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安小夏才知,顧亦澤對自己的鱷魚淚產生抗體了,這一招不管用了!
這時候,她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顧亦澤把她按在牀上……
最後她直接暈過去。
第二天安小夏一醒來,就怒氣衝衝地要質問顧亦澤。
結果顧亦澤早就溜之大吉,上班去了。
安小夏一個人坐在牀上生悶氣。
晚上他回來的時候,她本想找他秋後算帳的。
沒想顧亦澤先下手爲強,拉着她的手,一副可憐巴巴相:“你就不能把你的熱情,從玉珏上分一點給我嗎?”那模樣悽婉得不行。
就像安小夏就是個不負責任的女人,用完他,見到新好就直接將他拋棄了似的。
可安小夏一點也心軟,頭也沒回地說:“哎喲,一塊玉珏的醋你也要吃啊!”然後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
顧亦澤只覺得心臟被安小夏狠狠插了一刀。
皇天不負有心人,又過了半個月時間,安小夏終於把完整的玉珏做出來了。
安小夏加工作圍裙和手套都等不及摘下,便迫不及待地捧着玉珏上樓去找顧亦澤:“你看,我做出來了!”
安小夏是跑着朝他撲過去的,顧亦澤一伸手,便將她抱在懷裡。
他一邊拿着玉珏仔細研究了一下,又對比了他資料中的樣圖,一邊不失時機地,在安小夏興奮得紅撲撲的臉上猛親幾口。
果然是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只可惜虞蘭不在,不然,只要讓她看一眼,便可知曉能不能用了。
顧亦澤攬住安小夏的腰,一用力,安小夏整個便倒進他懷裡。
他將玉珏放到一旁:“總算是完了,接下來的幾天,你都要屬於我才行!”
安小夏仰起身體,掙扎着想起來,推他:“你放開我啦,我還戴着工作圍裙呢!”
她的工作圍裙是一條粉紅色格子樣式的,帶着花邊。
捆繩緊緊地系在腰她,將她細毛的腰肢盡情地展露出來。
“怕什麼?又不髒。”顧亦澤一邊吻着她,一邊把手從她的百褶裙襬裡伸進去。
摸上她挺翹結實的臀部,色情地抓捏。
“嗚……”安小夏立即把身子躬起來,使勁推他,“你幹什麼啊!”
顧亦澤將她不安分的雙手扣在身後,壞壞地說:“我要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撫在她臀部的手往上移動,摸到裙子的拉鍊,拉開。
然後用力一扯。
伴隨着安小夏的一聲低呼,慌張地想抓住裙子,但她手被顧亦澤控制得牢牢的,裙子已經滑到她腳腂。
顧亦澤抱着她往上提了提,讓她成功地擺脫了裙子,只剩下一條白色底褲。
“顧亦澤,你幹什麼!”她擰着身子,不悅。
顧亦澤就勢將她按進懷裡:“傻姑娘,我想做什麼你早就知道的。”說着,他那隻不安分的大學,已經順着她腰際的曲線一路向上。
撫上她的背,攀上她的脖子,然後再順着脖子撫上她的耳朵。
手掌託着她的後腦勺,拇指卻曖昧地在她耳後來回撫弄。
“唔……”安小夏難過地呻吟一聲。
大惡魔還真是對她身體的敏感點了如指掌,這簡單的一個撫摸動作,便將她撩拔得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蜷着嬌小的身子,縮在他懷裡,任他擺弄。
顧亦澤一邊攻擊她的敏感點,一邊湊過去,吮吸她好看的脣瓣:“安小夏,你說你冷落我多久了?”
安小夏早被他弄得腦子死機,哪裡還會思考問題,只輕聲嗯嗯了幾下,半個字也回答不出來。
顧亦澤不開心。
鬆開她的手,將她從懷裡趕走。
安小夏腿腳發軟,站都站不住,扶着書桌就往地上軟倒。
他仰躺在椅子裡,微仰着下巴,神情高傲地看着她:“安小夏回答我的問題!”
脫離了他的懷抱,沒有他的氣息,安小夏的喘息漸漸平穩下來,她定了定神,腦子還是有些糊里糊塗的。
她問:“什麼問題?”
“說,你冷落我多久了?”顧亦澤倨傲地問。
安小夏咬着下脣,眸光微閃,視線緩緩從他身上移開。
她‘委屈’地絞着手指,不說話。
她的眼神哀怨極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她的裙子已經被他拔掉,露出純白內褲,包裹着圓翹的小屁股。
上半身一件短款顯腰的闊領體恤,經過剛纔他的蹂躪,皺成一片。
而她此時衣衫不整的樣子,再加上她可憐巴巴的模樣,只讓顧亦澤心裡一陣陣的發緊!
