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張新民和幾個士兵目瞪口呆,這可距離地面好幾十米,就這麼不做保護的下去了?見鬼的,這是不是人啊,最強軍王也就五米不做保護直接跳吧,這就打破記錄?王蕙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姜仁,哭喪着臉:“你把我帶過來,怎麼自己跑了啊。”
姜仁纔不管他們是不是把眼睛都看爆了,自顧自的就走向了城市,不過看來這個軍營真的是很軍管啊,周圍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讓想搭便車的姜仁大失所望。
見周圍無人,輕輕移動的腳步也用上了法力,一道道影子出現在姜仁的背後,如果不是白天別人甚至都會當成有鬼。
在姜仁跑過一座山邊的時候聽到了巨大的汽車聲,一聽就是改造過馬達和減震的,不然按照這個聲音來看,估計行駛十分鐘後人就會連車一起飛舞。
果不其然,就在姜仁站到旁邊後就看到一道紅色和黃色的影子急馳而去,就在姜仁等了幾分鐘後見沒有車在過來的時候,準備繼續上路的時候一輛貼着交警的牌子的車開了過來,雖然速度也不錯了,不過比起它追的那幾輛車是肯定不夠的,不過它見到姜仁在路上走着竟然靠着姜仁速度慢了下來,駕駛座的車窗被放了下來,躍然而出的是一張粉嫩白皙的臉蛋,晶瑩剔透的小嘴,以及一份大大的蛤蟆鏡,擋住了美麗的風景。
“小弟弟,去哪啊?”那個美女一開口立馬的讓姜仁把她打入了‘醜女’加宅女加制服加正太控的行列。
“去京城,你不是追前面的車嗎,怎麼停下來了。”姜仁目無表情的說道。
“脾氣還真大啊,你認爲這破爛能追的上5秒直線加速200米以上的蘭博基尼嗎?”那警花單手拿出一根女士煙,叼在嘴上,點上後抽了一口,把煙氣吐向姜仁.
姜仁也不客氣,直接拿了一根菸出來抽了一口然後噴向了那個女警,然後,就把她搬下了車,把她扔在路邊,自己開車走了,彼安花的葉子具強力安神的作用。
姜仁稍稍的改動了發動機外的線,讓它可以在半個小時裡面瘋狂那麼一次,讓它也超越一下寶馬和法拉力。
姜仁就那麼顫顫巍巍的開着如同隨時會散架的警車開始了趕超法拉力的征途也許是那兩個開法拉利的沒有想到,以爲到了這段路上,身後的警車就不會在追過來了,他們沒有想到,姜仁竟然只是改動了發動機也沒有加裝安全設施就敢追過來吧。
他們還在前面慢吞吞的開着,後面姜仁開着警車撞了上來,頂着他們的車屁股了,時不時的頂一頂,無論他們如何加速,那輛如同拖拉機一般的警車就是那麼一次一次的碰撞着他們的車尾。
很快距離京城30公里的牌子出現了,他們想要減速,不過姜仁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直接就頂着他們繼續前進,距離京城20公里的牌子也過去了,姜仁估計差不多到附近收費站了才把車停下來,那幾個驚魂未定的法拉利車裡面的人剛剛感覺頂着自己車的力量停了下來,就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快速的漂到自己前面,轉過頭看了自己一眼,然後有繼續向前面漂,幾個車主不知怎麼的明明沒有看清楚對方偏偏卻感覺到對方向自己笑了,然後又好像一個影子一樣繼續留下一個個影子往前面漂去。
一個個尖叫着抱住了自己副駕駛的人,慘叫着。
姜仁聽着後面幾個人的慘叫,笑着繼續跑向京城。
差不多到了收費站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好笑的事,如果自己的速度比車快那麼自己過去是要給錢還是不要給錢哪?如果給錢是算什麼錢?
