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冷兵器時代,一個人能有多厲害?雖然好笑,青年人卻是一個謹慎的人,他改變了以往的創意型殺人辦法,這一次,他要用萬無一失的方法。
武功很高,是不是可以從大型卡車的車輪下逃生呢?每想到這裡,青年人就爲這次的目標人物惋惜。車輪之下,你的身體將變成一灘爛泥,死無全屍。
一輛重型卡車從對面駛來,它的時速超過80公里,呼嘯着如同一頭巨獸。軒轅飛羽正和苗兒通話,告訴小妞們今天中午不回去吃飯。電話還沒掛斷,軒轅飛羽沒由來心頭一凜,目光往前方車道望去,一輛高大的車頭駛來。
雙方相距還有幾百多米,兩車相迎,車速超過每秒鐘40米,十秒鐘內兩車就會擦肩而過。軒轅飛羽下意識的把車速降下,身後的其餘摩托呼嘯着從身旁衝過去。
當前方几輛車子與對面大卡擦肩而過時,軒轅飛羽與上車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二十米。二十米,不到一鐘的時間就會迎面相交。忽然,卡車的左前側車胎爆裂,巨大的車身一晃,歪斜着向軒轅飛羽撞到。
這時軒轅飛羽一邊的車道內,軒轅飛羽身後五百米內沒有任何車輛。這是精準的計算,從車流中抓到的一次難得機會。卡車車身歪斜的瞬間,軒轅飛羽已經捏了剎車,摩托發出刺耳的尖叫,劃出一個圓潤優美的弧度。
巨大的卡車迎頭快速接近,車輪就要輾上軒轅飛羽與他身下的摩托。身上的汗毛根根豎起,軒轅飛羽這一刻的意識無比清明。那迅速靠近巨卡的動作在他眼中是如此緩慢,彷彿電影中的慢鏡頭,呼嘯着衝了過來。
雙腿腳踏上猛然一蹬,軒轅飛羽像條猛虎一樣跳起。半空中,軒轅飛羽的身體陡然旋轉,身體平直升起,雙掌“撲”的穿進4毫米厚的鋁合金車箱,身體懸掛在車上。
摩托車被巨大的車輪撞飛,穿破立交橋護欄,往第一層次砸落。開車的司機是一名黑矮的胖子,他的車技嫺熟,車身監控護牆時“吱”的一聲扭轉車頭,險之又險地避過危機。
橋上觀察的青年人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他竟然沒死!
軒轅飛羽一雙手緊緊拍住車箱,雙手之上沾滿鮮血。他雖然修煉有成,步入真人境界,但畢竟是血肉之軀。合金鋒利的邊緣讓軒轅飛羽雙手劃傷。在卡車停下時,軒轅飛羽立刻從車壁跳下,冷着臉走向車頭。
這時,已經超出百多米遠的李濟明等人也聽到了後面的異響。回過頭時,立刻看到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李濟明衆東海成員嚇得魂飛天外,死死地盯着那輛卡車。
軒轅飛羽跳下車,十幾輛摩托也立刻狂飆而來。
開車的黑矮中年男子心中的感覺十分古怪。他只看到摩托車被撞飛,卻沒有看到血淋淋的場面。人呢?立刻有了答案,一張冷如寒冰的臉忽然出現在右窗。男子僵硬緩慢地轉過臉,軒轅飛羽冰冷陰森的目光讓他一個冷戰。
