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一場.再次開始

事情發生的時候,吳友風並沒有意識到他就是事情的主體,更不知道這樣的災難爲什麼會突然就降臨在他的身上。

這些想法都是在他稍微能忍住疼痛之後纔有的,在此之前,他所有的感覺就只有一個字,疼,鑽心的疼痛,剛好能到忍受的極限,但凡再稍微嚴重那麼一點點,他也會就此昏厥過去。

生靈之所以能從無到有,自然是陰陽相濟的結果,之後之所以能經受的住那麼多的災難,就不僅僅是那些修道者的幫助了。

所有的生靈自己都有一種很奇特的本領,這種本領隱藏的是很深的,平時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它出現的時候總是萬分危急的時候,說是生死攸關也不爲過。

即使從出現到消失不過也就是瞬間的時間,所起到的作用就是這樣的,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意識在支配身體,意識決定要做什麼,身體就去執行,這是一套完整的系統。

沒有誰能說清出它是如何工作的,也沒有誰能不承認他的存在,這裡也是有很多原因的,未必就能說的清,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生命的精彩程度在於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固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對的,有好的一方面自然也就會有壞的一方面,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意識在起主導作用,這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除此之外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最先有反應的是身體本身,對修道者來說,這樣的事情雖然不是很常見,到底也是有的,面對那些感應不到的危險時往往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本身也有不一樣的地方,一些情況下身體是能超越意識先做出判斷,也有一些時候,明明什麼已經發生在身體上了,這個時候身體並沒有什麼反應,當然感覺也沒有什麼反應。

舉個最明顯的例子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更奇怪的是這樣的事情往往還不是什麼小事。

等到身體和意識都有了反應的時候,才發現對他來說這幾乎是一個災難,一個不是那麼容易躲過去的災難,吳友青正在經歷這樣的事情,他沒有意識到一個他無法承受的災難正在他身上發生,他的胳膊被砍掉了。

剛有感覺的那一瞬間,他能感覺到疼痛,絕對不知道他的胳膊被砍了下來,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到了這裡之後不管他心中是有多麼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事實就是這樣。

他們被妖怪給抓起來了,在他的印象中妖怪都是要吃人的,這不過是那些老人的傳說,卻是他唯一不敢把它當成傳說看的一個事情。

換句話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妖怪抓了他們,就是爲了要吃他們,就像是他們抓那些野獸一樣,目的也是爲了吃他們。

吳友風此刻已經不想給自己招任何理由,吃了就是吃了,無疑他是生靈,那些野獸也是生靈,他們之間是平等的,既然這樣的話吳友風就沒有任何權利去吃他們。

所有的狡辯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事情,但又不得不說,在很多情況下狡辯又是很有效果的,特別是在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對方的手裡的時候,你的狡辯不僅能讓你看起來做的那些事情。

無論最終是不是應該做的聽起來都是如此的合情合理,還能表現出來你是很柔弱的,要好碰到對方心慈手軟的情況下,說不定就真的放了你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怎麼說生命都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在生命的前提下進行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有很多東西是高於生命的。

那一刻吳友風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很難有語言去形容這種情況,那一刻就像是他得道了原樣,不管是不是這真的,表現出來的是沒有什麼可疑問的。

當然吳友風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更多的還是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到達一個絕境,畢竟韓廣居還在這裡,畢竟他的身份是不會有什麼錯誤的,他確實說過要保護他們的話。

關於這一點吳友風記得很清楚,即便他中間向韓廣居使眼色的時候,韓廣居並沒有理會他,吳友風知道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原因,不管這原因是什麼,都不會是無法出手。

這是不可能的,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問題對吳友風來說就是一個死結,他總是無法很好的進行下去,正當吳友風在這些問題中間搖擺不定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疼痛悄然而至。

吳友風第一聲尖叫幾乎是本能的反應,與此同時他的左手開始去摸向右手的方向,在此過程中,他的第二聲尖叫聲就衝了出來,第一聲來說更多的還是他很吃驚,那種面對未知事物的吃驚。

吳友風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從那裡發出的,他爲什麼會感覺到疼痛。

很多情況下的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所有的一起他有這樣的想法,這些想法是如此的清晰,即使他不能很好的抓住一個,他也能清楚的指出哪個是什麼,哪個他該怎麼處理。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的所有的精力都只能去產生這些問題,想要具體的解決,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就是這些想法也不是他自己主動產生的,對於他來說那一刻就像是做夢一樣,他自己的夢境。

