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飛還沒有來得及詢問蛇精兄弟們的意見,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落了下來,雲中飛心中一頓,下意識的回頭去看,與此同時便聽到些許笑聲。
這笑聲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從這些笑聲中雲中飛能聽出一些事情,來這裡的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在這個時候來這裡的除了凡所說的支援不會有其他的情況。
這些事情只在雲中飛的腦子裡打個轉,瞬間也就都明白了,等他真正看見那些人的時候,就證實了雲中飛所想的這些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在離他五六步遠的地方,正站着三個人,他們正彼此對着行禮,從雲中飛這個角度來看,他們三個幾乎是並排站在一起,並不是一個完全的直線,只中間那人稍微往前了一點。
他們三人不管是樣貌還是穿着都不相同,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左邊那人個子很高,青絲長髮,他的頭髮很長,幾乎就到了腰間。
仔細看的話就會明白,他的頭髮並不比咼元無他們長多少,只是咼元無他們大多都在頭部綁住一半,而這人是完全散開的。
不得不說他的頭髮是很好的,整體一瀉而下,此刻他正背對着咼元無他們,再加上他的身材瘦弱,但看背影的話,就真的像是人間的一個大家閨秀一樣。
這是咼元無他們的感覺,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還在與這人穿了一個天藍色的長衫,衣服也是藍色的,乍看之下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分別的。
除了外面的那長衫,裡面的衣服都緊緊的裹在他的身上,身體整個輪廓都是很清晰的,他正彎腰給挨着他的那人心裡,口中道:“會師父別來無恙啊,多日不見,可想殺小弟了。”
他的聲音很細,聽上去很舒服,那會師父也跟着行禮道:“支先生有禮了,我也是也是很想掛念你的,能在這這裡見面真的是很好了。”
那會師父的聲音明顯比支先生要粗的多,不僅如此,會師父不管是從穿着打扮,還是長相身高上面都和支先生有很大的區別。
總體來說會師父不是很高,至少比着支先生要矮上一頭,很胖,他的頭髮很短,幾乎只是貼着頭皮,在陽光的照射下,倒是能隱隱看到一點肉色。
他的臉很大,眉毛很粗,但看他的眼睛的話並不小,在眉毛的映襯下就不是那麼大了,特別是在他小的時候,兩隻眼睛就眯成了兩條縫。
鼻樑很高,嘴脣很厚,脖子上兩層肉,隨時都有溢出來的可能,光看他的面相的話,倒是和人間那達官貴人一樣。
唯一能讓人記住的地方,就是笑的時候,臉上有兩個酒窩,這酒窩倒也是符合他自己的特點,很大很深,沒有什麼美感。
他的穿着也很簡單,甚至可是說是簡陋一樣,披着一個麻色的布袋,說是布袋並沒有任何不準確的地方,如果不是他用這來抱住上身的話,任誰看來也不能說它就是一件衣服。
不知道是他太胖還是那布袋太小的緣故,他的真個肚子都是露着的,應該是長期露着的緣故,皮膚的顏色倒是很地上的土差不了多少。
褲子也是麻色的,有很多地方已經爛了,乍看之下,這人怎麼都是很奇怪的,可惜的是並不能找到遺憾的地方在哪,等再看一下的話也就覺得沒有什麼了。
會師父還禮的時候並沒有立刻就直起身子,他稍微轉了一下頭對着最右邊那人又彎了彎腰道:“了老兄好,沒想到你也來了,真好。”
了老也回了一下禮道:“怎麼能不來,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要來的。”
這了老看着都是很普通,看樣子很人間二三十年齡的人一樣,面目清秀,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他的修爲不低,一條淡青色的長衫披在身上,衣服青灰色,看着不大不小很是舒服。
他的裝扮倒是和咼元無他們一樣,一般的頭髮紮在腦袋後面,只留到夠到肩膀的地方,總體來說就是那種很普通的樣子。
