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第三更是不能了,只能往下放了。)
“不知道,地府的記錄裡面也僅僅只是少少的提到了那麼一句,就說是利用領悟了防禦類的規則的人的靈魂製作出來的護身加,通常都是一些如同紋身一樣的圖案,所以也有人的它靈甲紋身。而靈劍則是利用一部分魂性金屬一部分的攻擊規則靈魂的攙和體,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就是撿了一個好壞一半一半的東西吧。你自己小心點用啊,每一把靈器的存在世界大都極長,所以大部分也都出現了智慧,完善了原來殘缺的靈魂部分,雖然更加的厲害了,不過對主人也是更加的危險了。”鍾馗一臉凝重的囑咐道。
姜仁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根本就不會用好不。劍都拿不…”說話劍,‘砰’一聲,直接就掉下一把劍了。
鍾馗看着目瞪口呆的姜仁冷靜的說道;“你身上的兩件物品雖然不知道存在什麼聯繫,不過看你神志未失,而那靈甲也自動護身的樣子,就知道這兩件靈器已經和你結成共和體了,自然你只要想一下,劍就會出來。”說着打了哈欠含含糊糊的說道:“忙活了大半天,就因爲你小子,到時候要請老子去春香院瀟灑一回。”邁着小步就出去通知外面的人沒有事了,讓他們回各自的崗位去了。
他們也沒有說什麼,熙熙攘攘的就結伴離去了。
姜仁則是一會收,一會放的玩了一會,也回人間去了。
在家裡坐着,沒有事情幹,一會看看時間,一會看看電視,電視上基本上都在放關於《抗擊》的宣傳。
坐了大半天,實在是沒什麼意思的就把毛毛交代給了長時間駐紮在這的員工,自己則回了WZ市內逛街去。
走在大街上看着滿街涌動的人羣,時不時走過的一個個魔鬼身材天使臉蛋的美女,或者時不時走過的大媽花枝招展着。
時不時對着個美女吹口哨,然後換來一白眼,或者被罵神經病,有個最誇張,竟然臉紅的跑開,過了一會追上來,臉紅着遞給姜仁一張紙條,低着頭跑開。
姜仁還以爲自己的魅力這麼大,竟然引的別人小姑娘自己送電話號碼給自己。
結果打開了一看三個大字:“不要臉。”
搖了搖頭,把手上的紙條隨手扔進了垃圾桶,看着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羣,或是帶着妻子兒女,或者帶着男友逛街,或者和三五老者在小公園裡面聊天。
“聽說那邊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去看看唄。”“好啊。”兩個少年從姜仁的身邊跑過去,姜仁突然也來了興趣,跟了上去。
在一個街口,看到了所謂的事情,原來是一個男人揹着老婆在外面養了個小孩,他老婆是一個白領,她不喜歡小孩所以不想生,可是男方的老人想抱小孩已經很久了,於是這個男人瞞着老婆去孤兒院收養了一個小女孩,開始還好,老公的小金庫還能頂着,時間一長頂不住,開始在自己的家裡找理由拿錢了。
開始他老婆還道是自己的老公的應酬多,所以也沒有管,但半年一直都持續着就感覺不對了,於是在今天就給了錢後偷偷的跟了過來,一看見小孩就以爲是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生的小孩,就鬧了起來。
姜仁也不管,一樣在旁邊看着事情發展,那個老公想勸說妻子,不過妻子卻給了他選擇,要麼小孩,要麼老婆。
男人也憤怒了:“你不要無理取鬧,如果不是你不肯要小孩,我至於這麼做嗎?爲了你我頂着家裡老人的謾罵,都在說我無能,你還想要我怎麼辦?”
