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秘書嗅到副總督小妾身上的散發出的香味,獸性再次出現,失去控制,居然伸出黑手悄悄摸人家大腿,也不管周圍有許多人。
身爲六零後,在組織當中混了許多年,他心底當然清楚給副總督戴綠帽會有什麼下場——光是自己獨一個被消失,別連累家人,這樣就算是寬大爲懷了。
然而他就是無法管住自己,迅速出現,如雨季的怒江一般洶涌,不可阻擋。
小妾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出乎預料,她並沒有生氣,而是微笑,明顯在表示鼓勵。
他繼續偷摸,同時身體挨近她。
她收起籌碼,示意他跟她走。
似乎也沒有誰注意到這兩個人,當然他還有一點點清醒(無法控制的僅僅只是),明白不可以讓人注意到,與她保持着較遠的距離。
他跟在她身後,走到一個房間內,然後……。
小妾向他吐露關於副總督的秘密,這老傢伙早已經不中用許多年了,卻喜歡用其它方式折騰,非常討厭。
要不是爲了錢,她早已經跑了。
朱秘書吐露的秘密果然很嚴重,就連縮在櫃子背後的秋水也被這些內容弄得清醒過來。
院長強行導入的幸福感覺突然間消失了,秋水激靈一下恢復了正常的判斷力,想來這是由於先前已經清醒過一次,有了抵抗力的緣故。
感覺就像突然從高空中墜落下來一樣,他喘着粗氣,用拳頭頂住下巴纔沒有弄出聲音來。
他很想跳出去,指着朱秘書的鼻子,大聲指責——你這個禽獸,呸,這是對禽獸的污辱,你比蟲豸都不如。
然而只是想想罷了,這樣的事當然不能做,真要這麼幹的話,會送命的。
外面的交談仍在繼續,扁院長也對這樣的秘密感覺到詫異,表示會安排高明的醫療專家,爲朱秘書進行會診,找出最合適的治療方法,降低和亢奮程度的同時避免出現不可控制的情況。
“拜託了,請務必讓我恢復到一個較爲正常的狀態。”朱秘書聲淚俱下。
躲在櫃子後面的秋水正努力做深呼吸,想讓自己儘快恢復平靜,然後裝出被深度催眠的樣子,待會走出去的時候別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