了老說過這話也和支先生行了一下禮,支先生也說了句了老好,在很久以後咼元無他們才瞭解到,這三人所謂的稱呼不是什麼客氣之詞,這就是他們真實的姓名。
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咼元無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特別是對了老來說,他的年紀怎麼看也不能稱之爲一個老字,咼元無他們雖然都明白什麼叫人不可貌相。
可很多事情還是有些規律可言的,要是不這樣的話,有些不適應也是很正常的,咼元無他們都是修道之人,多少還是瞭解一下什麼叫做相由心生。
經過這裡的事情之後,咼元無他們才真正的明白到,什麼叫做世事無常,不是所有的事情能有固有的思想去考慮的,要不然的話是一定會吃大虧的。
三人問過好後,便擡起頭來,支先生也回過頭來,他樣貌倒和他的身高一樣,都很長,臉很長,眼睛很大,尤其是他的一對耳朵,幾乎很臉一樣長,剛纔被頭髮給擋住了並沒有看到,現在看見的話,不免讓人皺起眉頭來。
支先生掃視咼元無他們一圈道:“看來我們來這裡就是爲了他們了,只是不知道具體要幹什麼,要是沒有什麼意思的話,不待在這裡也吧。”
會師父笑了一下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有沒有趣都是要做的。”
了老道:“會師父說的對,我們不過是幫人做事罷了,不管怎麼樣都是要做好的,要不然的話丟人的可是我們。”
說過便轉頭向凡那裡走去,支先生和會師父也都跟着過去了,咼元無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三個身上,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想,腦子是空白的。
支先生他們向凡走的時候,凡也向着他們的方向走去,四人很快就走到了一塊,支先生三人對着凡拱了拱手,會師父笑了一下道:“凡兄讓我們來有什麼吩咐,有什麼事情你就說,能幫上忙的自然會盡力的。”
凡笑道:“讓你們來自然是能幫上忙的,而且還是能幫大忙的,只是多少有些辛苦你們了。”
了老忙道:“哪裡的話,我們之間是不需要說這個的。”
其他兩人也忙說是,凡笑了笑道:“這樣自然是很好的。”說着就和雙土介紹了他們三個。
凡說的僅僅也只是他們的名字罷了,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雙土一一和他們見過,心中忍不住泛起了嘀咕,這三人很明顯靈力是和他的一樣的,而且他們的修爲一定都不是很低。
這種修爲的人雙土應該是都瞭解的,他做這麼多年的準備也是什麼收穫都沒有,要是修爲低的人他有可能還是不知道,可是如此修爲的人他是沒有任何理由不知道的。
雙土再次看了看他們三個一下,依然沒有任何印象,一開始雙土還懷疑這些人是咼元無他們那邊的,至少應該是和他們有關係的。
可是看到咼元無他們疑惑的反應也就明白了,他們應該也是不清楚的,這下雙土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按照一般情況下,在這種情景中即便他不知道也是不應該說什麼的。
再者說他已經決定不主宰這裡的事情,只是他們三人的出現實在是太過於奇怪,雙土怎麼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的說道:“有了三位的幫助,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了,不知道三位的仙山洞府在什麼地方,有機會的話我也好拜訪三位一下。”
會師父笑道:“你的這個要求恐怕是實現不了了。”
雙土心中犯疑,還沒有再說什麼,支先生就笑了一下道:“先生哪裡的話,我等無名小輩,哪裡有什麼仙山洞府,不過是有個吃飯睡覺的地方,即便是這樣也是朝不保夕,今日在這裡,明日又不知道在哪裡了。”
了老接着道:“他說的實話,修道之人是不應該被其他的事情給困住的,天地間總會有棲身的地方,走到哪裡便在哪裡,這就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嗎?”
