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
“張兄。”正當張進在低頭沉思的時候,武藏野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了。
“張兄,這威少說的不錯。他的身上確實有着一絲八歧大蛇的氣息。”武藏野皺着眉頭說道。
“嗯。”張進也是嚴肅的點了點頭:“看來我們必須要儘快行動了。現在敵在暗,我在明,處於被動啊。”張進沉聲說道。
武藏野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慨然而嘆道:“看來,還是不能夠避免甲賀流和伊賀流的戰爭啊。”
張進拍了拍武藏野的後背,安慰的說道:“武藏兄,不要有什麼顧慮。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你甲賀流與伊賀流之間肯定得決出個高下來才行。就是現在你們不主動出擊誰又曉得將來伊賀流也不會主動出擊呢?有野心並沒有錯,拳頭硬纔是硬道理。還不如趁着這一次的機會主動出擊,說不定就能夠合併伊賀流,獨霸島國也說不定了。
武藏野被張進這麼一番勸也是豁然開朗。對啊,這戰爭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若是甲賀流不攻打伊賀流,難道伊賀流就能夠放過甲賀流了嗎?什麼互不侵犯,什麼和平相處,全是在放屁。在利益的面前,就是親兄弟,閨中好友,都能夠反目成仇,何況甲賀流與伊賀流這兩個本就視對方爲眼中釘,肉中刺的存在呢?
當武藏野想通了之後,接下來該做什麼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一定要說服自己的父親,主動像伊賀流挑戰,佔得先機。要是等到以後伊賀流與八歧大蛇都來到了甲賀流的地盤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想到這裡,武藏野的眼光中就變得一片的堅定了。而他看向張進的目光也變成了深深的敬佩。他實在是想象不到,張進竟然能夠分析得出那麼多。事情想象的周到程度,幾乎是不亞於他父親。這還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嗎?簡直就是個在商場上玩轉了許多年的老字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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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武藏野。張進的面前就只剩下沈若馨和楊思思二女了。沈若馨在這裡他並不奇怪。因爲剛剛武藏野在電話裡面已經說過了,是沈若馨遇到了危險。可是,楊思思在這裡就不得不令張進有些驚訝了。
於是張進就走了過去,驚訝的問道:“思思?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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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馨在看到了張進在想她走來。先是一愣,隨後心裡就被一陣狂喜所替代。她在心裡面早就千百次的發生過了這個橋段。幾乎都已經濫熟於心了。可是,當事情真正的要發生的時候,沈若馨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她甚至都覺得心臟彷彿都要漏跳了一拍似得。
“他,,他終於要向我表白了麼?到底是答應,還是拒絕呢?”沈若馨的腦海之中都充斥着這個簡單的疑問。俏臉上面也被一層紅霞所掩蓋。彷彿是個晶瑩剔透的蘋果一般。
可惜,如此動人的場景,張進並沒有注意到。張進此時的腦海之中,都在想着楊思思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問題。
他可是知道,她父親楊彪是個怎麼樣護短的人。想讓他放自己的女兒獨自到這異國他鄉的可能性接近於百分之零。
難道說,是像沈若馨那樣,自己出來的?
可是,看她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什麼陰霾啊,而且性格上也不像沈若馨那樣發生轉變。而且楊彪也沒有給自己來電話說他女兒離家出走啊。所以說,這個可能性也是不大的。
想到這裡,張進不禁呼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她是離家出走的,把她送回去的話自己肯定要遭到楊彪那老東西的一陣拷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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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楊思思心裡面同樣很複雜。因爲她的心中本來就對張進很有好感。因此她此時腦海裡想的跟沈若馨的其實是換湯不換藥而已,本質是一樣的。看向張進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不過還好,楊思思可不像沈若馨那樣心裡面已經處於半淪陷狀態。她的心靈還是很完整的控制在自己的身上。她立即阻止了自己的這個想法。而對於剛剛自己的想法,她也只能是列入自己在異國他鄉看到自己同胞的那種喜悅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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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馨很快也止住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爲她駭然的發現張進並不是朝着她去的,而是朝着自己身旁的美女走去。沈若馨頓時嘴巴張的大大的。她知道張進很有可能認識旁邊的這女孩,而且應該跟她很熟。但是她不敢相信他會不理會自己而先管那名女孩。一時之間,她的目光頓時就變得幽怨了起來。
“啊,,張進啊,是我爸把我轉到這裡來的。”楊思思有些冒失的回答道,大腦一時之間處於當機的狀態。
張進有些疑惑的看着楊思思清麗動人的面孔,知道她並沒有說謊,那麼說,就真的是楊彪調她來的了。想到這裡,張進的眉頭有些皺了起來。
這也容不得張進不重視。楊彪可是少數知道張進島國之行的人。而他將自己的女兒派來這裡,是否是有什麼暗示呢?張進腦袋裡開始轉起了圈來。
確實,楊彪是考慮到張進在島國,而且知道張進在京都纔將女兒轉來的。現在H市正值幫派的動盪期間,而且恰逢中央的掃黃活動,呆在H市自然是不安全的。而華夏國的其他城市他有沒有親戚朋友,人生地不熟的自然也不好。於是纔將注意打在了張進的頭上。
確實,有了張進的庇護,至少安全方面沒有啥問題了。大不了以後H市安定下來了後,再花力氣將她調回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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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進正要說話,突然間感受到了身後一陣彷彿具有很強穿透力的東西射來一般。張進忙回頭看去,卻正好對上了一道幽怨的目光。
“天啊,怎麼忘了這位老祖宗啊。”張進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