“你差點撞死我。”這是軒轅飛羽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男子張張嘴,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近五十條人命被他輕易地用車輪輾死,這種劫後餘生,並且跑到他面前質問的情況從未發生。因此軒轅飛羽一出現,男子便怔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後方傳來陣陣摩托的哄鳴聲。一羣滿面殺機,二十左右的青年迅速把車子圍住。車門被強行拉開,中年司機感覺頭皮一痛,他被人直接拎下卡車。略肥胖的身體“叭”的一聲直接摔在地上,摔得司機“啊”的一聲慘叫,膝蓋鮮血真流。
高橋之上,青年男子怒哼一聲,對着通訊發佈第一道命令:“前方準備,目標還活着。”放下通訊,青年男子開着車緩緩往前行駛。
李濟明等咬牙切齒,一腳一腳地踢在那司機身上,肋骨斷了,鼻樑碎了,被打得不停慘叫。軒轅飛羽苦笑,他沒來得及勸,人已經打的這樣慘。
“住手。”
衆人應聲停下,李濟明對那司機咬着牙道:“如果不是軒轅哥沒事,老子活剝了你!”徐競爭等人也是後怕無比,雖然不能打人,都跳起來把這輛卡車砸成了一堆破爛。
軒轅飛羽草草包紮雙手,皺眉看了那司機一眼,苦笑着搖搖頭。剛纔真是懸,如果不是自己進入真人境界而擁有迅速無比的反應。那一撞絕對可以把軒轅飛羽撞碎,然後自由落體,狠狠砸到橋下。
軒轅飛羽走到司機面前,見他滿臉是血,心中的怒氣也消了。剛纔他看得清楚,卡車是因爲車胎爆裂纔會偏失方向,司機不是有意。軒轅飛羽彎腰將他扶起,向李濟明要了六百塊錢交到他手中,笑道:“差點撞死我,挨頓打也不虧。這點錢算我的補償,下次開車前檢查好車胎,別人可沒我這麼好的運氣。”
徐寒山跳起來:“大哥,怎麼能這麼便宜了他?”如果剛纔換成是徐寒山,他恐怕早拎刀殺人了,太危險了!想了想他都面色慘白,這個該死的司機!
軒轅飛羽阻住徐寒山:“我沒事,時間早,我們走吧。”李濟明把摩托讓給軒轅飛羽,一行人繼續前往洗浴中心。軒轅飛羽只認爲這是一次意外,並沒有多想。聽着摩托車的聲音遠去,司機慢慢直起腰身,一雙綠豆小眼中閃爍着陰森惡毒的光芒。他知道,下面還會有人繼續爲他導演節目。
不久後兩車警車駛來,司機乖乖走上前交待事情的前因後果……
軒轅飛羽的手掌隱隱作痛,心裡十分鬱悶。剛纔發生的一幕不斷地在他腦海中閃現。呼嘯而來的巨大卡車,相撞前的那一瞬間。軒轅飛羽現在想一想還是頭皮發麻。
車子穿過立交橋,十多分鐘後駛入一段繁華的街道。兩邊商鋪林立,喧囂聲此起彼伏。街道兩側都是幾十層的高樓,這大街彷彿是水泥叢林中的小徑。
一隊摩托走到街中段的時候,前面忽然有一輛大車橫到路中央,一下便把來往的車流堵住。前方傳來無數司機的怒罵聲。“馬的,這是哪個傻X,有這麼把車橫路當間的?”
“這狗X的車子好像爆胎了!”
軒轅飛羽一批人也被擋在後面,交通近五分鐘依然擁堵,軒轅飛羽等人想退回去,後面也是巨大的人流,退無可退。
一座高樓之上,不知何時抵達的青年男子微微冷笑着,對通訊發佈命令:“開始執行二號方案。”
一名模樣俏麗的少女從街兩旁的小巷中走出,她十四、五歲年紀,模樣兒楚楚可憐。少女手中捧着鮮花,遠遠的,少女微笑着向軒轅飛羽揮揮手,陽光下的笑容格外燦爛。如果在烈日下等了半天,正不耐煩的時候,忽然遠處有一個水靈靈活小妞向你招手,你會怎麼辦?
