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鯤祖師飄然離去,衆人介是一陣息噓,都有了一個好的歸宿,心裡皆大歡喜,就在衆人如何慶祝一下的時候,就在此時後院地殼響起轟隆聲,沒有結界的夾持自然動靜不小。
“不好,忘了還有它的存在。”元陽聖人就朝後院跑去。
“後院還有什麼,竟然有如此大的動靜。”幽冥先生朝着方丈主持說着和衆人就尾隨着元陽聖人而去,路上方丈主持大聲說:“這是元陽真人沒有回覆真身前,身上的津液流出體外,流到腳下滲到底下,滋養了一條小蛞蝓,不知今天怎麼有這麼大的動靜”。說話之間衆人就來到了後院。
只見地板破裂,花缸倒在一邊,靜靜開放的蓮花也被碎了的缸片擠挪到了牆體一角,缸裡的兩條大花鯉魚也連蹦帶跳的扭曲着,魚鰓大口大口着喘着粗氣,元陽聖人的到來到時平復了不少。
“一條小小的不成氣候的蛞蝓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動靜,莫不是下面還有大的不成。”元陽聖人自言自語的說。
“元陽聖人羅,聽方丈主持說這裡有一條蛞蝓,莫不是蛞蝓成精了。”
“放心好了,它只是吞噬了我在回覆真身前流下的體液,它自然聽命於我,我這就把它召喚上來,一看便知。”說話間,元陽聖人盤膝而坐,頃刻間,地面又有東西凸起,比剛纔還要劇烈一點,一旁的牆體都出現了裂縫,微微欲倒的樣子,掉落的一塊石塊剛好砸到了一條歡蹦的鯉魚身上,徹底的結束了鯉魚的生命停落在了鯉魚身旁。而另一條在那裡靜靜的看着,隨後地面就露出了兩顆亮晶晶的眼睛,再就是油膩膩的身軀,從底下不算大的洞口躋身而出,身上略顯的乾淨,但是殘留的液體留過缸片的蓮花,蓮花立馬就枯萎了,身體所過之處,地板必然被留下一片很明顯的印記,缸片邊的另一條鯉魚好似很忌憚此物似的,一下子又變得歡快了起來,但是蛞蝓身上的液體還是流了過來,流到鯉魚的身邊鯉魚就停止了跳動,一會的功夫身體發黑,生命瞬間消失。
游到了元陽聖人身邊好似有所祈求一樣,它畢竟和元陽聖人元神相連,自然能彼此瞭解,沒成想元陽聖人後退,好似有什麼恐怖之物,只見原先溫柔乖順的蛞蝓頭上的觸角緊縮,頭部也緊縮,猛然間眼睛爆碎,而頭部竟然出現了一圈圈的獠牙,好似一個多循環的粉碎機一樣,身體猛然暴漲些許,隨後有出現比它大出許多的另一條蛞蝓,瞬間就把它吞噬掉了,身體也潛入底下。
“此物現在已經被另一條吞噬了,怎麼我就感覺不到另一條的存在呢?”
“元陽兄,此物本是雌雄同體,它的精神也是雌雄同體,它的腦電波一樣禁錮在自己體內,有吸食了你以前的津液,難免會發生病變,不過是咱們又要費一番周折,你也不要難過,憑我們幾個的實力還不能對付幾條區區的小蟲嗎,不要太悲傷難過了,呵呵呵。”
“不是”。
“不要說了,我們已經摺騰了半宿,稍作休息一下,明天再處理此事,衆人都回屋休息一下吧,還有幾個時辰就亮了,把自己調節好了,好明天對付這些成了精的小蟲。”
當東方魚翻白肚的時候,元陽聖人已經坐在練功坐檯上練習吐納了,而其他人也陸續的起來,打掃衛生的,挑水的,嫋嫋的炊煙也緩緩的飄向空中,只有荒涼的後院還是那樣靜悄悄的,吃過早飯後,元陽聖人和幽冥先生單獨的走到一起說:“蛞蝓是夜間活動動物,白天廟裡的香火不斷,還是不要驚擾了大家纔好,你說呢?”
“老先生言之有理,還請您多多休息,有我出面結果了這畜牲就行,畢竟是因我而起。”
“呵呵,無妨,誰讓老夫遇見此事呢,你現在是一寺的門尊,有好多的事情需要打理,今天就讓我和小女先去探探路,晚上也好打算,雖說是一小小的蛞蝓,但現在可能不是一條的事了,還是先去探探,有備無患嘛。”
“寺廟裡有御空方丈主持打理,畢竟事情因我。”
“好了,我們兩個不要再掙了,先有我和小女打探一下,再有你自己出面好嗎,呵呵呵,有絨,我們走吧?”