在夢裡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誰能阻止他,夢裡的他具有所有的能力,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那種感覺是很美好的,這裡的感覺就是這樣。

吳友風覺得所有的一起都是如此的清晰,他自己所有的能力也都得到了一個很好的強化,不管是看到的,聽到的還是察覺到的要比以前的時候要厲害的多。

吳友風只是感受這樣的過程,並沒有去想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爲什麼會發生在,總之那一刻所有的情況都顯得是如此的不正常,他是不會注意這種不正常的事情的。

這樣的時刻很快也就消失了,自然是被那疼痛給打斷的,這個時候吳友風已經能清楚的認識到這疼痛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還是他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

有這樣的感覺自然不是什麼好事,關於這一點吳友風的意識和身體幾乎是同一時間做出反應的,至少他自己是沒有感覺到哪個先哪個後的。

只一下吳友風的冷汗就瀰漫了整個身體,心裡也猛然的一涼,整個人都精神了很多,就在那個時候,還是那疼痛再次把他拉回到正軌,第二聲叫喊並由此產生。

此刻的他能感覺到的就只有無盡的疼痛,在他感覺的作用下,這次的疼痛比着上一次的更加嚴重,吳友風能發出來的就只是痛苦了。

生靈的感覺總是有限的,當被一種佔滿的時候,其他的也就在沒有立足之地,只是很好情況下能被一種就給佔滿,這不是什麼好事,有些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樣的。

吳友風最擅長使用的是右手,這個習慣從一開始就有的,當遇到危險事情或者其他的什麼東西的時候,吳友青總是使出右手去做出阻擋或者什麼。

這次他並不是這樣做的,沒有任何動右手的跡象,伸出左手去摸向右手的方向,這個動作不管對誰來說都是很平常的,也是很容易就能感應到的,奇怪的是吳友青這一次竟然落空了。

是的他第一次並沒有摸到自己的右手,只有一瞬間他的以爲這是幻覺,也只是一瞬間,過了之後吳友青就開始痛苦起來。

這種痛苦是由內而發的,他心裡先感覺到的,然後再反應到其他的方面,吳友風的意識再次發揮它最大的作用,變得是無比的清晰。

剎那間他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的右手沒有了,所謂的沒有的意思是本來應該存在的東西不存在,本來不該消失的東西消失了。

任何事情之所以會對生靈產生影響,有兩方面的原因,其一自然是事情本身,這是一定的沒有誰能對着什麼都沒有的事情表現出想法來。

除了這一方面還有一點就是生靈對這樣事情的感覺,所經歷的不一樣,最終有什麼樣的感覺自然也是不一樣的,這也就是表明了不同的人在面對同樣的事情時是有不同的情緒的。

理論上來說從吳友青的右手被凡砍掉的那刻起,疼痛的感覺都是一樣的,這種感覺不是誰都能撐得住,一來吳友風確實比着一般人要堅強一些,更重要的凡在起作用。

他確保吳友風的生命不會有什麼危險,並且能把那種痛苦很好的表現出來,這是凡的目的,也是他做所有的事情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排除凡的條件,這疼痛一開始都是一樣的,並沒有很明顯的增大減少,這是一個事實,吳友風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從開始的時候他就產生了山中不一樣的感覺,其一自然是沒有察覺到的時候,這個時候他的胳臂已經被砍掉了,卻沒有什麼樣的感覺。

第二個就是他剛有感覺的時候,這個時候無疑疼痛還是有的,他也能感覺到,這個時候的疼是本身的疼,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不多一點,也會減少一點,這是疼本身在起作用,放在誰身上都是一樣的。

第三次就是吳友青明白這疼誰自己的胳膊被砍掉之後的疼,這樣的疼還是沒有什麼增加,只是對吳友風來說卻完全是不一樣的,在他的感覺裡,這樣的疼是他承受不了的,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對他來說這樣的疼自然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以後也一定不會有,感覺這東西就是這樣,它建立在事情之上,最終所表現的並不是只有事情本身,更多的還是他對事情的感覺,這是一個事實。

同時意識到吳友風出了問題的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一個人,吳友青,事實上吳友青要比吳友風更早的意識到他的胳膊沒有了。