軒轅飛羽十分好奇,停下車,立刻向那少女走去。李濟明等咧開嘴笑,那小妞是賣花的?或者是一眼就相中軒轅哥了?他們笑得不懷好意。徐寒山也眯着一雙眼睛向那少女瞄過去,目測着她的身材。
軒轅飛羽穿過無數車輛,一步步朝少女接近。當走入小巷之中,頭頂上方,一個巨大的廣告鐵架,上面的螺絲忽然鬆動。一隻手剛剛從窗戶縮回,正是這隻手讓螺絲鬆動。
重達數千斤的廣告牌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響,一側掉落,另一側依然相連,迅速而猛烈地甩下去。像一個巨大的鐘擺,鐵架一側狠狠掃向軒轅飛羽。
在鐵架發出聲響瞬間,軒轅飛羽就忽然打了一個冷戰。雙腳像被電了一樣,忽然間充滿力量,鐵架猛烈掃來。如果軒轅飛羽不動,這一掃能把軒轅飛羽打成無數截骨肉。
身形一晃,軒轅飛羽使開逼身法,瞬間便閃到那少女一側。
“呼”
狂風陡起,鐵架子“嗡”的掃過去。軒轅飛羽臉色發白,考!這是誰家的廣告牌?
那捧着花的少女的呆住了,她只看到光影一閃,軒轅飛羽就到了她的身邊,好快!耳邊響起一個憤怒的聲音:“王八蛋!”少女看去,軒轅飛羽正擡頭望着鐵架的支點大罵,額頭上佈滿黑線。
這邊的事情驚得街上的行人發出“啊”的一聲驚呼。那鐵架子還在像鐘擺一樣擺來擺去。
高樓之上,觀察着這一切,導演這一切的青年人一臉憤怒。他低估了這個人,他的反應太快了,“意外”不容易除掉他。設計一次意外都需要消耗他許多心血和時間,方案只有兩套,再製造意外的話已經來不及。
青年人果斷下達了命令:“撤!”
少女緩緩後退,正要離開,軒轅飛羽忽然轉過臉,笑道:“你沒嚇着吧?”
少女的臉色蒼白,她一臉驚慌不定的樣子,用力搖搖頭,卻不說話。
軒轅飛羽又罵了幾句廣告牌的主人,問:“你剛纔叫我有事嗎?”
各種各樣的應對方式之前早已經有所計劃,少女立刻低聲道:“我看你像個好人,所以想請你買花。”少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都是我,害你差點受傷,這花送給你好了。”
她將一花籃的鮮花都送到軒轅飛羽手中。這種賣花女是最近纔出現的,花兒價格很高,但都漂亮而且新鮮,那些外出的情侶十分樂意購買。軒轅飛羽就曾經給小妞們買過無數支。
軒轅飛羽微微一笑:“沒關係……”卻是不客氣地接過花。
那少女羞澀一笑,轉身離去。她轉身的瞬間,軒轅飛羽眼光一凝,整張臉冷了下來。就在少女轉身的瞬間,她的頭髮微微揚起,那裡戴着一個小小的通訊耳塞。這種東西軒轅飛羽早就接觸過,他公司的保安人人都戴着這東西。
一個賣花少女,戴它做什麼?
一個念頭於腦海中閃現,想起那輛忽然撞向自己的卡車,看着眼前還在搖擺的鐵架,軒轅飛羽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軒轅飛羽平復了情緒,快步返回路中央。衆人立刻詢問剛纔怎麼回事,軒轅飛羽微微一笑:“一個意外。”衆人都咒罵哪家商店這麼缺德。不久,交通開始流暢,軒轅飛羽眼睛盯着前方那輛大車漸漸開動,低聲吩咐李濟明和徐競爭:“你們兩個跟着那輛車,別讓人發現。”
李濟明和徐競爭不明原因,一怔之後相繼驅車跟了過去。
軒轅飛羽又與狼雲通電話,讓他想辦法查明今天立交橋的交通肇事人員名單,查清楚那人的底細,但不要打草驚蛇。
抵達洗浴中心,洗浴中心的老闆竟然已經笑呵呵地等在門前,徐寒山一來,這老闆便一直陪笑。原來老闆的後臺早已經得知徐寒山的舉動,思來想去,目前不宜與徐德海動手,於是他立刻通知這人,要求他無論如何也要化解衝突。
