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第二場.本是一場

咼閃就這樣消失了,雖然他們還不知道凡用的這方法叫什麼名字,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把一個修行者送走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咼也他們目睹了整個過程,心情是很複雜的,一方面自然是不希望見到這樣的事情出現,一方面又無法阻止。

對他們來說最好的一點或許是咼閃不會有什麼危險,儘管這話是凡說的,儘管在開始之前他們有太多的理由不相信,此刻卻覺得是真的,而且一定是真的。

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想法進入到他們的腦子裡去,至於爲什麼,沒有誰能真正說的清,這也不是他們在意的地方。

經過咼閃的事情,他們也更加確定了一些情況,首先到目前爲止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按照凡說的那些話進行的,幾乎沒有什麼意外。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們不是支先生他們的對手,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有了這樣的認識,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也就很清楚,咼也他們是不可能取得相應的勝利。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正如一開始他們都明白的那樣,這裡所有的情況都是凡說了算的,不管他們做什麼並沒有什麼用處,這是最基本的事情。

這些事情不僅是他們明白,就是會師父他們也是明白的,而且他們明白的還比咼元無明白的更加徹底,凡心中想的是什麼,他們都能清楚的知道,沒有什麼理由。

從凡轉身的那一刻,他們就明白,凡對這場辯論似乎已經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了,他們來這裡就是爲了這個,既然凡沒有什麼想法的話,他們也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

對他們來說這是好事,好的不能再好,不在乎精彩程度,他們做起事情就更加輕鬆,咼也他們失敗的也就更加迅速,沒有半個時辰,所有的辯論也就都結束了。

遵照凡的指示,第二次並沒有選去放逐的人,凡的說法是放到第三次結束的時候,對於這個命令沒有誰能說出什麼別的觀點。

等到第三場真正結束的時候,咼也的整個人都是懵的,他要努力回憶一下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輸了,輸的如此徹底。

所謂的徹底不僅是這個事情的結果,更是這件事情結果之後帶來的結果,包括咼也在內的所有人都開始恍惚起來。

他們的意識很混亂,更準確的說法是在他們的腦海中有很多人在打架,其中的一方就是他們原先的認識,這是他們長期生活帶來的那些只是經驗什麼的。

另一方就是剛生成的支先生他們告訴他們的事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本能的覺得支先生他們說的是對的。

這樣的想法一旦產生,瞬間就佔據了他們整個的腦海,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擊的機會,即便原先的那些不住的告訴他們這不是真的,他說的不過是在狡辯,要是這樣的話你也就上當了,這不是什麼好事。

這些話他們聽的清清楚楚,也知道這纔是正確的,這纔是他們要做的事情,知道始終都只是知道,會不會這樣做並不是一定的事情。

新生成的東西發展的迅猛,原有的也不甘示弱,畢竟已經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積累,即便表現的不是那麼強勢,根基還是有的。

雙方意見不一樣的又無法說服對方的時候還是有辦法解決的,不能說服你就讓你無力去說,這樣的方法總是很有用的。

對咼也他們來說,此刻經歷的是兩個戰場,山谷中的戰場,和他們腦子裡戰場,山谷中的戰場是他們能看到的見,結果已經確定,他們失敗了,還是一敗塗地,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現在要等的就是等着凡選出要被放逐的人,如此而已。

他們參與的戰爭,此刻以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腦子的戰鬥雖然看不見,此刻卻是異常激烈,至於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還不太好說。

首先,那些原有的想法在他們的那裡已經根深蒂固,就像是非常厚的冰層,是常年累月的結果,想要徹底改變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這樣並不是代表新勢力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想法他們的攻勢還會很凌厲的,他們就像是猛然生氣的火種,開始的那一瞬間就變成了漫天的火光,氣勢讓人無法靠近。

並快速炙烤着原有的思想,就像是人間的攻城略地一樣,原有的力量雖然防禦的無懈可擊,也熬不住攻擊的勢如破竹,這場看不見的戰鬥正在他們的腦海裡激烈的進行着。

這場看不見的戰鬥的起因真是山谷中看的見的這場戰爭引起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之所以會讓你產生一個巨大的疑惑,很多時候不是對方說了一個很厲害的謊言。

更多的只是對方說了一個不容辯駁的事實,事實本就沒有什麼可辯解的,產生這樣的疑惑也就很正常了,對咼也他們來說就是這樣。

接下來的兩場戰鬥,還是我支先生和了老給他們出的,和會師父的一樣,支先生選一個命題,讓他們去選擇一個是不是這樣的,命題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和第一個一樣。

