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風險機遇
“是一種金屬吧。有人說，傳國玉璽用金鑲過的那一角，就是命運之輪的一片。既然是輪，最初應該是圓盤形，或輪子形狀的東西。”
聖盤！莊小安眯着眼睛：“你們不是拿到了嗎，有什麼研究結果？”
“目前還沒有。”清水花子搖頭，“只知道其中有一些隕鐵的成分。宋先生這塊玉佩，和日本當年得到的還不一樣。當時，是一片令牌。據面堂君說，命運之輪的本物，應該是一種輕而軟的金屬，可以熔解，與其他金屬熔合。所以，特別難尋找。也許，一柄最普通的古劍，就含有命運之輪也不一定。要不是祝別鶴把玉佩取樣，又正好送到東京大學化驗，我們也不會知道的。”
“這個面堂到底是什麼人？”莊小安問道。
“面堂君是花子的學長，長很多屆，目前是東京大學的講師，也是一位學術造詣很深的物理學家。”清水花子語氣有些小崇拜。
“異能者？”莊小安有些不爽。
“主人吃醋了？”清水花子含着笑，用手指在男人胸口畫圈，“花子以前對面堂君，是少女的崇敬和愛慕，覺得他是自己理想中的偉丈夫。可惜，面堂君對花子是不假辭色的，他心裡只有大日本帝國。也許正因爲這樣，花子才被他的愛國熱忱所打動了吧。”
就是喜歡受虐嘛，什麼打動。莊小安不由暗罵。寥寥幾句，就能看出這面堂是什麼人，典型的軍國主義者，換到70年前，就是被中**民擊斃的鬼子之一。
“但是，是主人你把我變成了女人。”清水花子說着。又膩上來一陣吻，“花子的少女時代，就這樣結束了。花子現在才知道。面堂君並不適合我。他不是異能者。而主人你——纔是真正的‘偉丈夫’。”
這小妖精！
香軟在懷，清水花子滿眼嫵媚。春心蕩漾的樣子，莊小安再也按捺不住了，手臂一轉，就要翻身壓上。
“主人，不要嘛……”清水花子抗議着，卻又主動展開肢體，含羞帶嬌，故意引誘：“你看。還腫……”
“嗷！”
……
天色大亮。
莊小安醒來，就覺頭有些暈，腰有些軟。昨晚第二場大戰，到底是七發八發，還是十發以上，已經記不清了。小安大師身負歡喜如意大法，天賦異稟，都有些吃不消，更不用說清水花子。
這會兒，小美妞是完全地進入黑甜鄉了。臉上是一副又幸福、又滿足的神情，抱着枕頭，只顧呼呼大睡。
對於清水花子身上的紅腫。齒印，莊小安自己都覺得觸目驚心，同時，小腹竟又升起熱流，大有再來一發的趨勢。
打住！莊小安連忙定神，起身打開電視機。
“持久美白，魅力無法阻擋……”屏幕上正放化妝品廣告，一個長髮女明星在說話。
彷彿是見到了新鮮獵物，如意鼎上方。血白火焰“轟”地一跳，小安大師立刻控制不住。
狗曰的如意鼎啊！愣了兩秒。莊小安急忙關上電視，一邊大罵。
廣告上的女明星並不如何妖嬈。只不過聲音媚了點，居然就這樣了。要是走到街上，看到哪個女孩穿得性感點，豈不要出大丑？
不用說，這種動不動就反應強烈，縱情無度的樣子，就是歡喜如意大法的副作用。簡直把哥當成種馬了。
此外，在歡好時也有情難自禁的感覺，就是越激烈越痛快，正好清水花子是受虐體質，又有金關玉鎖訣和大洞真經墊底，要換個人，未必承受得住。
萬幸的是，按照修煉過程，“建鼎”，難以控制，只是第一階段，相當於築基，之後隨着真陰之火旺盛，就能性情穩定，“伸縮自如”。
這他孃的歡喜大法，也和賊船差不多。難怪衛誠陽搞那麼多女人。哥要一直不去採，豈不就一直控制不住？要是和伊奈、和紫靈……怎麼辦？
怪不得詩晴姐姐說，不找普通人當伴侶啊。連清水花子，也像突然明白麪堂不合適。看來異能者不僅是功法上的異，還有那方面的異。
這麼說的話，哥只能找異能者了？效果，肯定和一般人是不同的。只是稍採一下清水花子，建鼎就完成了。下一步“運丹”，應該也採不了幾個。
至於目標嘛……似乎只有紅藕和碧湖最合適了。詩晴姐姐不知道是不是。此外，還有俞錦兒和洛嬋。
不過，離本壘好像都有點遠。
還有誰呢？
莊小安皺眉苦思，突然之間，一個身影映入眼中。
蘇菲！
像是感應到莊小安的心思，還有那晚窺到的絕佳身段，如意鼎上，丹火又是一旺。
尤其，她身上還有聖盤啊。
命運之輪，一定要得到！