當這一切都發生的時候,吳友青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滴上了一點東西,吳友青已經忘記了他此刻的身份,下意識的去摸了一下,自然這就是吳友風的血。

那時的吳友青是不知道的,就是他把手放下來看到這是血的時候也是沒有認出來的,沒有什麼別的原因,這是不可能出現的問題,沒有什麼原因是不會發生流血的事件。

這是他那一刻的想法,吳友青和吳友風是挨着的,更準確的說法是他們圍在一起,這是弱者最愛做出的動作,對他們說也是下意識的反應。

在吳友青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吳友風的手剛好捱了他一下,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是不會在意的,不知道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事情還是別的什麼原。

,吳友青下意識的去拉了一下那手,吳友青剛一動手,就感覺吳友風的手再跟着自己一動,吳友青還是沒有什麼感覺,等到回頭看的時候吳友青嚇了一大跳。

吳友風的手就在他的手裡,單獨的在他的手,不在吳友風的身體上,而是在他的手裡,吳友青哪裡經歷過這樣事情,忘記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危險,本能的往後退了一下。

退的同時也明白這確實是真的,先前他有些奇怪的吳友風爲什麼會發出那樣的喊叫也算是有了答案,他們畢竟是兄弟。

吳友風出現這樣的事情個,吳友青自然是要做出一些反應的,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他之所以會害怕,完全是因爲這一切發生的是如此的突然。

他們本來就是打獵爲生,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什麼都不算,這也是他退到一半又返回去的原因,他要看看吳友風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吳友青反應過來的時候,吳友風已經半跪在地上了,吳友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自然而然的看向韓廣居,凡所做的這一切並沒有實質性的行動,完全是他用靈力做到的。

這也是韓廣居沒有發現的原因,再加上他在吳友風的左邊,看不到吳友風的時機清苦,韓廣居真正瞭解的時候還是在吳友青的後面。

即便是知道這些事情,韓廣居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救吳友風,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顧慮並不是因爲他貪生怕死,繼而見死不救,相反他是在保護吳友青他們。

狐狸他們的戰鬥韓廣居是能感應到,不管是狐狸還是蛇精哪怕是獅子精,他們的修爲都是高於他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沒有任何動手的可能的,他要是動的話,就會暴漏自己的身份。

不管怎麼樣他們這樣的身份混在凡人裡總是讓人懷疑的,凡他們肯定會做出一些措施的,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通過了解,韓廣居大致已經確定咼元無他們就是自己的同伴。

從他們的對話中韓廣居能瞭解很多情況,就目前來看咼元無他們的處境並不是很好,他們是對付不了凡他們的,要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如此任憑凡擺佈。

凡的話也告訴韓廣居一些事情,之所以要抓他們來,就是爲了要挾咼元無他們,也就是吳友青他們的作用不過是人質罷了,很明顯他們的處境是很被動的。

即便是這樣也有好的一方面,不到最後的關頭人質一邊來說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這不是韓廣居的願望,這是事實的事情。

關於這一點韓廣居做的要比吳友風他們好的多,無論如何這對他們來說是好的一方面至少他們是能有所選擇的,這也是韓廣居讓吳友青他們不要多多事的原因。

在來這裡之前,韓廣居已經被告訴,不要輕舉妄動,邽山的事情不是他們能解決的,一切只要服從指示也就可以了。

韓廣居向來不是什麼好事之人,就是這次的認爲他始終都沒有想到他也會被派出來,沒有誰告訴他這裡的原因是什麼。

韓廣居到底也是修道之人,也明白一些事情,看天庭的樣子就知道,這次他們遇到的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事情,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天庭所有的人幾乎全部都出動了。

韓廣居雖然平時很不在意這樣的事情,也知道這裡的嚴重性,自然不敢有所放棄,他被安排要保護吳友青他們,韓廣居也就照做了。

其實關於這一件事韓廣居還是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在他看來最好的保護是就是離開邽山,走到的越遠越好,這樣的話也就不會有什麼危險發生了,其他的人都是這樣做的,唯有他們是不一樣的。

韓廣居有些想不明白,他也沒有去問,只是偶然聽其他人說過,吳友風他們是這裡的關鍵的作用,他們是解決這裡的問題的關鍵,很有可能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對於這樣的事情韓廣居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自然也沒有什麼可反駁的地方,這就是凡人的厲害之處,他們身上總是有很多其他生靈不具備的品質。

