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任何方面的考慮,咼錦都想幫助豔娘解決問題,可惜的是以目前她們的現狀來看,這是很困難的,控制豔孃的最終的是雙土。
雙土的目的是什麼,咼錦想不明白,這是很嚴肅的事情,咼錦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咼沐和她說的那些話她心裡也很清楚,咼沐的用心她也很瞭解。
至於咼沐說的那個假設,咼錦不是沒有想過,雙土爲什麼這樣做一定是有理由的,咼錦最大的矛盾就在這方面。
如果說雙土僅僅就只是在說謊的話,這僅僅就只是雙土的計謀的話,未滿太顯露起來,雙土就差直接告訴咼錦他就是咼錦的父親,咼錦的心裡肯定會紊亂的,要是真的話,還又必要做這些掩飾嗎。
咼錦的這些想法不是根據事實產生的,更多的還是她自己的與願望,她不想與雙土有任何的關係,好的壞的都不想有。
咼錦之所以會有矛盾的心裡因爲女媧娘娘並沒有清楚的說明她的身份,她父母到底是誰女媧娘娘沒有特意交代過。
咼錦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一方面,她的名字叫咼錦,這是女媧娘娘給她起得,和瑞族有沒有關係並不是很確定,畢竟名字就只是一個代號。
瑞族之所以姓咼完全是因爲女媧娘娘,咼錦是女媧娘娘養大的,自然也要和女媧娘娘有關的,這一點不能說明什麼。
咼錦的靈力和瑞族人一樣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已經知道的是瑞族人的靈力是特有的,別的地方是不可能存在的,咼錦定然是和瑞族有關係的,這也僅僅就只是說明咼錦和瑞族有關係。
每次咼錦就只能想到這裡,後面的事情就無法去想了,想的太多問題也就會負責,瑞族的人爲什麼不在瑞族生活這是一個問題,咼錦也有自己的理由。
就如同咼沐被女媧娘娘選中一樣,她的身份也不簡單,這樣似乎能說的過去,出身什麼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的狀態。
雙土的事情讓咼沐不得不再想下去,雙土是瑞族的人,由於某些原因被瑞族給驅逐出來,由於她自己的年齡還小,瑞族人不想傷害無辜,就由女媧娘娘收養了她。
咼錦想到的就是這樣一種情況,似乎也很符合,她的想法就只是她的想法,不管她希望不希望是這樣,未必就不能成爲事實,咼錦心裡很亂,她跟着豔娘出來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豔孃的發作是內心壓抑的太久,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表現,在這件事上她什麼都做不了,她不想對咼沐做不利的事情,似乎她也沒有什麼辦法能這樣做,她又不得不這樣做,這就是她矛盾的地方。
不考慮其他的,單就這件事情本身,豔娘還算是幸運的,楊業授還活着,要是沒有這件事情楊業授定然是要死的,她們就只是小妖,沒有其他人的幫助想要度過天災是不可能的。
同樣她們是小妖沒有誰願意幫助她們,能否安全靠的都是天意,儘管這樣,在此之前豔娘也沒有任何抱怨過,這就是她們的命運,她可以坦然的接受。
其次範志厚讓她做了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卻沒有逼迫她一定要做到什麼程度,也沒有時刻都在監視着她,無疑這算是很幸運。
豔娘心裡的委屈時刻都在聚集,終於到了無法忍受的程度,事實上豔娘也想過如果對方不是咼沐她們的,她還會不會發泄出來。
站在咼沐的角度上,她就只是一個敵人,即便是一個所謂的好人,面對敵人的時候也不會變現的如此大度。
豔娘看了一眼咼錦道:“我們也算是說了很多話,那些話我是不會不會和其他人說的,上次你說的不在意我和咼沐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只是安慰我,你不用顧忌我的感受,你越是這樣,我心裡越不好受。”
咼錦笑了一下說她說的都是正的,她和咼沐之間,任何人都不會插進來的,她們兩個已經活成了一個,豔娘笑了一下說這樣的故事人間也時常發生。
男女之間的感情總是那麼難以捉摸,也是無法控制的,真的能毫無顧忌,遵循自己的內心的出發,這是最美好的,遺憾的是有些事情最終會怎麼樣並不是自己能說了算的。
咼錦問豔娘這是什麼意思,豔娘說她沒有什麼意思,就是在順着咼錦說的那話在想,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插入她們之間,到底有多少把握,包含了多少的可能,咼錦不明白。
