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集結

儘管咼元無那樣說了,咼沐他們也是那樣做了,到底這裡的事情是很複雜的,他們心裡就難免會想,剛一開始整件事情在他們的腦海中呈現出支離破碎的狀況,他們總是抓不住重點。

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這件事實在是太大,到目前爲止所有它表現出來的也都是咼元無他們很難去接受的。

很顯然到目前爲止所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在爲靈出現做打算,也就是說先前的事情不過是準備工作,即便這樣已經是他們負擔不起的,要是靈真的出現的時候他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果單從靈這一方面考慮的話,這裡的事情和仁濟村的就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咼元無也很自然的就去比較兩件事情發生的經過。

這裡的事情要比仁濟村的複雜的多,在昆出現之前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徵兆,雖然是女媧娘娘給他們的命令,不過也是讓他們好好的調查一番。

這也是咼元無他們會派出咼沐和咼炎兩人出來的原因,他們本能的覺得這並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這是咼沐和咼炎兩人就能解決的事情。

兩人之後的遭遇並不是和他們想的那樣,儘管這樣咼元無還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偶然的成分,按照時候咼沐的說法他們之所以要去找瑞洪,不過是在出來之後偶然聽到有人談論這些事情。

他們是第一次出來,對什麼是事情都充滿了好奇,有人談論他們自然不會放過,也就來到了瑞族那茅屋之中,他們會遭遇的咼圭則是瑞洪把三幅圖給了他們,咼杉則是由於咼圭給引出來的。

咼沐和咼炎之所以會到仁濟村,則是王明的遭遇,至於女媧娘娘會告訴王明那些事情也只是她的本分,這是女媧娘娘的職責所在,她所在意的是所有生靈的安危。

事後咼元無也曾就此事問過女媧娘娘,看是否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媧娘娘的安排,女媧娘娘給出的答案是否定的,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些事情。

如果不是咼沐被困之後,女媧娘娘也無法確定仁濟村所封印的就是昆,總之這所有的一切發生的是如此的自然,事前只是她們的感覺,發生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結果。

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去回過頭來去看的話,就會本能的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樣,在咼元無看來有這樣能力安排這事的也就只有女媧娘娘,後來卻被告之女媧娘娘在這裡似乎也不是全能的。

咼元無想不明白這裡的因果關係,只好把這一起都歸結到命運如此,直到很久之後,咼元無始終都覺得,咼圭的事情和昆他們的事情是兩個獨立的世間,他們之間是沒有什麼聯繫的。

很久之後咼元無才明白,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註定的,所有的事情發展都是遵循規律的,無論這規律最終按照什麼樣的方式來,最終都會回到一條線上。

也許只有到了這個時候纔會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平白無故發生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有什麼樣的因就會收穫什麼樣的果。

這就是天道,如此的不露聲色,如此的處處掌握,咼元無此時是不瞭解這些事情的,這也是必然的,他們就是天道的一部分,所做的一切既按照天道的規律又影響着天道。

總之此時咼元無的額想法是邽山的事情要比仁濟村的複雜的多了,這不是什麼好的兆頭,事情複雜了就說明想要對付是很困難的。

換句話說,不管這山中封印的是誰,想要解決他的困難程度要比昆的複雜的多,這不是什麼好事,有不好的兆頭,也就有好的表現。

當然這裡面更多的還是咼元無的願望,無論如何昆他們都是被封印的,昆衝破封印是很容易的,這裡的靈就很困難,從這一點來說,他的修爲似乎也不是很厲害。

這樣的想法始終都只是咼元無自己的想法,對於有多大的機率出現這樣的結果,咼元無並不是很樂觀,有這樣的想法還不只咼元無自己,咼沐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他的就要比咼元無的更加具有依據了。

沒有誰比咼沐更瞭解封印靈的那股力量,咼沐曾深切的感受過它,到目前爲止咼沐還沒有感覺到那股力量,這也是他疑惑的一個原因,他是相信雙土的話的,也真的認爲這裡封印過一個很大的靈,有太多的事情能證明這件事情。

照雙土的說法這裡的靈是被封印的一定不會錯,既然如此就一定有封印他的力量,有了這股力量咼沐就一定能感覺的到。

事實上到目前爲止,咼沐從來都沒有覺得這山中有什麼不一樣的氣息,咼沐本想把這些事情和咼元無說的,無奈此刻的氣氛很緊張,這還只是咼沐的懷疑。

經過了這裡的事情,咼沐明白了一些事情,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有有些太多,他所認爲的不正常也不過是在他認知範圍內的正常,超出了這個範圍未必就真的是不正常的。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咼沐總是能頻繁的感覺到,特別是經過了這裡的事情以後,表面上咼沐他們都進入到很安定的狀態。