有了這些品質,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是能很好的解決的,所謂冥冥之中早已註定原是這個意思,韓廣居從來都沒有瞧不起過凡人,他也是從凡人來的,他最明白凡人身上的那種特性,也知道凡人的厲害之處。

只要有他們在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對此韓廣居比任何人都有信心,既然知曉了這些事情,韓廣居自然會好好的對待吳友風他們。

在和吳友風相處的這段時間,韓廣居能從他們身上感覺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無論是他們的品行還是對事情理解的程度,有很多都是超過韓廣居的想象的。

甚至在很多事情上的見解,他們的想法要比自己的更加正確,這是韓廣居沒有想到的事情,這對韓廣居來說有兩方面不一樣的感覺。

其一就是再一次確定吳友青他們真的能在這場不知道是什麼的戰鬥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是至關重要的作用,上面所說的那種他們會決定這場戰鬥的成敗,並不是什麼誇張的事情。

明白了他們的重要性,韓廣居更會用心的去保護他們,就是不知道這些事情,韓廣居也會很好的保護他們的,這是他的責任,所謂責任就是在自己沒有死之前一定做到的事情。

這並沒有什麼可說的,韓廣居對此有很大的覺悟,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過,他知道這也是不會改變的。

理由也很簡單,總有那麼一些事情對自己來說有很大的影響,這影響是不會隨着時間去改變的,韓廣居一直都堅信這樣的事情。

還有一點就是通過吳友風他們,韓廣居本能的覺得他真的已經很久都沒有下來了,天地間的很多事情都發生了一些改變,這裡的人已經得到了很多的進步,他們考慮問題的時候也都能超出自己的身份。

無疑這是很好的事情,不僅是對他們自己,對其他人也是好的,凡人的自私韓廣居是見識過的,那種什麼都以自己爲住。

不管事實是什麼樣子,總是會根據自己的想法去推測事情的經過,還不自禁的加入自己的觀點,並強制性的把這些觀點都當成是事實來處理。

韓廣居非常清楚這種做法所帶來的傷害是非常大的,對生靈來說最厲害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利器所帶來的,而是由語言產生的,對此韓廣居有很深刻的感覺。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沒有什麼可說的,通過吳友青他們的表現韓廣居發現,凡人的這種品質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無疑這是很好的。

韓廣居下了一個決定,等這些事情結束之後他一定要來人間走一走,看一看,即便是有了這些準備,當凡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

韓廣居猜終於明白爲什麼這裡的事情不是他們能解決的了,不是因爲他們的能力不過,是因爲他們的能力對此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凡出現的時候韓廣居是沒有任何感覺的,甚至連一絲他的氣息都沒有感覺到。

一開始韓廣居本能的覺得是對方的修爲高,他才感覺不到,對韓廣居來說這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韓廣居本身的修爲是很低的。

在天庭他這種修爲是完全不行的,特別是對於戰鬥的事情來說,牽涉到多人的戰鬥,從來都不是修爲高低說了算的,更多的還是經驗,計謀。

說白了韓廣居雖然多少有些瞭解,但對這樣的事情表達的還不是很清楚,他所謂的多人的戰鬥就是戰爭,戰爭本來就是這樣的,個人修爲的高低是很少能發揮什麼作用的,更多的還是講究團隊協作。

韓廣居這一方面是沒有任何優點可說的,他沒有參與過這樣的戰鬥,這也是爲什麼說他不知道這裡的事情原因,即便是沒有這些,最基本的情況他還是很瞭解的,只一下他就否定了凡的修爲很高的可能。

韓廣居心中很清楚,就算是凡到了女媧娘娘的地步,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不露出任何氣息的,這就不是修爲高低的事情。

明白這一點的同時,也排除了凡隱藏氣息的可能,他既然現身了就不會再多此一舉,拋開所有可能的事情,剩下的也就是最正確的一個,凡的修爲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天界總會有人說一些事情,說在人間有一種修行者,他們修行的方式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修行的結果也是不能互通的,彼此更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天庭從來都不是傳這些話的地方,天庭說出的所有話都是有事實根據的,對於這樣的說法天庭自然沒有誰去懷疑,傳出來的就是真的。