豔娘道:“你說的這話我相信,也見識到了,以男女之間的感情來說,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咼沐都沒有任何效果了,至少別人是不可以的,人的情感可不只是包括愛情,還有其他的方面,諸如親情什麼的。”
咼錦笑了一下說這一點不用去考慮,她和咼沐的親人早就知道她們的關係,沒有誰會反對的,豔娘點了點頭道:“你有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問題根本就不是從外面產生的,而且從你們兩個之間是產生的,雖然也可能是由外面引起的,也可能是由於你們兩個本身的問題。”
不知道豔娘是沒有想好,還是自我懷疑,說的並不是很徹底,咼錦看着豔娘反問到這樣的事情會出現在她們兩個身上嗎。
豔娘搖搖頭說要是她清楚也就不會問了,時間還很長,遇到的人還很多,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生命不就是這樣的嗎,豔娘說她這樣說沒有其他的意思,就只是無聊想到的一些問題,就只是話,好像是小七和咼炎一樣。
咼錦道:“說到小七你不要怪她,你應該明白她是爲了什麼,小七就是這樣的人,在她看來我是她最重要的人,不允許我受到任何的傷害。”
豔娘說她沒有責怪小七的意思,想法她還是很羨慕小七的,當然也羨慕咼沐她們,彼此能有這樣的好朋友,不管在什麼時候都爲了朋友的利益挺身而出,這樣的友情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咼錦點了點頭說只要你能認真的去對待別人,別人也一定會那樣對待你的,豔娘嘆了口氣說這樣的事情也只會出現在咼錦她們這樣修爲的人身上。
修爲越高明白的也就越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也就少了,不像凡人那樣,牽涉的越多,也就難以抉擇,咼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從某些程度上來說豔娘並沒有說錯,每個人都有自己在乎的東西,一旦這些東西出來了,事情也就會變得不是那麼單純了。
咼錦看着豔娘問她好了些沒有,豔娘說她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事情,此刻也是這樣,咼錦笑了笑說那就好。
豔娘說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她這樣的人想要生存就只有按照命運的安排,特別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沒有足夠的力量做什麼都沒有用。
咼錦看着豔娘道:“我們的情況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樣,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我也不能對你允諾什麼,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只要我們還都活着,只要有機會,就一定不會讓你們有任何危險?”
豔娘看着咼錦笑了起來,說她們之間還沒有到這樣的關係嗎,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有些太早了,咼錦想了一下說也有可能是這樣,命運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又待了一段時間咼錦說還是回去吧,還不知道是咼沐她們怎麼樣了。
豔娘看着咼錦道:“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雖然很傻,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很好玩的,你在咼沐的心中那麼重要,要是你讓咼沐殺了···”
豔娘停了下來笑了笑說這個時候不適合說這樣的話,她們之間是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的,咼錦也笑了笑道:“經過了這件事情,我們之間也算是有了共同話題,我聽咼沐說過,楊業授應該是要遭遇天災的,現在看來一定是範志厚救了他,他現在什麼地方,爲什麼沒有跟着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豔孃的臉色暗淡起來說如果咼沐要是有什麼危險的話,他會讓咼錦看到嗎,咼錦想了一下道:“要是他能控制的話就不會讓我看到,所以說楊業授此刻處在危險之中,就好像是範志厚的人質一樣,範志厚對付你的手段。”