就這樣在其他人奇怪的眼神中走過了收費站,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在高速公路上走着,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奇怪的事。
姜仁也不理會他們的異樣的眼光,自顧自的就走進了京城,至於走丟,那就更加不可能,反正在京城,大不了打電話叫人來接自己好了。
一路風光加美女,可惜是冬天,一個個裹的跟糉子似的,沒有什麼看頭,不過時不時的有那麼一個穿裙子出來的女孩,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穿的怎麼樣,不過起碼有個念想不是。
一邊走一邊看,臨近中午,倒沒有看到什麼大塞車的景象,只有時不時的走過一個個的打扮靚麗的卻裹的厚厚的妙齡少女。
不知不覺的就走進了一家大學裡面,看着周圍的人來人往,姜仁也沒有個定向,順着人羣到處走竟然發現了一點熟悉的東西,幾個雕像,就如同十年後那樣佇立在那兒,不過現在的他們乾淨多了,不像十年後那樣斑駁不堪,鏽跡斑斑。
看着他們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們就好像自己一樣,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那麼的無暇,不像十幾年後無人看,無人管,雖然街道上依舊那麼的乾淨,卻失去了往日人聲鼎沸,或許是進步,又或許是退步,那個時候沒有純真的笑容,一個個如同行將就木的老者,病人,那麼的虛浮無力,安靜的如同一個幽靈漂浮在一座座被廢棄的城市,無論是夜幕的升起,降落都已經沒有人去在意,就連陽光也無法照人城市,城市的光源被一種節能材料製作的燈泡代替,是在2554年覆蓋在城市的上空,徹底擋去了陽光,僅僅只有田地所在的位置留下了那麼一個個空洞將陽光放進地球。
哪像現在這樣,雖然嘈雜了一點,麻煩了一點,但是卻可以感覺到生活,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可以感覺自己的快樂,而不是一具行屍走肉,或許那真的是人類的末日吧,人類爲了發展科技,放棄了一切,自以爲造福了全人類,但誰能想到,科技帶不給我們想要的幸福了,當初,一畝田一頭牛,一家妻兒暖炕頭,就可以滿足的我們,卻變的不滿足了,每天都在追求着什麼,但每每轉一圈卻發現自己原來有的就是自己最終找的,而不是別人所謂的好車,好房,住別墅,每天醒來數數數,那種生活很空洞,萬千家產卻換來內心空虛,拼命的好像用紙一樣的用錢,卻買不來一絲絲的滿足,寂寞夜晚只是空虛無奈。
“你們看那個小孩子,一臉憂鬱的樣子好可愛啊。”“哪兒哪兒。”“欣兒別擠啊,我的奶都擠出來了。”姜仁在突發的感覺中被驚醒的時候聽到了最後一句,然後好像聽到了利劍劃過白紙一樣的聲音,刷刷之聲大作。
往周圍一看,原來他們都在看那個什麼奶被擠出來的女生,姜仁也轉一看,果然某一個穿粉紅羽絨服的少女的胸口有着點點滴滴白色的液體旁邊還站着兩個少女,一個穿白鴨絨的正在爲那個女生摖拭胸口那點點白色液體,一個穿着綠色的扎着兩個辮子的女生正在看着自己。
看到姜仁看向自己,那個穿綠色衣服的女生很興奮的衝姜仁揮起了手,旁邊的白衣服女孩:“欣兒你有抽什麼風啊,那小男孩又不認識你,你這麼招呼嚇到那小孩了。”
粉紅衣服的以後低着頭搽了幾下,見擦不掉,只能無奈的擡頭看向那名叫欣兒的:“欣兒,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樣,一看見長的好看的男孩就興奮好不好,我已經被你折騰了好幾回了。”
那欣兒竟然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是準備成爲無敵聖鬥士的御姐聖鬥士人物,生存的目的就是那些可愛的正太。”這話一出立即就爲姜仁引來不少的眼光。
“那個小男孩長的不錯啊,臉上白白淨淨的。”一個恐龍說道。
“其實我當初長的也不錯的,只不過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打中了臉才變成了現在的醜樣子。”一個大餅臉一臉懷念的說道,不過旁邊的人看過他的臉後還是比較認同他的說法的,如果不是被打中了臉這鼻子也不能歪成這樣,眉骨不會平成這樣,旁邊一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堅持住啊。”只見那大餅臉一臉嬌羞的說道:“人家是女生嘛。”說着還給那個拍了自己肩膀的男生拋了一個媚眼,那男生手足無措,馬不停蹄,神經錯亂的跑了。
姜仁剛剛走出校門口就打了一個阿嚏,知道是裡面的男生或者女生在罵自己,因爲修練了陰間的功法後對這些產生怨恨的詛咒一類的都會很敏感,敏感到什麼程度,如果姜仁願意只要叫個小鬼上來就可以追着這一絲絲的怨恨找到那個人。
這就是不能背後說人的原因,在你詛咒別人的同時也會把自己暴露在詛咒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