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無法彌補的錯誤

咼錦很喜歡山人茽,正如她所說的那樣,不管是什麼樣的生靈,小的時候都是很好玩的,山人茽就是這樣,山人茽總是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這些話很多都是不經意說出來的,任何沒有夾雜感情的動作,或者沒有刻意的話都是真心的。

這些話咋聽之下,總會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隱約覺得應該有什麼,這個時候是最真實的,等到再下意識的去想一下的時候就有些不一樣了,總會有很多彆扭的地方,這些地方不過是按照自己世俗的看法去刻意考慮,夾雜了自己的感覺,是不是真的是這樣,沒有誰能說的清楚。

小孩子還沒有經歷過事情,他們的想法往往都是很純真的,這份純真是不是刻意的,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也是非常好的,山人茽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咼錦她們這樣修爲的人,想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是很容易的,隨便哪一個山頭都是可以的,只要她們安心尋找就一定是這樣。

可惜的是她們未必就一定會這樣做,她們放不下的東西太多,這些都是很自然的,沒有誰會認爲得到的就一定好的,咼錦正是無聊的時候,聽到山人茽這樣說忍不住就來了興趣問山人茽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

山人茽微微一愣:“什麼?你說的是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剛剛說的話就忘了,這怎麼可以,你可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的記性應該是最好的,她們可不像你這樣。”

山人茽白了咼錦一眼,問她見沒有見過一個一千多歲的小孩子,他要是小孩子的話,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大人了,咼錦笑了一下說那是不一樣的,是不是小孩子根本就不是這樣算的,山人茽雖然活的時間長,畢竟見識是很小的.

見識這件事情就是這樣,必須經歷過纔會有那樣的感覺,山人茽甚至連那個山都沒有出過,又怎麼能見識很多事情的,沒有見過那麼多,自然應該成爲是小孩子的.

山人茽說他雖然見的不多,聽的卻不少,他是能聽懂鳥兒說話的,所有的鳥兒都是他的朋友,這樣一來人間的很多事情他就都清楚了,咼錦說鳥兒又能知道什麼呢,她們知道的不過就是聽到的,看到的,除了這些就什麼都沒有了,不清楚的事情又怎麼能算數呢,山人茽說不是這樣.

山人茽有些着急,可是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直盯盯的看着咼錦,咼錦也看着他,山人茽忽然轉過頭去說他就是知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管咼錦怎麼說他都是清楚的,那些鳥兒知道的很多,甚至比人類知道的都多,這纔是最基本的.

山人茽說了很多,根本就不給咼錦插話的機會,咼錦也不着急說什麼,就這樣看着山人茽,用一種很欣賞的眼神,等到山人茽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咼錦問山人茽此刻是什麼感覺.

山人茽眉頭微微一皺道:“我有什麼感覺,我能有什麼感覺,我說的都是對的,而且你也清楚這一點,你不過就是不想承認罷了,你承認不承認我說的都是對的。”

山人茽指着咼錦,此刻的他就真的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和人吵架,輸了的小孩子,咼錦和山人茽形成鮮明對比,無比的平靜,嘴角還有一絲微笑,咼錦越是這樣,山人茽就越不得勁。

終於山人茽爆發了,他高聲喊到不要以爲咼錦救了他就能對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也是一個有血性的人,是不會讓人就這樣欺負的。

山人茽說着就要掙脫下來,咼沐忙攔住他,山人茽並不想這樣,只是話說到這裡,咼沐一攔住他,山人茽就停了下來,咼沐讓山人茽不要理會咼錦,他越是這樣,咼錦就越是要放肆。

山人茽忽然笑了起來,看着咼沐道:“你說的是放肆嗎?這個詞可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你們不是夫妻嗎,既然都說出這樣的話了,我看你們的關係似乎並不是很融洽啊。”咼錦說山人茽還真的是不識好人心,明明是在幫助他,怎麼還說這樣的話?