雙土一愣道:“幾位能有如此的境界實在是可喜可賀,倒是我有些迂腐了。”說着對着他們拱了拱手,三人還了一下禮。
雙土心中的疑惑並沒有解開,此刻他有些恍惚了,他無法判斷三人說的是不是實話,看他們的語氣表情應該不是說謊的樣子。
只是在雙土看來,他們這樣修爲的人是不可能像他們說的那樣是沒有什麼固定的地方,當然他們說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修道者本來就是暢遊天地間的。
雙土心中始終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整個過程之中凡都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做出什麼樣的表情,雙土對此多少是有些不滿的。
這三人是凡叫過來的,既然這樣的話他們的情況凡應該是瞭解的,即便真的有什麼要隱瞞的地方,他都這樣說了,凡多少還是要做出一些解釋的,凡什麼都沒有做,這樣的話,等於就是雙土是很沒有面子的。
再怎麼說他們都是同伴,凡還是雙土個救出來的,凡這樣做是不對的,這只是雙土心中的想法,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不僅這樣他還沒有任何表示出來的樣子,對他來說這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
凡自然是不知道雙土的想法,他再看咼元無他們的表情,咼元無他們的表現還是凡想要見到的樣子,他們越是這樣凡就越會高興。
凡心裡很清楚,咼元無他們吃驚的地方在與支先生他們所散發出來的靈力是大的,至少不會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的。
咼元無他們這樣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不管咼元無他們的意志多麼堅強,到底還沒有到無懈可擊的地步,面對這樣的不斷的打擊,難免是會產生其他的想法的,甚至會奔潰也是說不定的。
這是凡想要見到的最終的結果,他做的所有的這些,幾乎都是下意識的在爲這個目標服務,當然對凡來說這個過程也是很重要的,這讓他是很享受的。
正如凡所想的那樣,咼元無他們的處境是很不好的,這三人的出現讓他們的心中的緊張再次加劇了不少,即便是心裡有所準備,當真的是這樣的話,也是很難接受的。
三人的出現也就讓他們本來就不多的信心再次喪失,這次就真的時到了最低端的了,不管做什麼似乎都是沒有什麼用的。
三人和凡他們說話的時候,咼元無已經回過了神,咼元無想判定的是這三人的修爲,從目前他們仨人所散發出的靈力上來看,他們的修爲肯定是不低的,即便是沒有他自己高,也不是雲中飛他們能輕易對付的。
咼元無也在想他們三人的基本信息,按理說有這樣修爲的人他多少應該是瞭解的,首先他確定的是這三人他是不認識的,對他們是沒有任何印象的。
其次他們也一定不會和瑞族村有關係,要真的是這樣的話,咼元無應該也是能知道的,最終咼元無得出的結論就是這些人和凡是有關係的。
咼元無的意思是在凡被封印之前,這些人應該是漏網之魚,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雖然有那麼一兩個修爲和他們一樣的人在這世間生存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可是修爲如此高,人數還不少的這種情況基本上是可以排除的,咼元無這些年做的就是這樣事情的,要真有這樣的人,而且能隱藏的這樣的深的話,是沒有什麼機會的,總是能露出些蛛絲馬跡的。
很顯然他們三個是不存在這樣的事情的,咼元無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裡,不管他們的出身是什麼,有一件事情咼元無是很確定的。
他們來了也就意味着凡說的那辯論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辯論,最終還是要用武力的,這樣的話他們就要對已經做出的計劃做出一些改變的,要這樣做的話他們也是有很多困難的地方的,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裡的問題。
咼元無回頭看着雲中飛他們一眼,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咼元無沒有叫他們,只是微微嘆了口氣,他的這口氣是很無奈的,這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是解決不了的。
雙土的疑問最終並沒有得到明確的回答,他也沒有再說什麼,支先生他們有都看着凡,會師父道:“凡兄讓我們來自然是和他們有關係的,只是不知道要我們做什麼,我們能做的似乎並不是很多。”
會師父說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其他的的兩個人也都點點頭看着凡,凡笑了一下道:“也不用做什麼,只是做你們的強項也就可以了,你們不是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嗎?”
