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飛羽,天雪的人這幾天盯得挺緊,我盡力而爲。”吳萊回答。
“好的,你一定注意安全。”軒轅飛羽囑咐說。
“囉嗦1吳萊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軒轅飛羽笑了笑,吳萊總是這樣,答應了別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最不喜歡喜歡別人對他婆婆媽媽的,軒轅飛羽對他的這個性格一方面是欣賞,一方面也有些擔憂,有些時候,吳萊的性格過於執著,萬一得罪比他的力量還大的黑道勢力,他又不肯妥協,那是一定會吃虧的。
也許是自己過分擔憂了吧,軒轅飛羽心想,吳萊畢竟是吳萊,還是很有些手段的,自己的擔憂沒準是多餘的,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呆在家裡密切的關注一切,看着事態的發展,等待自己的機會……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王玉豔急匆匆的進入了天雪集團頂層雪無痕的辦公室,看起來神色有些不安。
“雪總,工地上又出事了!”王玉豔臉色鄭重的說。
“出什麼事了?”雪無痕放下手中的文件,皺着眉頭問。
“我們用來挖地基的剷車和其它工程用具在今天早上大部分都失靈了,無法繼續施工。”王玉豔回答。
“什麼?!這不可能!怎麼回事?”雪無痕看起來很吃驚。
“是有人破壞。”王玉豔肯定說:“這些剷車和吊車等施工機器,都是從別處租來的,使用之前都經過了調試,是不可能出問題的,所以這一定是有人蓄意破壞。”
“不是已經加派了人手去看着工地了嗎?怎麼還會出這樣的事情?”雪無痕不解的問。
“據咱們在工地上的人說,好象是一幫黑社會的人晚上在工地搗的亂。”王玉豔回答。
“什麼,黑社會!這怎麼可能?我們天雪集團向來和黑道有着良好的關係,每年全國最大的幾個黑道組織我們都有大筆‘年敬’贈送,關係早就打通了,他們不會動我們的。你去查一查,是哪幫人在給我們搗亂,如果是敲詐,只要錢不算多,就給他們,打發了算了。”雪無痕皺着眉頭說:“工程進度要緊,這些施工機器要趕快修好,實在沒有必要因小失大,工期拖一天就會損失十幾萬的資金。”
“明白,雪總。”王玉豔點點頭回答:“我馬上就去安排。”
當天下午,王玉豔再次進入雪無痕的辦公室,神色凝重的說:“雪總,事情查清楚了,在工地搞破壞的那幫人是本城的一個黑道組織‘吳萊幫’,這個黑道組織大約有50多人,他們的首領是一個叫張吳萊的年輕人,我們的人和他接觸過了,可是奇怪的是,他們堅決否認這件事是他們所爲,並拒絕開出價碼。”
拒絕開價?雪無痕覺得很奇怪,黑社會不就是爲了錢纔打打殺殺嗎?怎麼竟然會放棄送到嘴邊的肥肉,“會不會是弄錯了,這事不是他們幹得?”雪無痕猶疑的問。
“不會的。”王玉豔很肯定的說:“我們的人已經查清了,事就是他們幹得,可他們就是不承認。”
一幫黑社會不爲了錢,就是和我們過不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雪無痕覺得很奇怪,可奇怪歸奇怪,工程進度可一點都不能拖,拖一天就是一天的錢啊,雪無痕心裡暗暗下了決心。
“玉豔,你親自跑一趟警局,帶50萬去,本市警局李局長是我們的老朋友了,這個數應該夠搞定他的。”雪無痕下了命令。
“好的,雪總。我馬上就去銀行提錢。”王玉豔走出了辦公室,身後的雪無痕卻在不停的思考,究竟是爲什麼呢,難道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在和我們搞惡意競爭,不對啊,本城已經沒有什麼企業集團能和我們競爭了,他們沒有這樣的財力和人力,這個“吳萊幫”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雪無痕怎麼也想不明白,本來她不想動用集團在警界的力量,因爲那麼做的成本有可能更高,可顯然現在不這麼做不行了,工期如果耽誤下去,這個損失會更大。希望能起作用吧,雪無痕嘆了口氣想。