女子也不示弱:“你個混蛋,自己在外面養女人,你還有理了啊,生了小孩誰照顧啊,你嗎?到時候要我們誰辭職來照顧啊。”
女人不回話還好,一回激的那個男人徹底的憤怒了:“你個潑婦,我養女人,你想讓我老唐家絕後啊。”
本來圍觀的幾個老人還以爲是男人出軌,現在一聽紛紛支持起了男人,對老人來說無後就是最大的罪過,爲了自己家的後代那就是做點什麼也是可以容忍的。
女人大叫起來;“離婚,離婚,這日子沒法子過來。”看那樣子是被周圍的人逼急了,口不擇言的說了出來。
男人也在起頭上:“離就離,我受夠你個潑婦了。你就自己當尼姑去吧。愛誰誰去。”說着抱起旁邊那個淚汪汪的小女孩進到了一間房子裡面。
女人本來也只是說說,看男人就這麼的走了也手足無措的坐到了地上摸起了眼淚。
姜仁也不想理這個女人,不過他注意到了一點東西,剛剛這個女人身上有一條黑色的絲一樣的東西飛了出來,一絲絲紅色的不知道什麼東西進到了她的身體裡面,不過看她周圍的人和她自己好像都沒有發現,這不禁讓姜仁起了一絲絲興趣。
在旁邊的一個休閒椅上坐在了那,一邊看着情況的變化,沒有一會那個女人身上的紅絲由出來了,那個女人也停住了哭泣,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向了遠處。
姜仁也站起來,慢慢的吊在後面。跟着這個女人走着。
那個女人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跟着個人,就那麼踉踉蹌蹌的走着。
就那麼慢悠悠的吊在後面,跟着她走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人已經離開了城市,往一座山走去。
本來在離開城市後已經稀少的人羣到了這竟然多了起來,大多都是像這個女人一樣踉踉蹌蹌的妙齡女子,有一些則是身處中年但皮膚保養的很好的,她們的身上也都有那種紅絲,一個個如同被提絲人偶一般,
姜仁皺着眉頭。悄悄的給自己加了個斂息法,然後順着這一路的女子跟着走去。
很快就這了這條路的盡頭,一間小木屋出現在姜仁的眼中,一個個提絲人偶一般的站在外面。
姜仁屏息靜氣悄悄的摸了過去,躲到了木屋外,想看看能不能聽到點什麼,不過裡面靜悄悄的,一個個女子走了進去,沒有幾分鐘有走了出來,不過臉上帶着一縷黑氣,那一縷縷的黑氣在姜仁的眼裡面就是一個個孩子的臉。
姜仁可以感覺到她身上的生命力在不斷衰弱着,雖然很慢,不過有那麼幾個星期就會因爲生命力消耗而產生致命性問題。
姜仁知道,這是有人在利用嬰兒對人的憤怒在練鬼降,不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龐大的數量,足足有幾千人,或許在一個幾百萬人的城市裡面,幾千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數量,而且她們死的時候也都是因爲生命力被吸去了而生了病病死的,根本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姜仁記憶裡面在地府裡面曾經有過九十九個鬼嬰和一個女鬼組成九子鬼母大陣就毀滅了一個十幾萬人的城鎮的記錄,雖然那個使用了這個辦法的人已經被打的魂飛魄散了,不過這個辦法還是被人傳了下來,地府也沒有辦法,畢竟死後才能管理他們,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將這個辦法傳下去。
姜仁一腳踢開了門衝了進去,就見到一個陰暗的房間裡面,一張桌子上擺着一盞明滅不定的蠟燭,一個泡着嬰兒的玻璃罈子,旁邊一個一個枯瘦的老婦人正在拿着毛筆爲坐在旁邊的一位癡呆呆的女子畫眉,隨着她在那女子眉毛上的滑動,姜仁可以感覺那個旁邊的玻璃罈子裡面的嬰兒身上的靈魂正被拉進到那個女子的眉心。
那個老婦人見到姜仁進來也不驚慌,而是完成了手上的事,然後揮了揮手,那個女子離開後,才轉過頭皺巴巴的老臉看向姜仁:“小夥子,你有什麼事嗎?”