一開始確實是這樣的,他們真的就不去想這些事情,對他們來說這些不是最重要的,他們要對付的是還沒有發生的那些事情。

這裡有一句和他們初衷不是很一樣的話,很多情況下的很多事情,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力量,只要你的力量足夠大的話,所有的事情很容易就能解決掉,這也是一個事實,能證明對錯的事實。

腦子裡的想法一旦不安定,所出現的狀況也就會變得很多,這是他們解決不了的,越是解決不了的問題越是會佔據你所有的精力,如此就會形成一個惡性循環,他們就會莫名的變得急躁。

時間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它不會變長也不會縮短,只是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感覺不一樣最終得到的結果也不會一樣,對人來說時間也就不是固定的事情了。

這到底只是對他們自己而說,在旁人看來是沒有什麼變化的,無論他們心中有多麼的不安分,在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之情,他們能做的就只有在等待,這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事情。

事情總是這樣,生靈所關注的就只有他們自己身邊的事情,他們也會本能的覺得,外面的事情也一定和自己身邊的事情差不多,即便是有那麼那麼一點差別,也不會有什麼本質的改變,。

又是生靈的一個本性,他們總是習慣把他們的當成大家的,天地是很大的,在如此大的天地上是有很多事情發生的,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不一樣的,要想找到兩件完全相同的事情倒是做不到的事情。

有了這樣的結果便能證明他們那樣的想法是多麼的無知,事實是事實,事實不過也就是事實,它就在那裡,沒有誰在乎它也是事實,沒有誰在乎的事實。

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必不可少的,對他們本身來說是這樣,不管咼元無他們心中有多麼煩躁,表面上看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的。

可是山外的情況就不一樣了,表面上看那裡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

就像先前所說的那樣,邽山的四周多了很多的營地,營地裡到處都是人頭攢動,卻都十分安靜,這些營地自然不莫名就出現在這裡的。

無論是從規模還是紀律來看都是經過訓練的,而且南邊的氣息和北邊完全是兩個極端,南邊的清晰溫暖祥和,時刻都透露出溫馨來。

北邊的則透露出陣陣寒意,其中還夾雜着無數的殘忍無助,他們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就代表了他們的身份,南邊的這邊多是修道者,北邊的這邊則完全都是妖怪。

雖然擱着一個邽山,他們都是有修爲的人,其中的很多修爲還很高,自然是感覺到了彼此的氣息,也都清楚彼此的身份,本來勢同水火的兩個人此刻感受到對方,卻沒有發生戰鬥,實屬不易。

他們這樣做也都是有原因的,他們都在等着山中的氣息爆發,什麼水火不容,比着山裡的這事就什麼都不算了,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這都是一個轉折點,他們都想借着這裡的事情謀劃關於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

光看這一點的話,南邊這裡的情況比着北邊的要被動一些,如果這裡的事情處理的不好的話,他們現在的生活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自身的歸宿也不知道會什麼是什麼樣子。

對於這樣的後果,沒有誰去懷疑,這也是他們此刻行動的主要動力,對南邊的人是這樣,對北邊的人也是這樣,這是一個機會,要是掌握的話的最後他們所認識的事情也會變化。

他們已經受夠了以前的日子,他們時刻都在努力改變自己的現狀,甚至可以這樣說,在過去他們所有的生活的所有行動,其本質就是在爲這件事情努力,效果並不是很明顯。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機會,掌握的住了,他們所追求的也就會實現,即便是真的不能達到他們最想要的,也一定比過去的生活過的更好,如此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這是他們不一樣的地方,有不一樣的地方,就有一樣的地方,對於他們中的很多人來說都不是主動要來這裡的,他們都是被人告之要來這裡的。

雖然他們都能感覺到異樣,要是沒有說會組織這樣事情,他們是沒有什麼本事聚集到一起的,對於給他們傳遞消息之人,他們自然是放心的很。

不管對兩邊的誰來說這都是一個挑戰,最終的結果會不會給他們帶來好處他們不知道,但這過程確實是會給他們帶來不少的代價,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會在這個過程中失去生命,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實。

理論上來說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是很難做決定的,安於現狀所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但想要走出去,所需要的勇氣也是不小的,不是誰都有本事能做出這一步,除非他們所得到的效果是很好的。