徐寒山本來還想狠狠教訓這家洗浴中心,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見他賠禮道歉,怒氣也就消了,不過多少有點遺憾,他來想在軒轅飛羽面前威風一下的。對於軒轅飛羽,徐寒山心裡有的不僅是佩服,還有一種忌妒。
他忌妒軒轅飛羽的身手,而且有一批厲害的手下,有數位漂亮到極點的小妞。徐寒山雖然有財有勢,但他依然無法與軒轅飛羽相比。再上位人的人生也有缺失,但徐寒山不願意直面這一切。
這處忌妒一直存在,雖然是被埋藏在心裡。而每想到那天跪在軒轅飛羽面前的樣子,徐寒山就會十分憤怒。但目前不是憤怒的時候,他還有一個大敵徐虎,只有先除掉他,他纔有可能有時間好好對付軒轅飛羽。
雖然軒轅飛羽一直以來提供幫助,但徐寒山並無一絲感激。在他看來,軒轅飛羽是爲了給自己兄弟提供一個歸宿,這只是一筆交易,他幫自己,自己也在幫軒轅飛羽。
徐寒山對着那洗浴中心的老闆破口大罵,顯足了威風纔算完事。洗浴中心的老闆好歹也是道兒上混的,一向在別人面前威風,今兒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罵,心裡鬱悶到了極點,但上面有了吩咐,卻不敢還口,只能咬牙硬忍着。
軒轅飛羽冷眼帝觀,心裡直嘆氣,這個徐寒山是難成大器的,隨便得罪人不說,還不懂得收斂。心想:“這傢伙最多用來牽制冷虎,削弱徐德海勢力,不會折騰太久。”
當軒轅飛羽返回家中,小妞們立刻看到他手中纏了幾圈的紗布,都吃了一驚。李花冰過來仔細看了半天,輕聲問:“飛羽哥,你是怎麼受傷的?”
苗兒目光與軒轅飛羽眼神光織,便明白軒轅飛羽遇到了事情,本來溫婉如玉的俏臉上帶出一絲冷意:“少主,是什麼人傷的你?”
軒轅飛羽笑笑:“還不太清楚,不過這些人很有意思。”把事情的經過和自己的推斷說與衆人聽。小妞們聽得提心吊膽,楊紫真怒道:“好大膽子,連飛羽也敢算計!”女流氓發飆似的,銀牙緊咬着發狠。
李花冰和陳思詩小臉煞白,這是軒轅飛羽躲開了,如果沒躲開,天吶!她們不敢想象後果,一陣陣的後怕。軒轅飛羽沉聲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消息。這批人一天裡兩次想對我動手,真是膽大包天。”
小妞們好半天才恢復平靜,瞧見軒轅飛羽那雙纏着紗布的手,心中念頭紛亂。李花冰心想:“以後一定好好修煉劍法,我的功夫太差了,以後飛羽哥遇到麻煩也幫不上忙,再也不能這樣了。”
陳思詩和楊紫真也是一般想法,軒轅飛羽遇到危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說明以後的道路並非平坦,如果自己非但不能幫助他,反而是拖累的話,這是小妞們無法接受的。
等待中,很快有了結果,李濟明首先發有了消息:“軒轅哥,我們跟蹤下去,發現這批人進入一棟公寓。因爲怕對方發現,所以沒有繼續跟蹤。”
“這幾天,你們就在附近觀察,不要驚動他們。”軒轅飛羽命令道。
接着,狼雲也來了消息,他通過關係查到了今天那名差點兒撞上自己黑矮司機的身份,並且已經展開調查。軒轅飛羽仍然吩咐不要驚動對方,只查清對方來歷。
這天晚上,李花冰早早便回自己房間。軒轅飛羽發現小妞有點兒反常,便偷偷跟了進去。打開臥室的門,發現小妞正盤坐着,寶相莊嚴,眉目間隱然有股煞氣,俏臉兒紅撲撲的。
軒轅飛羽吃了一驚,呆呆看了一會兒,然後悄然進入房間內,坐到一旁看着小妞。軒轅飛羽知道那位三師孃的劍術高超,連師父也不如。這種劍法軒轅飛羽略有耳聞,此種劍法分三個境界,分別是外劍,心劍,道劍。
只不過,外劍與心劍是同時修煉,外劍殺敵,心劍斬心魔,道劍則是性命交修的上乘心法。此刻,小妞明顯是在修煉心道,只瞧她眉心那股殺意,軒轅飛羽便心中凜然,心忖:“說不好,以後連小冰冰也打不過,唉,明兒繼續練刀,不然豈不沒面子?”
