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努力去擠不屬於自己的圈子,那樣你會很疲憊。
柳湘和她的男朋友余文輝很快就成爲了在場的焦點人物,因爲余文輝的老爸在深城那邊開了一間電子商務公司,據老班長說,那是一家千萬級的公司。
因爲,老班長正好在深城上班。
範成鋒坐着和陶天明喝酒,感覺渾身不自在,和這些人在一塊,難道不是在浪費時間嗎?
但陶天明卻不以爲意,一杯一杯和範成鋒喝着酒,還笑呵呵的說道:“這些人眼光確實不怎麼樣,”
千萬級的公司,在深城那根本就排不上名號,這麼獻殷勤有意思嗎?
而且,他們身邊就坐着一個超級大家族的公子哥和一個未來潛力值無限的大神。
“陶公子,你說要是你表明身份,這裡面有多少女的會想辦法把自己的電話或者微信塞進你口袋裡面?”
看熱鬧的是從來都不會嫌事大,說的就是範晶這樣的,又或者說,她比較喜歡找到機會就懟範成鋒。
因爲說話的時候雖然是看着陶天明,但卻是朝着柳湘那個方向撇嘴的。
範成鋒臉當時就黑了。
“這個可不太好說,”
陶天明看範成鋒這表情,只好是微笑着含糊其辭。
以他的相人之術,再加上這麼多年見過那形形色色的人,哪裡可能不知道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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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成鋒直接拿起桌上的紅酒給範晶倒了一杯,“有好酒也堵不上你這張嘴嗎?”
範晶一本正經的說道:“說話的功夫也不耽誤喝酒啊,”
那邊沒人理自己,這邊範成鋒等人自娛自樂,不過都是拿範成鋒來開唰,有意無意的就是拿着話題往柳湘身上扯。
當年白衣飄飄的班花,在這些人嘴裡就好像是變成了綠茶,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
範成鋒還得假裝淡定,不然的話,他們就會說自己對以前的暗戀對象舊情未了。
讓人很是哭笑不得,這羣人,還能再幼稚一點嗎?
柳湘和余文輝兩人把他們叫進來,最後卻是不聞不問,這也叫做老同學好久沒見面了一塊敘敘舊?
純粹是想要撈點不忘老同學的好名聲。
陶天明和範晶兩個這麼黑她,也是在情理之中。
範成鋒拉着小破孩的手,道:“以後,你可千萬不能學這些人的樣,不然臉肯定是要被打腫的。”
“那哥哥,你是要打他們了嗎?”
小破孩這個時候哪裡會懂這些道理啊?
他的回答更是讓範成鋒嘀笑皆非。
“哎,你現在和他說這個幹嘛?”
範晶也是有些好笑,“再說了,過幾年,這裝嗶恐怕沒幾個人能比上他了。”
就余文輝這麼low的裝嗶方式,以後估計小破孩還不一定會看得上。
不過,實話是實話,當着範成鋒的面說就不太好了。
“來,大家歡迎湘湘和餘公子一塊合唱一個吧。“
隨着一聲呼喊,柳湘和余文輝兩個人站了起來,拿着話筒甜蜜的互看一眼。
陶天明有點不太樂意了,“老子呸,”
憑什麼把這樣一個人和他相提並論?
“哈哈,”
只有範成鋒最能明白陶天明的感受。
陶天明黑着臉看着那個稱呼余文輝爲餘公子的人,是一個男生,戴着眼鏡,叫的很是歡實。
“這要是放在山南,分分鐘教你做人。”
範成鋒對此卻不置可否。
在山南,陶天明要是看誰不爽只需要一個眼神,就有無數的人搶着幫他辦事。
但可惜,這是湖省,似乎是山南陶家觸手難及的地方。
那余文輝的嗓音還不錯,估計以前沒少去ktv這種地方。
柳湘則是一臉的癡迷看着余文輝,好像這男人就是她的全世界一樣。
不過範成鋒在當中感受不到任何的酸味,只覺得,這兩人,未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余文輝和柳湘的歌唱完,旁邊的人瘋狂鼓掌,只有範成鋒這邊的沒什麼動靜。
這會兒也終於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大家好像才發現,原來這角落裡還有幾個人啊。
對了,這同學叫什麼名字來着?
讓範成鋒意外的是,余文輝沒有開口,倒是柳湘先開口說道:“範成鋒,怎麼沒看見你們聊天唱歌呢?要不要來一首?”
範成鋒搖了搖頭,道:“酒也喝了,人也見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範成鋒不想再多呆了。
“哎,別介啊,好不容易出來玩了,咱們還沒盡興呢。”
陶天明連忙道,好戲還沒開場呢,這麼急着走幹什麼?
“沒什麼好玩的,”
範成鋒聳聳肩。
陶天明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
“那這樣,我先打個電話。”
範成鋒不明所以的看着陶天明。
“我的見面禮還沒帶呢,再等等。”
陶天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很是直接的說道:“從山南彩虹總店的人打個招呼,就說我要一臺一百寸的電視,送到湖省龍城,如果湖省總店有貨最好,沒有的話,就從山南送過來,五個小時之內我要見到東西。”
很霸氣的話,從山南到湖省的路途上千公里,五個小時想要辦到那就只有一個方法,直接包機送過來。
範成鋒也被陶天明的語氣嚇了一跳,“一百寸的我拿來幹啥?”
就家裡那一百二十五平的房子,一百寸的電視放進去好像還不太好擺。
“你以爲我會送五六十寸的小傢伙?”
陶天明冷哼一聲。
隨後,又拿出手機給他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和這酒店的前臺招呼一聲,要是等會兒這208號包間沒錢買單掛我賬上。”
這個時候,包間裡面沒人唱歌,聲音雖然還有些嘈雜,但陶天明說的很大聲。
話一出,余文輝頓時就有些不樂意的說道:“範成鋒,湘湘把你當同學,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可能誤會了,”
範成鋒呵呵笑。
“我余文輝說話算話,今天的消費都包在我身上,有多少算多少。”
余文輝很是不屑的說道,不就是錢嘛,老子窮的只剩下錢了。
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了,進來兩個服務員,各自端着一瓶紅酒進來。
“不是說好打包的嗎?”
陶天明看向余文輝,“你剛纔說,有多少算多少?”
余文輝眼尖,一眼就看清了那兩瓶紅酒價格不菲。
但話已經說了,又怎麼能認慫?
所以,他只好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錯,我余文輝從來就是一諾千金。”
“好,”
陶天明打了一個響指,“這脾氣我喜歡。”
轉身對那兩名服務員說道:“你們還有多少庫存?全給我搬上來。”
尼瑪!
余文輝眼皮子頓時一跳。
“還要不要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