豔娘搖搖頭說範志厚根本就不用這樣做,在範志厚面前她們兩個就只是一個小螞蟻,楊業授是在危險之中,還是不要在這裡的好,看不見了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咼錦也不好問太多的細節,兩人慢慢的往客棧裡走。
豔娘指着西邊的一塊雲彩道:“你說那些妖怪在那裡幹什麼,是爲了監視你們,還是爲了嚇唬你們,我真的挺羨慕這裡的村民的,什麼都不知道,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不到危險發生的時候就不用去考慮。”
咼錦此刻的想法再次轉移到自己的身上,豔孃的那些話讓她明白了一些事情,梧鎮的事情是由她們引起的,而且災難纔剛剛開始,以後會怎麼樣就不清楚了。
咼錦想起了雙土說的話,如果真的能那樣的話無疑是非常好的,不管是對她們,還是對這裡的居民。
咼錦當時沒有答應,一來是因爲雙土還沒有說條件,咼錦也能想出來一些,雙土沒有說的那個肯定和她們是有關係的,綜合之前雙土做是種種,一定是爲了讓了她們兩個分開,這是不可能的,根本就是做不到的。
還有一個就是雙土的意思很清楚,她們要是這樣做了,也就只是暫時的,只保證捂着這裡不會出任何問題,顯然這是不夠的,她們的目的是爲了封印靈,這是不會改變的。
咼錦還有一個顧慮,雙土的修爲固然很高,可是想要控制靈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自然也就無法阻止靈最任何事情,雙土提出的這些就只是一個說法,未必就一定要做。
想法始終都只是想法,想法在會隨着時間和周圍環境的變化是會變化的,咼錦就是這樣,她不想看到任何人受到傷害,不管是梧鎮的村民,還是因爲這件事情牽涉進來的所有人,這都不是咼錦想要看到的。
咼錦已經有了些動搖,要是真的能這樣做的話,這裡的居民肯定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豔娘也不會有任何的傷害,她和楊業授還是會回到原來那樣的生活,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至於靈,早一天晚一天都沒有什麼,反正都是要封印他的。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咼錦已經進入到非常矛盾的境地,所有的選擇在她面前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分析起來甚至是漏洞百出的,若是放在以前,不要說做決定,就是這樣的想法都不會有。
豔娘看了咼錦一眼道:“和你們接觸的時間長了我發現一個問題,你們的修爲很高,可是你們的表現和之前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你們應該是那種無慾無求,不管做什麼都是滿懷信心,不會有任何疑惑,在你們面前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你們好像不是。”
咼錦問豔娘她們像什麼,豔娘想了一下道:“你們就好像是凡人一樣,該有的感情一點都不會少,該有的疑惑沒有絲毫的減少,可是你們又有那麼多的修爲,怎麼說呢,我就覺得你們情況就好像是一個凡人忽然得到了很大的修爲,和努力修行沒有任何關係。”
咼錦說這個問題她也想過,也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豔娘說的或許是對的,當然也是有另外一種可能的,任何生靈活着活着就變得純粹了。
豔娘想了想笑了起來說原來所謂的純粹就是越來越像凡人,這個說法明顯是不對的,要是這樣的話,凡人豈不是最厲害,咼錦說這個問題從來都是說不清的。
兩人回到客棧之後,小七早早的就迎了出來,看着豔娘道:“我剛纔想了一下,覺得不應該對你那樣說話,你也是被逼無奈的,不管怎麼樣也算是我的錯過。”
豔娘就只是笑了一下就上樓去了,小七看着她,臉色陰沉,咼炎笑了起來道:“小七啊,小七,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剛剛那算是道歉嗎,未免也太沒有了誠意了,這次不算,你要想好了再來一次。”
小七回頭看了一眼咼炎說她這個不算是道歉,不過就是陳述事實吧了,道歉是需要誠意的,事實就擺在那裡,和誠意不誠意的沒有任何關係。