顧亦澤本來就禁慾大半個月,哪裡禁得起她這副模樣的誘惑。
她什麼都不做,只站在那裡,便已經讓顧亦澤受不了了!
他有點抗不住了。
更抗不住的是安小夏。
盯着顧亦澤的弱處看了半晌,加上顧亦澤的撩拔,又想起兩人之間翻雲覆雨時的情景,她連耳朵都紅得快透明瞭!
她終於擡起頭來,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那……你要怎麼懲罰我?我都依你便是了。”
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便讓顧亦澤破功。
她真是恨死安小夏的這副清純模樣了!
恨得想將她一口吞進肚子裡,不讓任何人多看一眼。
他曲起膝蓋,用力一勾,安小夏就再次撲進他懷裡。
他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地吻了下去。
霸道而狂熱的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安小夏不由自主地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將自己全部交到他手裡。
她熱情地回吻他,縱使被他調教了這麼久,她的吻技仍然生疏。
但她卻粗暴狂野得想給他更多。
回吻得太過激烈,幾次都咬到顧亦澤的嘴脣,疼他噝噝地倒吸涼氣。
淡淡血腥味將這個吻變得更加刺激。
起到兩人分開,都粗重喘息。
安小夏摟着他的脖子,抵着他的額頭,看着他破血的嘴脣還在往外冒血珠,便惡作劇勝利般嘻嘻地笑了。
顧亦澤去碰她的脣。
她便往後躲,開心而壞壞地笑。
顧亦澤停住動作,看樣子有些生氣似的。
安小夏發現他可能真的要生氣了,便又主動送上去,讓他吻!
輕舔着他脣上的傷口,就像在安慰受傷的野獸,一下又一下,輕柔得讓人心甜。
然後她將他的脣輕輕含住,吮吸。
柔滑溼軟的舌尖掃過,勾得顧亦澤一陣顫慄。
捧住她的臉頰吻了上去。
溼吻,舌頭糾纏在一起。
緊緊擁抱,讓彼此的肌膚緊貼在一起。感受彼此的體溫,交換彼此的體味,以及……讓滲出的細汗纏綿地融合在一起。
他們只想讓彼此成爲自己的,讓自己成爲彼此的。
事後……
想到剛纔那一瞬間,顧亦澤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而安小夏忍不住的顫慄,淺淺的嚶嚀聲從她緊閉的脣上逸出,似痛苦雙歡愉地閉上雙眼。
她緊緊閉上雙眼,臉紅心跳地躺在他的身邊。
顧亦澤給人的感覺總是冷如堅冰,可他在這件事情上卻尤爲熱烈!
讓安小夏又愛又怕,每回都必定要哭着求他放過自己。
一場放縱,安小夏幾乎死了一回。
安小夏陷在軟棉棉的被窩裡,沉沉睡去。
顧亦澤躺在她旁邊,單手支頤靜靜地看着安小夏的睡顏,脣角不由自主地泛起笑容。
他輕輕拔開她臉頰的碎髮,府身輕吻,掖好被角,摟着她閉眼入睡。
他方閉上眼睛,便聽到一陣急促地報警鈴聲。
顧亦澤猛地睜開眼,翻身坐起,眨眼間他已經到了地上,正往身上套浴袍。
安小夏也被這巨大的報警鈴聲吵醒,她正累着,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問顧亦澤:“發生什麼事了?”
顧亦澤拉開牀頭櫃的抽屜,一敲一按,便打開了隱藏在抽屜中的暗格,從裡面摸出一把手槍,他一邊組裝手槍,一邊回答:“家裡進賊了。”幾個字說完,槍也已經利落地裝好。
他走到牀邊,安小夏一把抓住他,一雙大眼溢着水氣,看着他。
顧亦澤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再將她壓回枕上:“你好好在牀上休息,千萬別出這間屋子。”
安小夏手上拽得更緊:“你要幹什麼去?”
顧亦澤摸摸她的頭髮,寵溺疼愛:“敢闖這裡的人,非同一般,必須得抓住不可。”
“你別去。”他都掏出槍了,可見情況很嚴重,若是一不小心他受傷了怎麼辦?
“你別擔心,我會沒事的。你乖乖呆在這個房間裡,只要你不從裡面打開,沒有人可以進得來。我去去就回,聽話!”
安小夏擔心得臉都白了,卻還是聽話地收回手:“那你要當心一點。”
“我知道的。”顧亦澤離開房間裡,在門把手上多擰了幾下,安小夏便聽到屋子裡傳來幾聲不同尋常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