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文鳳纔剛說過自己不喜歡演員,外面就傳出了唐寧即將試鏡的娛樂新聞,更重要的是,腹中還帶着寶寶一起。
所以,她實在沒辦法維持之前的良好教養,趁着墨霆不在,直接上樓敲響了唐寧和墨霆的臥室門。
“媽……”
樺文鳳環抱着雙臂站在門外,將娛樂報紙遞給唐寧詢問:“你要去試什麼鏡?”
唐寧看到樺文鳳手中的報紙,輕輕的點了點頭:“正在等候試鏡時間。”
“你瘋了吧?”樺文鳳直接將報紙扔在唐寧的面前說道,“你不知道你懷孕已經馬上七個月了?爲什麼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中待產?”
“媽,事情並不如你想的那樣……”
“誰是你媽?”樺文鳳直接反問唐寧,“雖然你和墨霆已經結婚,法律認可,但是在我心裡,我有權利拒絕你這個兒媳婦。”
“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唐寧的神情,也變得冰冷了起來,直接回答道。
“你就這麼喜歡演戲?連孩子都沒生下來,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去賣弄?”
聽到賣弄兩個字,唐寧一直在心裡默唸,她是墨霆的母親,所以一忍再忍,直到樺文鳳說出最後幾個字:“我不準。”
“您管得太寬了。”唐寧直接一句生硬的回答,然後關上了房間門。
由此,唐寧也深刻的意識到,她或許沒辦法和樺文鳳在同一個屋檐下,好好相處下去。
必須要想一個萬全的辦法。
隨後,唐寧給唐靖宣打了一個電話:“靖宣,你姐姐有困難,幫我一個忙。”
“我的親姐,我的傷還沒好呢。”
“正好養傷。”唐寧平聲的說道。
“那好吧,你說。”唐靖宣此刻開放的是免提,因爲手中正抱着許青顏給他親自熬來的雞湯。
唐寧將心中所想,告訴了唐靖宣,而許青顏一聽這麼有趣,立即舉手加入:“我也搬過去吧……”
“你?”唐靖宣不禁露出疑惑的神色,“用什麼身份?”
“你老婆啊。”許青顏脫口而出。
說完之後,兩人就同時愣住了,而電話那頭的唐寧,也直接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你們兩人都過來吧。”
隨後,唐寧又給墨霆打了一個電話,並沒有將白天和樺文鳳起爭執的事情告訴他,而是單純的說,唐靖宣想來家中養幾天傷,並且陪陪她。
墨霆一聽就知道唐寧在盤算什麼,所以勾脣一笑:“你開心就好。”
只不過,當兩人放下手機之後,墨霆的雙眸,就變得深邃並且寒冷,如果樺文鳳不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唐寧也不可能想什麼迴避她的計策。
只是,唐寧沒說……
爲了讓事情更加的順利,墨霆下班後直接去了醫院,帶着唐靖宣和許青顏一起回到了凱悅帝景。
此刻,只有樺文鳳站在客廳,見到幾人,面帶疑惑,可許青顏卻直接迎上去說道:“這位就是樺伯母了吧?好高雅啊,保養得真好……聽說您是研究生物科技的呢,我好崇拜你啊,你收不收學徒啊?”
面對許青顏的一連串問題,樺文鳳面帶疑惑,很不自然,緩了好久,才聽到許青顏自我介紹:“我叫許青顏,是許氏的董事長,我是唐靖宣的老婆,管墨總叫一聲姐夫。”
樺文鳳將疑惑的目光放在了墨霆的身上,卻見墨霆點點頭:“靖宣受傷了,身體也不好,過來小住幾天。”
樺文鳳似乎很想再說什麼,可是,卻聽許青顏搶先道:“伯母親放心,我們不會一直賴着不走的,我們還是比較有自知自明,要不然,姐夫肯定趕我們。”
其實,許青顏的賴着不走,也是在諷刺樺文鳳。
當然,樺文鳳因爲不喜歡唐寧,連帶着唐家的人,也喜歡不起來。
“唐家不是有房子嗎?許家也能住人吧?”
“一家人,不就圖個熱鬧團圓嗎?伯母,墨總在凱悅還給您置辦了房子呢,也不見您搬走,肯定是捨不得墨總和寧姐對不對?還有他們馬上要出生的小寶寶。”
樺文鳳被許青顏噎住,深吸口氣,直接放開環抱的雙手,進入了自己的客房。
唐靖宣見此,直接對許青顏豎起大拇指:“真厲害……”
“那是,都從葉嵐那學來的。”
看來,葉嵐在許宅這麼多年,對許青顏也不是沒有益處,至少學到了一些“旁門左道”。
“晚上你們睡另一間客房。”墨霆直接對兩人說道。
“那個……墨總,只有一間了?”其實,許青顏雖然認清了對唐靖宣的感情,但是,也不要發展這麼快吧?
“一間就一間,我現在這樣子,你還怕我化身爲狼?要不然,在牀中間放一碗水?”唐靖宣寵溺的看着許青顏問道。
許青顏深吸口氣,最後擺了擺手:“算了,說不定是我吃你豆腐。”
“什麼都好,不要把動靜弄上二樓,吵到寧休息……”
“放心吧,姐夫。”唐靖宣認真的保證。
“真看不出來,墨總這麼疼愛寧姐,結果卻有一個這樣的母親,還好寧姐不是逆來順受的人,否則,這日子,得多難過啊?”許青顏趴在唐靖宣的肩上說道,“所以,爲了早日達到目的,晚上我們的弄出一點大動靜出來。”
“怎麼弄?”
“放那種片子……”
許青顏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是微微泛紅的,作爲一個女人,她當然會不好意思,尤其是還和男人在一個空間看這種東西。
“還是算了,好尷尬啊……”
“我倒覺得挺好的。”唐靖宣笑道,“不用點特殊手段,又怎麼能出奇制勝?”
“萬一你對我有想法怎麼辦?”許青顏立即抱住自己的雙肩。
“我倒是覺得,你挺希望我對你有想法。”
許青顏口頭上調戲不過唐靖宣,只能臉紅的別過頭,躲着偷笑。
……
二樓上,唐寧見墨霆進入臥室,忍不住詢問:“他們來了?”
“不負你所望,爲你贏了漂亮的一戰。”墨霆放下外套,坐在牀沿旁回答唐寧。
“會不會覺得我有點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