小七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咼炎竟一時說不話來,盯着小七看,小七回到咼炎身邊道:“我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從你來到這裡之後,你好好像是變傻了,很多問題都看不明白,很多話都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咼炎無奈的笑了笑說能這樣說的也就只有小七,其他人都是要給他留面子的,咼沐問咼錦怎麼樣,咼錦搖搖頭說沒有問題。
小七嘆了口氣道:“果然你們對豔孃的態度是超過了我,我該怎麼辦,是不是真的要向她去道歉啊,我該怎麼辦,我的命好苦啊。”
咼炎笑了起來說咼沐她們此時的反應就好像是一個女子喜歡上了一個有婦之夫,這個有婦之夫的還需要去安慰心中委屈的女子,她們夫妻都沒有什麼,偏偏夫人的丫鬟卻不同意。
咼炎嘆了口氣道:“你們之間的事情太複雜了,也太想象不到了,要是能寫下來的話一定是個很不錯的故事。”
咼炎看着咼沐笑道其實這個事情是可以解決的,只要咼沐同時取了咼錦還有豔娘就可以了,在人間這樣的事情很常見的,至於那個丫鬟根本就不用管她。
咼炎說的很形象,要是不看其中的原因的話就是這樣,咼炎就只是說說,咼沐三人全沒有任何反應,咼炎呵呵笑了兩聲,咼錦問要不要去找雲中飛商量一下,咼沐點點頭。
咼炎道:“我們早上剛剛回來,此刻就去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你們不要忘了無很有可能就在雲師兄那裡,就是去了又能做什麼呢?”這是一個問題。
咼沐想了一下道:“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我們沒有搞清楚,靈到底會什麼時候出來,範志厚的那些妖怪到底會什麼時候動手,雙土爲什麼要等到此刻纔出現。”
咼炎說這些很複雜,好在並沒有太大的用處,所有的跟結都在靈身上,只要靈解決了,什麼都不用在乎了,咼炎說的是實話,同時也是最沒有用的話,要是靈能輕易解決的話,他們也就不會這樣了。
七說她有一種感覺,梧鎮這裡一定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很重要的事情,這是所有問題的關鍵,能找出就能解決一切。
咼炎笑了一下說這個問題的關鍵就是靈,可惜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庶乙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們那裡是什麼情況。
來到梧鎮之後她們所有人的神經都處於緊繃的狀態,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咼錦心中複雜的程度比其他人又多了一些,她還在爲雙土的話而心煩,遇到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能全身而退,咼沐明白咼錦的心思,此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咼沐也在想這件事情,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推論,雙土說的是真的,在這個條件上雙土爲什麼要這樣做,很明顯是爲了咼錦。
這樣也就能推論出雙土的目的,就是爲了向瑞族報仇,向瑞族所有人報仇,咼錦和雙土有關係,和瑞族人都有關係,雙土這樣做,最難受的就是咼錦,怎麼做都有些不合適,所以才讓咼錦和咼沐斷絕關係,畢竟她們兩人之間纔是最深厚的。
這樣想的話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問題了,雙土和瑞族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的,這個問題單是靠想是想不明白的,可惜也沒有誰告訴過她們。
在咼圭出現之後,咼沐就問過咼元初,到底是怎麼回事,咼元初的回答是這是瑞族的禁忌,不能隨便就告訴咼沐,這是很不合理的,咼沐也是瑞族人,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
咼沐也想到了一個理由,咼元初之所以不這樣做是因爲他們擔心咼沐她們的安危,咼圭的修爲是很高的,咼沐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咼元初也曾有意無意的說過咼圭的問題是他們上一輩的恩怨,不希望咼沐她們牽涉進來,這樣的理由說的過去,同時也是有很多漏洞的。
這是這麼多年來咼沐覺得瑞族做的最不合理的地方,對於這樣的決定他也不能不接受,女媧娘娘都沒有說什麼,他還能怎麼樣呢。
咼沐已經下了決心,梧鎮的事情結束之後,不管咼元初有什麼理由,他一定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說,這纔是最好的選擇。