看了一會兒,忽然感覺身後有人。軒轅飛羽吃了一驚,猛然回頭,發現一名冷豔女子俏立。軒轅飛羽先一呆,然後喜道:“師孃!”
來人正是軒轅飛羽的三師孃貝敏敏,傳授李花冰劍術的那位。見軒轅飛羽行禮,貝敏敏微微一笑:“不要多禮,今天是畫冰關口,我前來爲她護法。”
軒轅飛羽對於心劍的修煉瞭解不多,忍不住擔心地問:“師孃,是不是有危險?”軒轅飛羽偶爾聽李花冰提起過,心劍的修煉有些兇險,成功則威力大增,不然則會元氣受損。
貝敏敏笑道:“你不要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事,先出去吧。”
軒轅飛羽雖然想留下,但不敢違抗師孃的命令,點點頭,一步三回頭地離開。軒轅飛羽關上門,貝敏敏觀察了一陣,便盤坐到李花冰身旁守護。
外面的小妞們都巴巴地往這看,見軒轅飛羽出來,都圍了上來。貝敏敏來的時候她們都看到了,但師孃不讓她們跟着,自己去了李花冰臥室。楊紫真好奇地問:“飛羽,三師孃來做什麼?是不是傳授畫冰劍術的?”
軒轅飛羽搖搖頭:“畫冰修煉心劍,必須由師孃護法。”他面有有憂色地道:“聽說這關口不容易度過。”
苗兒笑道:“少主放心,三夫人神通廣大,有她在不會有事。”
軒轅飛羽略略放心,心忖:“心劍修成之後實力大增,不知道小冰冰會強到什麼程度。”軒轅飛羽內心期望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已經凌晨三點多外鍾,所有人都沒有睡,軒轅飛羽故作輕鬆地陪她們有說有笑。軒轅飛羽剛剛用竹籤把瓜壞送進嘴中,忽然與苗兒同時向李花冰的臥室看去。剛纔的一瞬間,他們若有所覺,這種感覺十分玄妙,若有若無。
軒轅飛羽立刻衆沙發上跳起來,大步便朝李花冰臥室走去。剛要推開門,門卻被人拉開,李花冰俏然站在那兒,對軒轅飛羽嫣然一笑。身後的貝敏敏也是面帶微笑:“畫冰劍術有所突破,連我也沒想到這樣順利。”
軒轅飛羽真想過去抱住小妞親一親,不過師孃在場,不敢放肆,只能老實地拉住冰冰妞小手,連連謝謝貝敏敏。衆人迴轉客廳,貝敏敏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長劍,劍鞘淡紅色,上面鑲玉包金,紋有赤色鳳凰。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到這把劍上,貝敏敏把劍交於李花冰。李花冰傻傻地接到手中,貝敏敏笑道:“這劍是古人所鑄,名爲火鳳。據說鑄劍時所用材料中有一塊天外飛來的紅色隕鐵,劍成之時,劍紋仿若一隻紅色鳳鳥,因稱炎鳳。”
“畫冰,你雖然沒正式拜師,但也算是我飛鳳劍派的弟子,這把劍是爲師送你的禮物。你心劍有成,日後做事務必三思而後行,不可仗武力欺人。”說到後面一句,貝敏敏語氣十分嚴肅。
李花冰連忙點頭應下,跪地叩謝師孃。貝敏敏一笑,沒久留便離開。衆人送走貝敏敏,軒轅飛羽和小妞們立刻要來那把炎鳳看。拿劍在手,軒轅飛羽感覺這劍不輕不重,一按機簧,那劍“嗆”的一聲鳳鳴,一道淡紅色,近三指寬的劍身慢慢展現。