會師父顯然不明白凡的意思,眉頭微微一皺,撓了撓頭,他的胳膊這樣一伸,露出來的皮膚就更多了,三人相互對視一下,支先生笑道:“凡兄說這樣的話真的不知道是爲什麼了,在凡兄面前我們是沒有什麼強項可言的。”
三人對凡的態度都是很恭順的,可是支先生這樣說並沒有什麼諂媚的意思,他說過之後會師父和了老也都點點頭。
凡對此也並沒有反駁,他笑了一下道:“我要好好感受他們的絕望,自然是不能做什麼的,讓你們來是有理由的,也不用說什麼一會也就知道了。”
三人尷尬的笑了笑點點不再說什麼,過了一會凡突然道:“怎麼樣你們覺得他們這些人怎麼樣,會不會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凡在和誰說話,彼此愣了一下,支先生忙道:“這些人的修爲都是不低的,要是直接動手的話未必是他們的對手,要是做其他的,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會師父接着道:“凡兄讓我們來自然也就是動手的,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了,不管能不能有什麼好的效果,動手總是沒有什麼錯的地方的。”
凡看了他一眼道:“你這樣說倒真的不對了,要是動手的話也就不用你們出手了,我說的很明白,我要從他們身上感受到興奮,只有這樣我心裡纔會相對好一些,動手是不能帶來這樣的感覺的。”
會師父並沒有察覺出凡的表情,接着道:“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他還想說什麼,了老拉了一下他道:“凡兄自有安排,我們只有聽從他的安排也就好了,其他的不用操心了。”
會師父道:“真的是這樣啊。”說着呵呵笑了起來,依然抓了抓頭,他的頭髮是很短的,不知道他在抓些什麼。
凡並沒有過多的理會他們,仍舊只是看着咼元無他們,凡心裡很清楚,在出於被動的時候,雖然開始是有很多不一樣的情緒產生的,但是在等待的時候纔是最難受的。
咼元無他們就處在這樣的狀態,凡本來是能直接開始的,只是他是不會放過這樣的事情的,他在等待,等待咼元無他們最脆弱的時候再出手,那樣的效果纔是最好的。
凡的等待和咼元無他們自然是不一樣的,凡的更多的還是一種享受,享受這裡的一切,凡在看咼元無他們的時候,咼元無也在看着他。
這是咼元無下意識的動作,沒有什麼具體的意思,他只是想從凡身上找到解決的方法,事實上就是這個想法也未必就是清晰的,咼元無此刻的狀態更多的還是迷茫,一種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該做什麼迷茫的。
之所以是這樣只是因爲咼元無在乎的太多,他所在乎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無法解決的,這些事情又都是他必須要解決的,矛盾產生了,他心中的那種瀰漫也就開始。
咼元無是這樣,雲中飛他們也都差不多,這裡事情不是他們能解決的,這個問題時刻都困擾在他們的心裡,這是一個最基本的事實,一個他們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一方面他們又不得不時刻都提醒自己不能這樣做,不能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不需要考慮這些問題,考慮的話就難免會產生很多不一樣的想法。
有了這些想法,做起事情來就難免會畏手畏腳,這樣的話最終的結果就更不好了,這些提醒是很用的,遺憾的只是在提醒的時候有用,也只是有用那麼一點點時間,一旦提醒消失的話,它所產生的結果也就消失了。
這就是他們最真實的情況,他們也都回過神來,此時這樣的結果並沒有什麼好處,回過神來不過是更清楚的認識這裡的情況罷了。
咼炎看着那朱先生他們說:“他們的修爲這樣高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的,要是對付不了該怎麼辦?”
