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這,這他媽怎麼可能?
王傻子,竟然叫黎大夫老婆,而且,還在黎大夫身上亂啃亂親,尼瑪,我當時就凌亂了。
這世道要變啊!
一個傻子,竟然都能搞上黎大夫這種女神了?
臥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也真是日了狗了!
此時,王傻子緊緊的抱着黎大夫,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抓,嘴更是不老實,一口就啃在了黎大夫的胸上,而黎大夫就好似呆傻了一般,竟然對王傻子的所作所爲不理不會,只是一臉呆滯的看着鬼嬰。
此刻,那鬼嬰正趴在棺材上,見到自己的媽媽被人抱住了,立馬就昂起了大腦袋,對着王傻子又吼又叫的,但令我沒想到的是,黎大夫卻對着鬼嬰說:“鬧鬧不怕,鬧鬧乖,是你爸爸在和媽媽親熱呢!”
我聞言嚥了口吐沫,一顆心,差點都要碎了。
黎大夫,竟然說她和王傻子,是鬼嬰的父母?
別告訴我,這孩子,是她們兩個的?
若是她和王傻子生的,那麼孩子頂多是個智障也就差不多了,怎麼還能生出來個鬼嬰?
沒聽說過傻子生孩子,能生出鬼嬰的啊!
下一刻我忽然心頭一顫,莫非,這王傻子不是人?
王傻子是劉支書上山砍柴撿回來的,撿回來的時候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問他名字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姓王,後來大家看他傻頭傻腦的,就開始叫他王傻子。
劉支書膝下無子,雖然這王傻子瘋瘋癲癲的,但也視如己出,照顧有加。但當大家問起,是從哪個山頭撿回來的,劉支書卻支支吾吾的總是不說。
現在想來,莫不是,王傻子是從饅頭山被撿回來的?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頭皮發麻,如果我猜想的沒錯的話,那麼豈不是說,王傻子,很有可能不是人,而是,從饅頭山裡鑽出來的古怪東西?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而這時,就聽王傻子瘋瘋癲癲的說:“快快快,我要愛愛,我要和你愛愛,屁股撅起來!”
王傻子說完之後一下就將黎大夫按在了棺材上,此刻,黎大夫的屁股高高崛起,她的眼神卻很是呆滯,臉上一片麻木,好似早已習慣了王傻子這樣一般。
隨後,就見王傻子將黎大夫的睡裙撩了起來,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便哼哧哼哧的趴在黎大夫屁股上蠕動了起來。
我去,這畫面太美,我有點不敢看,當下就別過了頭,看向了鬼嬰。
只是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還嚇了我一大跳。
只見,那鬼嬰已經鑽進了棺材裡,正撅着屁股,趴在狗蛋婆娘的臉上嗅來嗅去的,似乎是在琢磨從哪下口,口中的唾液,都流了狗蛋婆娘一臉。
我當下就火冒三丈,媽的,狗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個家本就夠慘的了,要是翠花再被禍害了,還讓狗蛋老孃怎麼活!
我轉頭看了看,就見地上有塊大石頭,撿了起來,便悄悄的向鬼嬰摸去。
王傻子趴在黎大夫身上正呼哧呼哧的幹着,很是投入,而黎大夫就像個死人一樣趴在那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的閉着,兩人全都沒有注意到我。
我嚥了口吐沫,隨後悄悄的繞到了鬼嬰身後。
此時,鬼嬰正撅着屁股,一根手指,正在翠花的胸口按啊按的,似乎很是好奇,我見狀咬牙,舉起石頭,就要往下砸。
這鬼嬰這麼恐怖,留着也是個禍害,還不如趁早砸死,早死早投胎!
