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高大的路虎肆無忌憚停在門前的廣場上,唐譯繞開它的時候好奇地往裡看了看,黑漆漆的似乎沒有人,立即不滿地說:“怎麼把車停在這兒,還有沒有公德心啊?”說話聲音很大。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肖正豐說:“這車子跟在我們屁股後面來的,在這兒停好久了,也沒見人下車,不知道搞什麼鬼,其他書友正在看:。”剛纔他在KFC裡等的無聊,正面對便是這車子,把視野全擋住了,想不注意都難。
唐譯酒後惡作劇踢了一腳車身,車子紋絲不動,她對着後車鏡擠眉弄眼做了個鬼臉。肖正豐見她這樣調皮,大聲笑起來,“小心車主找你算賬。”
“哼,誰叫他不好好停車,他還有理了!”
“行啦行啦,快走吧,等下人家回來,你想走都走不了。”
兩人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回到酒店。唐譯想起夏文倩,不知道她有沒有回北京,打了個電話給她,才知道她跟範從思已經同居了。
夏文倩趁她發愣的空當說:“你要不要來我們這兒吃頓飯?我們現在窮得很,只能請你在家裡隨便吃點兒。”
她忙不迭說好,約了明天晚上。夏文倩要去酒店接她,她便說:“這是上臨,我的地盤兒,還用得着你接?什麼地兒我找不到?”
夏文倩笑了一笑也就罷了。
第二天肖正豐把她介紹給上臨分公司的同事,她正式接手了何飛飛的工作。大家爲了歡迎她,下班後在公司附近辦了一個聚會,肖正豐也參加了。她沒法推託,只得打電話給夏文倩,說她晚點兒到。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她要走,幾個認識的同事硬拽着不放人。她沒好氣說:“我知道你們,不就是想多灌我兩杯酒嗎?”她拿來一個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白酒,仰頭喝乾了,把杯底亮給幾個鬧事的人看,“這總夠誠意了吧?”
肖正豐走過來說:“有事你就先走吧。”大家一聽領導發話了,不好意思再鬧,各自散了。
“你沒事吧?喝這麼急,又不是拼命。”
唐譯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腳下有些飄飄然,硬撐着說:“沒事兒,緩一緩就行。”她酒量一般,卻很能撐,想要把她灌倒也不是那麼容易。
“那你早去早回,明兒一大早還得趕飛機回北京呢。”
她表示知道,打車直奔目的地。到了小區門口,出租車不讓進,她只得拖着沉重的腳步一棟樓一棟樓地找。
夏文倩趴在陽臺上往下看,打電話給她,“你不是已經到了嗎,怎麼還沒看見你?”
“不知道啊,我有點暈頭轉向,這小區好大。”
“那你等着,我下去接你。”
唐譯站在原地跺腳,身後車喇叭響,車燈像兩束探照燈打在身上。她舉起手擋住眼睛,什麼都看不見,等車子過了,才發現又是路虎,心想路虎不便宜啊,怎麼滿大街都是。
夏文倩從背後拍着她的肩膀說:“發什麼傻,還以爲你走丟了呢。”她長長吁了口氣,搓着手說:“你可算來了,凍死我了。”
“哎喲,滿嘴的酒氣。”夏文倩捂住鼻子,一臉的嫌惡。
“沒辦法,知道什麼叫幹一行愛一行嗎?”
夏文倩受不了她的聒噪,“你確定你沒醉?”
“得了吧,我好着呢。你都做了什麼好吃的?”
“還愁餓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