咼沐心裡很難受,他不想咼錦這樣,他又沒有什麼辦法,對她們來說,咼錦遭受這樣的事情是很難受的。
對咼錦自己來說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況就更不好過,由於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咼錦要考慮兩方面的可能,自然也要承受兩方面的打擊,這種打擊沒有誰能幫的了她,咼沐也不可以。
咼沐時不時的看着咼錦,她們兩個這樣,咼炎和小七還也好不到哪裡去,四人本來是無話不說的,到了這裡之後很多事情都改變了,就好像是她們忽然多了一份自己的人生,只屬於彼此的人生。
她們各自都有各自的煩惱,相比較而言,小七的苦惱是最少的,小七的心裡也很憋屈,這種憋屈更主要的來自於無從下手。
這和無能爲力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所謂的無能無力是無法解決麻煩,麻煩的範圍超出了自己能力的承受範圍,但是你卻盡力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不過就是結果不好。
無從下手卻是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種不知道該怎麼辦和能力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而是根本就沒有方向,不一定能保證就能解決問題,但是也不一定就解決不了問題。
說白了就是連出手的理由就沒有,就好像是戲文中的那些故事,不管有多麼的不滿意,都不能去插一槓子,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不是戲文,這是她們自己的故事。
小七有些受不了猛然站了起來道:“我已經很厭倦了,我們不能再這樣等着了,我們要出擊了,好好的出擊,打得過打不過也打一下試試,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早晚都是要瘋的。”
咼炎笑了笑道:“就是你真的想去也沒有辦法,現在是不是知道這樣的感覺了,明明敵人就在這那裡卻什麼都做不了。”
小七看了一眼咼炎說要是想做的還是有辦法的,張靈運就在這裡,豔娘也在這裡,只要能到妖怪那裡剩下的事情就好弄了。
小七說着就要往外面走,咼錦攔住了她,就是她去了之後也沒有辦法,她沒有靈力,小七說她真的不想呆在這裡,一定要做些什麼的。
外面忽然響起了響亮的聲音道:“沒有想到你們這麼無聊,看來我是來對了。”小七快速的轉身,七淚羽就攻了過去。
小七的修爲雖然沒有了,動作還是很迅速的,眨眼間就到了範志厚這裡,七淚羽正對着範志厚的胸口,發出若隱若現的光芒。
範志厚並沒有動,低頭看了一眼七淚羽道:“這可是個好寶貝,有很強的信念,只是這些信念好像不是那麼純碎,你也是真的有本事,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到。”
小七收起架勢道:“你應該很慶幸我沒有靈力,要不然的話你就不會說這些話了,不過你倒是挺自信的,竟然一點都沒有要躲的意思,真的不簡單。”
範志厚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殺不了我,也沒有要殺我的意思,也就不用躲了,不過有件事我想問你一下,明明知道自己沒有修爲爲什麼還要攻擊呢,你就不擔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嗎?”
小七冷笑道:“這樣的話對別人有效果,對我沒有任何用,我倒是希望你這樣做,你不知道什麼叫做絕處逢生嗎?”
範志厚點點頭,走到咼沐身邊坐下,咼沐問他要做什麼,範志厚說這個問題要問她們,看看她們有沒有準備好,他好做出下一步的打算。
小七道:“你這話奇怪的很,問我們有沒有準備好,就是真的準備好了會告訴你嗎,而且你不要忘了,此刻我們不是你的對手,當然你要是想要取笑我們的話,就省省力氣吧。”
小七說這些話的過程中,範志厚給自己到了一杯水,並開始喝起來,他似乎並沒有在意小七的話,說人間的茶還是不如他們那裡的好喝。
咼沐道:“喝茶是小事,還是先辦事情吧,你到底要做什麼,不是爲了喝茶吧?”範志厚笑了一下說茶雖然好喝,也是分時候的,他還沒有無聊到這樣的地步。
範志厚沉吟了一下道:“我想這裡的事情是該嘴鷗一個了斷了,不能就這樣懸着,我們都很忙的,早點結束的話,早點就能去做其他的事情。”
咼沐笑了一下道:“這樣說來,你就是來給我們下最後通牒的,沒有這個必要吧,你們不是想要勝利就可以了嗎?”