姜仁也不管她是不是客氣而是直接說道:“停下養鬼嬰。”老婦人看了姜仁一眼,笑呵呵的蓋上了罈子的蓋,對姜仁說道:“抱上它,跟老婆婆過來,老婆婆給你講個故事吧。”
姜仁遲疑了一下,抱起了罈子跟着老婦人走到了牀旁邊,老婦人拉開了一個板子,露出了一條通往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道,然後回到桌子旁邊拿起了蠟燭,走了下去。
陰森森的通道里面,響起了那老婦人的聲音,姜仁看着前面明滅不定的燈火和那佝僂着的瘦小身影:“你個小夥子不簡單啊,能找到老太婆這裡來。”姜仁隨口回到:“我是跟在一個女子來的。我看到她身上的一些奇怪的東西,好奇之下就跟了過來。”
老婦人停了停,轉過頭深深的看了眼姜仁轉過頭繼續帶路往前面繼續走去,嘴上說道:“看來你不是新上任的陽差就是什麼道門出來歷練的弟子啊。”
姜仁看了眼那佝僂着的後背:“我是陽差,你現在可以說說看你的養小鬼的理由了吧。”
老婦人的聲音有點飄渺不定的傳來:“唉,我不是養小鬼,我是地婆一門的人,做一切能平息嬰兒的怨氣的人。”
姜仁不想打斷她的講述,慢慢的從她的嘴巴里面知道了一些東西。
地婆,也可以說是所有孩子的婆婆,她天生擁有着對孩子的親和力,爲平息難產或者早夭的孩子的怒氣,而出現的善神。
而地婆一門就是爲了消除嬰兒的怨氣的。
在古代的時候難免會出嬰煞,他們就是處理這一點的人。
現代的社會太過紊亂,許許多多的孩子連見到世界的機會就被打掉了,所以怨氣越來越重,她們的速度比不上產生的速度,只能用了最簡單的方法,讓嬰兒報仇,消除他心中的仇恨,才能讓他回到地府去。
而她們報仇的方法也簡單,本來這個國家有關過嬰煞的問題都是找的他們來處理的,而且也和醫院有了協定,所有的被打下來的嬰兒只要父母親不要的那麼會送到她們哪裡去,由他們處理。
她們也會養着這些小鬼,等個幾年或者一段時間,看情況在進行處理,不過現在基本上的鬼嬰的母親都是一些年輕女人的意外產物。
說話間就帶着姜仁進到了通道盡頭的一個亮着藍光的巨大屋子裡面,裡面擺滿了一排排架子,上面擺滿各種玻璃瓶,裡面都沉沉浮浮着一個個形態各異的胎兒,有很多都是還沒有成型的。
老婦人走了進去,敲了敲自己的腰後面,然後指了指一個角落說到:“把這個罐子放那邊去,那裡有四個空罐子,上面都寫着張喜兒的名字,你把這個罐子放那就行了。”說着就坐到了一旁的搖搖椅上,咿呀咿呀的搖了起來。
姜仁拿着那個罐子走了過去,果然在那個角落裡面看到了四個空罐子。把手上的罐子往那一放,就轉過頭走了過來,到了那個老婦人那邊的時候,姜仁注意到,周圍幾個罐子裡面的小孩都睜開眼看着自己,那眼裡充滿了怨恨和痛苦,還有一絲絲的疑惑,好像在問姜仁爲什麼他們會被自己的母親拋棄一般。
老婦人閉着眼,搖搖晃晃的,吧唧吧唧抽着水煙;“你也看到她們眼神了吧,這裡的孩子都是無辜的,本來他們應該和你一樣快樂成長,但現在他們卻躺在了這些瓶子裡面,等待着。疑問着。老婆婆我也開始厭煩了,開始厭煩爲你們這些人擦屁股了,所以,他們必須要得到教訓,每一個他們打掉的孩子,我都放了出去,讓他們隨着血脈的牽連把他們的母親或者父親帶過來,只不過世界太大了,只能找回他們的母親,有的人甚至是連母親都找不到。吧唧。你能想象他們的憤怒是什麼情況了吧。”又是幾口煙霧繚繞。
姜仁沉默,什麼也沒有說。
老婦人還在繼續的說着:“以前我每天都要往返於各地帶回他們,不過現在,吧唧,我老了,也不想繼續找了,吧唧,拂。”吹出一口煙。
“明年或者後一年我也要下去了,長時間和這些可愛的小傢伙在一起,我烙下了一身的病根,已經活不長了,小夥子,到時候希望你能帶我一程啊。”說着睜開眼慈祥看了眼周圍的無數的裝滿了胎兒的罐子。
姜仁看她的樣子不由的說道:“也許你也不用死,這個星球面臨着危險,想要你和這些孩子出力。”
老婦人搖了搖頭:“我們這些老弱病殘能有什麼用啊。根本不可能改變什麼,不要多說了,既然你來了,那麼麻煩你就帶這些孩子走吧。”說着抽了一口煙,然後任由那一縷煙從自己的嘴中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