衆人都睜大了眼睛,楊紫真一臉吃味:“三師孃幹嘛不每人送一把。”衆人都覺好笑。軒轅飛羽仗劍在手,看這劍一米來長,正合女子配用。軒轅飛羽不會用劍,但刀法不賴,手裡抖了一朵劍花,竟然有模有樣。
只聽“絲絲”一陣急響,軒轅飛羽展開身形,漫廳中劍光閃閃。衆人感覺道道冷氣吹到面上,汗毛涮涮往下落,都驚得退開一步。軒轅飛羽舞了一陣,停下時一臉吃驚地看向衆人:“果然是好劍。”
回臥室玩遊戲的洋揚這時也奔出來,見軒轅飛羽手中那把劍眼睛一亮:“好劍!”接到手中也舞了一陣,讚歎不已。
李花冰滿心歡喜,她一直想有一把劍。當初把這個想法告訴貝敏敏時,貝敏敏告訴他只有心劍有成後才能用劍,當初小妞十分喪氣。今天得了一把劍,而且是一把寶劍,如何不喜?
幾乎人人都舞了幾下,李花冰才接劍在手。軒轅飛羽眨眨眼:“女俠,聽說你劍修有成,咱們不是修劍的人,能不能讓小的們開開眼?”
李花冰白了軒轅飛羽一眼,卻是嬌聲應命。小妞步入場中,微一凝式,衆人立刻感覺一股似靈動似凝重的氣勢。李花冰站靜靜站在場中,但她不會給人那種靜的感覺,這是一種奇妙的感受。
劍光展動,一團淡紅色的奇光漫天飛舞。李花冰整個人都被這匹練般的紅光包裹,像團光球一樣滾來滾去。這劍造成的氣勢讓所有人都退開幾步,吃驚地看向場中,鼻尖上泌出細汗,畫冰好厲害!
李花冰修煉的時間並不長,但道門正宗的心法不同於凡俗劍術,直指大道,有資質的短時間便成,無資質的一輩子也毫無建樹。若不是李花冰有學劍的資質,當初貝敏敏這種冷性情的人也不會忽然收她爲徒,全力傳授劍術。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爲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羣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軒轅飛羽腦海中不禁出現一首杜甫的詩句,這是歌頌劍術名家公孫大娘。如今看到冰冰妞的劍術,軒轅飛羽立刻聯想到這段詩句。
李花冰收勢而立,衆人無不叫好。軒轅飛羽“哈哈”一樂,過去抱住小妞狠狠親了兩口。李花冰妞澀地打了軒轅飛羽兩下,洋揚立刻識趣地回自己臥室。洋揚因爲家離得遠,有時到軒轅飛羽家玩耍,晚了就會留宿。
只是軒轅飛羽和一羣小妞住在一起,會發生許多非禮勿視的事情,所以最多的時候,洋揚會乖乖回自己房間看書玩遊戲。心中不時想:“看來,要尋個女朋友纔是。”
其餘人都睡了,軒轅飛羽還是賊眉鼠眼地纏在李花冰身邊。冰冰妞小臉紅紅的,神色十分忸捏扭。原來當初貝敏敏說過劍修未成,不可讓軒轅飛羽與李花冰有過於親密的關係。那最後一層堤防成了一個禁忌,軒轅飛羽每天心像貓爪兒撓的一樣,癢癢的。
這次小冰冰心劍有成?是不是可以共享魚水之歡了?
軒轅飛羽抱着小妞一臉壞笑,李花冰嬌軀漸漸勢了起來。嬌嗔地掐了軒轅飛羽幾把:“飛羽哥,師父說的劍修有成,是說境修要進入心境,我還差得遠呢。”
一聽這話,軒轅飛羽臉色便垮了下來,苦着臉:“畫冰,你什麼時候修煉到心境?”
