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成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林喬身邊。看着她說道:“你在躲我嗎?”
剛纔林喬的話雖然明面上很不客氣的趕他,但是他卻敏感的察覺到了她語氣裡的有些不一樣。
林喬眼睫一跳,腳下微微往旁邊退了一步,她擡眼斜着瞥了他一眼,道:“我爲什麼要躲你?吳首領是想太多了嗎?”
對於這個男人總是入侵她的私人地盤,她還是很不爽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竟然已經感覺不到之前那種排斥了。
這兩天自己對吳成越的心情變化太劇烈,讓她越來越有些不安起來。
彷彿已經習慣了他隨時隨地的出現在她的周圍,這種習慣就像一種病毒一樣侵入了她的神精系統,然後漸漸得到了她的認同一般。
而且現在吳成越的氣息只要一接近她,她就有一種被獵人盯上的危機感。明明這前兩人都是獵人的,現在她有種自己變成了獵物的危險感覺。
“是嗎?那你退什麼?其實你心裡已經開始接受我了不是嗎?爲什麼要這麼死鴨子嘴硬啊……”吳成越嘆了口氣,笑得有些得意中又帶着點苦澀。
她的心裡已經開始一點點的接受他了,可是她的理智卻控制着她的心神。這個女人太理智,不讓心裡露出一點點的空隙。
雖然自己現在是在獵人的位置,但是他從一開始動心的時候起,他早就已經變成了對方爪子下的獵物了。
愛情的世界裡,誰先愛上誰先輸。
這句話大部分上都是對的。
林喬直接一個側身就從他身旁越了過去,朝着陽臺走了出去。
“也許是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她淡淡的說道。
吳成越跟在後邊走出來,略顯無奈的說道:“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接受我呢?你根本就不喜歡林浩那小子的吧!”
他總算是看出來了,那小子是跟她演戲呢!兩人雖然看似親密,但他卻敏銳的感覺到這兩人之間有一些默契並不像是戀人間的。倒是好兄弟姐妹那樣,或者說是……老朋友等等這類的,反正怎麼也不像是戀人。
林喬目光一閃,她靠着欄杆邊上看着外面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切。
“那你爲什麼又一定要我接受你?我並不想打破我現在的生活。”她目光遙遠的說道。
吳成越走到她旁邊,把眼中的無奈收了起來。笑道:“因爲你要對我負責啊!第一次不用說了……第二次,其實也不是我自願的嘛!而且,孩子也是我的。我不盯着你,萬一你哪天帶球跑了,我上哪去找你去?”
林喬:……
特麼的她突然無話反駁!好想把這個身體的原主抓出來揍一頓啊,爲什麼給她這麼一個爛攤子讓她負責啊!
至於第二次……好吧,可以說是她管教不嚴,小蔓蔓搞出這樣的事。作爲家長,她確實也是要負責的!
想着就覺得心好累……
扭頭看着吳成越那張假笑的俊臉,林喬忍不住想道。老天讓她重生一回,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就是爲了讓這個男人纏上她嗎?
想了想,她試着把原主以前不堪的事拿出來打消他的想法:“以前我做的那些事……呃,你都能接受?你竟然看上我這種女人?你其實有更好的選擇,海城的美女很多吧。乾淨漂亮的不在少數,你幹什麼非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光在他身邊出現的孟月、莫璃、還有一個叫什麼名字忘記了的女空間異能者,都是美女啊。這人是眼瞎了嗎?爲什麼要看上陸天羽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吳成越的眼神深了深,他淡淡的笑道:“每個人要爲了自己做出的事造成的後果負責的,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的人。我都不在乎,我只要現在的你。”
這個女喪屍以前的事他一開始心裡確實有些隔應的,但是隨着時間越來越長,她變成喪屍後露出的另一個本性,還有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重塑過的身體這些因素之下,他漸漸的放下了這個女人以前的那些事情。
再說,他看上的是現在的她,並不是以前的那個陸天羽。過去的就過去了,他不會去追究什麼。
何況,他現在人都還沒追到手呢!有什麼資格去嫌棄她的過去???
林喬聽到他有些偏執的話,頭都痛了。忍着要捂住額頭的衝動皺着眉道:“你還有沒有一點原則?”
這人什麼口味?竟然喜歡陸天羽這種重口的類型……
林喬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就被淨化重整過了,以爲這個身體還是以前那般帶着各種男人留過的痕跡。
吳成越突然伸手勾着她的下巴,林喬一側頭躲開了。結果下一秒,吳成越兩隻手就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整個人也靠了過來,一個轉身貼着她的身體將她壓在了陽臺圍欄上。
他臉上假假的笑意消失了,在夜色的遮掩下有些幽暗。但是雙眼裡卻出現了灼熱的光芒,他對她說道:“我的原則就是,和我發生了這種關係的人,就是我的老婆了。所以我追自己老婆,有什麼不對?”
一邊說着,他擡起一隻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微微上升,從她的脣上撫過。
指腹下傳來柔軟彈性的觸感,讓吳成越有些享受和留戀。
“嘖!這是什麼鬼觀念?現在都末世了,又不是古代那種封建社會,看一眼女孩子的身體就要娶回家。”林喬翻了個白眼,擡手拍開他騷擾自己嘴脣的那隻手。
這混蛋竟然敢調戲她!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
吳成越盯着她的嘴脣眼神暗了暗,雙手依然按着她的雙肩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這輩子都別想拋開我去找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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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我的,誰都別肖想了!
他雖然壓在林喬身上,但是並沒有壓實。兩人面對面,他能感覺到這女喪屍肚子上的突起的。
林喬用力的堆開他,看着他說道:“夠了,你現在還是多擔心一下玲玲吧。”
說着她繞過他,朝着屋裡走了進去。接着‘啪~’的一聲,把陽臺的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