山人茽聳了一下肩道:“看來你也生氣了,我也生氣了,這樣的話我們就平等了,這個話題就這樣結束吧,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我都承認了,你也就不要再說什麼了。”咼錦笑了起來,說所有的話都讓山人茽說了,她還能說什麼呢。

山人茽有些得意的說這這次出來,可不僅僅是和咼錦吵架的,而是有很多要說想要和咼沐她們說,還是很嚴重的,咼沐忙問是什麼事情,山人茽說他感覺到莫問這裡的靈力很複雜,很多人都是不一樣的,而且有的甚至是他都沒有見過的。

怎麼說呢,那靈力有的很厲害,有的很普通,還有一些是融合在一起的,總之就是很複雜,咼錦說這些她們都已經清楚了,山人茽這個時候說這些是沒有任何幫助的,山人茽愣了一下問是不是都清楚了,不是說感應不到其他的靈力嗎,咼錦說是感應不到,他們有其他的解決的方法。

山人茽呵呵一笑道:“我倒是忘了,你們可不是一般人,我能感覺到的,你們應該也清楚,既然都知道的話,一定有解決的方法,這樣就好,我也就不用擔心,就好好的睡覺就可以了。”山人茽說着打了一個哈欠,伸手揉了一下眼睛,睡眼朦朧的樣子很是可愛。

咼錦問山人茽是不是已經瞌睡了,總是這樣一幅睡不醒的樣子可不想,人蔘可是最有靈氣的生物,人蔘要是都不行的話,其他的生物就更不用說了。

山人茽說他這個人蔘和其他的人蔘是不一樣的,他屬於那種比較懶的,就好像是凡人當中也有懶人一樣,他們人蔘當中也有懶的,這樣算下來的話,他睡覺也就很合理了,山人茽說着幾乎都要睡着了,咼錦也不說什麼,等到山人茽離開之後咼錦問咼沐知道不知道山人茽說的是什麼意思。

咼沐想了一下道:“不就是我們已經知道的意思嗎,莫問這裡確實是很複雜的,我們已經知道了,村長她們已經明白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個王海了,等晚上見到他之後一切就都解決了。”

咼錦問王海要是不想見她們該怎麼辦,咼沐想了一下點點頭說這確實算是一個問題,不管怎麼樣,主動見要比被動能知曉很多事情的,咼錦說其實這個問題也很好解決,王海要不要見她們是王海的事情,她們要不要見王海可就是王海的問題了。

咼沐很清楚這是什麼意思,咼錦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這是咼錦的一貫作風,和他在一起時的想法,咼錦越是這樣,咼沐也就越的放心,莫問的事情問題並不是很大,稍稍用些力氣就能解決了,對她們來說這裡就是一個放鬆的地方。

生靈是很非常有意思的,遇到困難的時候她們就會感覺到壓力,她們承受壓力的能力是很有限的,一旦超出了某個節點,她們也就承受不住了,也就奔潰了,之後會做什麼就不清楚了,在人間這就是所謂的瘋了或者是殺了。

對於這樣的現象修道者有一個更好的解釋,所有心智不全的人,都是因爲魂魄不完整,至於爲什麼不完整,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念頭這東西是很奇怪的,明明是自己擁有的卻完全不受到自己的控制,什麼時候會出現,會以什麼樣的情況出現,都是不一樣的。

這樣一來便會發生很多問題,每個人都承受的極限也是不一樣的,不管承受的是高是低,都沒有誰故意去試驗,這不是什麼好事,好在人類是很聰明的,應對這樣的問題也有很多辦法,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放鬆。

所謂的放鬆,就是做一些喜歡做的,不會產生那麼多想法的事情,當不去考慮那些壓力的時候,壓力自然也就不起作用了,說的更直白一些,就是找一些其他的事情代替,能做的事情很多,任何事情都是有個度的。

壓力如此,放鬆也是如此,要是放鬆的太過分的話,就會形成另外一個極端,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咼錦的壓力來自兩方面,其一就是靈,這個是最主要的,還是那句話能對付靈的就只有她們,她們是沒有辦法對付靈的,這是最基本的。

