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滿臉的嗤之以鼻,何景曜不置可否,她覺得沒意思,太沒意思了,轉身就往回走,他卻拉住了她的手臂,“我告訴你原因了,你也應該告訴我關於葉子揚的一些事,你應該很瞭解他吧,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陳晨一下子揮開了他的手,轉身對他說,“宋小倩有什麼好啊?讓你,還有葉子揚這麼死心塌地的圍着她轉!”
何景曜的眼神變了又變,就覺得她這話裡怎麼有說不出的醋酸味啊?他聯想到了什麼,饒有興趣的說道,“我沒猜錯的話,難道你也喜歡葉子揚?只是,葉子揚現在被宋小倩給搶走了,所以,你一直...”
“閉嘴啦!再說,我捏爆你!”陳晨衝上去就捂住他的嘴,不准他再說下去,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承認她喜歡葉子揚,就好像承認她是一個笑話一樣。
她喜歡葉子揚了那麼久,那麼久以來她都以爲她能嫁給葉子揚,結果呢?所以,現在她打死都不想承認。
陳晨撲過去捂住他嘴的時候,基本上整個身子都撲進他的懷裡,何景曜穩穩的接住了她,雖然嘴被她給捂住,但還是擔心她會摔倒什麼,一隻手就不由自主的摟住她的腰。
兩人這樣親密的接觸,互相對看了十幾秒的時間,陳晨覺得他眼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越看越讓人瘮的慌,所以她開始不太相信何景曜說的那些話,她一直盯着看,就想再看出什麼端倪出來。
何景曜低着頭看着她,她難道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嗎?這麼久待在他懷裡,居然都不曉得臉紅的?剛纔被那個禽獸非禮的時候不是十分抗拒嗎?怎麼在他懷裡就顯得那麼自然和享受?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眼睛很漂亮,勾人的眼形,眼珠子卻像黑曜石一樣,在太陽光底下閃閃發亮。
還看......?都過了這麼久了,她還居然還這麼大膽的看着他,還真是有些不同,不同到真的很想好好的整整她!
何景曜拉開了她捂着自己嘴的手,然後抓住她雙手的手腕,一路逼退她到了牆邊,毫不猶豫的就低頭吻住了她的脣,她開始反抗,可雙手早就被他死死的控制住,也容不得她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
他死死的壓住她的身體,讓她不能亂動,吻得略微有些粗魯,舌頭在她口腔裡肆意的侵犯,陳晨吃疼的輕輕呻吟了幾聲,她已經知道她再怎麼反抗都是徒勞了,爲了儘快脫離他,她慢慢開始配合他。
果然,她的反抗減少之後,他的動作也變得溫柔起來,慢慢的兩人的雙手緊握在一起,何景曜睜開眼睛看她時,發現她居然是閉上眼在享受,他有些想笑,但卻想更加的深吻她。
這個纏綿的吻結束後,何景曜沒有太意外的收到了陳晨的一個耳光,她還想擡腳去踢他,但被他給敏捷的閃開了,然後一個轉身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道,“你不是挺享受的?”
聽到這句話,陳晨的臉開始泛紅了,意識到他們現在還是以這樣親密的姿勢抱在一起,她惱羞成怒的說道,“你趁人之危!我剛剛明明才被非禮,你現在就這樣對我,還說什麼不對我有所企圖,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我要報警!”
“報警?拿什麼報警?你的手機不是掉在咖啡廳裡了麼?你現在要回去找?”
這時纔想起,她的手機孤零零的躺在咖啡廳的地板上沒有被她帶走,她更氣憤了,但她不想再踏進那間咖啡廳半步!她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走到這附近來。
她這麼一氣憤,氣的眼淚又出來了,也就這麼點時間裡,她就被兩個男人給欺負,太委屈了,加上之前害怕的感覺,她哭的一發不可收拾,就這麼在何景曜的懷裡哭的一發不可收拾。
何景曜嘆了口氣,並沒有因爲她哭了而慌張,而是一直抱着她,說道,“哭吧哭吧,哭了就好點了,但你要明白,我和那個禽獸可不是同一路人,我有廉恥心的,既然我親了你,我可以對你負責的。”
“誰要你負責啊!親過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可沒那麼保守!”被氣糊塗的陳晨忽然就冒出這樣一句話,說完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在心裡罵自己是真傻啊。
抱着她的何景曜聽到這句話,手上的力氣也箍緊了一點,用質問的口氣問道,“是嗎?很多人親過你?你知道在中國,被很多人親過的女人叫什麼嗎?叫蕩.婦!婊.子!你就是承認你自己是蕩.婦了?那剛纔那個人那麼抱你,你不是應該很享受,應該馬上就跟他去開房啊!”
陳晨沒在哭了,而是轉個頭,就狠狠的咬住他的肩頭,讓他亂說!這個臭男人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還那麼侮辱她!
何景曜讓她咬,要疼了他之後,他也開始後悔剛纔爲什麼要說那些話,等到她徹底冷靜下來後,兩人一下子就坐在地上,靠着牆壁,不再說話。
再冷靜了半分多鐘,陳晨起身就往回走,“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她小跑着衝回了何景曜家的小裁縫店,何景曜的媽媽還在縫紉機前工作着,她的那條長裙正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一旁。
何景曜的媽媽看見她回來了,笑臉相迎的說道,“你的裙子已經縫好了,進屋裡去換吧。”很溫柔的對她說,讓她狂跳的小心臟稍微舒緩了一下。
陳晨點了點頭,拿起自己的裙子就進到房間裡換了過來,將換下來的運動服給疊好放在牀邊,但她發現運動服已經髒掉了,也許是剛纔被何景曜推到牆上還有坐地上時給弄髒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灰塵,最後還是就這樣走出了房間,道了聲謝,放了二十塊錢在桌子上,她就衝了出去,剛走回來的何景曜叫了她一聲,她卻沒有理會,頭也不回的就衝出了小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