很顯然咼炎的這句是個問題,這是他們關心的事情,仔細想想的就明白,咼炎的這話不是一個問題,不過是一個陳述,一個表述最基本事實的表述。
那三個人不是們能對付的了的,在去處咼元無他們一對一的情況下,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的,這還只是在他們現有流露出的靈力上來看的,太多的事情能證明,第一次見到的情況未必就真的是這樣。
這句話的意思是朱先生他們有可能是有所隱瞞的,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們就更加對付不了了,在他們自己的認爲中,此刻的情況一定是比剛纔要嚴峻的,不僅是事實上的事情,更是他們心裡的事情。
剛纔他們也知道不管是凡還是雙土修爲都是比他們高的多的,要是凡他們動手的話,他們也就沒有什麼生還的希望了,這是最終的結果,就是他們中間稍微能抵抗一下的。
在這樣大的條件下是不會出什麼意外的,這是事實,還有一個基本的事實,在那時凡並沒有什麼要動手的準備,這是能證明的,不管他有多厲害,只要他不動手的話,也就沒有什麼用。
這樣說雖然有些無賴的成分在裡面,但真的是這樣的,更多的還是他們心中是這樣認爲的,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
凡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朱先生他們來的目的就是要做第二場比試的,這是他們來的目的,這是沒有什麼可懷疑的,在這個前提下朱先生他們是沒有任何不動手的理由的。
朱先生他們的修爲應該是比不過凡的,對咼元無他們的危險就不是這樣了,沒有誰回答咼炎的話,答案都是他們心知肚明的事情,咼炎也沒有期待他們能回答什麼,他們什麼都不用說,咼炎不過是表達出自己的情緒罷了。
咼炎說過之後微微一笑道:“我現在真的是很矛盾的,這真的是太鍛鍊意志了,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也學很快也就失敗了。”
咼炎說的實話,他是以一種他平時固有的態度去說的,只是其他人都能聽出來,這裡面所表達的意思是完全不一樣的,咼沐很清楚咼炎的心情,也很瞭解他的狀況。
咼沐看着咼炎道:“心裡的想法就不要再說出了,有些事情發泄出來不見得是什麼好事,還是放在心裡承受吧。”
即便是瞭解咼沐的人,對他的這話多少還是有些異議的,這個時候是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安慰,來自同伴的力量,只有咼炎心中明白咼沐說的是什麼。
咼炎微微一笑,大口嘆了口氣,心中舒服多了,雲中飛看着支先生他們表情很嚴肅,突然他轉過頭來,盯着蛇精兄弟他們道:“這裡的處境你們都瞭解嗎?”
雲中飛這話是對蛇老大說的,蛇老大明顯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他看着雲中飛,臉上有些疑惑,雲中飛見他沒有說什麼,又問了一句:“你們對這裡的情況瞭解嗎?”
雲中飛的語氣很平淡,可是誰都能聽出來,雲中飛的這個問題蛇精兄弟他們是要回答的,蛇老大依然不太清楚雲中飛是什麼意思,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雲中飛道:“好,你們怕死嗎?”
雲中飛這話依然說的沒頭沒尾,蛇老大眉頭一皺,稍微定了一下心神道:“自然是害怕的,沒有什麼比活着更好,要是能活下去的話,自然是要活下去的,這是一定的。”
雲中飛道:“那要是一定要死呢?”
