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糟蹋水靈白菜之心蠢蠢欲動,但在白菜的抵死反抗下趙虎臣到頭來還是沒能做出打野戰這種事情來,媳婦不理會他的牲口慾念,趙虎臣轉念一想也是,要是自己跟媳婦辦事的時候被別人撞見了那尷尬暫且不說自家白菜水靈白嫩的身子讓別人看去了豈不是火大的要殺人滅口?有了這麼個念想趙虎臣頓時打消了之前的念想,老老實實地拉着媳婦上車。
初識滋味的趙虎臣一路上都在琢磨把媳婦帶去哪裡糟蹋比較合適,漠家鐵定是不可能,漠河這個鐘點估計還沒回來,可什麼時候也沒準,到是漠蝶這個時候一定在看書,要是帶着楊采薇回去估計大家都尷尬的要死。媳婦家裡也不是個上上之策,自打早上被吳嬸撞破之後楊采薇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敢在家裡和他胡鬧了,而趙虎臣顧慮的是楊霆說不準就忽然從外面回來了,要是給那個義正言辭地警告他沒正大光明地得到楊采薇媽媽家裡承認之前碰他女兒就打斷第三條腿的岳父看見自己正糟踐他養了二十來年的女兒下場恐怕也淒涼的很。
“要不去酒店?”趙虎臣扭頭問,卻見楊采薇透過車窗仰腦袋看着外面的希爾頓酒店,趙虎臣大笑道,“要不怎麼說是夫妻兩呢,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
楊采薇一愣,隨即就明白這色膽包天的貨在說什麼,面紅耳赤地羞惱道,“鬼才和你夫妻倆鬼才和你心有靈犀!我只是見到希爾頓酒店想起了以前這家酒店裡面開設曰本層專門爲曰本人服務後來引起了很多憤青不滿的事情而已。”
“酒店要吸引客戶,同時也要提高知名度,做出點出格的事情也是可想而知的。再說了,這就跟那軍刀大廈差不多個概念,譁衆取寵。”趙虎臣笑道,奧迪卻無聲無息地拐進了希爾頓酒店的停車場大道。
“你幹什麼呢?”楊采薇瞥見了旁邊的指示牌,猜到了趙虎臣要做什麼的她只是一個昨天才跟趙虎臣坦誠相見的女孩而已,這會想要裝沉默但覺得還是要表現一下自己的矜持什麼的,總而言之就是不能讓身邊的這個傢伙這麼輕易地得逞。
“去參觀。”趙虎臣嚴肅道。
“去死拉!”楊采薇沒好氣地白了臉皮很厚的某人一眼。
停車,開房,既然是帶着媳婦出來逍遙的當然不能寒酸,要了一套總統套房,一個晚上四萬大洋就這樣飛掉,刷卡的時候客服美眉兩眼發光,雖然在這個位置也做了有好幾個月也不是沒有見過能住那間唯一的總統套房的人但卻很少見到有這麼年輕的男人帶着另一個女孩來把總統套房當成平價套間來開的,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富二代?客服美眉一個勁地朝趙虎臣拋媚眼,能做富二代的二奶那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啊!
拿了房卡拉着低着腦袋不敢見人的楊采薇摸上電梯,電梯裡沒人,一進電梯原本還有些拘謹的楊采薇就發作了,“你爲什麼一副很老練的樣子?是不是經常帶女孩子來開房?還有,服務檯那女的幹什麼老給你眨眼?你們一定是老相好了!或者你根本就是常客,她認識你!指不定你們還有一腿呢。”
把跳躍姓思維發揮到了極致的楊采薇越說越像真的,一臉小狐疑地瞅着趙虎臣。
“得了吧,你保鏢我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懷中白菜一顆視天下紅粉如無物啊。”趙虎臣靠在電梯的牆壁上,握着楊采薇的手輕笑道。
“你就吹吧你。”楊采薇臉上多半是假裝的狐疑散去,輕笑一聲嬌媚無比地白了趙虎臣一眼。
進了房間,楊采薇要洗澡,趙虎臣厚着臉皮想要一起進去,高聲喊着鴛鴦浴有助於促進血液循環和改善心肺功能的他被楊采薇毫不留情地擋在門外,這一次楊采薇可學聰明瞭立即反鎖掉門而且確保了不打電話叫客服上來開門的話外面是進不來的之後這纔開始洗澡。
趙虎臣在外面沒有像楊采薇想象的那樣一臉鬱悶和糾結,站在總統套房視野極好的陽臺上,因爲身上的衣服在遊艇上還沒有完全甩幹所以穿着很不舒服,一進房間就拖了衣服換上了浴袍,光着腳踩在三十八層高視野相當對得起趙虎臣花掉的那四萬塊錢的天台上,沒多少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感覺,不過眼界和心胸到的確是開闊了許多。
