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得很慢,秋水感覺自己的胳膊被癡呆保鏢握住的地方開始麻木,顯然血液循環嚴重不暢。
會不會導致肌體壞死?他開始擔心這個問題。
狗臉少爺所說的十幾分鍾肯定早已經過去,距離最後聽到這位大妖說話已經有至少一個鐘頭。
阿牛不時大吼一聲:“狗臉,快出來放了我們,受不了啦。”
無一例外,總是沒有任何迴應,聲音彷彿消失在黑暗中,被某種生物吞噬。
秋水渾身上下都感覺到極爲難受,像是被十幾把鐵鉗挾住一樣,想活動一下上肢卻不行,腿受限較少,勉強可以動一動,但是活動範圍太小,也就方寸之間。
阿牛沮喪的聲音再次傳來:“秋水,還記得小學時候嗎?我們倆常常被罰站,有時一站就是連續三節課,也不覺得十分痛苦,而現在卻好象腿要斷了似的。”
秋水說:“有這樣的事嗎?我都記不清了。”
阿牛:“那是三年級時,我倆站在講臺旁邊,面對黑板,老師一轉過去寫字,下面有就有幾個邪惡的女生用東西扔我們,有一塊硬糖打在我的後腦勺上,弄得我很痛。”
“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事。不過我忘記了因爲什麼原因被罰站。”秋水說。
“後來我調查是哪幾個女生用東西扔我們,第二天狠狠揍了她們一頓。”阿牛說。
“我記得你的臉都被抓破了許多處,衣服上全是泥,打架的結果似乎是你更吃虧。”秋水說。
阿牛:“那個沒辦法,其中有個女生身材比我高出一個頭,體重超過我十幾公斤,就跟六十公斤級的搏擊選手打一百公斤以上級的選手情況差不多,我沒被打得趴下已經不錯了。”
“小學時的體格最強壯最高大的總是女生,這個沒辦法,她們發育早,可能年紀也大了咱們一歲左右。”秋水說。
“我們像這樣有多久了?”阿牛問。
“大概一個鐘頭了吧,也可能有兩個鐘頭,我感覺時間觀念錯亂了。”秋水說。
“狗臉少爺會不會把咱們給忘記了?要知道狗狗的記性不怎麼可靠,雖然這傢伙已經是很厲害的妖,可是有些屬於狗的特點恐怕無法消除。”阿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