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走着,如果是往日,他們倒也不用這麼急着回家,但是今天他們都聽到了關於兇殺案的一些事。
因爲在香港,有一種人比警察的行動速度要有效率的多,那就是狗仔隊,在這個時代有一句話叫做全民狗仔隊,每一個人只要能給出相當勁爆的消息那麼他就會得到一大筆的暴料費,甚至是幾萬港幣。
所以在中午的時候,幾乎是全銅鑼灣都知道了這事,你只要看下行色匆匆的阿婆們就可以明白在香港傳播速度之快。
當然這一切和姜仁是沒有關係了,雖然有人懷疑上了他,而且還找過來了,正站在姜仁面前十分招搖的穿着件金絲道袍,雖然不知道那件衣服除了炫耀之外還能做什麼,不過姜仁還是把這個煩人的傢伙置之不理,直接飛走了。
正一臉慘白的張慶在街頭巷尾的調查着一切可能有關的消息,不過一無所獲,當他既失望又慶幸的擡頭嘆氣的時候,正好見到天空中飛過了一道黑影,體形龐大,而且極其像是一個人。
不過當他擦了擦眼之後那道身影卻已經悄然無蹤了,張慶也只能當作自己產生幻覺了,畢竟如果和別人說這事的話,別人也會認爲是張慶今天剛剛接手那麼‘刺激’的屍體和資料,難免會壓力過大,產生幻覺。
而在半空中快速掠過的姜仁雖然感覺到了有一道視野投放在自己身上,但他根本就沒有在意,畢竟現在還是下午時分,那麼有個‘小’朋友會看見自己,然後大叫神仙或者是超人什麼的。
只不過他現在實在沒有興趣去糾結與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他現在的興趣大部分還是在自己即將要到的地方,因爲姜仁在解剖那個野獸一般的人物的時候,順便記下那種氣息,用來找尋他的同類以獲得更加完善的資料。
而之前他在高樓之上看到了一個極大可能是馬小玲的女孩騎着哈雷摩托向着那邊駛去,所以也顧不上那個千辛萬苦才爬上了高樓的穿着華麗的道士,自顧自的在他的眼皮底下跑掉,留下那麼一個恐高加惱怒的道士在高樓頂上喝西北風。
在跟着可能是馬小玲的人物一會,就到了一家酒吧外,那輛可能是馬小玲的座駕此時正停在酒吧外面,而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想來是已經進到了酒吧裡面去了。
門外倒是許多形形色色的人在來來往往,不過一個個卻都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卻有停住了腳步,轉身離去,對於這一情況做爲**的始作俑者姜仁給出了自己的評價:“有病。”絲毫沒有對於自己在一個公衆場合將一個人變成了一攤肉泥而影響到社會風向感到羞愧,對於他來說只要被判定爲非人類之後,那麼一切行爲都是合理的,同時也是因爲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心情不爽的發泄。
走近酒吧,入耳的不是刺耳的重金屬音樂,而是一首美妙的鋼琴曲,不過姜仁卻是不知道這個曲子的名字,因爲他也沒有聽過這首曲子。
伴隨着尾音的落下,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同時那個演奏者也出現在了姜仁的眼前(鋼琴和人羣擋住了視野,而當他站起來致禮的時候,因爲舞臺高於人羣的關係,同時他也走出了遮擋物的原因,所以姜仁現在看到他了。)正是下午的時候馬小玲帶走的那名黑衣青年,他的出現也讓姜仁確信了馬小玲卻是在這裡。
等到他從舞臺上下來走到吧檯喝酒的時候姜仁已經坐在那裡恭候多時了,不過他的眼中卻是沒有姜仁,而是被一羣小女生不厭其煩的圍繞着,包圍着,不過看他那隱隱透露出來的拒之千里的感覺,姜仁可以肯定,這傢伙要麼是有特殊的愛好,要麼就是一個同性戀,或者性*無能。
不過從他看到一個****走過的時候眼中透露出來的狼光,姜仁可以肯定這傢伙應該就是前世的時候網上傳說的御姐控。
