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鴨子……鴨子……被馬車撞死了!”小豆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小豆子原名叫薛竇,是被寨主從深山裡撿回來的孩子。
“小豆子,你……那你怎麼回來了?”那個小山賊說道。
“先別說了,撞了鴨子的那個人……那個人是……”他氣喘吁吁地說着,時而停頓休息一下。
“是誰啊?”
“新任的冀王。”話音剛落,小豆子便聽見素琛手中的木棍變成了兩截。他了起來,“召集山寨所有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作戰!爲鴨子報仇!”
“前面怎麼了?”公孫祺軒把頭探出來,剛剛他突然聽到一聲慘叫,接着就感覺車子停了下來。他下了馬車,發現前面躺着一個人。
這個人渾身是血,他將手放到那個人的鼻子下面,確定這個人已經死去了。而這個人,就是小豆子口中的鴨子。
這個鴨子從小就不會說話,跟薛竇一樣也是素琛撿來的孩子,他發出的聲音跟鴨子一樣,所以被他們叫爲鴨子。
“你撞的?”他回頭看了看車伕,車伕搖了搖頭,說剛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
而這一切,剛好被在一旁的薛竇看在眼裡。
晚上,公孫祺軒望着天空,他在想,染悅會在幹什麼呢?
果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還是放不下。
第二天,一大批山賊從山上下來,拿着斧子和木棍來到了冀王府。
一路上,他們砸了不少小販們的鋪子,也殺了不少人。
此時的冀王,在練習書畫。聽到管家來報,才知道一羣山賊打進了城裡。
冀王府的們已經被那些山賊給拆的七零八散,門一攻開,那些山賊魚貫而入,開始四處破壞冀王府。雖然有一些侍衛阻止,但對方還是在人數上戰勝了冀王府。
公孫祺軒從寢室趕了出來,他只拿了一把劍,連戰袍都沒有穿。
“喂!你就是新任的冀王吧!”小謝一副高傲的樣子說道。
“不知諸位前來,有何事?”
“你殺了我們的人,我們是來報仇的!”從人羣中傳來一個聲音,緊接着,“報仇”兩個字似乎成了這羣山賊的口號,一聲聲的傳入公孫祺軒的耳朵裡。
“我想,這是誤會,諸位應該找錯人了吧。”他的語氣裡沒有一點驚慌失措,而是充滿成熟。
“我們找錯人?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撞死了我們的兄弟,我們就得報仇!”
“報仇!報仇!”一羣山賊揮動着武器,大聲地說道。
“你看我這些兄弟們,一個比一個急躁啊。”素琛說道,“一命換一命,今天,必須把命留下!”說完,他縱身一躍,拔劍出鞘向公孫祺軒砍去。公孫祺軒差一點就被他砍中了,但他還是沒有拔出劍,他似乎還想和那羣山賊講道理。
不過這是沒用的。因爲一大羣山賊一窩蜂地朝他涌來,他不得不拔出劍來防身,但他沒有傷害一個人。
他的武功並不好,只能靠法術了。
他輕輕一躍,雙手程“X”形,輕輕一抖手,綠色的光散開,雙手在一個旋轉,那些人像被點了穴一樣靜止不動了。只有素琛和薛竇,他們兩個沒有被公孫祺軒的法術定格。
爲什麼這兩個人沒有中我的法術。他看着站在地面上的素琛和薛竇,他們兩個都沒有被他的法術所影響。
“哇!好神奇啊!”他戳了戳被定住的山賊,被他這麼一戳,那個山賊馬上動了起來。
他居然能夠化解我的法術。公孫祺軒心說。
在他分神之際,素琛突然扔出一隻飛鏢,飛鏢正好射中公孫祺軒的腳踝,他身子一軟,摔倒在地上。因爲力量源泉受了傷,所以法術也失了效,那些被他定格住的山賊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另一邊,雲夏在作畫。
她畫的是連城,那年火災時的連城。雖然只有兩種顏色,但火災時的情景還是很容易看出來。其實,珍珠也是那年大戰的倖存者,所以雲夏心中的苦、心中的痛,她都能夠理解。而且,她入宮也是出於一個目的---報仇,爲父母、爲家人報仇。
那一年、那一天,雲夏永遠忘不了,她耳後的傷疤,時時刻刻提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