莊小安忍住衝動，眯眼思索，忽然又靈光一閃，把目光放回清水花子身上。
“花子，醒醒。”
“唔……”清水花子睜開朦朧睡眼，“主人？”
“我記得你說，忍術流有什麼易容術？教教我。”
…………
“主人，你現在的樣子變化好大。”清水花子很乖巧地站在莊小安身後，兩人對鏡而照。
三小時前，這對“主僕”又膩歪一陣，就起牀梳洗，外出購物，買回成套的化妝品、假髮之類。
“醜不醜？”莊小安心裡沒底。鏡子裡，是個披頭士髮型，留鬍髭，戴黑框眼鏡的青年。眉形畫過，眼睛顏色也用美瞳改變了，看來至少比本尊大5歲。第一眼，莊小安就沒認出自己。
而按照清水花子的意思，還要穿內增高皮鞋，再長几公分，衣着也要改變風格，偏於藝術文青方向。
“不醜。”就像是發現了男人嶄新的一面，清水花子雙臂摟上來，俏臉含春，“主人你現在，非常地有氣質，像中國的那個電影明星……帥大叔，陳……陳明道？”
“陳到明。”莊小安騷騷一笑。
這麼說的話，還真有點像，身上散發的這種魅力，說不清道不明，與衛誠陽那貨又完全不同。確切一點，應該是藝術家氣質、成功人士、風流倜儻、陽光男兒。數種糅合，這他孃的活脫脫就是個霸道總裁啊！
“會不會太引人注目了？”莊小安左右再看。
“這樣，纔不會被人認出啊。”清水花子身體忽然有些軟，“主人，花子一聞到你的氣味，就……真的變成你的奴隸了。”
他孃的啊！呢喃聲入耳，小安大師立刻反應又起，不由暗罵。這歡喜如意大法，當真是厲害，按口訣的說法，被採過真陰之火的女人，無一不死心塌地，成爲“愛奴”。對非處子，效果就差一些，但也相當可觀了。
“建鼎”階段，不僅是慾念，外放的個人魅力也極爲驚人，就像剛潑了油的火堆，顯眼之極。實際上，就是要練功者不停引誘女人，不斷採補鞏固功法的意思。像衛誠陽，已到了第二階段的“運丹”，不僅內斂，還可以用意識控制愛奴。
“花子乖，主人還有事要辦，晚上再陪你。”莊小安拍拍小美妞的手。
“主人，笑容……也要注意一些。”清水花子很費力地站直身體，離這貨半米，“還有聲音，儘量低沉。”
“知道了。”莊小安想了想，眼珠轉動，“你那有迷魂藥吧，就是那種無色無味，人吃了就昏迷不醒的。”
“主人要做什麼？”
“你別管了，我有用。”
兩人手牽着手，像情侶一樣到餐廳吃了午餐，打車直奔清水花子的宿舍，拿到藥瓶。
這一回，小安大師就體會到了明星風範的快感，的確是衆人——尤其是異性矚目，在酒店餐廳吃飯，甚至還有個自稱星探的傢伙上來搭訕，想邀請兩人拍廣告。
莊小安謝絕不敏，清水花子則是滿臉的開心得意，眼波都在男人身上打轉。
“等哥辦完正事，最遲明天和你聯繫，洗乾淨了等着。”莊小安又和小美妞擁抱一下，準備閃人了。
“主人……”清水花子依依不捨。
“乖啦。”莊小安又安慰兩句，打車走人。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拿到命運之輪，再說下一步。
可是，和清水花子之間，怎麼才能持續呢。這貨冷靜下來，不由有些犯難，她是日本人，又是秘密組織身份，遲早要回國的。而自己也不可能在香港待多久。難道要始亂終棄麼？
就彷彿有心靈感應一樣，清水花子望着遠去的的士，眼裡閃過不捨、傷心，以及各種複雜的情緒，猶豫片刻，就掏出電話來。
“藏先生，花子有事情要報告……”
小安大師回到賓館，把門反鎖，立刻閉目修煉。到早上5點，又有了三滴雷法。
方案兩套。第一，穿越過去，給蘇菲的水杯裡放點迷魂藥，趁她昏迷拿走聖盤。
但是她這麼強，是否會提前警覺還是個問題。
第二，以身作餌，色誘。如果迷藥不行，小安大師只有親自上陣了。反正蘇菲的形象是個齙牙書呆妹，理論上是沒有男友的。先接近，再徐徐圖之。有歡喜大法的強大魅力在，一旦本壘，好處更是難以想象。
按修煉介紹，被採的女方越強，真陰之火越旺，“御之，立成地仙矣。”
總之，風險和機遇是並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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