然後就見到他跑上去和那個****搭腔,不過,很明顯,人家美女不喜歡小男生,而且是像姜仁這種看起來很MAN的男人,這一點從她搖曳着身姿領着身後的青年向着姜仁走來這一點就可以確定了。
確實,姜仁的魅力和其他人不大相似,在姜仁身上看不出年齡感,你會感覺到各個不同年齡段的特點,但是卻又不能讓你確定的感覺。
身上充滿穩重,冷靜,睿智,像是一個老人;皮膚光滑,氣色紅潤,明顯的青年人的感覺;兩眼雖然穿的是一身休閒服,但是卻有一股凌駕於衆人之上的傲視感,這名顯是一名久居上位者的中年人才會擁有。
以上的點點構成了姜仁如同雌性吸鐵石一般的色彩,在姜仁周圍已經有好幾個小女孩,白領麗人向姜仁暗送秋波,而且還有人過來請姜仁酒。
不過姜仁並沒有接受,而是自己拿港幣買了一瓶蘇打水在那喝着,一點酒也不碰,對於那些寂寞少婦卻是置之不理。
正當她們懷疑姜仁的性取向的時候,那個少婦帶着熟女控的青年過來了,也不管她自己身後的那個少男,和姜仁搭腔了。
而那個少年正自我感覺失敗的時候,狠狠的瞪了眼姜仁,在酒吧的變化的燈光下,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大變,向着櫃檯後面的樓梯跑了過去。
姜仁看到他的動作就知道他是跑去找馬小玲了,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麪前這個****隨便聊了起來,這讓周圍的幾名麗人感覺自己失敗,紛紛跑進了標誌做爲衛生間的小格子間去補裝去了。
也讓成功和姜仁搭上話的這名少婦更是倍感自豪,驕傲的挺起她胸口的美型在哪得瑟,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自己今天瞄到的這個美男子。
雖然姜仁的外貌不是什麼貌若潘安,但是也是陽剛氣之氣十足的男子,像這些酒吧少婦不是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一樣就可能看出男性能夠帶給自己的程度,雖然姜仁偏痩了一點,但是少婦相信只要到了對的地方,姜仁就是一隻出籠的猛虎,絕對戰鬥力高強。
不過她恐怕註定要失望了,對於她姜仁哪方面就連生理上的衝動都不會有,因爲姜仁是一個很傳統的中國男性,從小父親和母親的家庭教育下,姜仁認爲夫妻就是要互相尊重,不管是心理和生理上都只爲對方付出的,而想這個女人,完全就不符合姜仁對於這方面的要求,或許有人會問,這一個道德淪喪的時代,怎麼可能找得到這樣的人,就算有也會在這個社會上墮落掉。
不過姜仁自己一直嚴於律己,對這方有着自己的見解,在他看來,這個社會生活確實好了,法律確實嚴格了,但是在一些方面做的卻很差,而且讓金錢代替了道德這是讓姜仁當年離開國家的最重要的一點,因爲在那個時期的情況下,一切都部符合姜仁心裡當初那個爲之奮鬥的感覺,而且他的研究在最初是在國內報告上去的,同時交出的還有他的那份經濟報告,不過,等了一年時間,他的那份報告卻石沉大海,毫無音訊,只不過在姜仁的調查下,當年接到自己的報告後,有幾個官員私下把那份報告給吞了,要不是他躲到了M國的話,可能他就成了別人的搖錢樹了。
少婦自顧自的進行着熟練的挑逗行爲,不過姜仁不是冷眼旁觀,便是不着痕跡的躲開了她的從下面伸過來的手。
對此少婦卻是興趣十足的繼續着。
很快姜仁就不用爲這滑稽的小丑戲繼續下去了,自己的目標人物下來了,一樣是一身緊身時裝打扮的馬小玲看到姜仁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皺着眉頭把姜仁請到了樓上。
留下那個小青年繼續糾纏那個錯鄂的少婦,那個本以爲今天會有一個美夢的少婦很是不開心,這麼一隻‘野獸’就這麼離開了自己,留下這麼一隻‘羊羔’在這(這裡的羊羔表示的是對他‘戰鬥力’的評價。)少婦氣憤於姜仁的離去和馬小玲一句話就帶走了姜仁甚至都沒有給她這個獵手一個交代,跺了跺腳,罵了一句狐狸精,她就氣沖沖的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