他們都是修道之人,明白這三界六道之中總是有很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他們不知道的也未必就是真的,對於這樣的事情天庭向來是不插手的,所有的一切都有他自己的根本,發生了也就是該發生。

天庭中所有人心中都有一種莫名的自信,不管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天庭的實力永遠都不會很弱,不管有什麼樣的人物出現,都不會撼動天庭的一切,這不是他們自大,這是最真實的原因。

事情還不僅是這樣,在韓廣居接到這些任務的時候,上面的人多少也暗示了這一點,說什麼碰到了什麼奇怪的人也不用覺得奇怪,萬一要是交戰了,也不用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即便不會有什麼好的效果也一定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存在的也就是存在的,韓廣居一直在想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和天庭那些話有關,這對韓廣居來說無疑是很好的,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這樣重要的任務,會交給他這樣一個修爲不是最高,很少出天庭的人,要是這樣的話也就合理的。

不管怎麼說他們和那些人是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的,這也就說明了不管他們如何戰鬥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正是有這樣的想法,凡出現的時候他本能的就覺得是這樣。

理論上來說他們之間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的,也就是說按照這個條件的話韓廣居是應該出手攻擊他的,有人也許會說沒有什麼作用的話爲什麼還要攻擊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事實卻並不是這樣,韓廣居已經清楚凡出現這裡的原因就是爲了吳友風他們,這是凡的目的,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傷害的話,凡要出手的時候韓廣居是沒有一點辦法的。

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出現,韓廣居要做的就是先下手,讓凡騰不出手來,這樣的話他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精力去對付吳友風他們。

韓廣居的想法無疑是很好的,要是真的能出現這樣的結果的話還真的是個辦法,只是從一開始韓廣居的這想法就有一個最根本的問題。

既然他們彼此之間是沒有什麼作用的話,爲什麼他出手的時候凡一定要有反應呢,他什麼都不做也是可以的,不去理會韓廣居,直接去對付吳友風他們,這也是一個好辦法。

生靈就是這樣,在最關鍵的時刻,難免就會出現一些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好在這只是韓廣居的想法,並沒有說出來,更沒有去做什麼,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

韓廣居那一刻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他的夥伴想動的時候,韓廣居竟然也拉住他,並隱藏了所有的靈力,也就是說在那一刻韓廣居是沒有任何修爲的,他和凡人是一樣的,這也是爲什麼凡能把他們抓過來的原因。

正如先前所說的那樣,韓廣居做的所有事情都沒有什麼具體的原因,也沒有什麼實在的理由,就那樣發生了,就好像是一切都是註定的一樣。

來到這裡之前,韓廣居的動也好,不動也好都是自己的主觀意識發生的,也就是說不管最總事情是不是由他控制的,在他的想法裡是這樣的。

只是來到這裡之後韓廣居才發現這裡的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看到獅子精的時候他就確定了這樣的事情,獅子精的形狀太過於明顯,他就是妖怪。

此時韓廣居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感應蛇精他們的修爲,要是被他們發現的話,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無比的小心中,韓廣居感應到了蛇精他們的修爲,很明顯是比他高的。

這一下韓廣居就真的不敢有什麼其他的行動了,吳友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韓廣居真的是很矛盾的,這種情況下他是要出手的。

即便是不能醫好吳友風的胳膊,也是能幫他很好的止住血的,並能減少他的痛苦,這對韓廣居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要是這樣做的話他一定是要用靈力的,這種情況下但凡有點風吹草動蛇精他們就能察覺出來,他要是以這樣的身份露頭的話,那他們的下場是不用去猜測的,可是他又實在是在見不得吳友風受苦。

眼看着就要出手了,那一刻他也不去多想了,暴漏了也就暴漏了,也許這就是他的宿命也說不定,就在他真的要出手的時候,吳友風胳膊上的血突然就止住了,還是如此的迅速,就是韓廣居自己也不一定會做到這樣好的地步。

在血止住的同時,吳友風的痛苦好像也減少了不好,他頭用力撐住地想要站起來,並沒有習慣現在的狀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好在吳友青扶住了他。

吳友青他們的想法凡是不在乎的,在他的眼裡他們這些人已經是死人了,如果不是爲了刺激咼元無他們,凡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見到吳友青他們的那一瞬間,他們的命也就沒有了。

當然如果不是爲了要挾咼元無他們,凡也不會去找什麼人質,這些都是沒有什麼用的,吃人這樣的事情他有的機會去做這樣的事情,等他完成了自己的目的,這些事情就真的什麼都不算了,。

