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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你要不要這麼不負責啊,那碎片幹嘛用的你還沒有告訴我啊?”姜仁無奈的想到,隨手從隨身的小包裡拿了一身青色的衣袍換上。
“嗯,我很負責的,那東西是定位和傳送用的,就好像你在地府的時候前往其他世界的時候用的一樣的東西,只不過這個碎片需要足夠的能量就可以直接打開兩個世界的門,不需要那些亂七八糟的設備進行操作什麼的,反正是挺有用的,如果你能通過這次測試的話,那麼它也還算是有用的。”系統隨便解釋了一下姜仁的問題,算是表示自己不是花瓶和廢物了。
姜仁也不理會系統的那點小情緒,徑直飛向了小島,在接近小島的時候,姜仁感覺自己好像穿過了一層薄薄的的什麼東西,然後眼前的世界一變,自己身體也不由控制的就落了下去。
“系統,這是怎麼回事啊?”姜仁大驚失色,慌里慌張的問道,就在他腳踩到地上的時候就感覺自身的法力竟然開始散到了外界去了。
“淡定啦,這是規則的轉化,不同的能力在不同規則下會有不同的表現形式,你的法力現在正在變成之前那個道士那種形式,等你回到沙圖大陸的時候就會變回去的。”
姜仁楞了楞,回到沙圖大陸?什麼意思,自己已經離開那個世界了?連忙向系統詢問道:“系統,你說回到沙圖大陸是什麼意思,我現在不是在沙圖大陸上,那麼我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嗯,你已經成功的進入到了某個位面的部分裡,也就是說你現在所以處的位置已經不是沙圖大陸,而是某個世界的香港了,高興吧,歡呼吧,你說不定可以參加第二次世界大戰了哦。當然前提是人家打到你現在所處的地方來才行哦,你是不能離開這個島嶼的。”
姜仁看了看周圍,果然已經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大海了,遠遠的能看到一片大陸在海的那邊,天空中有那麼一道隱隱約約的如同湖泊一般的幻影。
“看到後面天空中的那道幻影了吧,那就是這個世界和沙圖大陸連接的通道,你回去的路就在這個上,嗯,免費送你一個消息,你的力量雖然不是現在所處世頂尖的,但也僅僅只有那麼一二個可以與你匹敵的,這個世界倒也有不少的劫難,所以它會吸收沙圖大陸的世界碎片,就是想請高手來救世啊,怎麼樣要不要接下來啊?少年。”系統誘惑道。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這個世界也要有末日嗎?”姜仁皺着眉頭問道,感應了一下之前那個波動,竟然還在,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姜仁擡腿走向了那個方向。
“嗯,這個世界的人類弱小的可以說像一些小螞蟻一樣,但他們裡接近天道境的也不少,什麼如來啊,觀音之類的倒也不少,只不過他們也和地球上差不多,都被地球的意識給半屏蔽出去了,只有到末日的時候才能進來。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接下這個任務,那麼你的試練就要增加一個哦。”系統如同一個拿了棒棒糖的金魚佬一樣誘惑着姜仁。
姜仁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又不是吃撐了沒事幹,給自己找麻煩,本來這些任務就已經壓的我都想死了,你竟然還叫我接下來?!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啊。”說着連連搖頭。
“這你放心,這個世界的速度是所有世界裡最慢的,只有外來者進入之後纔會產生末日進度,你不用着急,可以慢慢來,等你把其他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在來,或者在完善整個管理局之後在派人或自己過來救世也行,再說了這個世界的末日和你們世界一個電視劇很像,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因爲你們世界的幻想之力的滲人,導致的這個世界發生的變化,產生的末日,反正我現在把他的空間座標記錄了,到時候在說吧。還有,你已經走過頭了,後面第三家就是你要去的地方。”系統細細的說道,它說的內容不禁讓姜仁也起了一絲興趣,把行動交給了下意識,主意識則是聽着系統系統的講訴。
直到系統提醒他,他才反應過來,連忙轉過頭看向了那家,據說是那個道士的地方。一個小四合院,門上貼着傳統的門神。
這是一間木門緊閉的小院子,姜仁上去敲了敲門環,一個比較沙啞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誰啊,師傅不在,有事晚點在來。”另外一個聲音也傳了出來,這個聲音卻是透露着一股的年輕人特有的朝氣。
“文采,如果讓師傅知道你連門也不開就讓人家走,你說他會不會拿藤條打爛你的屁股或者讓你站一炷敬神香啊。”說着姜仁面前的門就被打開了,出現在姜仁眼前的是一個後腦勺。
姜仁笑了笑:“你好,你師傅讓我在這等他,不知方便不方便讓我進去先。”
那個後腦勺轉過頭來看到姜仁這麼年輕不由的楞了楞,反應過來後朝姜仁笑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你認識我師傅?”
