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邊想都沒有想就把原地剩下的一團亂七八糟的玩意凍成了一團,然後趕忙就跑到了風靈兒的身邊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而此時的風靈兒在這樣的衝擊之下也有點暈暈乎乎的,被曲鸞扶起來好一陣子眼睛都還在打着轉。
凌無邊看着風靈兒似乎問題不是很大,回頭看向了那一團自己的“傑作”:一團冰球。這團冰球幾乎是一人高,凌無邊有那麼一下子覺得要是自己參加冰雕藝術之類的活動,自己說不定有資格拿冠軍。
風靈兒趴在曲鸞的身上緩了好一會之後纔不眩暈了,但是她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就讓二人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受害人……受害人不止他們一家!”
風靈兒在進入了煞氣體內之後讀取到了女主人的記憶了。但是記憶十分的模糊,她只能勉勉強強地看到有幾個人在和她一起拜着什麼東西,嘴裡還不停的在念叨着什麼晦澀難懂的咒語,活生生的就像是在進行一場什麼詭異的儀式。
但是這樣的片段只持續了短短的幾秒,風靈兒馬上就又看到了她老公在家裡和她爭吵,似乎是吵得很厲害以至於她的孩子都在角落裡面大聲的哭泣。
在之後就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打扮古怪的人走的搖搖晃晃地拿着什麼東西給她,眼角似乎又出現了開頭的那幾個人。
在最後,風靈兒只看到了一把刀在瘋狂的扎着自己的大腿,瘋狂一擊之後大腿應聲落地,而在地上其他的地方已經擺滿了她丈夫和孩子的殘肢。
但是在最後即將退出視覺的是時候,風靈兒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已經爛的不成形的蛇臉,正附在小孩的頭上嘶嘶的笑着。
最後的最後,風靈兒引爆了自己體內的靈氣一下子就從煞氣之中彈了出來。即使是有所準備風靈兒還是低估了這個煞氣的威力,不得不使動用了自己最後的招數。
她深深的感知到要是自己待的再久一點,可能就要被這樣的煞氣給腐蝕心智了,而自己在裡面的時候幾乎是無法逃脫,牢牢地被煞氣鎖在裡面。
即使是現在風靈兒已經離開了煞氣,但是身上依舊是沾染了不少的怨氣,要不是有着凌無邊的寒氣在清理和曲鸞額外的精神保護,差點就翻車了。
和二人說完了自己在煞氣裡面的所見,風靈兒漸漸的有些發暈。她知道自己是傷到了自己的魂了,這下子需要休息一陣子才行。
曲鸞立刻就打通了老王的電話,說完風鈴兒的事情之後老王問道:“你們可知道其他的人的具體特徵還是什麼其他的信息?就這樣模模糊糊的告訴我有幾個其他潛在的受害者,我很難辦啊。”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曲鸞的電話還是開着免提的所以風靈兒和凌無邊都聽得到。
曲鸞看了看風靈兒,而得到的迴應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這一下就沒辦法了,曲鸞說道:“我這裡得不出其他的信息了,老王,現在只能辛苦你繼續去找了。你也知道人命關天,這些事情我們也不敢開玩笑。”
老王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在這樣的事情上不會馬虎,但是現在受害人平時有什麼交際都還在排查之中,我沒法在短時間之內找到你說的那個神神秘秘的人和那其他幾個一起有過接觸的人了。
不過我儘量吧,但是我得想其他的理由才能讓組裡調查那些東西。不過我還是謝謝你們了。”
曲鸞說了一聲不客氣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凌無邊依舊在一旁用着寒氣小心的給風靈兒驅除體內剩餘的怨氣,但是風靈兒這個樣子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過了一會,風靈兒在苗罐在裡面取出來了幾個聚靈丹,一口吞服下去之後氣色勉強好了一些。看了看自己面前已經被冰封的煞氣,風靈兒點了點頭。
破骨停止了整理觸鬚,一頭紮了進去開始慢慢的吸收着裡面的能量。不一會,破骨就慢慢的纏繞上了一堆霧狀的黑氣,而它的體型似乎也稍微的變大了一點點,身上暗紅的紋路也在緩緩地發着光亮。
沒多久破骨就完成了清理,但是看上去有一些暈乎乎的。
凌無邊問道:“破骨這樣直接吸收煞氣真不要緊麼?”
風靈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不要緊,量不是很大。而且這對於它來說是上好的補品,能提升他的實力。”
說完之後風靈兒就咳出來了幾口黑氣,體內的髒東西排的差不多了,但是在煞氣裡面受的傷卻還需要一些恢復的時間。
看了看一臉擔心的曲鸞之後,風靈兒嘶啞着嗓子說道:“我在裡面受到了一點傷,實力有所折扣,這就需要點時間休息了。
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也操心不了,只能是祈求老王趕緊找到那幾個和這一起命案的有關聯的幾個人了。”
凌無邊不太想這樣,畢竟老王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真遇到了那些東西他也擺平不了,這隻能是由他們出手。
“那我們接下來就呆在這裡靜觀其變?”
風靈兒點點頭說道:“是的。而且我們還有在這裡小心老三,上一次交鋒它差點就奪取了曲鸞的性命。它現在對我們有所瞭解,要是再來的話可能比上一次還要麻煩。不過這一起案件我們要儘快的解決,力求在不被他發現的情況之下找到他的線索。”
凌無邊聽完了之後插着腰看向了曲鸞,而曲鸞也就是攤着手聳聳肩。現在看來確實是只能等待了,不過這樣下去不知道會不會再出現第二起慘案。
風靈兒沒有說話,靜靜的取出了一個手鐲交予曲鸞,說道:“這個是菩提子手鍊,我在菩提老祖得道的那個菩提樹下求到的,具有很強的法力和靈力,對邪物有着極強的制約能力。我以後也就附着在這裡面了,恢復的都會快一點。你那個掛飾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