事實就是這樣,不管這樣做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們最終得到的彙報是足夠大的,大的足以讓他們忘掉其中的風險會是什麼。

這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所牽涉的也是如此的多,它是有很多不同的事情交織在一起的,它對每個人所產生的想法也是不一樣的。

這些想法對他們每個人來說都能起到很大很大的作用,對他們來說這就像是一種毒藥一樣,能讓他們忘記所有的危險,能爲了他們可能得到的結果的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

特別是對那些妖怪來說就是這樣,不管怎麼樣,邽山的太平不會持續那麼長的時間了,人間有句俗話,稱爲兵不厭詐。

不管邽山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有多麼重要,他們到底都是敵對的雙方,即便此刻不能動手,他們還是會做出一些應對措施的,其目的也是爲了迷惑敵人,無論用沒有什麼效果總是要這樣做的。

南邊的那大營要比北邊的小一些,只是顯得非常的整齊,兩邊大營之所以沒有發出什麼聲響,都是他們彼此使了陣法的緣故。

陣法的作用還不止是如此,很大程度上還是可以用來迷惑敵人的,陣營裡一個人正往邽山看,他約莫四五十歲,精神奕奕,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睿智的味道。

他穿了一條灰色的長褲,上身也是一件很普通的灰色長衫,長髮往後腦後,怎麼都與人間的教書先生是一樣的,如果不是他身上透露出很厲害的勁勢,當真就會被人認爲他就是一個教書先生。

他看着山的方向面露嚴肅之色,似乎是是在思考什麼,即便是這樣,還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撫摸自己的那長長的鬍子,那鬍子似乎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總會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撫平本來就沒有什麼的鬍子,那人就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如此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又動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開始來回的走動。

他的臉色還是保持和剛纔的一樣,整個人都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經來到了他身邊,就站在離他越兩三米遠的地方。

來人很是英俊,脣紅齒白,面如白玉,渾身上下一件白色的盔甲,腰間一把佩劍,右手握在劍柄上,他的手也很白,也如碧玉一般,就好像能看到血液在流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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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那一雙眼睛,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眼眸很是清澈,隨時都能流出光芒來,來人不是很高,咋看之下顯得有些瘦弱。

他和那中年人一樣,周身都蘊含着一股勁勢,他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就這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神始終都在中年那人身上,好像是在等那中年人可是又沒有表現出來。

那中年人又走了有些時間,忽然停下來,微微擡頭,朝那邽山看一眼,眉頭微微一皺,順勢嘆了一口氣道:“都準備好了。”

那人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回頭,他還在看着邽山,光看這一點的話不知道他在和誰說。“都準備好了,按您的吩咐都弄好了。”後來這人向前走了一步,雙手抱在一起,躬身說道。

這時那中年人才回過頭來,對着後來那人道:“四將軍辛苦。”

四將軍並沒有說什麼,身子又向下彎了一下繼而站直身子道:“元帥莫說此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四將軍說過之後,又忙躬身道:“末將失禮,應該稱呼您爲子木天師。”

子木微微一笑道:“不過是個稱呼罷了,將軍不必太在意。”

四將軍又拱了拱手沒再說什麼,倒是子木看着他笑道:“不知道將軍對這裡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四將軍道:“末將只是奉命行事,不管僭越。”

子木道:“將軍莫說這樣的話,你我都是一朝共識,此刻雖然我爲元帥,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你要這樣說的話,豈不是誤了大事,”

四將軍再次拱了拱手道:“您說的對,這裡的事情十分複雜,對面就有諸多妖怪在那裡,我知道不能動手原有更好的理由,只是我們始終都要與他們一戰,這樣光是看着,未免有些讓他們覺得我們好欺負。”

子木面露笑容道:“將軍當真是嫉惡如仇,見不得半點不平的事。”

四將軍道:“也不僅是如此,消滅那些妖怪原是我們的責任,平時找不到他們,現在送上門來卻不能動手,難免會有一些想法,不單是我,低下的人也都這樣想。”

子木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低下的兄弟不明白這裡面的原委,有些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還請將軍好好安撫他們一下。”

四將軍道:“這是我的責任,沒有什麼可推辭的,好在兄弟們都不是什麼普通人,也是能明白其中的用意的。”

子木道:“那就好,一會等他們都安排好的時候我們就要討論一下了具體要怎麼辦了,這裡的事情或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