當天傍晚,王玉豔來到本城警察局一把手李局長的辦公室,一進門就開門見山的說:“李局長,您是我們天雪集團的老朋友了,現在我們集團在‘凱旋大地’這個投資項目上遇上了點麻煩,希望請您幫幫忙。”王玉豔打開了存放剛從銀行提出的50萬元的錢箱,打開了它,將它放在李局長的面前。
“原來是王助理啊。”李局長笑嘻嘻的說,一雙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都是老朋友了,幹嘛這麼客氣,你們雪總最近好嗎?上次我感冒了,你們的宣傳酒會我沒能參加,想想真是遺憾啊。”
“李局長,雪董事長最近很好,只是這幫小蟊賊把她的心情弄得有些不愉快,希望李局長能儘快這些小賊繩之以法,我們天雪,可是規規矩矩幹實業,老老實實納稅的企業。”
“這個自然,維護合法企業應有的權利是我們警局應盡的義務。”李局長臉色鄭重,信誓旦旦的說,隨即老實不客氣的把錢箱放進了辦公桌的抽屜裡。
“那好,我們雪總就等着您的好消息。”王玉豔微笑着和李局長告辭,離開了警局。
當晚,就有一大隊警車浩浩蕩蕩的開往“凱旋大地”的施工工地,看來還真不得不佩服警局的工作效率。
就在這個時候,吳萊的手下發現了警車的到來,立即將這一變化向他做了報告。吳萊立即改變了策略,他準備先把組織隱藏起來,再在選擇合適的機會出手。
吳萊撥通了軒轅飛羽的電話。
“飛羽,情況有變。”吳萊在電話裡對軒轅飛羽說。
“什麼事,吳萊?”軒轅飛羽急忙問。
“天雪集團好象動用了警界的力量,有大批警察連夜趕往工地,好象在調查我們。”吳萊嚴肅的說。
“吳萊,太危險了,你不要行動了,我再想別的的辦法。”軒轅飛羽擔憂的說。
“哈哈,你以爲我是在退縮嗎?”吳萊笑着說:“我只是想先隱藏起來,等到項目進行到一半再出手,那時候搞破壞才過癮。”
“那你會用什麼辦法出手呢?”軒轅飛羽好奇的問。
“他們那麼多人,天天這麼守着,總會有懈怠的時候,到時我再出手,炸他個稀里嘩啦。”吳萊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
對了,炸彈。軒轅飛羽的眼睛望向了一旁的納蘭縈紆,一絲靈光在腦中閃現。
魔女癡癡的笑了笑,胳膊立即繞上了軒轅飛羽的脖子,軒轅飛羽三下兩下扯掉了納蘭縈紆的衣衫,將她狠狠推到在牀上,笑着說:“先付報酬,對嗎?”納蘭縈紆的目光裡全是慾火。
軒轅飛羽的利劍再次穿透了納蘭縈紆的身體,魔女地呻吟聲中,一張老牀也彷彿吱吱嘎嘎的不堪重負……
“幹嘛非要炸彈,離子炮不行嗎?”納蘭縈紆看起來有些不解:“那東西多好,管他什麼房子一下子就搞定。”
“這個可不行。”軒轅飛羽的冷汗立即流了下來,“那東西威力太大,一旦使用非把國家安全局都驚動不可,我可不想現在就被這些人盯住,找個威力小的,用起來比較方便的,效果和炸彈差不多的就行。”
“當然有。”激情後的納蘭縈紆媚眼如絲,一頭散發凌亂的垂落在胸前,看起來無比誘人,軒轅飛羽又獰笑着把手伸了過去。
“啊,不要!”納蘭縈紆發出一聲銀鈴般的叫聲,哀求着說:“求求你飛羽,我真的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
納蘭縈紆急忙從身旁的衣衫中取出一個藥丸大小的東西和一臺遙控器,這個就是了,和你們的定時炸彈功能差不多,只要把藥丸放在建築物的底端,然後在方圓50公里內按下遙控器就可以了,用起來很方便。
“嗯,我就知道,你一定有這些東西。”軒轅飛羽看起來很滿意,“你身上總有些我不知道的新鮮玩意兒,你什麼時候和我漏個底,讓我也好好開開眼。”
“嘻嘻……”魔女狡猾的笑了笑,“飛羽,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拿出來,你現在不用,又急什麼?”