“好的,爺爺”。
兩人就朝着後院走去,後院本是以前的住宿待客之所,不知什麼原因竟然長年累月的關着門,只有偶爾方丈主持才進去打理一番,幽冥先生和吳有絨縱身越過圍牆,才發現裡面有大量的屍骸,怪不得元陽聖人不讓我們先一探究竟呢,地上兩條死魚的屍體不知被什麼叼走了,只有腐敗的蓮花和蓮葉,老人和吳有絨走向了地上的大洞口,竟然有門洞那麼大,昨晚就看到粗大的蛞蝓,不曾想有這麼大,兩人說着洞口下去,地勢還算平坦,往裡走了丈許,隱約還能聽到誦經聲,在往裡走,地勢有點下落的趨勢,拐角處一看,裡面竟然別有洞天,一個寬闊的大廳,有一塊大大的漢白玉牀,旁邊還有一個整體雕刻的茶桌,四個石頭凳子,所有的地方都蒙上了一層灰塵,唯獨漢白玉的牀上一塵不染,下邊好像還有一絲水跡,走過大廳還能聽到潺潺的地下水聲,再往裡走就到了一個分叉口,一個洞口有着濃烈的土腥味,另一個卻有着淡淡的清香味。
“有絨,現在咱倆分開一探究竟,我去這個土腥味比較重的,你去那一個,如果又危險就大聲呼喊。”
“好的,爺爺,你也當心點。”這樣兩人就分開了,老人走向那個土腥味比較大的,往前大約走了幾百米洞口越來越敞亮,心裡就想不會這就到頭了吧,但是土腥味越來越大,往前走了大概幾步,就看到不是洞口到頭了吧,而是看到像人軀大小的蛞蝓幼蟲在睡覺,看着疊疊層層的幼蟲,老人身上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而在此時卻聽到了有絨的尖叫,老人一聽到就悄悄的往後退,還害怕驚擾了這些幼蟲,當達到有絨的身邊時看着眼前的一幕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看到昨天的公子哥夫婦被繭絲裝的東西吊在牆壁上,一隻成年的蛞蝓向他們會身上噴灑着清香的粘液,而身體的另一條觸角吸食着從身體上腐蝕下的液體,讓人看見了就有嘔吐的感覺,裡面更是密密麻麻的大片成年蛞蝓吞噬人的場景,有絨捂着口鼻,剛纔的一聲尖叫並沒有驚擾到吸食津津有味的大蛞蝓。當兩人慢慢後退的時候竟然碰到了一隻張牙咧嘴的不算幼蟲不算成年的大一點的蛞蝓,柔軟的身軀攀附着牆壁,看似笨拙,突然就向兩人發起攻擊,兩人手裡沒有順手的武器,就凝結了內力猛地拍打在了蛞蝓的身上,而蛞蝓身上雖然沒有堅硬的外殼,但是它身上柔軟度皮已經被它鍛鍊成了鐵牆銅壁,加上它體內厚厚的脂肪功力竟然像在水面一樣盪漾開來,而蛞蝓竟然沒有一點影響,一看形勢不妙,兩人化作兩顆流星,貼着蛞蝓的身體劃過,迅速的攀上洞口,沒成想在地下待了沒多長時間,夕陽已經劃過山頭,就剩一絲的餘輝,剛好元陽聖人和御空主持也走了過來。
“兩位探的如何,剛纔山下的村長說近日有不少的村民失蹤。”
“好一個元陽聖人,好一個披着羊皮的狼,竟然連混鯤祖師都隱瞞了過去,這一院子的屍骸怎麼解釋,洞裡的一切又該作何解釋”。
“先生不要生氣,我確實來這裡很早,但看到後院這落敗的形象,也感覺不到什麼,就沒有理會這些,如果不是你們的究探,還不知這裡什麼情況呢?御空,你經常出麼這裡,你說。”
“兩位聖人,一開始我就是以五通神的身份才能來這裡,對這裡一無所知啊,不是我有意推託,以前不知您和他有什麼協議”。
“我和他的協議就是我吸食焚香人的一點精血,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那看來這次事件還不算久遠,希望還有挽回的餘地,走,我帶你們進去看看。”衆人剛要準備再次下洞,就有一股土腥味撲鼻而來,一具具屍骸從洞口拋出,蛞蝓看到衆人在洞口處,張開血盆大嘴,露出鋒利的牙齒向着衆人咆哮而來,雖說衆人都身懷絕技,但是打到蛞蝓的身上還是沒能留下一點傷害,反而更加的激怒了蛞蝓,看着它笨拙的身軀,竟然口吐清香的液體。
“當心,它吐出的液體有很強的腐蝕性,大家小心。”當所有人的攻擊都打到它身上的時候,也是不小的創傷,蛞蝓扭頭爬進了洞裡,元陽聖人還被迫跟進了洞裡,其餘三人也沒有猶豫緊隨其後,不知是裡面的蛞蝓察覺到了外邊的危險還是埋伏到那裡了,剛纔肥胖的蛞蝓一進洞口竟然消失不見了,元陽聖人也隨着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