正說着,遠處又來個幾個人,他們的打扮倒是與四將軍一樣,彼此長大也都差不多,唯有兩個不是很相同,左邊的那個明顯比其他人要高上很多,他一臉橫肉,眼似銅鈴,走路虎虎生風,正哈哈大笑,笑聲宏亮,倒像是霹靂一樣。

和他走在一起的,和他完全相反的存在,他要比平常人都矮一頭,倒像是一個孩童一一般,他的穿着也與旁人不同,渾身上下就只有一個很短的上衣,下身也是一條短褲,腰間圍着一圈蓮花一樣的東西,赤着胳膊,光着腳,怎麼看都是人間一個是來歲的娃娃。

他們並排走到子木身邊躬身道:“天師吩咐之事我等俱已辦好,特來複命。”

子木拱手道:“辛苦各位,辛苦各位。”

那孩童走到子木身邊道:“父親孩兒也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辦好了。”

子木點點頭道:“我兒辛苦。”

那高個道:“天師英明,把三公子帶出來,管他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那人說過,其他人也都開始附和,四將軍也道:“山將軍說的是對的,三公子的威名這天上地下誰人不知,誰也不笑呢?”

子木聽後倒也沒有反駁,微微一笑道:“我們在此就是爲了消滅這裡的妖魔,自當竭盡全力,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之後,定當論功行賞。”

說過衆人都笑了起來,三公子道:“爹爹吩咐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了,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

子木嗯了一聲道:“這件事我們要從長計議,先到我的營帳裡好好的計劃一下。”說着就往傍邊的營帳裡走。

山四將軍自動讓開了道,三公子緊跟着子木,他們也都隨後跟來,子木的營帳是很簡陋的,說是營帳其實裡面除了一種桌子就什麼都沒有了。

子木走到桌子後面坐下,山將軍和三公子一左一右的站在兩邊,其他人在站在桌子前面,待衆人站好,子木道:“我們今天到此的目的我想就不用說了吧,大家都是很清楚地,至於原因也已經和大家都說了,這裡的事情也都已經安排好了,雖然這都是上面的命令,到底是我們參與其中的,所以有什麼話大家就當面說,不管對錯也不管最終是否真的採納,說出來總是沒有什麼錯的,這是我們一貫的作風嗎。”

說過他笑了一下,衆將也都跟着笑了起來,等大家安靜之後,三公子走向前道:“爹爹說的我們都明白,也知道這樣做的必然性,只是那些妖怪就在山的另一面,我們從來都沒有與他們這麼近過,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動手的話,總是很不舒服的。”

三公子說過,其他人也都開始議論起來,很顯然這是他們共同關注的問題,也是他們共同的想法,而後四將軍也站出來道:“三公子的話正是我們的想法,始終覺得這裡的事情是很蹊蹺的,我們出動了那麼多的人,到頭來只是輔助,怎麼看這都是不正常的,當然我這樣說並沒有什麼懷疑的意思,只是實在不清楚,到底什麼樣的事情,我們都是要排除在外的。”

他說過大家的議論聲就更大了,這是他們共同的疑問,也是他們必須要弄清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他們都牽涉了進來,這關乎他們的接下來的做法,知道的清就能發揮出更大的力量,這是一定的事情。

聽了他們的話子木點點頭道:“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不過我也不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所知道的一切已經和你們說了,沒有任何隱瞞,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三公子道:“父親接到的命令就只是讓我們在這裡等待嗎?”

子木道:“是這樣的,說是這裡有很重要的事情發生,還特別交代,在沒有接到命令之前,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能輕舉妄動,我想上面的人一定是知道我們會遇到這些妖怪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三公子道:“應該就是這樣,只是到底什麼事情會這麼嚴重,而且還不能和我們說,又讓我們來,這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事情。”

三公子說過,做出思考狀,其他人也都陷入沉默之中,他們都不知道這裡到底是出了什麼市區內個,事實上不一樣的事情還不止是這樣,一個月前他們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那裡所有人都被招了回來,不管是大的小的,每個人都被分配到天庭的各個地方,三令五申絕對不能出天庭一步。

之後又過了一段時間,那些原先上天庭的人都留在了那裡,本來就在天庭的就被分配到各種各樣的任務,重新下入凡間。

他們這裡的很多人也曾被派了下去,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就算挪動些東西如此而已,總之在過去的一個月內,整個天庭都是很動盪的。

沒有誰能給這種反常的現象給一個正常的解釋,也沒有誰知道這到底是爲了什麼,他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服從命令。