蛇老大一愣笑道:“這樣的話就是註定的事情,也就沒有什麼改變的,就按照註定的也就可以了。”
蛇老大說過又道:“儘管這樣我還是會死的有尊嚴的,是一定要做些什麼的。”
雲中飛沒有什麼理會道:“你們清楚我們剛纔的計劃嗎,有什麼要說的嗎,說什麼都是可以的,好聽的不好聽的,能說的不能說的都是可以說的。”
蛇老大低頭沉吟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們不是什麼高尚的人,能不死的話還是不要去死的,可是我們還是有自己的尊嚴的,要是避免不了的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蛇老大說過看了看其他的蛇精兄弟,他們彼此相視一笑點點頭,蛇老大也跟着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對着雲中飛道:“對於你說的那個計劃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既然一定要這樣做的,未必不是什麼好事。”
蛇老大說過之後就看着雲中飛,雲中飛的眼神一樣,也是很堅毅的,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下,雲中飛忽然笑了起來對着蛇精兄弟們鞠了一躬,除了咼元無他們都這樣做了。
蛇精兄弟有些不知所措,很茫然的看着雲中飛他們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突然要這樣做。”
雲中飛道:“雖然說這樣的話並不是什麼很好的事情,但真的是這樣,能認識你們是我們的榮幸,能和你們並肩作戰,我們死而無憾。”
蛇老大微微一笑道:“不管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我也是這樣想的。”
雲中飛笑了一下道:“既然已經說明白了,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辦了,我們先前的那計劃就那樣做,沒有什麼改變的地方,也就是說接下來是你們和咼也他們一起出戰。”
蛇老大道:“對此我們沒有什麼一件,只是這樣做的話我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雲中飛道:“這個問題估計你是想錯了,我知道你爲什麼要這樣想,來的這三個人無異他們的靈力是和我們一樣的,這並不代表你們就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蛇老大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他看着雲中飛道:“你爲什麼要這樣說,他們對我們確實是沒有什麼危害的。”
雲中飛道:“這一點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們對你們確實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可是你們忘了凡說的那個條件了,最總被選取放逐的人才是最關鍵的。”
蛇老大點點頭道:“確實是這樣的,看來這裡是真的沒有什麼安全可言的。”
雲中飛笑了一下道:“這是真的,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是安全的,這就是我們的宿命,現在也是你們的宿命。”
雲中飛剛說過蛇老三就道:“那個我有個問題要問一下,如果我們不這樣做的話,你們怎麼對待我們,請原諒我用這個詞,這是最好的說法。”
雲中飛一愣,隨即道:“我不想瞞你們,不過你們似乎並沒有什麼樣的選擇,你們不管做不做這樣的選擇,我們都是要這樣做的,也就是說你們一定是要參與進來的。”
蛇老三顯然有些不太明白道:“爲什麼會是這樣,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我們都不是很放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表述的並不是很清楚,雲中飛笑了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要你們參加這件事情是我們決定的,你們要不要參加是你們自己決定的,你們能不能不參見是凡說了算的。”
後雲中飛解釋一下這件事情,不管蛇精兄弟們想不想參見都是要參加的,凡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是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的,咼元無他們也是要這樣做的,畢竟他們的靈力是不一樣的,哪怕只是當做阻擋的用,他們也是能發揮很大的作用的。
蛇精兄弟們似乎有些明白,蛇老大道:“既然最終的結果是一樣的,你爲什麼還要和我們說那樣的話。”
雲中飛道:“不管是我說的還是我們表現的,都是我們真實的想法,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最終的結果或許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你們原先真是要幫忙,現在是要做自己的事情的。”
語言的缺陷再次體現出來,雲中飛心中想的很清楚,可是要真正表達出來的時候並不是很完美,甚至和他想的還是有一些區別的,好在蛇精兄弟們他們都懂了,只要懂了也就不用再說什麼。
咼炎笑了一笑道:“你們還是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實在是太費腦子了,反正我們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努力讓這條船保持平衡吧。”
咼炎說過之後,所有人都會心一笑,這纔是他們該有的樣子,咼元無看着蛇精兄弟們道:“辛苦你們了。”
話不需要多說,只要能讓人明白,也就足夠了,咼元無要表達的就是他心中所想的,蛇精兄弟們他們都是能聽的懂的,他們沒有做出什麼太大的迴應,只是點頭笑了笑,這也就足夠了,什麼都不用做纔是最好的。
咼元無他們的情況凡看的很清楚,他不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明白的是咼元無他們的氛圍是不對的,至少在他的看來是這樣的,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知道這發生的原因是什麼,可是想要阻止這一切的話卻是很簡單的,凡有這樣的實力,凡站起來徑直走到咼元無他們身邊,支先生三人自然是跟着的,凡看着咼元無道:“看來你們的氣氛還不錯?”