這句話聽起來很矛盾,仔細想一下的話就會明白,事實並不是這樣,這是最正確的,靈的修爲比她們高的多,到目前她們所遭遇的所有的危險的事情都是和靈有關係的,每次遇到靈的時候都會經歷一番生死。

這話沒有什麼誇張的,到現在她們還活着,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爲她們的幸運,這種幸運是無形的,是不受人爲的控制的,已經知道的內容是靈還有一個,按照一般情況下,最後一個往往是最厲害的。

女媧娘娘也有意無意的說過這樣的話,當初對付靈的時候,那陣法起到了最主要的作用,可絕對不是陣法就可以的,當時可以聚集了所有瑞族前身的修道者,所有人一起努力才把靈給封印住。

最後這幾次卻不一樣,女媧娘娘耗費了很多靈力,相比以前來說還是容易了很多,女媧娘娘把這種情況歸於到兩個原因,其一就是當初靈都是聚集在一起的,而且靈的修爲都是最厲害的時候,之後靈被封印了,靈力自然是受到了影響的。

這種影響是真實存在的,而且是很巨大的,靈也都是分開的,所有的情況集合在一起,最後成爲這樣也是能解釋的通的,女媧娘娘說的很有道理,同時她們也是很擔心的,不管靈之前的修爲怎麼樣。

這次出來之後的靈也是很厲害的,至少她們是對付不了的,她們不是靈的對手,更準確的說法是她們還不能稱作對手,在靈面前就是這樣,從開始的時候她們心裡就清楚,靈要是想要殺了她們的話是輕而易舉的,對此不會有任何事情懷疑。

這也就是爲什麼要那樣說的原因,她們能活着,和她們沒有關係,靈爲什麼沒有這樣就不得而知了,不管怎麼樣她們都是要感激的,感激所有能讓她們活下去的要素,靈的問題是她們無法避免的,咼圭的問題同樣也是咼錦和咼沐無法避免的。

咼圭的修爲很高,在咼圭面前她們也沒有還手的餘地,咼圭要報仇的對象已經非常明確了,就是瑞族,瑞族是個很籠統的概念,瑞族是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是不能成爲一個敵人的,咼圭最終要找的是瑞族的所有人,這一點沒有什麼懷疑的。

咼圭也確實是這樣做的,在梧鎮的時候,咼圭是有很多機會出手的,咼圭的修爲沒有咼元初的高,這一點應該是可以證明的,主要的原因是因爲在崑崙山的那場戰鬥,咼圭的靈力受到了重創,關於這一點就只是他們的想法,到底是不是這樣沒有直接的證明。

梧鎮的時候她們險些和咼圭動手,那是在她們的靈力都不在身上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爲咼圭沒有下殺手,還是她們人多的緣故,總之咼圭沒有佔到便宜,這並不表明咼圭是動不了她們的,甚至在咼圭面前,咼沐也不是一定就安全的。

乾陽鏡是很厲害,唯一能破除乾陽鏡的兵器就在咼圭的手裡,咼沐見識過坤陰刃的厲害,關於兩件兵器,女媧娘娘也解釋過,兩件兵器不知道爲什麼會生成,發現的時候還和女媧娘娘有很大的關係。

這樣說並不是女媧娘娘把兵器送給咼圭的,所有有靈性的兵器都是會自己認主的,也就是說它們是會給自己找主人的,乾陽鏡就是這樣,至於這兩件兵器的名字,是咼圭兩人取的,名字就只是一個代號,並沒有很大的含義。

乾陽鏡所散發的力量是自己形成的,也有持有者有很大的關係,女媧娘娘的說法是乾陽鏡的力量也不僅如此,應該還有很多沒有被發現出來,這和持有者有很大的關係,這不是重要的,按照乾陽鏡目前的狀態,咼沐就有可能立於不敗之地。

這只是在防禦這方面來說,乾陽鏡不單單隻有防禦的力量,能擁有乾陽鏡,算是咼沐的造化,咼沐和乾陽鏡之間應該是有某種聯繫的,這種聯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這種聯繫什麼時候會出現沒有誰知道。