若是放在一般情況下是根本就不用說什麼的,本身存在的就是真理,真理是不需要去辯論什麼的,第二次咼也他們按照第一次的做法,選擇了一個最基礎的,沒有什麼可說的。

這和他們想的是一致的,他們選擇的話就能找出很多論據來,只有這樣他們去辯論,依然開始的時候咼也他們說出了很多論據了,這些論據在他們看來是完全正確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反駁的點。

事實上不經是他們這樣認爲,咼元無他們也是這樣想的,甚至他們還下意識的讓自己變成對立方,去想破解的方法,並沒有什麼方法能做到。

當他們懷着必勝的決心等待着勝利的時候,支先生很平淡的說出一個觀點,確實是很平淡的,話不多,語氣也很隨意。

就是這樣如此簡單的話,一下子就把咼也他們原本堅不可摧的證據給擊的粉碎,還以壓倒的力量向他們衝過來,給他們帶來無盡的壓迫感,這是他們真實的感受。

當然像剛開始的那樣,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他們並沒有放棄,進行了反擊,依然的他們的反擊就像是石牛入海一樣,剎那間就沒有了身影,自然不會有什麼效果。

支先生的攻擊並沒有停止,又是很隨意的一句話,比開始更嚴重的壓力壓來面對這樣的事情,咼也他們沒有什麼好的方法,甚至他們意志力也開慢慢的瓦解,他們能清晰的感覺到,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是沒有什麼好的結果的,自然而然的也就失敗了,第二場是這樣,第三場依然沒有什麼意外,了老提出觀點的時候他們還是選擇那個看起來最正確的。

咼也和蛇老大開始之前自然是商量過的,他們也想不按常理出牌,思考再三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選擇這一點,後來證明他們的這個決定是很對的,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事實上也不能說是很好的,無論選擇什麼樣的方法,他們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腦海中的那場戰鬥便毫無意外的發生。

真的就像是突然開悟了一樣,他們的想法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不爲別的,就是因爲支先生他們說的都是對的,對於對的事情自然是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的。

這樣的影響始終都沒有從他們身上真正的消失,總是時不時的就出現了,對他們的修行造成了巨大的阻礙,他們心中的想法別人是看不見的,無論他們有沒有得出一個具體的結論,都不能再進行下去。

山谷中的事情纔是最重要的,了老取得勝利之後看着咼也他們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證明我說的是對的,也就證明你們失敗了。”

了老的話咼也他們都聽到了,他們也做出了迴應,不過是看了一眼了老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什麼動作,他們的眼神無一例外都是很複雜的,很難看的出他們在想什麼。

了老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我勝利了,你們輸了。”說着轉頭看着會師父和支先生行了一下禮道:“讓兩位久等了,我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兩人回了一下禮,會師父笑道:“沒有什麼久等的,了兄又進步了不少,有時間定要再切磋一下。”

了老道:“這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了,我們自然是要聚一聚的。”

會師父道:“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真想立刻就離開這裡,實在是太不盡興了。”

了老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支先生道:“兩位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們的事情就要告一段落了。”兩人行禮搖頭,會師父道:“剛快結束了,實在是撐了太長的時間了。”

支先生挨個看了他們一眼,三人眼神對視,支先生笑了一下,略過他們向凡走去,這次兩人並沒有站在那裡不動,緊跟着支先生的腳一同向凡走去。

當支先生走到凡身邊的時候他正在擡頭喝茶,支先生拱了一下身子道:“凡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來複命。”

凡忙放下茶杯顯得有些慌亂忙道:“很好,很好,果然是你們,從來都不會失望的。”

凡說着站了起來,剛想要走,又站住回過頭來看着雙土道:“兄長你覺得他們做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

凡說着的時候伸手指了指會師父他們,他們也都看着雙土拱了拱手,雙土並沒有想到凡會問這樣的問題,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的表現是真的,忙起身道:“三位實在是厲害,能在這裡見到如此精彩的辯論真是不枉此一行啊,精彩實在是精彩。”

雙土所說的是真心話,從會師父那裡開始雙土就明白他們三個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認爲,事實證明確實是這樣的支先生他們三個確實是非常厲害,他們提出的觀點是如此的嚴密,根本就沒有任何能讓人反駁的地方。