咼沐盡力讓自己保持鎮靜,範志厚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很清楚,咼沐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管她們討論的時候說的是什麼,考慮的是什麼,當真的發生的時候心裡還是有很多顧忌的。
最根本的原因在於她們控制不了,這樣下去的後果也就很清楚了,這裡的居民要遭殃了,咼沐這樣問一是爲了確認這件事情,更重要的還是希望能從中聽出些什麼,有沒有什麼辦法阻止。
範志厚喝了一口水,看着咼沐,又看了看咼錦她們道:“我覺得你說的是不對的,在別的戰役上,有勝利或者失敗的可能,對於這場戰鬥是不存在這樣的選項的。”
小七聽後再次推出七淚羽,瞬間就到了範志厚的脖子,範志厚依然沒有動,只是拿着杯子的手晃了一下。
範志厚笑了笑道:“我說過你這樣做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你應該在往前一點,不應該就這樣放棄了,說不定那樣還是有效果的。”
小七冷笑道:“你說的對,我應該在往前送一下,這樣你也就能安靜下來了,我們也就不會再有任何問題了。”小七收起七淚羽。
小七並不是真的想要殺範志厚,她心中是有顧忌的,正如範志厚說的那樣,她現在是沒有什麼靈力的,就是真的打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效果,說不定還真的會引起其他的反應,範志厚明顯不是在開玩笑,真的是這樣的話,倒黴的還是這裡的居民。
小七這樣做也是發泄心裡的鬱悶,她真的是忍受不了了,會有什麼後果當時也不是那麼在乎了,範志厚放下杯子繼續說對於一定會勝利的事情結果並不是那麼重要,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這裡他們可以得到的不單單是勝利,還有可能是其他的。
範志厚看了一眼咼沐,咼沐笑了一下的道:“要是這樣的話,還真的要請你告訴我們一下,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們還真的不清楚,不需要我在問什麼了吧。”
範志厚笑了起來道:“不需要問什麼,倒是我想問你們些事情,此刻你們的感覺怎麼樣,不應該去想些解決的方法嗎,就這樣幹看着,這不是你們該做的事情。”
咼沐無奈的笑了笑說這就是他們該做的,除了這樣,她們什麼都做不了,這應該就是範志厚想要的態度。
範志厚道:“你們還真的是很厲害,都這樣了還能忍受的住,你們這樣的表現還不錯,還不是最好的,要是能再反抗一下的就更好了。”
咼沐說反抗不防抗都是一樣的,範志厚看了一眼咼沐,而後又把目光轉移到其他人身上,說這裡的事情不是咼沐一個人說了算的,其他人也是能發表意見的。
範志厚看着咼炎問他想的是什麼,咼炎想了一下說他想的是範志厚就這樣離開這裡,帶着那些妖怪,然後這裡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咼炎很真誠的看着範志厚問他的這個願望能實現嗎。
範志厚微微一愣笑了起來道:“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所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價的,我能讓你的目的實現,只是你要失去些東西的,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咼炎想了一下問代價是什麼,範志厚說和得到的是一樣的,說不定就在這客棧裡,咼炎笑了笑說還是喜歡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那些想要的東西。
範志厚笑了笑道:“所有你的決定就是要反抗了,這纔是你們該做的事情,你們又不是什麼能力都沒有,你們正義之士不是經常說意志力纔是最重要的,只要意志力足夠強大,什麼樣的結果都是能得到的。”
咼炎這次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範志厚又轉向小七道:“你的選擇就不用多說了,你這樣高貴的種族,是不會就這樣束手就擒的,有件事情你應該很清楚,有修爲的時候你很厲害,就是沒有修爲的時候其他人也不敢輕易對你做什麼,你應該還沒有嘗過那種絕望吧,就是在對付靈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小七不理會他。
範志厚繼續說小七這樣的修道者是不會明白其他人的想法的,她也不會在乎,他說的那些,在其他方面就是這樣的,可惜的是小七面對的是他們,很多事情都是不適應的。
小七冷笑了一下道:“你說的這些我從來都不在乎,你要是想這樣的話,我可以試試,我也很喜歡戰鬥的,至於結果嗎該怎麼樣就是怎麼樣?”