拋開咼錦的問題,咼圭也咼沐之間也算是一種宿命,早晚有一天兩人是戰鬥的,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只要咼圭不放棄控制瑞族,只要咼沐一定要保護瑞族,如果只有這些或許還沒有什麼,然而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咼圭和咼錦之間的關係要複雜的多,咼圭是咼錦的父親,這一點已經不用任何懷疑,咼錦是站在瑞族這邊的,兩人之間也會有交鋒,倒是會不會因爲親情而發生一些改變,會發生什麼樣的改變都是不清楚的。

而且這樣的事情是很奇怪的,咼圭和咼錦之間有關係,咼錦和咼沐之間有關係,咼圭和咼沐之間也有聯繫,從這一點來看,她們之間的問題更像是家事,家事很容易就能解決了,如果真的能這樣就好了,咼圭和咼錦之間的問題,絕對不是在戰鬥的時候纔會散發出來的,在此之前已經是這樣了。

知道了咼圭的身份之後,咼錦的心思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她越是不想這樣,就一定會這樣,這就是她的宿命,咼錦想過不止一次和咼圭有關的問題,其中最大的有兩個,其一就是咼圭爲什麼要和瑞族爲敵。

根據已經知道的,咼圭只所以會這樣做,更多的是處於瑞族人的不理解,這種矛盾的主要原因是咼圭對力量的癡迷,不考慮其他的因素,咼圭的這種做法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錯誤,瑞族雖然不會和外界發生衝突,外界卻未必不會和瑞族發生什麼。

這話的意思是總有一天有人會攻擊瑞族的,靈就是最好的證明,當靈出現的時候,要是她們有足夠大的力量,也就不會出現對付不了靈的事情,要是很容易的就能對付靈,她們也就不會有任何危險,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的,既然這樣的話爲什麼還要去阻止呢。

咼錦當然明白是爲了什麼,力量這東西就是這樣,當你控制力量的時候,就能得到很好的用處,當你被力量控制的話,會發生什麼就不清楚了,咼圭就是這樣,咼圭已經被力量給控制了,爲了力量他會做任何事情。

這些事情包括那些很壞的,對別人或者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咼元初也曾說這一點,不管任何生物都有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機會,這樣的機會是平等的,不應該被其他人給奪走,這是女媧娘娘當初讓修行的一個契機。

女媧娘娘的想法是好的,女媧娘娘所做的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唯一錯誤的地方在於不是所有人的都一樣的,也不是所有的機會看起來都是平等的,規則永遠是爲了那些肯遵守的人準備的,遵守規則往往是要失去一定的自由的,不是誰都願意這樣做。

咼圭就是這樣,咼圭的初心是好的,一切都是爲了瑞族,可是他不能這樣做,至少在瑞族是不可以這樣做的,咼錦在過去執行任務的時候,總會聽到有人這樣說,天道的最終目的是行善的,這是修道者開始就要知道的事情。

可是行善了是不是總會得到好處呢,是不是真的就是這樣的呢,這樣的問題有答案嗎,這樣的事情沒有答案的,別的不說,凡人有很多一輩子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到最後他們就得到好報了,並不是這樣。

有些人一輩子都作惡到了最後卻要享受榮華富貴,他們也沒有得到應有的報應,這是對的嗎,如果是對的,那他們做的豈不是錯誤的,如果不是對的爲什麼又存在呢。每當有人問這樣的問題時,咼錦就會告訴她們,做了好事,這輩子雖然不一定會得到好報,到了下輩子就一定會有好報的,這樣說並沒有什麼不對的。

咼錦就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直到有一天有個人告訴咼錦,下輩子他還會記得嗎,不記得話和這輩子的他又有什麼關係,沒有關係爲什麼要承受呢,這是一個問題,開始的時候咼錦還會耐心的解釋,不記得也是有關係的。

最重要還有一點,那些不做好事的人,是會下地獄的,地獄是真實存在的,這裡的很多事情都是真的,該承受的那些也是一定的,咼錦覺得這個解釋是很有說服力的,仍舊抵不過那個問題,地獄的事情生的時候會知道嗎?