這次也是這樣,他們被突然告之要在這裡安營紮寨,不管是原因還是要做什麼事情統統都沒有誰說,而且這好像不是下邊人不知道的事情,就是子木這樣的職位也是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的。

子木也曾經問過,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總是要知道一些眉目的,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的,只說讓他奉命行事,至於其他的就不用問了,他也知道的,還特意交代,一定要按吩咐行事,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能掉以輕心。

子木無奈也只能這樣,他收到的是這樣的命令,也就是這樣做的,他不明白,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不會明白,好在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他們都是會服從命令的。

正如子木所說的那樣,對於上級的命令不管他們明白不明白都是要遵守的,這是他們的使命,這一點是沒有什麼辦法去改變的。

另外一點對於手下的這些人他也是很清楚的,畢竟是在一起共事了那麼多年,彼此的心性和想法都是理解的,準守命令是不會錯的。

拋開這些,在這個軍帳裡他們什麼都可以說的,這是他們的一貫做法,在開始之前子木也想到了他們會問到的一些問題,這也是他想知道的。

不管是作爲軍人還修道者,他們定非常清楚,瞭解事實的重要性,只有得到的消息是準確的,他們才能更好的做出相應的措施,才嫩避免犯下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這一點是很重要的,特別是在這場戰鬥中,他們都是神仙,他們的職責就是消滅那些妖怪,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大的修爲,自然是不會害怕那些妖怪的。

但這也並不是代表對付所有的妖怪都是有辦法的,在他們的生活中,也遇到過對付不了的妖怪,甚至差點爲此送了性命,他們都是正義之士是不害怕死的。

不害怕並不他代表就一定要去那樣做,不是什麼特殊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去死的,這是生靈的本能反應,和他們修爲見識沒有什麼關係。

這是他們的想法,正是由於這樣的想法,他們纔會對這裡的事情感到很疑惑,這裡的種種都是很奇怪的,首先他們是這場戰鬥的主力。

從對面的那些妖怪也能看到這一點,他們來這裡就是要對付那些妖怪的,單從氣勢上看這些妖怪中的修爲有很多是很厲害的。

即便厲害的妖怪不是他們的對手,數量也是很驚人的,恐怕比他們以往消滅的妖怪不會少多少,這麼多妖怪聚集在一起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兆頭,能聚集這麼多妖怪也不是誰都能做的到的。

這些暫時都可以不用考慮,單從作戰的角度看看,他們此次的行動都是不正常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聚集在這裡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那些妖怪不能動手他們還不知道。

他們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出戰的,這對他們來說是很不力的,他們犯了兵家之大忌,也就是說從戰鬥一開始他們就處在完全的被動,在這種情況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誰也說不好。

固然他們的修爲是很高的,那些妖怪也不弱,這些錯誤很可能會給他們帶來致命的打擊,如果說這些他們還能勉強理解的話,這樣做很有可能是爲了把那些妖怪一網打盡,那他們的作用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

上面的話已經很清楚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輔助,也就是說他們無論是否消滅了這些妖怪,無論取得多麼大的成果,最終不過是輔助。

他們進行了這麼大的努力還只是輔助的話,那真正的戰爭該是什麼樣規模,他們想不明白,事情就是這樣,他們想不明白的事情未必就不是對的,他們想不明白的原因只是他們不知道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

等到他們都清楚的時候,也就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了,子木他們的討論是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進行的,這樣的討論是不會有什麼可用的結果。

他們也是這樣,並沒有得到什麼好的結論,比着原來的狀況並沒有什麼進展,當然對他們來說多少還是有些進步的,他們心中的疑惑說出來心裡也就舒服了。

談論之後他們也就各自去幹各自的事情了,他們來這裡並不只是安營那麼簡單,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諸如什麼保護這裡還沒有走的,招待陸續到來的神仙們。

他們這裡是這樣,妖怪那麼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這裡要比子木他們那裡複雜的多了,子木他們那裡都是統一管理,他們之間是很有默契的,他們的安靜也是本能的反應。

妖怪這裡就不一樣了,他們很多人不知道爲什麼會來到這裡,大多都是跟着他們的大王來的,底下的小妖大多都是這樣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心甘情願來到這裡完全是他們大王的命令。

對於這樣的命令他們是不得不準守的,他們的修爲都是很低的,如果不是依附妖王的話,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是不能長久的活下的,要麼就會被神仙給消滅,要麼就會其他的妖王給殺害。