無一例外他們的觀點很當下認知的是完全相反的,最終的結果也是很明顯的,他們勝利了,還如此的沒有什麼懸念。

雙土自認爲自己的意識是很堅定的,這是沒有什麼可懷疑的,不管是他的經驗還是修爲都是真的,能達到今天的這種地步,意志不堅定的話是不可能。

儘管這樣,他聽了支先生辯論還是會忍不住跟着去想,這一點他和咼也他們是一樣的,始終都無法找出什麼有利的證據,也就是說他也認爲支先生說的是對的,是沒有什麼理由去反駁的。

當然他的修爲要高的對,意志比着咼也他們也要堅定的很多,雖然他沒有什麼辦法證明他的說法是錯誤的,可是他也沒有讓這些想法左右了他的思想,這一點要比咼也他們厲害的多。

不管怎麼樣,雙土所說的沒有任何僞裝的成分,他說的都是真的,雙土畢竟不是一般人,除了這想法之外,他也明白一些事情。

支先生他們的辯論確實是沒有什麼話可說的,要是真正戰鬥起來的話,他們的這特性就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了,不管你說的多厲害,沒有機會說的話是不能有什麼效果的,這是一定的事情。

對於雙土的誇讚,凡是很高興的,他甚至忍不住笑了起來,支先生他們也是很有禮貌的,他對着雙土道:“上仙實在是謬讚了,這都是我們該做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可說的,再者說要是沒有凡兄的話,我們也做不到這樣的。”

雙土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凡就笑了一下,看着支先生道:“我們之間是不需要這樣的,我們都是自己人。”

他說過之後其他三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彼此笑了一笑,倒是讓雙土有些尷尬,他看了一眼凡,心中有些苦笑。

雙土的想法並沒有表現出來,他也沒有直接坐下來,他要看着凡他們離開,在他看來這是很有必要的,特別是這個時候。

凡笑過之後看了一眼雙土道:“兄長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話音剛落,凡就離開了,依然沒有給雙土反應的時間,雙土快要到嘴邊的話就又咽了回去。

凡通過支先生他們讓出來的路,徑直走到咼也他們身邊,很顯然凡是很興奮的,臉上的笑容始終都沒有消失過,凡看着咼也他們道:“最重要的時刻又要到來了,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了,應該是沒有了吧,結局已經註定說什麼都是沒有什麼用的。”

凡說着挨個掃視了一圈咼也他們,包括蛇老大在內,他們表情凡是很滿意的,至少比着上次滿意太多了,這是凡想要的結果。

在他看來咼也他們到底修爲不高,無論心志多麼堅定,總是建立在不真實的情況下,他們沒有經歷過什麼事情,所有的一切都來自別人的訴說在加上自己的想象形成的。

這種情況下就好像是空中的樓閣,沒有什麼脊柱的話,是經不起任何打擊的,在這一點上蛇精兄弟要比咼也他們要好的多。

可惜的是他們自己承受的能力並不是很大,在這樣的一次次的打擊中,也是撐不住的,總之看到他們這樣凡是很高興的,他的興趣再次被提了起來。

凡走到蛇老跟前停了下來道:“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後悔當初做的決定,認爲在這裡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蛇老大微微擡了一下頭,和凡眼神對視的那一刻,眼神中多了一些無奈,蛇老大並沒有說什麼,他不知道說什麼,不是說不能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腦子裡空空的,完全就沒有要回答的體現。 щшш☢tt kan☢¢〇

和咼也一樣,他也陷落在支先生他們的話中,對他來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奇怪,先前所知道的所瞭解的,都變成了錯誤的。

甚至可以這樣說,他們以前所經歷的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錯誤的,至少是不能在完全正確的情況下進行的,這是很難受的事情。

它會讓你不有自主的去想很多事情,這些事情出現的時候無一例外的就會想這是不對的,是不是真的,他們的精力都是有限的,用有限的經歷去想無限的事情,自然是忙不過來的。

凡看着他們再次笑了笑,他又把目光轉移到咼元無的身上,並沒有直接說什麼,只是看着咼元無笑了笑,這笑是很有深意的,在咼元無看來是這樣的。

咼元無看着凡明白他要說什麼,這樣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既然無法避免的話就好好去接受,這不是什麼大度的話,這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後凡道:“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覺得自己的決定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好,明明是那麼好的機會,就被你們這樣浪費了,是不是很可惜。”