答案是否定的,這樣的的答案沒有什麼不對的,在咼錦看來卻是非常愚蠢的,這都是凡人目光短淺造成的,仔細想一下的話就會明白,凡人本來就是目光短淺的,她們所在意的本來就是這些,既然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麼不對的。

咼錦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咼圭的問題也是這樣,咼圭做錯了嗎,他做錯了,他根本就不應該與瑞族爲敵,已經做錯了很多事情,就不要再錯下去,這樣纔是最正常的,咼圭顯然是不這樣想的,他要貫徹自己的做法,咼圭一定是要找瑞族報仇的。

咼錦想象過這件事情最好的結果,咼圭放棄報仇,只要他這樣做了,一切就都解決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她們之間的親情就是一個突破點,咼圭一定要這樣做還有一個原因,爲了咼錦的母親。

咼圭的意思是瑞族害死了咼錦的母親,咼錦的母親是咼圭放不下,這就是在乎表現,這就說明咼圭還是有感情的,所有的感情都是相連的,咼圭這裡也不例外,如果咼圭要是這樣做的話,瑞族的事情也就沒有問題了。

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也是一個不用任何危險的結局,遺憾的是這就是咼錦的想法,想法是非常美好的,到底是不是這樣誰也說不清楚,想到最好的,自然也就想到最壞的,對咼錦來說最壞的是什麼,她能想到的就是瑞族因爲咼圭而消失,這幾乎也是不可能的。

有女媧娘娘在,瑞族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瑞族不會消失是因爲瑞族還有修道者在,有和全部都在不是一回事,誰會消失呢,咼錦不想去想,這似乎也是避免不了的,咼錦所面臨的問題就在這裡,這不是她能解決的。

咼錦的這些想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很快,對咼錦來說這是好事,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咼錦就只好不停的做事,做其他的事情,讓注意力分散,咼錦拉着咼沐就要去找香兒,咼沐說時間還很早。

咼錦並沒有理會,拉着咼沐就走,村民對兩人的態度是非常好的,大家都對着她們笑,甚至還有很多給她們東西吃,咼錦一一拒絕了,到了香兒的門前,村民才悄悄的散去,咼錦忍不住說香兒倒是給她們解決了不少的問題。

兩人剛到院子裡香兒就已經出來了,香兒應該知道她們要來,只是香兒的態度並不是很友好,冰冷的問她們有什麼事情,咼錦道:“這麼好的天氣,要是待在屋子裡的話就有些浪費了,出來好好的享受一下也是不錯,我這裡也是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應該要嘗一下。”

咼錦走到桌子邊坐下,一揮手桌子上就多了很多美味的東西,香兒並沒有只是看着那些飯菜,咼錦說光是看是沒有什麼用的,這些東西一定是要好好嚐嚐的,這樣才能知道好不好,香兒的態度並沒有什麼改變,冷笑了一下說對她來說吃和不吃是沒有區別的。

咼錦忽然明白了什麼,笑了一下說吃不吃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能說說話,有人說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一個人很無聊的,香兒道:“我沒有什麼要和你們說的,我想你們大概也沒有要和我說的,你們想知道應該都有人告訴你們了,我說的並不是很重要。”

香兒雙臂抱在胸前,沒有任何要動的意思,咼錦道:“你說的不錯,我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而且還是非常清楚的,現在就是想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這些事情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所以我們也就來了。”香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問不該知道的能知道嗎,咼錦說知道香兒告訴她們的話就能知道。

香兒一愣,問咼錦到底想要做什麼,咼錦有意嘆了口氣道:“我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或許什麼都不做也是可以的,反正也沒有事情,至少一段時間之內是這樣的,不管你願意不願意說些什麼,我們都不會離開這裡的。”

咼錦這話已經很清楚了,香兒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臉上明顯有很多無奈,甚至還有些憤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作了,香兒看着咼錦,咼錦根本就不去看她,自顧自的喝茶,香兒無奈只得慢慢的走過去。

香兒走到咼錦身邊停下,並沒有坐下來,看着咼錦問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咼錦說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想要請香兒吃些東西,本來香兒是應該很樂意的,遺憾的並不是這樣,也就只好說那些話了。

