑了起來,從他笑容中聽不出來有其他的意思,咼沐不知道苟不癡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苟不癡的問題不是問題,苟不癡的問題也是問題,一個會一直困擾咼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