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那駝背按照蝶兒的吩咐,讓蝶兒和怪婆婆住在了自己女兒的房間裡,等待着那妖魔的到來。一切完畢,駝背和女兒再三謝過蝶兒和怪婆婆,悄悄退出去了。
果然不久,正如駝背所說,那妖魔今天自己會來,讓他把女兒準備好,時間不大,蝶兒隔着窗戶就見外邊原本黑壓壓的霧氣又濃了幾分,在濃霧之中,她看見一個黑衣妖魔正張牙舞爪朝這裡飛來。怪婆婆忙讓蝶兒躺下,自己又鑽到了牀下。
時間不大,一個鬼頭黑衣妖魔來到了這裡,只聽那妖魔道:“駝背,你女兒可準備好了?”駝背哆哆嗦嗦道:“好,好了,在,在屋裡呢。”那妖魔哈哈大笑,朝着蝶兒她們這裡走來。“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那妖魔輕輕走到了牀前,仔細看了看蝶兒,又是一陣大笑。自言自語道:“沒有想到這駝背的女兒一打扮竟這般勾人心魄,待我帶回我的黑霧洞,好好排練我的陣法。”說着,那妖魔就上前剛要抓蝶兒,突然,牀上的蝶兒不見了,那妖魔一驚,以爲自己花了眼,仔細再看,果然不見了人影,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勾住了,一下子沒有防備,摔了一跤,但那妖魔畢竟不是普通人,拽出隨身寶劍,一下就將那牀劈得四分五裂,怪婆婆的蛇頭柺杖就到了,那妖魔揮刀就砍,兩樣兵器撞在一起,那妖魔就感覺手臂有些發麻,這時,蝶兒在其身後打來,那妖魔左右躲閃,屋內就響成了一片,片刻後,打到了院子裡。
外邊許多人知道那妖魔正在和那個女子打鬥,都捏着一把汗,遠遠看着這裡的動靜,期望那女子把妖魔殺了,從此他們就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在怪婆婆和蝶兒的夾擊之下,那妖魔顯然已經漸漸吃力起來。突然,那妖魔拼殺兩下,不知從懷中拿出個什麼東西,隨手一撒,院子裡頓時出現了許多骷髏頭,在空中飛舞着,朝蝶兒和怪婆婆咬來,看起來十分兇猛、猙獰。遠處偷着看的人又把腦袋縮回了一半,在黑暗中只留個眼睛看着。
在那些骷髏頭把蝶兒和怪婆婆包圍並從四面八方衝擊過來的時候,蝶兒的藍色衣衫無風自動,緩緩飄舞起來,與此同時,原來不太明顯的那些蝴蝶圖案,竟一個個神奇地亮了起來,如同一朵朵藍色的火焰,自那衣衫之上片片飛出,瞬間就在她們面前圍成了一個藍色的光環,將那些骷髏頭擋在了外邊。蝶兒的身體緩緩飛起,只見她雙臂自下而上做畫圓狀,那些藍色蝴蝶好像明白其意思一般,也跟着開始圍成一個圈,一部分擋着那些骷髏頭,另一部分則直接將那黑霧妖魔團團圍住,那優雅的曼妙的身姿在空中猶如九天仙女下凡,那些藍色蝴蝶更是將這一切裝扮的如夢如幻,遠處看着的人都呆傻了。
突然一聲巨響,那黑霧妖魔突破了藍色蝴蝶的封鎖,一溜煙朝着外邊跑去,怪婆婆把手中蛇頭柺杖直直奔着那黑霧妖魔丟了過去,只聽得“啊呀”一聲,那妖魔被重重一擊,倒了下來,等蝶兒和怪婆婆趕到那妖魔面前時,那妖魔突然放出一團黑霧,一躍向着空中黑霧飛去。蝶兒和怪婆婆毫不猶豫地追入了黑霧之中。片刻後,蹤跡不見。那些看的人一個個都呆呆地看着天上那團黑霧,張着嘴,半天也回不過神來。
那黑霧妖魔逃回了自己洞中,還沒有來得及叫人關閉大門,蝶兒和怪婆婆就闖了進去,又是一番廝殺,小妖被殺死無數,剩下的遠遠看着,不敢再近前,怪婆婆使出蛇頭柺杖中的金蛇吐信,一枚毒針刺中那黑霧妖魔,只聽一聲慘叫,那妖魔倒在地上,再是不能動彈。蝶兒上前剛要舉掌瞭解了他,怪婆婆突然想起什麼,一個身影飄過來,攔住了蝶兒,問道:“說,你年年掠搶年輕女子到底在幹什麼?”蝶兒一聽覺得臉上有些發熱,恐怕那妖魔說出什麼讓人難堪的話來,又要舉掌劈下,卻聽那妖魔疼痛地說:“我也是被逼的,他們,他們給我吃了毒藥,我要是不這樣就會死的,他們讓我用那些女子排練浴女陣。”
“什麼是浴女陣?”怪婆婆怒道。那妖魔此刻的臉上已經變成了黑色,顯然毒已經開始發作。怪婆婆接着說:“要是你老實交代,我就給你解藥。”那妖魔道:“就是,就是惑亂男人心智的法陣,他們說將來用得着。”蝶兒這時已經把注意力放到了這個看似普通的洞穴,她四下查看,發覺了一個暗門,對怪婆婆道:“婆婆,這裡有道暗門。”怪婆婆對着那妖魔道:“裡面是什麼?你剛纔所說的他們到底是誰?”那妖魔明顯變了臉色,怪婆婆嘿嘿一笑:“走。”
那妖魔打開了那暗門,蝶兒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大水池,裡面有十幾個luo體女子露着上半身,正在那裡對着水池邊上被鐵鎖鎖着的幾十個luo體男子搔首弄姿,極盡賣弄。蝶兒慌忙扭回頭去,臉上一陣陣發熱。不過剛纔就那麼一眼,她就發現那些女子都是平常人家的子女,卻不知爲何變作了這般。怪婆婆看着眼前的一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妖魔見已經被她們看到了,再也不去隱瞞道:“這個水池的底部都有鐵鏈鎖住了那些女子的腳,她們要想不被餓死,就得利用自身的動作和語言使她們對面的男子瘋狂而死。等我們總結出最厲害的動作和語言的時候,就彙報給,給——”
怪婆婆手一用力,那妖魔一陣怪叫,然後接着說:“她們剛來的時候,每天吃的東西里都有特殊的藥物,可迷亂心智,但隨着她們長進,那些藥物就漸漸少用或不用了,最後就完全靠她們自己活或者死——”剛說到這裡,只聽一個男子似乎是忍耐了許久再也不能忍受了一般,瘋狂絕望地大叫了一聲,聲音淒厲,讓人聞之毛骨悚然,吐血而亡,讓人見之脊樑發麻,而伴隨着這一切的則是水池中一個女子得意的笑聲。蝶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怪叫引得猛然回頭望來,憤怒使她竟忘記了害羞,她咬着嘴脣,血印都出來了:“快說,怎麼救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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