香兒眉頭一皺,問咼錦是不是在威脅她,是不是所有的高手都是這樣,咼錦忙說她沒有這個意思,這不是她的作風,她也不是什麼高手,高手很多情況下都不是她這樣的,她就是一個修道者,無非就是力量大一些。

咼錦還不忘說力量大通常情況下都是好事的,咼錦本來是想解釋,只是說過這話之後就更容易讓人誤會了,咼錦的話裡裡外外都透露車威脅的意思,香兒苦笑一下道:“不管怎麼樣,你這也算是實話,說實話總是好的,不過有一點你說的不是很對,不是所有的力量都是好事,有些力量得到了就不能扔掉了。”

咼錦笑了起來,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還說這就是她們之間的話題,有了這些話很多事就都能說的下去了,香兒臉色很不好,脫口而出問咼錦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總是說一些看起來忙不在乎的話。

咼錦說這個是不重要的,香兒還是坐下來說,坐下來纔是最重要的,香兒無奈,坐了下來,咼錦倒了一杯茶遞給香兒,香兒也沒有拒絕,咼錦也沒有說讓她喝的話,就自己喝了一口,做出了一個很滿意的笑容,香兒看着咼錦問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咼錦說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在這裡等一個人,等到王海來的時候,她們就可以離開了,香兒道:“等王海哪裡都可以,爲什麼要在我們這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不知道,自從你們來到這裡之後,我們這裡的很多事情都改變了,你們到底有沒有本事破除封印,還是和其他人一樣,就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咼錦立刻說她們當然是可以破除封印的,只是現在還不能這樣做,封印關係到所有村民的意思,她們要徵求村民的意見,香兒問這樣做有必要嗎,咼錦反問沒有必要嗎?香兒頓了一下,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臉色有些好轉,又輕輕的把杯子放下。

咼錦問怎麼樣,香兒說不怎麼樣,咼錦笑了一下道:“我說的是茶,不是封印的事情,這茶雖然不是最好的,也是很名貴的,弄到這些茶是很費事的,怎麼能說不怎麼樣呢?”

香兒看了一眼咼錦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也覺得詢問村民這樣的做法並不怎麼樣,就是這樣,她們就是凡人,凡人會有什麼危害,封印破除了,她們就會恢復原來的生活如此簡單,倒是那些不是凡人的,他們有自己的想法,凡人不過就是他們的藉口罷了。”

咼錦看着香兒,香兒有些不好意思,目光很快就轉了過去,咼錦問香兒的感覺是什麼,是想要破除這裡的封印呢,還是想繼續這樣,香兒回頭目光和咼錦對視,香兒伸手去碰那杯子,說她的意見很重要的嗎?她要是說了,咼錦會考慮嗎。

咼錦點點頭說香兒也是莫問村的一員,一定是算的,香兒微微低頭,想了一下說她怎麼樣都可以,人家怎麼樣,她就怎麼樣,沒有什麼特殊的,咼錦笑了起來,問香兒這樣的做法是不是也是在利用凡人。

香兒沒有說話,咼錦問香兒要是出去了就不能生活了,香兒還會按照村民的決定嗎,香兒說村民的決定還不一定是什麼,也可能是不離開這裡,按照村民的決定也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咼錦說要是能保證香兒不灰飛煙滅,香兒會怎麼選擇呢?

香兒雖然沒有說什麼,從她的表情中就能看出一些端倪,香兒心裡應該是有波瀾的,咼錦喝了一口茶說活着是最好的,活着沒有什麼不好的,活着纔是最重要的,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別人。

香兒忽然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憤怒,咼錦明顯愣了一下,不知道哪裡說錯了,香兒厲聲道:“不要以爲你們的修爲高,就可以隨便玩弄別人的感情,我們雖然很弱,也不是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不要忘了你們這些人也不是萬能的。”