做好了這一切就看着咼錦道:“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咼錦一愣並沒有回答凡的話,她已經看明白,也知道吳友風爲什麼會發出這樣的原因,這是咼錦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凡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不是誰都能做到如此的殘忍。

無疑這對她們來說是很有效果的,她們最見不得的也就是這樣的事情,咼錦已經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了,更不明白該怎麼做,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於她們該怎麼做,咼錦並不是很明白。

凡的意圖她們都是很清楚的,凡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這個目的,當凡把吳友風他們拉過來的時候,咼錦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還有一點是她不明白,她們進到這山中的時候,明明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生靈的氣息的,可凡說的是在這山中抓到的他們,這是她想不通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凡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是爲了讓他們更好的對戰,無論他們願不願意,想不想這樣做都是要做的。

凡做的這一下不過是警告罷了,要是她們沒有什麼反應的話,接下來凡做的事情就會更加過分,到時候真的會殺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對於凡來說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說,咼錦她們要是出擊的話對她們是有利的,狐狸的修爲已經消耗的了不少,此刻對小七來說不是最大的威脅。

楊柳的修爲雖然也消耗了,自保還不會有什麼問題,最起碼,蛇精他們想要擊敗她的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做到的,此刻他們最大的威脅已經變成了蛇精,雖然他們的處境還是很危險,可是比着原先的情況要好的多。

說這些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不過是爲了表明其實凡是可以不做這些事情的,即使他不這樣做,咼錦她們也是會出擊的。

事情就是這樣,不管最終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當被逼着去做的時候,心中難免會不舒服的,咼錦她們就是這樣,即使知道凡的爲人,也明白他會用什麼樣的手段。

當他真的這樣做的時候,咼錦她們還是感覺到很憤怒的,凡的這種做法實在是太招人恨了,用凡人的生命去威脅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高上的事情,所用的手段還是如此的殘忍,這是咼錦她們接受不了的。

咼錦心中的憤怒是真的,可是她並沒有去說什麼,她心裡很清楚,面對凡她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凡安心這樣做,目的就是爲了牽制她們,知道的事情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這是咼錦的想法,她的想法是這樣,她也是這樣做的,小七就不一樣了,她也顧不得去考慮這麼多了,心中所想的什麼,也就是說什麼。

看到凡的這些做法,小七是很憤怒的,她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表情憤怒的道:“還有什麼可說的,說了也沒有什麼用,你不是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對你這樣的人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不過是自找麻煩罷了。”

對於小七的說法,凡並不是很在意,他看着小七道:“我要做什麼先前已經告訴你們,我現在做的不過是爲了先前所說的那些事情,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小七笑道:“若是先前所說的都可以做的話,世間也就沒有什麼壞事可言了,只要把想做的事情先說出來,只後再去做,這樣的話就沒什麼錯誤的話,那就真的就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了。”

凡看着小七,依然笑了笑道:“無疑你說的是很對的,非常正確,不知道你是真的這樣想的,還是爲了對付我而這樣說的,不得不說你說的是很正確的,可是我就是要問一下,你這樣做有什麼用嗎,能改變這裡的事情嗎?”

小七一愣,隨即也明白了凡的意思,明白的那一刻小七就真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凡說的是對的,不管她說的多麼有道理都是沒有什麼用的,她是不可能用暴力去讓凡聽從他這些話的,事實上就是他真的想這樣做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要是真的有辦法的話她也就不會去說凡些什麼了,直接動手就可以了,他們不崇尚力量,可是又不得不承認,在很多時候力量始終都是很有用的。

道理什麼的都是以有實力爲基礎的,要是沒有實力的話,你說的那些話,始終都只是話罷了,不管它有多正確,沒有人聽,也就沒有什麼用。

此時小七心中也有些苦笑,她突然覺得什麼能言善辯,不過也就是仗着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本來就不會輸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始終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看小七不再說什麼,凡笑道:“我看也是這樣,你們應該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說着看了咼錦她們一遍道:“看來我真的是有必要再給你們增加些動力,要不然的話你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着就要擡起手,還沒有放下就看到眼前一個黑影閃過,蛇精那裡就有了動靜,凡並沒有去看那裡,也不用看,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他很滿意,他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神情中透出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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