咼元無一愣,儘管有心裡準備,當真的被問到的時候還是有些感覺的,咼元無道:“做了也就是做了,沒有什麼後悔的,後悔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咼元無這樣有很多意思的,起先他是爲了對付凡,他明白凡的意圖,凡就是爲了戲耍他們,也明白此刻的情況不管他說什麼都是沒有什麼用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用說,這樣的話也就不會出什麼事情。

想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明白的也不一定一定要去做的,這是自然的咼元無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這是下意識產生的,他這樣說是在安慰自己,他說的實話,真正的實話。

正如凡所說的那樣,他們在這場戰鬥中已經失敗了,失敗的原因就是他們做了這個一個決定,不管怎麼說也無論什麼原因,讓咼也他們出戰都是被逼無奈的事情。

所有被逼無奈的決定都不會產生什麼很好的結果,儘管最後的結果大大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但是在某種程度上之所以會這這樣,在一定程度上是他們的這個決定造成的,這是誰也推脫不掉的事情。

咼元無已經不去想什麼真實的條件了,這就是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咼元無的經驗還是有的,不管結果是如何的不能接受。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過去了也就沒有什麼後悔了,他們要做的就是爲了接下里來的事情,這纔是只重要的。

咼元無是這樣想的,他這樣想凡並是不這樣想的,他已經認爲咼元無他們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做什麼不過都是在死撐罷了。

咼元無這樣說就是這樣的表現,凡笑了一下道:“你還是真狠心,已經是這樣的了,不過就換來你這樣一句話,他們不是你的人嗎,他們的安慰你就關心嗎?”

凡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是很陰沉的,看的出他是真的生氣,自然他不是爲了咼也他們的情況生氣,他生氣的只是沒有從咼元無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凡的表現咼元無是沒有想到了,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自然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凡並沒有理會咼元無,轉而對這咼炎他們道:“你們是什麼樣的感覺,看着自己的同伴出現這樣的事情,有什麼樣的感受嗎?”

咼炎他們的修爲又高了一些,受到支先生他們的影響又少了一些,其中表現最好的是咼炎,他不是不關係咼也他們,他只是能很好的控制他自己,這是他的本事。

咼炎道:“這是我們的使命,不管出什麼樣的事情我們都是會這樣做了,這樣做了也就是沒有什麼•••”咼炎還沒有說完,凡就哈哈大笑起來,他的聲音很大,也不是很好好聽。

咼炎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再說什麼,咼炎看着凡,不知道他再搞什麼鬼,之後凡停下了笑看着咼炎道:“原來你也是這樣,口口聲聲說什麼同伴比什麼都重要,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時候,還用那些義正言辭的謊話,難道有什麼用嗎,這樣能救他們脫離危險嗎,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你們的本來面目。”

聽的出來凡的氣憤又增加了一下,與此同時他身上的氣勢也開始大盛,只一下咼炎就感覺到一股壓力,咼元無也做好反抗的準備,以防備凡突然發起什麼攻擊。

咼炎也感覺到了這力量,他也本能的想做出防備,只是強制自然不要這樣做,這沒有什麼用的,咼炎看着凡,兩人目光對視,咼炎並沒有任何退步的意思。

凡並沒有攻擊,所散發出來的靈力也慢慢的消失,咼炎始終都保持那一個姿勢,凡看着他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不是這樣表現的嗎,這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凡一連說了三個問題,咼炎並沒有打斷他,確定他沒有什麼要說的時候,咼炎笑了笑道:“你說的並不是全錯的,至少有一半是對的。”

凡一愣,隨即笑了笑道:“原來還有一半是對的,我還以爲我說的全部都錯了了,看來你也有不一樣的地方,不知道我那裡說的是對的。”

咼炎道:“我說的確實是義正言辭,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無論你理解不理解這都是我們真實的想法,當然你也不用去理解什麼,這對你是沒有什麼用的,沒有用的東西是不用知道的。”

凡盯着咼炎看了一下道:“你說的這些好像是我說錯的地方,不知道我說對的是哪裡,不要把話說一半。”

咼炎低頭一笑道:“不對的地方說了,剩下的自然也就是對的,我們這樣做確實是沒有什麼用的,至少對你來說這樣的。”

凡哦了一聲道:“這話怎麼說。”

咼炎再次笑了笑道:“還說我們不說是這樣,你不也是這樣,明明都知道的事情要說什麼。”

凡隨即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到底是何用意,不得不說你是很厲害的,至少現在是這樣的。”