眺望遠處燈火斑斕,整座在夜間格外嫵媚和妖嬈的城市的星火點點,三十八層高的腳下是螻蟻般的車輛和麪條一樣粗細的行車道,空氣冰涼而清新。
他記得小時候爺爺就經常帶他去門口的小山包上,說是山包其實也不過就是個高了一點的土坡,爺爺會讓他踮起腳尖來看,然後再蹲下來看,以前他老是整不明白爺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後來問了師父才明白,踮起腳尖看是爲了懂格局,眼界,胸襟,蹲下來看是爲了鍛鍊細節,局部。到不是說這樣踮着腳尖看兩眼大山再蹲下來看兩眼就能鍛煉出這些個看起來有些虛無縹緲的東西,這重要在一種方式,就和讀書是一個道理,死記硬背不能說沒用,從30分到60分這個大關死記硬背一定是最有用的辦法,因爲那是在打基礎,除了這條蠻路沒別的更好的法子,連基礎都沒有去談所謂的方法更是扯淡,而從90分到100分這個階段,死記硬背就顯得事倍功半了,重要的還是在一個技巧方法和思路上,這個道理不深奧,趙虎臣很小的時候就懂了,可懂歸懂,趙虎臣覺得自己到現在也沒鍛煉出爺爺所期望的格局來。
趙虎臣還在沒邊沒際地瞎琢磨,一直都被他放在手邊的手機屏幕忽然就亮了,是韓書畫的號碼。
接了電話,沒多少寒暄,說是上次見面的叫劉慧的女人明天就會過來一趟,讓趙虎臣準備一下,會在一起吃午飯。
最後趙虎臣道謝,韓書畫微笑着說不用客氣,然後兩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就掛了電話,趙虎臣把手機放在旁邊,輕輕出了一口氣,眉頭微微驟攏。
身後,一具軟玉溫香的身子輕輕環住了趙虎臣的腰,女人胸前的豐腴和柔軟擠壓在趙虎臣的後背上,觸感銷魂。
“別動。”察覺到趙虎臣要轉過身,楊采薇緊了緊雙手撒嬌道,輕輕吸了一口氣,說,“就這麼抱一會。”
聽出了妮子聲音裡的緊張和羞澀,趙虎臣果然沒動彈,只是笑道,“怎麼了?是不是要傷春悲秋一陣感慨一下歲月蹉跎?”
“少貧嘴。”楊采薇哼哼道,側過臉貼在了趙虎臣的後背上,趙虎臣身上的味道很好聞,當然跟汗味無緣,也沒有如下越來越盛行的脂粉氣,古龍水什麼的更是不存在,就是一種很單純的味道,很淡卻真實存在,臉頰上寬厚的觸感和鼻尖的味道讓楊采薇略微忐忑的心也平靜下來,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哈了一聲送出來,說,“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當然好了我說大小姐啊,這一晚上可是四萬塊真金白銀呢,要是不抓緊時間辦事的話這錢就白花了,我現在算是明白什麼叫春宵一刻值千金了,這麼算起來,咱們今晚這春宵雖然沒千金那麼誇張但也絕對差不了多少,睡一覺四萬,真是資本主義的吸血鬼啊。”趙虎臣哈哈大笑。
“你這還叫保鏢嘛你,本大小姐僱你來是讓你保護本大小姐的,可你看看你辦的都叫什麼事,一天到晚都見不到人,就是見到了腦子裡都還是齷齪的念頭,整天想着怎麼把僱主弄到牀上去的保鏢也就你一個了!更可恨的是你保護我都保護在哪了?”楊采薇一雙柔嫩細膩的手在趙虎臣的浴袍裡面亂摸,摸着了一塊柔軟就輕輕掐了一把。
“當然在牀上保護了!”趙虎臣一本正經道,抱起了楊采薇的身子就走進房間,把小丫頭仍在了大牀上,看着在牀上彈跳起伏的白嫩身子,這可是屬於自己的白菜啊,趙虎臣熱血沸騰,雙手撐在牀上,俯下身盯着楊采薇的眸子看,輕笑一聲,伸出一隻手拉開了楊采薇的浴袍,再一把拉掉了自己的衣服,坦誠赤裸的兩具身子就這樣交疊在一起。
楊采薇仰起了雪白修長如天鵝的脖子,嫣紅媚態如狐,媚眼如絲地看着壓在自己身上喘粗氣的男人,咬着嘴脣道,“你快點兒,別像昨天那樣折騰了,我明天還要起早去青鸞她們那邊呢。”
“那主動權交給你怎麼樣?”趙虎臣像是一個拿着糖果的怪蜀黎。
“嗯?”某純潔的少女眨眨眼睛。
“啊!”一聲輕呼,月光下,一尊雪白如象牙的精細女體翻轉着跪坐在了某男人身上,身子後仰成一個完美到幾乎藝術的弧度,白嫩而精緻,豐腴和纖細兩筆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了這個季節最令人心潮澎湃的風景,然而卻只有一個人能欣賞,永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