只是,我這石頭纔剛剛舉起,忽然就感覺腦後一痛,整個人立馬就向一旁跌去。
這一下打的我頭暈腦脹,眼冒金星,跌倒之後一把捂住了腦袋,回頭想看看是誰偷襲我,卻只看到一根木棒呼嘯而來,瞬間就打在了我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悶響傳出,我只感覺眼前一黑,身子一軟,隨即便昏迷了過去。
渾渾噩噩的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我終於痛苦的悶哼了一聲,隨即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入眼處一片模糊,我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才漸漸清晰,只是,當我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後,卻瞬間心頭一沉。
我,竟然被人囚禁在了一個菜窖裡。
這個菜窖出奇的大,差不多有六十多平方,周圍擺放着大白菜,土豆一類的東西,右邊有個冰箱,通着電,也不知道里面凍着什麼。而在菜窖的中央處,竟然擺放着一口棺材,這口棺材沒有蓋子,棺材內,竟然還鋪着被褥。
我看的目瞪口呆,難道,有人睡在棺材裡?
我掙扎着想要走過去看看,但這時就發現,我竟然被綁在了一根大柱子上,手腳皆被束縛住了,剛纔模模糊糊的就被菜窖內的景象吸引了,一時竟沒有注意。
這裡是哪,之前,又是誰偷襲了我,爲什麼,要將我囚禁在這裡?
“喂,有人嗎?”我大喊了一聲,也許是許久沒喝水的緣故,我的聲音很嘶啞。
我喊完之後,就聽上面傳出了聲音,隨即,蓋子被打開,下來了一個人。
只是,當我看清這個人之後,卻瞬間傻眼了。
“劉,劉支書?”我一臉的驚愕,問:“你怎麼會在這,這裡是哪?”
劉支書面色陰沉,低着頭,似乎有些不敢面對我,我當下心頭一沉,然後冷着聲問:“這裡,是你家的菜窖?剛纔,是不是你偷襲的我?”
劉支書沒有回答我,只是看了看我,隨即問我:“一凡,我幫你解開繩子,放你走,但你得答應我,不能將我孫子的事說出去,更不能傷害我孫子,你要答應我,我就放了你!”
我聞言一怔,劉支書的孫子?他哪來的孫子?
但下一刻我就明白了,他口中所說的孫子,是那個鬼嬰!
我當下就火了,大聲說:“你把那個怪物當成孫子?劉叔,你是不是瘋了,那東西,是鬼嬰你知道不?還有,王傻子和黎大夫到底是怎麼回事,黎大夫城裡來的,還是大學生,別說是你家王傻子,就算是城裡的人一般都看不上眼,怎麼會跟了王傻子?是不是,是不是王傻子強迫的她?”
我連珠炮似的喊着,劉支書聞言沉默了,將煙槍蓄滿,隨即蹲在角落裡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一凡,有些事,並不是我願意看到的,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誰都無法改變,娃娃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琢磨去吧!”劉支書半天才吭了這麼一聲,我聞言就更火了,看來真是王傻子玷污了黎大夫,黎大夫是城裡來的,爲了名聲,肯定不敢聲張,而王傻子竟然變本加厲,還讓黎大夫給他生了個孩子!
生孩子也就算了,還他媽是個鬼嬰,換做是誰,我估計都得瘋!
我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這劉支書肯定早就知道王傻子的事了,但他竟然放任不管,現在還包庇他!
“劉叔,我敬你,才叫你一聲叔,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種事,怎麼也敢幹?還有,你怎麼也是一村支書,你知不知道,我們村,現在大禍臨頭了,你知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
我大聲的質問,而這時,菜窖的蓋子忽然被打開,隨即,王傻子‘噔噔噔’的爬了下來。
王傻子下來後就惡狠狠的看向了我,他的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對着我猙獰的大叫:“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你敢傷害我兒子,我砍死你,砍死你吃肉!”
王傻子說完持着刀就向我衝來,劉支書見狀急忙一把攔住了王傻子,說:“傻子,傻子,別這樣,別傷害一凡,不能再害人了!”
劉支書到底養了王傻子十多年,說話王傻子還是聽的,聞言就站在那呼哧呼哧的喘氣,劉支書見狀急忙跑到了冰櫃旁,打開了冰櫃蓋子,說:“傻子,來,吃這個,吃這個!”
我轉頭向冰櫃看去,只是,當我看到冰櫃裡面的東西之後,一個忍不住,‘哇’的就吐了出來。
冰櫃裡凍着的,竟然是屍塊。
我甚至,還看到了工頭和老王的腦袋,就那麼擺放在冰櫃一角冷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