總之他們是沒有什麼自由而言的,他們的命運從一開始就不是掌握在他們自己手中的,如果單論這一點的話,他們的命運是悲慘的,甚至連那些凡人都比不過的,至少那些凡人還能享受他們生命中的很多美好,這對那些小妖來說是不存在的。

事實上他們中的大多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也不知道爲什麼爲妖,他們爲妖只是他們投胎這樣做了,一出來就是妖怪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們沒有自己的主見,別的妖怪怎麼辦他們也就會怎麼辦,他們也沒有什麼很好的願望,只要在他們能活的時間裡活下來也就可以了。

什麼統一天下,長生不老對他們來說不過也就是些聽上去很美好的名詞,這些東西到底意味着什麼,他們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明白過,自然也沒有真的想要去追隨過。

長期的思想讓他們只認同一件事情,大王說的話就是他們行爲準則,大王讓做的事情就是他們一定要做的,他們雖然很少有主見,意識還有有的,只是比着那些凡人就簡單了很多,沒有七情六慾那麼多,無非也就是喜怒哀樂,恐懼高興之類的。

對於恐懼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很瞭解的,他們沒有經歷過生死,卻見識過生死,他們說不清死亡對他們來說意味着什麼,那種恐懼的感覺確實如此的清楚,他們本能的排斥這樣的感覺。

如果這也算是一種督促的話,對他們來說倒也不算是壞事,總之未免避免出現這這樣的問題,他們總是要跟隨一個大王的,他們並不明白人多力量大的道理,他們所瞭解的跟隨一個大王。

那裡就有很多像他們一樣的人,還有一個看上去修爲不錯,對他們也不錯的大王,無論如何總是比他們自己一個人要好的對。

這是他們的想法,他們多跟的大王不管是不是像他們想的那樣,也是很慶幸會有這麼多小妖跟隨他的,這是他想要的結果,無論他們的戰鬥力有多大,看上去都還是不錯的。

人多了還不僅是勢力上的不同,人多了給他們帶來的效益是很明細的,有人去做最基本的事情正是他們原本要着急人馬的一個原因,這樣看來的話不管是對小妖來說還是對那些妖王來說都是很好的。

利益是雙方都共存的,至少從表現上看是這樣的,那些小妖心裡也是這樣想的,他們之所以會來這裡,也是他們妖王決定的事情。

對於妖王的話他們本來都是不敢違抗的,更何況妖王和他們說了一個很有利的條件,只要來這裡就能得到很好的結果,就會實現他們最想要的事情,什麼長生不老,擁有一切這些全都不在話下。

一定要做的事情,現在再加上一個很好的理由,這對他們來說是非常好的的誘惑,他們也就來這裡了,還是那句話。

不管他們來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想法,最根本的還是他們的習慣造成的,大王說什麼他們也就會做什麼,在這樣的基礎上還有可能會獲得長生不老的機會,這就更好。

來到這裡之後他們發現這裡並不是只有他們自己,還有很多和他們一樣的妖怪,他們的目的也都是這樣,剛一開始的時候他們見到這麼多的妖怪本能的是戒備的。

這也是他們的習慣造成的,在他們的腦海裡就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他們的同伴,就是那些和他們朝夕相處的妖怪,他們彼此之間是很熟悉的,不管做什麼都是一起的,他們還是彼此的依靠,也是互相幫忙的朋友。

第二種就是敵人,所謂敵人就是奪走他們不想失去的那些東西,諸如食物,修爲甚至是生命,這些他們不想見到的事情。

而且在他們的意識裡就只有這兩種人,他們分辨這兩種人的方法也是和旁人不一樣的,他們分辨的不是你什麼什麼,而是你不是什麼,所以你是什麼。

也就是說在他們看來並不是因爲你是同伴就是同伴的,更多的還是因爲你不是敵人,所以你是同伴,他們就是這樣來的,很顯然他們見到的這些人不是同伴,那就是敵人。

他們彼此之間充滿敵意是沒有什麼關係的,關鍵也靠他們的大王是不是這樣想的,他們是跟隨大王的,他們的大王並沒有表現出更多的對立面來,他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他們總是很善於改變自己的情緒,他們沒有自己的情緒,兩件事情加起來對他們來說就是極好的,天地下所有的犯難不是你做不了什麼事情,而是你知道你做不了什麼事情,這纔是事情的根本,所有的煩惱都是出於這方面,對那些小妖這些事情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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