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一鳴,你自甘墮落,與魔人爲伍,你不覺得你丟了你身爲前輩的身份麼?”滅絕師太喝道。
項一鳴冷笑一聲,說道,“是麼?與魔人相交便是自甘墮落麼?當年郭襄不也是與一些邪魔外道相交麼?滅絕,你敢說你的祖師也是自甘墮落麼?”
“你!”滅絕師太冷冷的看了項一鳴一眼,不再說什麼,轉身便走。
“今日我必殺楊逍!”六大派陸續離開,但是武當派的殷梨亭衝了出來,要滅殺楊逍。
“紀曉芙並非楊逍所殺,乃是滅絕師太所殺,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一問楊姑娘!”項一鳴搖了搖頭。
楊不悔大聲喝道,“沒錯,我的孃親就是這個老賊尼一掌拍死的!”
“師太!”殷梨亭不敢置信的喊道。
滅絕師太停下了腳步,冷笑道,“不錯,的確是我一掌打死的……你可以問一問這少女叫什麼……”
“我叫楊不悔,我娘說,她一輩子也不會後悔!”楊不悔大聲說道。
殷梨亭臉色大變,瘋狂的吼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丟下長劍,殷梨亭瘋狂的向着遠處奔去。
“六弟!”
“六哥!”
武當宋遠橋等人焦急的喊道。
“武當派的各位,且等一等!”項一鳴朗聲說道。
“怎麼,你要滅了我們武當派?”宋青書臉色冰冷的看着項一鳴。
項一鳴理都沒有理他,若非宋青書現在還不算太壞,項一鳴肯定已經將宋青書滅殺了!
“無忌,還不來見過你幾位師叔師伯?”項一鳴大笑一聲。
張無忌支撐着站了起來,對着宋遠橋等人說道,“師伯,師叔,我是無忌,是無忌啊……”
“無忌?”殷天正和宋遠橋等人驚呼一聲,紛紛靠上來。
項一鳴大笑一聲,轉過身子,衝入了明教光明頂內室,衆人盡皆不解!
過了一會兒,項一鳴出來,然後提氣向着遠處奔去,雖然他現在不會什麼輕功,但是現在他的內息深厚,就算不會輕功,其速度也遠超宋遠橋等人。
這一切,和項一鳴沒關係了,光明頂之戰結束,那麼,他也就要離開了……
按照地圖所示,項一鳴一路奔行,來到一座城鎮,買了十匹馬,騎馬快奔而去!
至於買馬的銀子,自然是從光明頂取來的,明教擁有教衆數十萬,明教所擁有財富不計其數,項一鳴只是隨手取了一些裝入靈魂項鍊之中,雖然只是一些,但是卻也有數千輛白銀,數百兩黃金。
項一鳴此時打算出海,去找太玄經了!
一路奔行,按照地圖疾行了足足三日,方纔來到南海之濱的一座小漁村之中。
在這個漁村之中找了一個常年出海打漁,經驗豐富的漁民,直接送出了數百兩銀子,這才讓那人答應帶他出海。
這個漁民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找來自己平日用來打魚的船,讓項一鳴坐上,按照地圖,緩緩前行。
漁民劃了幾槳,將小舟劃離海灘,掉轉船頭,扯起一張黃色三角帆,順風向着南方進發!
雖然那漢子經常出海捕魚,但是也不曾行進過如此路線,他小心翼翼的比對着項一鳴的地圖,確認航線而行。
到了第六日,那漢子指着前面一條黑線,說道:“這位公子,想必那就是目的地了……”
項一鳴極目瞧去,也不見有何異狀,一顆心卻忍不住怦怦而跳。
又航行了一個多時辰,看到島上有一座高聳的石山,山上鬱郁蒼蒼,生滿樹木。
小船緩緩停下,那漢子說道,“公子,到了!”
“好,隨我上岸!”項一鳴必須要帶着這個漢子,否則的話,這漢子若是走脫,他根本沒有辦法回到中原!
兩人在這座島上轉了許久,到了最後,項一鳴終於找到了一處山洞。
山洞是隱藏在一片森林後面的。
進入山洞之後,項一鳴頓時暗暗吃驚,粗略一看,這是個天然的洞穴,有數條甬道或高走或低向彎彎曲曲不知通向何方,但是,令人奇怪的則是石壁上每隔數丈便鑲嵌了個拳頭大的夜明珠,雖不甚亮但也足夠辨別路向了。
看到這些夜明珠的時候,那漢子的眼睛都亮了,他何曾見過這樣的東西?
“不必介意!”項一鳴笑了笑,“你想要,我便爲你取來!”
這夜明珠安裝在石壁頂上,一個漁民根本沒法取下來,項一鳴微微一蹲,然後跳起,九陰白骨爪探出,抓入了頂端石壁,另外一隻手則將夜明珠取了下來,方纔落地!
“送你了!”項一鳴笑了笑。
“多謝公子!”那漢子頓時眉開眼笑。
項一鳴搖了搖頭,繼續走了下去,走入一條過道中,只覺漸行漸低,還有不少的支路,走着走着還聽見了流水之聲,琮琮錚錚,清脆悅耳,如擊玉罄。
前面是一扇石門,項一鳴伸出了手,按住了石門,頓了頓,有些嘆息,石門上盡是灰塵。
隨後,他雙手用力,石門緩緩被推開,石門裡只見一面光滑的牆壁,走近一看,上面刻着許多繁體楷書,在下方還有一些小字,上面還畫着一些人物的動作畫像。
“趙客縵胡纓!”讀出了最上面的五個字,項一鳴心中已經有了推測,向前面看去,果然還有一座石室,急忙奔跑了過去,推開了石室。
和這裡一樣,裡面同樣刻着字和圖畫。
“吳鉤霜雪明!”項一鳴點了點頭,這裡果然是俠客島!
項一鳴深吸了一口氣,從第一座石室開始,他開始記錄這裡的武功,還掏出了紙筆,將上面的圖畫直接臨摹了下來……
項一鳴根本沒打算在這裡學習太玄經,當初的石破天練成太玄經之後,直接將這裡給崩毀了,項一鳴可沒打算更改日後世界的改變,若是他在這裡練成了,至少也得一兩個月的時間,一方面趕不上武當山之戰,一方面則是不想崩毀這裡的武功!
早就預料了這一點,項一鳴在買馬的那個城鎮,將那個城鎮的紙全部買了下來。
在這裡呆了三天,他方纔將所有的石畫以及最後那一副蝌蚪文的太玄經臨摹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