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一起就三P?
瘦高的鄺理穿着拖鞋,佝僂着腰邊打哈欠邊從家裡面走出來,坐上車,伍區洋嫌棄的看着鄺理:“我說你能不能整理一下儀容,跟個非洲土著一樣,大冬天的穿涼拖鞋你不覺得冷啊,還有你多久沒洗臉了,老子都看不清你臉長啥樣了。”
“儀容這種東西今天整理了睡一覺又亂了,我不想浪費時間,你那頭髮怎麼回事。”鄺理直戳伍區洋的傷心處,一提到這事,伍區洋眼角就有淚。
鄺理:讀完高中受到靈感的啓發決定當一個藝術家,天天窩在家裡畫畫,不過有點成就,在國內也算小有名氣的,只是性格太陰沉,總愛想些悲觀的事,對人生的態度也很絕望,也不知道怎麼和辰格成爲朋友的。
伍區洋不打算再提頭髮的事,只是恨恨的看了辰格一眼,又問鄺理:“你到底幾個月沒出門了,你那畫也就能上點小場面,真正能賣多少錢?”
“那是因爲我還沒死,等我死了畫就值錢,我再多畫幾幅過後就去死,辰,要不要我多送你幾幅畫。”
“別把那種晦氣的東西送我。”
“呀呀,辰還是這麼無情啊。”
“他哪裡算無情,他有情的很,我告訴你個大秘密,他跟一個叫莫卡的男生,注意是男的哦~~~。”伍區洋沒說完,轉過頭對着鄺理擠眉弄眼的。
鄺理倒沒多大反應:“那又怎樣,反正到最後還不是會分手,戀愛,無非就是最後背叛對方,厭倦對方,你潑我硫酸,我割你JJ,外遇,自殺,性病。”
“打住,你這傢伙別把悲觀傳染給我了,我可是還有很多風流快活的日子要過的,辰,去哪兒吃。”
“隨便。”
“不管是去哪兒吃,都會有病死豬肉,大腸桿菌,然後寄生在wǒ men的身體又反過來吃wǒ men。”
“你再說我把你踢下車去。”伍區洋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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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伍區洋被茶機上的手機吵醒,他從沙發上迷糊的坐起來,真是的,讓他這麼個美男子睡沙發,客房也被鄺理佔了。
“誰大清早的打電話過來啊,煩死了。”伍區洋拿起辰格的手機,看到上面白癡的來電顯示,看來莫卡的稱呼比辰格的稱呼有愛多了,伍區洋惡作劇的奸笑起來,接起電話。
這頭的莫卡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給辰格打電話,他想,既然是戀人,他也應該有給男朋友打電話這個特權吧,雖然還是有點不安,和辰格交往的莫卡,從內心深處有些自卑的。他總覺得自己配不上辰格,各種配不上,不管從哪方面來講。
“喂,幹嘛啦。”電話那頭的聲音沙啞磁性,還帶着噁心的嬌羞。
莫卡聽到那個喂字就知道肯定不是辰格的聲音,這麼變態,除了伍區洋還有誰,莫卡只有在辰格面前纔會比較白癡,大腦轉不彎來,在其他人面前,他也算個精明人。
“伍區洋,辰格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裡。”由於和伍區洋也算多次接觸,再加上他又是辰格的好友,所以莫卡說話也沒有以前那麼感到尷尬。
伍區洋沒想到自己僞裝成這樣還是被拆穿了:“你纔是,這麼早過來打擾wǒ men好事幹嘛。”
&■■nbsp;???“什麼好事。”
“討厭,問的那麼清楚,當然是那種事。”
“你別用那麼噁心的聲音說話好不,以前是個人妖,怎麼現在又變成妖人了,以爲自己是聲優啊,那去日本發展啊,死賴在中國幹嘛。”莫卡嘴不饒人,雖然莫卡是相信辰格的,不過,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再想想伍區洋那張漂亮的女人臉,也許昨晚辰格覺得跟自己在一起後悔了,然後找伍區洋來發泄,不會吧。莫卡自己都爲這個想法覺得有點好笑,辰格的眼光很差的,哪看得上這種漂亮的人。
伍區洋臉沉了一大截,看來兩口子都是毒舌一族。
“我就是這種聲音,誰叫昨晚玩的太瘋狂了,嗓子都叫破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wǒ men三P了。”說着伍區洋跑到客房,推推正在熟睡的鄺理:“快點說句話。”
“大清早的說什麼,我對你沒興趣,別騷擾我,連辰都被你傳染了,我要死守我這片淨土。”鄺理翻個身又睡着了。
這個聲音是莫卡從來沒有聽過的:“這,這是誰啊。”
“三P中的其中一P。”
“你讓辰格接電話。”莫卡都懶得跟伍區洋這種瞎扯了。
“他昨晚累着了,你也知道他體力很好的。”
這話倒讓莫卡紅了臉:“我,我怎麼會知道。”
“喲,你還不知道,看來以後有得你受了,得加強鍛鍊身體啊,不然以後怎麼滿足辰。”
電話這頭的莫卡臉紅的都快熟了:“你個賣屁股的,瞎說什麼,我,你,你知道wǒ men的事了?”