凡說過想了一下,面露微笑道:“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把這個問題就留給你了,你說我眼選擇誰去放逐。”

咼炎眉頭一皺,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凡會問這樣的問題,這個問題他是回答不出來的,這個問題在上一次的時候是他們最大的癥結,這樣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

咼炎上面說的話真的是他的意思,不過在他看來不過和平常的表現一樣,更多的還是下意識的想法,這樣的話,也就沒有解決的辦法的。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凡的想法,他也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一旦他過多的加入自己的想法,事情也就不是他能掌控的。

咼炎不知道該怎麼辦,又不能愣在那裡,只得呵呵一笑,凡是真心問這樣的問題的,當然不是真的要把這樣的問題交給他回答。

凡心裡很清楚,這個問題對咼炎他們所有人來說意味着什麼,這個問題他們任何人都是回答不出來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爲他們不能選擇其中的任何一個,他們或許可以忍辱負重到現在,無論如何都是不會說出其中的任何一個名字的。

這裡是沒有什麼輕重緩急的事情,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管怎麼樣都是無法在比較出來大小的,特別是對他們來說更是這樣,即便是咼炎這樣不是很在乎這樣事情的人,也是不能做出什麼選擇的。

咼炎好的表現就只有那麼一段時間,過去了也就什麼都沒有了,自然是會表現的比常人還要嚴重,看着咼炎不知所措的樣子。

凡冷笑了一下道:“怎麼?這是很難選擇的事情嗎,不就是一個名字嗎,很容易就能說出來了,很容易的。”

咼炎依然不回答什麼,只是一味的笑,凡並沒有就此放棄道:“或者你可以這樣想,他們當中你討厭的有誰,就說出誰的名字,既然一定要說的話,這樣你心裡也會好受一些。”

凡的話剛落地咼炎就道:“怎麼會好受,碰到這樣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好受的,他們自然是沒有我討厭的人,我是很好的,是沒有什麼討厭的人的。”

咼炎說着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就只能自己聽見,凡的眉頭一皺,他也沒有想到咼炎爲什麼會是這樣,和他剛纔的表現是完全不一樣的,根本就是兩個人。

先前的那種自信,淡定,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剩下的也就只是緊張,哀怨,這不是一個人該同時擁有的,可是咼炎就在他身邊,沒有消失也沒有改變,他還是他,從表面上看是一樣的。

凡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他看着咼炎,露出很疑惑的表情,凡這樣對咼炎是很好的,至少他不會再逼問那樣的問題,遺憾的是這樣的事情並沒有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凡微微一笑,是他想的太多了,這不是什麼好事,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是完全沒有什麼必要的。

在這裡就是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說的算的,既然這樣的話,不管別人說什麼,只要自己心裡沒有什麼變化,也就不會產生什麼樣的事情。

凡看着咼炎道:“真的很難選嗎,你沒有什麼答案是不是。”咼炎正在爲難之間,聽他這樣說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管什麼敵人不敵人,計謀不計謀,很用力的點點頭,之後就看着凡,眼神中露出滿是期待的神情。

凡被咼炎的表情給逗樂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我還以爲你不一樣呢,原來也都是這樣。”咼炎道:“哪裡有什麼不一樣的,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一樣的。”

咼炎說着表情一遍,看着凡笑了笑,此時凡正在看着他,凡的神情並不是很好,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看着咼炎,很真摯,就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咼炎一樣。

那一瞬間凡確實是有些恍惚的,他不知道咼炎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能在不同的時間表現出完全不一樣的事情,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凡盯着咼炎看了很久,笑了一下道:“不得不說你們真的是很奇怪的人,如果不是,••”

凡並沒有說完他的話,只是笑了笑,便不再理會咼炎,咼炎自然很慶幸凡能這樣做,至少他自己是不需要有任何尷尬的事情的。

如果說把凡的這些話當成是攻擊的話,從一開始他的攻擊方式都是不一樣的,並沒有什麼固定的形式,也沒有什麼固定的人。

凡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心裡很清楚,對付一個最好的方式不是給他們的身體造成什麼樣的傷害,而是讓他們的心裡產生影響。

不管到什麼時候,他們最大敵人都是他們自己,他們自己對自己造成的傷害是外界無法比擬的,凡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勾出他們心中真實的想法。

讓他們自己對這裡事情產生想法,繼而生成矛盾,矛盾一旦生成,他們所謂的團結也就沒有什麼可持續的了。

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無疑對凡來說是很好的,他就能再次證明他對咼元無他們的想法是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的。