李花冰偎在軒轅飛羽懷裡,柔聲道:“人家也不想啦,師父走時說了,我的資質很好,少則三月,多則一年就會有所突破,進入心境。”
軒轅飛羽嘆了口氣,只能過過手癮,一雙手把小妞折磨的玉頰飛紅,嬌喘微微。
第二天,軒轅飛羽剛用過早餐,楊慧說有人拜訪。軒轅飛羽心中一動,不會是林小仙吧?怕什麼來什麼,楊慧把一身素白連衣裙的林小仙帶入。軒轅飛羽一陣頭大,林小仙的事情他還沒有和小妞們說,這還得了?
軒轅飛羽偷偷回看了一眼,陳思詩很好奇,李花冰很奇怪,柳敬婷似笑非笑,楊紫真板着小臉。嗯,看來離暴發還差點距離。軒轅飛羽眼珠一轉,忽然一臉喜色地站起來:“林小姐,你終於來了。”
軒轅飛羽熱情萬分地迎上前去,包括林小仙在內的所有小妞都怔住了。這傢伙,這樣高興幹什麼?無數奇怪的念頭閃來閃去,但都想不明白軒轅飛羽搞什麼鬼。
林小仙雖是素顏,但絲毫不減她的嬌麗,若是男人,無法不心動。她手裡只拎了一個筆記本,就那樣俏生生站着。軒轅飛羽連忙讓她坐下,對衆人笑道:“林小姐是東海科研小組的成員,東海科研小姐由我親自管理,主要負責對一些商業前途廣泛的項目進行研發。”軒轅飛羽笑着解釋。
科研小組?軒轅飛羽做事總是想起什麼是什麼,小妞們倒不懷疑,只是,科研小組要設在家中嗎?軒轅飛羽繼續“解釋”:“啊,因爲林小姐的研究正處於關鍵階段,所以我想幫助林小姐加速研究,讓她暫時住在家裡。”
軒轅飛羽身上擁有帝玉的事情小妞們都是知道的,軒轅飛羽一說她們便明白了,心中的疑惑立刻放下。林小仙一直微笑不語,她接近軒轅飛羽,是希望能夠繼續自己的研究,軒轅飛羽這樣說不算撒謊。
“你們好,我是林小仙。”林小仙微微躬身。衆女都見過林小仙,也知道她是京都大學的才女,便都笑着和她打招呼。
林小仙不善言談,最多的時候她總是靜靜的不發一言。不過,女人畢竟是女人,總能夠找到共同話題。林小仙平常不怎麼打扮,一身白色連衣裙一穿就是一季,甚至包括香水等女人必備的東西也沒有。
她無疑是個嬌麗的女子,苗兒和柳敬婷這幾女在化妝打扮上各有一套。見她如此素面朝天,都想:“她如果打扮打扮,不知道會有多麼漂亮。”這一想都是手中癢癢的,於是你一言,我一句地向林小仙提起了意見。
見她們彼此間還算合得來,軒轅飛羽略略放心。對洋揚丟了一個眼色,兩人說要去學校,小妞們的好奇心都被林小仙捕捉,竟然都留在家中。剛出門,洋揚笑道:“飛羽,這麼多女人,會不會很累啊?”
洋揚雖然人比較帥,雖然比較牛,但因爲修煉雲柔勁的原因,一直沒有交女友,對於這些方面可以說是無比的清純。軒轅飛羽“嘿嘿”一笑:“這個嘛,你沒聽說過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洋揚翻翻白眼,忽然道:“你說的那個自然死亡我聽說過,你如果動手叫上我。”
軒轅飛羽點點頭,目光微冷:“殺人者,人恆殺之,我不會輕易饒過他們。”
兩人途只分手,洋揚回了學校,軒轅飛羽則前往水含玉住處。軒轅飛羽昨天得到消息,關震已經返回國內,今天關家舉辦一次酒會,據說要談一筆大生意。關震因此邀請軒轅飛羽前往,爲他介紹一些京都名流。
參加這種酒宴是一定要有女伴的,家中小妞隨便一個都可以,只是難免顧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