“辰格都告訴wǒ men了,還把你們昨晚的細節全都說了一遍。”伍區洋又在那裡瞎掰。
“他說什麼了,我纔不像他說的那樣死皮賴臉的跟他表白。你別聽他亂說,那個不要臉的辰格。”莫卡是有些驚訝的,像這種事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嗎,自己倒還好,交到辰格這種男朋友也算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吧,可是我呢,只會給他拖後腿而已,不會讓他被瞧不起嗎,莫卡一直有這個心結在,畢竟兩人的距離是相差很遠的。
伍區洋順藤摸瓜:“他就是那麼說的,他說你在那裡求着他說愛啊愛的。還摟着他,使命的瞎摸,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肉麻死了。”
“我呸呸呸!我只跟他說了喜歡他,誰說愛了,誰肉麻了,誰做那些不要臉的事了,他簡直就是瞎編,你讓他聽電話。”
“都說了他在睡覺了,我可沒膽量去吵醒他睡覺,好了,我也要睡了,有什麼事呆會兒再說,昨天很晚才睡呢。可是很累人的。”說完伍區洋掛斷了電話。
看來全是些惡趣味的人。
辰格起牀時已經是中午了,伍區洋和鄺理已經走了,這時外面有人噼裡啪啦的在敲門,辰格打開門:“吵死了。”
門一打開,莫卡看着穿着有些不整齊,剛睡醒的辰格,透着慵懶的氣息,臉竟然就紅了起來。
辰格用腳輕踢了一下莫卡:“喂,傻在那裡幹嘛,進來。”
莫卡甩甩頭,差點就在美色的攻陷下把來的正事給忘記了:“我說你幹嘛詆譭我的名譽,我可沒一直說愛你,還,還揉你,更沒有想跟你生米煮成熟飯,誰要跟你一起煮了,說話負點責任好不好。”
一來就說這種奇怪的話,辰格去給自己倒了杯咖啡:“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少在那裡裝不明白,伍區洋都跟我說了。”
“你是笨蛋啊,他的話你也信,我只跟他說wǒ men在一起了。”
雖然話的重點不在這裡,不過莫卡聽到辰格的最後一句話,心裡還是泛起不大不小的悸動,竟然那麼直白的說出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呢。
但想到自己竟然被伍區洋這種下三爛的人用這種下三爛的招數給坑了,莫卡就有點氣不過,想想也是,辰格不像那麼多嘴的人,話說回來,一遇到辰格的事自己就很容易出現致命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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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沒說,但你也是個沒貞操的人,明明昨天才在一起,沒多久就揹着我玩。”
辰格皺皺眉,喝了口咖啡,這傢伙又說到哪裡去了。
莫卡接着說:“伍區洋說你們昨天在這裡玩,說你體力不支,那方面存在嚴重的問題,沒個30秒鐘就退場了。”莫卡陰笑着,別以爲就只有伍區洋會利用辰格來耍自己。
這下辰格握咖啡杯的手緊了緊,伍區洋這個王八蛋,也對,這種事關男人的事,也沒有不生氣的道理。
莫卡在旁邊火上加油:“快去收拾他,他都那麼說你了,把你說的不像個男人,你應該去維護男人的尊嚴。”
辰格放下咖啡杯,朝門那裡走去:“恩,這種事是得澄清一下。”
“對吧,我就說嘛。”
辰格走到門口,用手輕輕一扭把門反鎖上,抱着手轉過身,莫卡似乎看到辰格的身後飄蕩着一股邪惡的氛圍。
莫卡覺得不對勁:“你幹嘛。”
辰格彎身把莫卡扛在肩上朝臥室走去:“用你來澄清就行了。”
“啥?!”莫卡倒掛在辰格肩上掙扎着:“禽獸,你放我下來,誰要澄清了,我騙你的,伍區洋沒這麼說過,是我瞎編的,救命。”
見辰格不爲所動,莫卡又說:“別啊,你聽我說,這可是我的第一次,總得挑着好日子才行吧,一定得在有意義的一天獻出去纔會顯得比較可貴啊,喂,你倒是聽我說話啊。”
“正好剛起牀還沒穿好衣服,方便。”
“你也太看輕我的第一次,這是什麼理由,只圖你自己方便!!!放我下來啦。”
辰格把莫卡扔到牀上,這傢伙力氣好大,莫卡臉紅透了,拼命往牀角退,被辰格拖了過來:“別慢吞吞的,快脫。”說完不顧莫卡殺豬般的叫聲,一件一件剝了個精光。
莫卡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曾經籌劃了好久,要在最好的時機把第一次獻出去,比如情人節啥的,可惜這種幻想變成了場華麗的夢,破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