咼錦還是不太明白,輕聲的問她哪裡說錯了嗎,爲什麼香兒忽然就這樣了,香兒坐了下來,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咼錦又給她倒滿,咼錦說修爲高不是她的錯誤,她就是這樣的修爲,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香兒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香兒笑出聲音,周圍多出了很多寒意,咼錦忙組織她,說這裡除了他們還有哪些凡人在,香兒這樣會引起騷亂的,香兒左右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其他人。

香兒嘆了口氣說咼錦她們根本就不理解凡人是怎麼想的,而已不清楚她是怎麼想的,咼錦的這種態度很容易讓人心裡不舒服的,咼錦說她沒有任何惡意,就是隨便說說,而且她說的都是好事。

忽然文婆從屋子走了出來, 香兒忙上前去扶着她,咼錦也站了起來,文婆問香兒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有了問題要好好的解決,不要打架,打架是解決不了的,尤其是女孩子,女孩子更不應該這樣,要不然會讓人笑話的。

咼錦扶着文婆的另一邊笑了起來說就應該聽文婆的,文婆說的纔是最重要的,不能打架,怎麼能打架呢,文婆笑了起來,臉上的周圍皺在了一起,不知道爲什麼,咼錦覺得非常的好看,文婆問咼錦是不是告訴她們封印已經解決的事情。

咼錦點點頭說就是這樣,只是封印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不是一下子就能解決的,需要花費一些功夫的,文婆邊走邊說這不是問題,她們已經等了那麼長的時間,再等一兩天的根本就不算什麼,而且總是要給她們一個適應的時間的,這纔是最重要的。

咼錦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文婆的這種想法纔是最重要的,只有這樣才能好好的解決問題,就是不能解決的話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文婆說就是這樣,本來咼錦是要把文婆扶到桌子邊的。

開始的時候文婆也是做的,走了兩步又說今天的陽光太刺眼,她還是回答屋子裡比較好,下定了決心之後,不管咼錦說什麼都沒有用,把文婆送到屋子裡之後,咼錦忍不住感嘆說活到文婆這樣的境界纔是真正的圓滿的,該知道的事情知道,不該清楚的事情,一點都不用去操心,這纔是最重要的。

香兒看了一眼咼錦道:“還是有什麼說什麼吧,你這樣讓人很不適應的,要輪活的透徹的話,你要比我娘厲害的多,你的修爲可不是我能想象的到的。”

咼錦嘆了口氣說事情不能這樣算的,香兒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力量這東西就是這樣,是一定要有的,但不能太多了,多了就不是好事了,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香兒笑了起來,咼錦也笑了起來,說香兒笑起來還是很好看的。

香兒走到桌子邊坐下,說笑不笑沒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很多情況下她們這些人不管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咼錦也坐了下來道:“話也不能這樣說,很多情況下,笑和其他人是沒有關係的,笑了心裡也就開心了,開心了之後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好事,好事多了自然也就會笑了,這是很重要的。”香兒再次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咼錦又說了一些客套的話,香兒忽然看着她道:“你來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沒有必要的話已經說了不少了,現在該說些有必要的吧,你們不會真的要等王海吧。”咼錦說這可是真的,一點瞎話都沒有說的,香兒問是不是王海的事情還不清楚,其他人的都清楚了嗎?

咼錦道:“你這樣說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意思,你是想要表達什麼嗎,是不是想要告訴我們你的事情,說實話你的事情有很多我都是很模糊的,你要是能說的話,就太好了。”

香兒哦了一聲,問咼錦都知道她什麼事情,咼錦呵呵一笑說該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她是這樣認爲的,至於那些不知道的,她就不清楚了。

香兒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音,看了咼錦一樣,說她還真是奇怪的人,說的這些話明明都是很矛盾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咼錦好像並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咼錦有意這樣,還是別有用意。

咼錦愣了一下說她可是很純真的人,他說的很多事情都是真心的,而且她也沒有必要說謊,她這樣修爲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香兒嘆了口氣,充滿了無奈道:“也許我說的真的不對,力量並不是什麼壞事,完全是非常好的事情,只要力量足夠大的話,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做的,不管是做的好,還是做的不好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有能力去彌補的。”

咼錦說也不是這樣,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做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這纔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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