姜仁點了點頭:“我是在你師傅出法式的時候認識他,我有點事情要和他談,他讓我來這等他。”
那個年輕人笑道:“那進來吧,我師傅快回來了,你先進來坐一下吧,最近師傅出去都不帶我們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給我們找了個師孃。哦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秋生,你哪?”說着就讓開道,讓姜仁進到裡面去。
兩人進到了廳堂內,就看到一個‘蒼老’的年輕人正低着頭站在大廳中央的一張圓桌前,拿着一支筆在黃紙上畫什麼東西,看到秋生進來了,這才擡起頭看到,結果看到秋生的旁邊站着一個年輕人,奇怪的問道:“他是誰啊,你怎麼帶她進來了啊?”
之所以稱他爲蒼老的年輕人是因爲他長的太急了,看樣子在三十歲都有了,但看秋生的話大概也就二十出頭,可稱他的時候卻是平輩的稱呼,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的年齡並不大。
秋生安排姜仁坐下後就去給姜仁倒茶,聽到文采的問題,把手上的一杯茶遞給了姜仁過去,笑道:“是師傅請他來我們這的,趕緊把你那些鬼畫符收一下,別讓人看了笑話。”
姜仁接過了茶杯,饒有興趣的對那個被稱謂文采的年輕人問道:“你是在畫符?”說着走到了那個年輕人的旁邊,看了下他畫的那些符,一個個一板一眼的,看起來還不錯。
文采點了點頭,有點失落的說道:“是啊,我從小跟師傅學畫符治鬼,到現在也已經快十五年了,但到現在也沒有畫出一張有用的符咒過。”
秋生安慰道:“這沒什麼的,師傅那麼大的本事,肯定能教會我們的。”說着拍了拍文采的肩膀。
姜仁拿過了桌子上一張已經畫好了的符咒,一入手就感覺到了,一種混亂的感覺,在看他畫的符咒,倒也規規矩矩的,看起來也很整齊,好像這畫上面也沒有什麼問題。
轉過頭對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文采問道:“你這有沒有你師傅畫的符咒,我想看一下。”文采和秋生楞了楞,文采從桌子的另一邊拿了一張遞給了姜仁,好奇的說道;“你也是茅山道士?”
姜仁接過了他手上的那張符咒聽到低着頭看着兩張符咒,聽到他的話也沒有擡頭就那樣說道:“我不是茅山道士,我只是一個散修。”說着歪着頭看着驚異的文采一眼。
“你是一邊看着你師傅畫的符咒臨摹而成的是吧。”放下了兩張符咒,姜仁對文采說道。
姜仁雖然不會畫,但姜仁能感覺到這兩張符咒質之間的區別,一張有着守正辟邪的信念,另外一張則是雜亂無章的,好像畫的人三心二意,導致的符咒內的能量和信念不統一。
文采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旁邊的秋生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旁邊,聽到文采問姜仁怎麼知道的時候就隨口接了句:“剛剛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吧。”
姜仁搖了搖頭,放到背後把兩張符咒快速的換動了幾次,然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現在你們能告訴我那張是你們師傅畫的嗎?”
秋生笑了笑;“這有什麼難的。”說着看了兩張符咒一眼,毫不猶豫的就拿過了姜仁左手邊的那張符咒,揮舞着那種符咒笑道;“師傅的這張,很明顯啊。”
姜仁拿起了另外一張,遞給了秋生笑道;“那你說說看這兩張的區別吧。”
秋生想了想說道:“師傅這張,嗯,怎麼說,感覺就好像師傅一樣,味道很明顯,但文采這種看起來像雖然像,但感覺差了很多,完全就不一樣。”
姜仁笑着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會畫符,但我想來這應該就是你的符總是不成功的原因吧,畢竟沒有一顆巷降魔除妖的心,那麼就不可能成功的對付的了妖魔的。”
秋生搖了搖頭:“不明白你說什麼,你和師傅一樣,說些奇奇怪怪的話,總是讓人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