凡又把目光盯着蛇老大看,在凡看來,在咼元無他們這個所謂的團隊中,蛇精兄弟是最容易對付的,這話是相對咼元無他們來說的,畢竟蛇精兄弟和他們並不是一類人。

蛇精兄弟不過是剛加入到咼元無他們這個隊伍裡,期間他們並沒有經歷任何事情,這種情況下,關係是很不牢固的,對凡來說這是好事。

凡一開始就明白這樣的事情,之所以剛剛沒有這樣做,更多的還是他知道當時的蛇老大是不在狀態的,心不在焉不管說什麼都是沒有什麼用的,想要自己的話產生影響,最重要的就是讓他聽明白,要不然的話也就沒有什麼用。

現在蛇老大已經回過神來,是最好的機會,凡看了一眼蛇老大笑了笑道:“你現在是什麼樣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後悔,這畢竟是不管你的事情的。”

凡不是第一次問蛇老大這樣的話,人心是很難琢磨的,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不管你做了什麼,只要發生了或多或少都是有影響的,特別是抓住其中的缺點的時候,這樣的作用也就會更大了。

凡就是這樣做的,他要讓蛇老大漸漸的明白,他來這裡並不是什麼正確的做法,他們所謂的感恩,不過是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一個條件罷了。

凡這樣做自然不是關心他們的安危,也不是爲了取得這裡最終的勝利,這兩件事情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必要,他不過是想看到他想要的結果如此而已。

蛇老大的心緒已經好了很多,至少他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凡這樣問的時候蛇老大是能聽的明白的是,事實上凡第一次問的時候他就能聽到的,也知道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他也想過這樣的問題。

正如他先前所決定的那樣,既然來幫助咼元無他們就不會有什麼後悔的,如果中間真的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突然發生,蛇老大就是這樣想的也一定會這樣做的。

只是最可怕的困難不是排山倒海的一次性壓過來,更多的還是水滴石穿慢慢的發生的,一點點的抹掉你所有的耐心,等到你發現的時候事情已經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

蛇老大此刻就是這樣的行爲,他的想法也漸漸發生了一些改變,他已經開始在想這裡的問題是他們解決不了的的,這樣的話還有什麼必要去做嗎,做了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的,這是他的想法。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強制性的停止了,沒有再繼續想下去,這是他自己設計的一個關隘,不能讓自己過去,凡這樣說的時候,蛇老大心中一緊,眉頭微皺,險些有些把持不住。

蛇老大穩定了一下心神道:“沒有什麼可後悔的,發生的也就發生了,只要好好的解決也就好了,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凡笑了笑,本來他已經想好了,既然蛇老大這樣說的話他就問問他到底要怎麼做,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方法,很顯然他並沒有什麼很好的方法,這裡事情他是解決不來的。

凡有些低估蛇老大了,即便是他真的這樣說,也沒有什麼直接的作用,不過是在浪費口舌罷了,蛇老大還沒有到那種程度。

凡沒有再說什麼,掃視了一圈咼元無他們,擡頭微微一笑,繼而低下頭來道:“不管怎麼樣第二場比試已經結束了,你們輸了,我們勝了,輸了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既然你們都不想選出誰來懲罰也就不用你們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聽了凡的話,咼元無他們的再次緊張起來,這樣事情不管經歷多少次都是這樣,該吃驚還是一定會吃驚的。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看凡選擇誰來,不管是誰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遺憾是們就只能默默的承受,這次凡並沒有拖延,很快就選出來了,一個咼海,一個蛇老三。

咼海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着還好的做法,倒是蛇精兄弟他們那裡有些不捨得,如果不是蛇老大拉着的話說不定他們真的就動手了。

蛇老大道:“我們的命運已經幫到了一起,不能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要不然的話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挽救了。”

蛇老大說過又看着蛇老三道:“沒有什麼問題吧。”

蛇老三道:“大哥有些小看兄弟了,這些什麼都不算,我能承受的。”蛇老三雖然這樣說,也盡力保持輕鬆,還是能聽出一些顫抖的。

凡依次把他們送走,看着咼元無他們道:“這一場已經結束了,剩下的也就是第三場了。”凡這樣說咼元無他們都是很緊張的,接下來凡的話更讓他們不明所以。

凡繼續道:“其實也不能這樣說,第二場和第三場本來就是聯繫的,甚至就是一場這樣說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所有人都一愣,自動看着凡,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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