咼元無微微一笑道:“還行,不管怎麼說這裡的情況還行。”
凡道:“希望你們能一直都保持這樣的氣氛,要不然的話就沒有什麼意思了,不過我還是要問一句的,你們不是應該害怕才這樣的吧,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有些瞧不起你。”
凡故意以一種很嘲諷的語氣說的,就好像咼元無他們真的是這樣一樣,會師父自然明白凡的意思,跟着笑了一下。
支先生也是這樣的,很顯然支先生要比會師父笑的含蓄的多,他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心裡很清楚,什麼樣的做法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他是很善於做這樣的事情的。
想法這種東西總是很容易就能改變的,特別是在麼某些環境之中,咼元無也不例外,在這件事情之前,咼元無的心思是很堅定的。
有些事情他很好是會去做的,就像是現在一樣,咼元無很清楚凡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單純的嘲笑他們,這些口舌之爭是沒有什麼必要的,更何況這真的就是他們現在的處境。
這裡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咼元無他們的處境每況愈下,這種情況下他也就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一旦放開了,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樣的,直到這個時候咼元無才發生他爭論的技能是很厲害的,至少是不會比凡弱的。
聽了凡的話咼元無微微一笑道:“這一點你是不用有什麼擔心的,我們一定是會堅持到最後的。”
凡依然笑了笑道:“那就好,這是我想要的結果,也只有這樣纔對的起我做的這些事情,希望你們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
凡掃視了咼元無他們一圈,這樣說道,生靈與生靈之間是不一樣的,不管是們的經歷還是心性,所有的事情都是不一樣的。
這種情況下所表現的自然也是不一樣的,就是同一個生靈在經歷某些事情之後也是會改變的,這纔是根本,凡接着道:“多說是沒有什麼用的,最重要的還是動手,這樣才能真的分出高低。”
咼元無並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不管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有些事情該來的是一定要來的,這是他們必須要經歷的,是他們無論如何都躲不過的。
接着凡又說了一些所謂的規則,中途要是有誰失敗的話,就要選出來要被放逐的人,他們就被丟在這個山中的某個地方,一個時辰之內是不會有任何動彈的地方,不管遭遇什麼都是他自己的造化。
凡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又把一個時辰改成兩個時辰,至於理由的話就是凡覺得一個時辰實在是太短了,一轉眼也就會過去了,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要是時間太長的話也是沒有什麼意思的,有好多事情都是無法表達出來的,所以綜合所有的事情,兩個時辰是最好的時間。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凡自己說的,咼元無他們是沒有什麼插嘴的機會的,要是但改寫時間的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對他們來說一個時辰和兩個時辰是一樣的,只要不受到什麼攻擊,都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至於凡的這個決定,咼元無他們還是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凡到底要做什麼事情,他們清楚的是這裡的問題一定是不簡單的,凡說過這些停了一下。
咼元無看着他眉頭微微一皺道:“你到底要比的是什麼,現在還不說嗎?”
凡笑道:“你倒是比我還要着急啊,既然你們急着要找死的話,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了。”
凡說着指了指支先生他們道:“我的這三個朋友,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辯論,天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要變個黑白的,你們要做的就是和他們辯論,勝利的話就是勝利了,要是失敗的話,就按我剛纔說的辦。”
凡說過咼元無明顯愣了一下,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更準確的說法這和他想的相比較實在是太小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這辯論也就是這樣的辯論了。
既然這樣的話,辯論本身就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對咼元無他們來說這是好事,這好事讓他們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真的是真的嗎,咼元無他們的懷疑來自於他們本身,事實就真的是這樣,凡所說的辯論就真的只是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