範志厚笑了一下說這樣的事情早晚都是會發生的,最終範志厚看着咼錦,行了一下禮道:“就剩下你自己了,我想聽聽你的想法,你準備怎麼做,是不是也放棄了。”
咼錦擡頭道:“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要在這樣陰陽怪氣的,我們能承受的住,也不要太得意,事情還沒有結束,什麼情況都是會出現的,沒有真正的結束之前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範志厚笑了一下再次拱手道:“你這樣說也沒有什麼不對的,有些事情是需要說明一下的,你們是一個整體,共同進退,這是你們的友情,沒有什麼可說的,畢竟你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有些事情是不能共享的,所以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做吧。”
咼錦冷笑一下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教訓我要做什麼嗎,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爲什麼來這裡,可惜沒有什麼用,你離開這裡吧,沒有什麼可說的。”
咼沐拉着咼錦的手,小七推了一下範志厚道:“你要做什麼就做,不做的話就離開這裡,說這些有什麼用,要是靠說話就能解決問題的話,也就輪不到你的出場了。”
範志厚轉頭看了一眼小七道:“我和你說過,你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就算不爲了你自己,也應該爲了別人想一下,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的。”
小七臉色難看,拳頭攥的緊緊的,咼炎拉着她坐了下來道:“雖然說語言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能好好的說話,爲什麼要打架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好好看看吧。”
範志厚再次笑了起來看着咼錦道:“你說的沒有錯,你應該是知道我來這裡的意圖,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是有選擇的權利的,趁着這個時候還是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的。”
咼錦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咼沐笑了起來說要是這樣的話他就有說話的權利,這件事和他的關係也是很大的,範志厚笑了一下說在同意之前確實是這樣,問咼沐有什麼話說。
咼沐想了一下道:“這樣看來的話,你來這裡就相當於是一個使者了,也就是說我們還有談判的餘地,我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就是什麼事情是你能做主的,什麼事情是你不能做主的。”
範志厚道:“我不是來談判的,也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做主的,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要做的就是告訴我選擇是什麼,我好回去做好準備,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咼沐嘆了口氣說未免有些太快了,很多問題他都還沒有想明白,這不是小事,要是走出了錯誤的選擇是會後悔的。
範志厚說看來這一次他算是白來了,知道了咼沐的態度也就可以了,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辦了,他們也等了很長時間,也是很無聊的,範志厚說着就要走。
咼沐叫住了他道:“我的想法告訴你了,你們要做什麼,是不是也應該說一下,這樣纔算是公平,纔有意思不是嗎?”
範志厚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他們已經開始做了,這次回去之後就更能放開手腳,咼沐下意識的說不是談判期間是不能動手的嗎。
範志厚想了一下說那樣的結果就只有在雙方實力平等的情況下才會產生的,她們之間並不是這樣的關係,咼沐她們沒有這樣的資格,從一開始就沒有。
而且有些事情是能幫助她們去做選擇的,範志厚說過也就走了,留下咼沐四個人愣在那裡,咼炎看了一眼小七道:“現在你大概是明白了吧,我們處境就是這樣,範志厚來了又有什麼用,還是什麼都做不了,我也有些怨恨,爲什麼要把我們的修爲給收去呢,是爲了我們還是爲了她們呢?”
咼錦低着頭什麼都不說,咼沐能做的就只剩下看着咼錦,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事情已經到了這裡,該做什麼,能做什麼都不清楚。
範志厚有句話說的是對的,她們都是獨立的個體,總有一些事情是不能讓其他人去分享的,不管是出於擔心還是其他方面,這樣的想法總會時不時的出現,咼沐也說不出來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