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麼,你直說無妨,這裡的每個人都是揹負了拯救蒼生的使命。”
“我們沒有殺死姓劉的官員,而是用他的勢力造就了現在的灰色世界,因爲我姐姐已經感染了他家大少爺的屍毒,本來他就是染上了讓人望而生畏的白熾病毒,自然我姐姐是唯一一個近身接觸他的人,當時棺材裡又鋪上了七劫亂吸陣,他就是想讓我姐姐代替他的兒子去死,不假時日然後再開館救活安然無恙的大少爺,這真是天大的造化啊,不僅僅沒有殺死我的姐姐,又讓我們創造出這個自己的空間,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很有幸來到這裡,及時外面的世界又重新洗牌如何。”
“你以爲這裡真的可以架得住八翅蠹蟲的攻擊嗎?你以爲這裡真的就可以達到高枕無憂了嗎?別癡人說夢了,你每次外出盜竊的東西真的就可以供養這裡的一切嗎?你們是劫持了自己的夢境,我們不想破壞你們的夢舍,畢竟這裡已經達到了實質的界限,我不知道你師從何門,但是這種違背上天的事情還是早早的了結爲好。”
“好啊,你們隨我來。”影之鯉起身帶着衆人走出門外,隨手一揚,所有的東西都幻化成了虛影,影之鯉和她姐姐 丈夫都消失不見了,從虛空中傳來了影之鯉的聲音。
“那麼你們就幫我一下消滅外面的黃花土龍吧,呵呵呵。”隨後就消失了影之鯉的任何聲音,剛纔的集市也都是關門閉戶,突然之間所有的一切都靜的可怕,彼此間的呼吸都是那麼的清晰,因爲是在黑色的夜裡,眼睛就算徹底的失去了它的作用,每個人都豎起了耳朵靜聽着身邊的一切,突然之間這寂靜的夜被‘沙沙’的聲音所打破。
“呵呵呵,雕蟲小技還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吧”吳有絨高亢一聲展開雙臂一呼而上,張開嘴巴就射出熾熱的烈焰,衆人通過火光纔看清眼前的一切,密密麻麻的黃紅相隔的花紋,一身的觸角,露着兩個鐮刀似的黑色的獠牙的爬蟲。
“哎,無語啊,怎麼總是碰到這麼多足的東西,難道是賽跑嗎,賽跑也不是足多就能跑的快的啊。難道這就是影之鯉所說的的黃花土龍嗎,那我就給它起個好聽的名字吧——土元節吧”元陽聖人低着頭。
“你怎麼知道這就是幽暗之地的土元節,”幽冥先生話沒說完,拙劣的空氣帶着令人窒息的感覺向衆人撲來,幽冥和元陽聖人還可以抵擋一會,老歪脖兒的媳婦就遭了秧,一會的功夫就臉紅脖子粗的。
“有絨,不要用火炙烤他們了,他們是不會懼怕火的,他屍體的裂變會給他們的部隊添兵加將的,還會讓空氣中的氧氣遞減,也絲毫不會影響到他們的活動,你看帶我們來的女先生恐怕就堅持不住了,快停下吧”話剛說完就聽到了老歪脖兒媳婦的慘叫,只見她的身後也同樣出現了土元節,只見土元節爬向她的身體,觸角突然出現了無數的尖刺竟然牢牢地扎向了老歪脖兒媳婦的軀體,頭上的尖刺也狠狠地刺進了她的身體,奈何幽冥先生和元陽聖人都束手無策,就在發現的一瞬間,土元節就爬滿了她的全身,元陽聖人就朝着她的身體打出一記純陽訣,奈何還是晚了一步,雖然驅趕了她身上的土元節,但她的身體已經是千瘡百孔,掉落在地上的土元節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而她也絲毫沒了生命特徵。
那些黃紅相隔的土元節好像懼怕元陽聖人一樣,開始向前的攻擊有點畏手畏腳,好似眼前有一堵牆一樣,竟然徘徊了起來,不等一會有一道更大的咆哮聲傳來,一些個子小點的土元節竟然紛紛的一邊爬去,走過來一直顏色全黑,兩個獠牙支地,更大個的應該是土元節吧,一聲嘶吼就朝着元陽聖人遊了過來速度之快。兩個機械似的獠牙好像死神收割生命的鐮刀一樣,身體未到鐮刀就到了,如果不是元陽聖人閃躲的快,估計就會被截爲兩段,兩個鐮刀似的獠牙揮舞的那個快,不等元陽聖人下落到底就又揮舞了過來,元陽聖人又是凌空一躍一個後空翻總算是有躲過一劫,然而好像這個傢伙記住了元陽聖人一樣,竟然躲過幽冥先生直直的又追向了元陽聖人,幽冥先生隨手打出一擊重掌,竟然一下就把大個的土元節震碎了好幾節。每一節掉在地上好似一個個的小木墩一樣有四條腿,甚是滑稽的樣子,沒成想掉落地上以後不多大的功夫,每一個竟然都伸出兩個獠牙鐮刀,活生生的又生出一個個帶着粘液的頭,後退的那些也蜂蛹而至,一開始還不是慰藉他們,現在開始有點後怕了,現在就是老歪脖兒媳婦的軀體渣都沒有一點,而僅有的空氣也越來越淡薄,這些蟲子就好像打不死一樣,就在他們無能爲力的時候,上下閃躲之計,突然虛空撕破一道口子,竟然是刺頭王管事把他們三個拉回了剛纔的小店,看着三人狼狽的樣子,影之鯉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怎麼樣?我這裡是不是相對安全一點,這個微小的結界雖然小了一點,但誰也想不到它會是一粒塵埃。”
“塵埃。”三人目瞪口呆的甚是驚訝,“這不是一個鄉村小鎮嗎,怎麼變成了一粒塵埃了。”
“剛纔你們經過的就是逍幽之道,既然大難不死的活到現在,證明你們有兩下子,既然你們能通過我影之鯉的考驗就是我影之鯉的朋友,我也沒必要藏着掖着了,實不相瞞,你們所說的八翅蠹蟲的水晶靈核就沒有被我盜走,我當時雖看出靈核的不凡,也想據爲己有,但是出手之際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我怕給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自然不敢停留,自己一直在這一帶活動,自然留下過那麼點蹤跡,所以將計就計讓你們前來,共同商量一件更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