“不用,誰說我現在不用?”軒轅飛羽猛地上前,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了納蘭縈紆,在她耳邊狠狠的說:“我現在就要好好用用你!”
“啊……飛羽……不要……你別……我實在是不行了!”納蘭縈紆驚叫着求饒,可依然阻止軒轅飛羽有力的進攻,不一會兒,魔女就再也支撐不住,顫慄着昏了過去……
“嘿嘿,你小子還真有些辦法,居然搞到了這麼先進的玩意。”吳萊看到軒轅飛羽交給他的藥丸炸彈,笑得很有些邪惡的味道,和軒轅飛羽一起久了,就連笑起來的時候他們都有些相象。
“只要把它放到建築物的底部就行,然後輕輕一按,世界就和平了。”軒轅飛羽也笑了起來:“派個小弟化裝成建築工人,混進去把藥丸放上去,應該不難的。”當然即使不難,軒轅飛羽也認爲,象這樣放炸彈的活,還是由比較專業的人士做比較好。
“哈哈,現在就等着他們把房子建起來再說了,我倒是有些期待呢。”吳萊笑着說。
“我現在就去看看,找找炸彈可以按放的位置,一定要給它來的過癮的。”軒轅飛羽回答,隨即和吳萊分了手,開着寶馬車來到了工地現場。
工地裡正忙活得熱火朝天,工人們加班加點的幹活,爲前幾天的損失趕着工程進度的時間,一幫警察在四周裝模作樣的溜達着,看起來還是很盡忠職守的。軒轅飛羽找了個地勢高的地方,悠閒的看着這一切,顯得十分愜意。
“你,就是你,我可又找到你了!”正當軒轅飛羽悠哉遊哉的時候,忽然一個清亮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軒轅飛羽轉頭一看,一個長髮飄飄,脣紅齒白的漂亮女警察正站在他面前,怒氣衝衝的盯着他和他那輛獨一無二的寶馬車。
靠!點被,怎麼是她,軒轅飛羽覺得運氣真差,站在他眼前的居然就是他前幾天在高速公路上戲耍的女警察。
女警察猛地衝了上來,抓住軒轅飛羽的手臂狠狠的扭在身後,用一把鋥亮的手銬銬住了他:“我現在以超速和拒絕接受處罰、逃逸的幾項罪名拘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可你所說的一切都將做爲你的呈堂證供。”
“哎呀,我的手!”軒轅飛羽剛想反抗,卻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她沒想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女警察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量,都快把她的手扭斷了。
“本姑娘沒當警察前可是全國武術冠軍,你倒是抵抗一下試試。”女警察輕蔑的說。
“我抗議,你不是交警嗎,沒權力拘捕我!”軒轅飛羽抗議說。
“我剛由交警隊調到刑警隊,找你這個死小子好久了,今天終於讓我撞上你了,算你倒黴,老老實實接受懲罰吧!”女警察惡狠狠的把軒轅飛羽押上警車,拉到了警局,一腳踢進臨時牢房中。
“告訴我你的警號和姓名,我要投訴你!”軒轅飛羽在牢房的鐵欄杆後面憤怒的高喊着。
“隨便,你記好了!我的警號是53728,我的名字叫葉青蓮!”女警察得意的說:“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我要打電話!”
軒轅飛羽思索了一下,魔女納蘭縈紆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找她來幫忙會有麻煩的,找吳萊?開玩笑,警察正找他呢,想來想去,就只有王玉豔比較合適,作爲天雪集團的董事長助理,王玉豔有比較廣泛的人際關係,她一定會有辦法把自己從這裡弄出去的。
軒轅飛羽立即撥通了王玉豔的電話,王玉豔一聽到他被抓的消息,就立即急急火火的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