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纔說到兩位姐姐一起把你捂在胸前衣襟之中,能不能再給我示範一下?”胡敏還沒從興奮勁中退了出來,一會兒就忘了適才的不快,拉着三人連聲催促要重演那日情景。
明溯汗了一個,轉過去便要甩自己一個大嘴巴。都怪剛纔說得太溜兒了,一不小心編得有點過火了,這一個人同時鑽倆人衣襟裡,還不得生生地將他先劈成兩半?沒辦法,只得繼續胡謅:“你也看到了,我這塊頭太大了,她們一個胸脯裝不下,只好倆人一起上了。”
“那她們是幫你橫抱在懷裡,還是一個捂上面,一個捂下面?”胡敏打破沙鍋問到底。
“上下捂的吧。”明溯低頭看了看自己,就這靠兩百斤的塊頭,壓了上去,還不得把小婦人壓垮在地上,於是想了個實際點的姿勢。
“就你這塊頭,橫抱確實有點勉強二位姐姐了。”胡敏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番,轉頭問了一句:“那誰在下面?”
“我!”二位婦人聽得入神,聞言不假思索,異口同聲地答了一句,話一出口便感覺不對,又齊刷刷地手指對方,改口言道:“她!”
“到底誰在下面?”胡敏這時也回過味來了,咬牙切齒地揪住明溯的耳朵責問道。
“算是我吧。”明溯撓了撓髮髻,不確定地言道。
“你確定?”
“要不我在上面吧。”實在沒法編了,明溯只能揣測着回答了,只能聽天由命,看看哪個答案比較符合胡敏心中的想法了。
“你在上面,她們倆在下面?”那小婢女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很入戲地插言道:“這個姿勢比較有難度呀,小姐……”話說了一半,發現胡敏的面色一片鐵青,趕緊住了口。
“到底誰在上面?”胡敏蹭地一下跳了起來,聲色俱厲地喊道。
“生氣對容貌不好,要控制,要控制情緒。”此時外面已經圍了一堆聽牆角的了,明溯忙回身將門關上,小聲地撫慰了一通暴跳的胡敏,冷靜地分析了一下當時的危急:“本來我躺在地上,她們俯下身子用體溫救醒了我,可是,你知道我練的那是純陽內功,孤陽不長,那時性命交加,五內俱焚,你說我會做什麼?”
“哼。”胡敏冷冷地言道:“你一個快死之人,又能做什麼。”
“對呀!當時我快死了,所以只有陰陽調和,才能真正救了過來啊……”
“等等,之前你不是昏了過去麼,她們又怎麼會知道要這麼做?”胡敏狐疑地左右看着三人。
見其情緒開始平復下來,明溯擦了把冷汗,很誠摯地分析道:“她們自然是不知道的,可是我心中清楚啊。所以最後就變成了我在上面——對的,應該是這樣。當時就是這樣!”
“可是你五內俱焚,她們還用胸脯去暖你?不會被你燙死了?”胡敏疑惑未解。
“不會的,我那是內熱外冷。”左右這個細節無法解釋得通,明溯開始耍賴了。
“小姐,我知道了,姑爺那時雖然凍得人快死了,可是心中依然賊心不死,起了衝動。”那婢女自幼和同伴在一起,說笑慣了,此時突然聽到明溯這個形容與自己聽過的閨房私語有些類似,便童言無忌地當場說了出來。
能不能不要這麼懂事早啊?現在的丫頭太早熟了,明溯欲哭無淚,卻甚麼也說不出來,只得尷尬地站在那裡,點頭不是,搖頭更不是。
“算了,你的那些骯髒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了。反正現在我們仨都在這裡,要我還是要她們,你看着辦吧。”明溯那是瞎話張口便來,胡敏也想通了,索性直奔主題。
“這個,她們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媳婦兒。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讓我怎麼選擇?”明溯左右爲難。
“得了,你也別爲難了。既然捨不得她們,那我便回孃家去吧。”胡敏等了好久,纔得到這個答案,心中大失所望,招呼了那小婢女一聲,便欲往外行去。
“嗯,你說得對,要走也應該是你走。”左右無法善了,今天明溯也是豁出去了,手往外一指:“你不過是我的妾室,她們早就跟了我,論資排輩,你也沒資格對她們指手畫腳。”
“你……你混蛋!”明溯這麼絕情讓胡敏很是震驚,氣急交加之下白眼一翻,就這麼暈倒在地上。
“小姐,小姐……”那小婢女忙上前,又是搖晃,又是掐着人中,整得個手忙腳亂,神亂魂喪。大小婦人緊忙上前幫忙將胡敏扶了進去。
路上,胡敏偷偷地將眼睛睜了一道縫,婢女激動地喊道:“小姐,你醒了!”
“噓。”胡敏忙止住了小婢女,偷偷往後望了一眼,見明溯沒有跟了上來,便站直了身子,誠摯地對着大小婦人言道:“二位姐姐,其實我也不是針對你們。只是,他明日便要前往那京都花花世界,不薄懲一下,保不準回來的時候會幫我們帶回來一堆姐妹。”
二婦人心領神會,互相望了一看,加緊了腳步,與那胡敏一併入了內屋,四個女人好一陣地嘀嘀咕咕。
晚飯之後,明溯正坐在堂上發愣,突然感覺門外一陣悉索,便大聲喝道:“是誰在外面鬼鬼祟祟,還不趕緊給我進來。”
一陣香風撲了進來,那小婦人慌慌張張地稟道:“胡家妹子到現在還沒醒來,而且……”
“而且什麼?”明溯聞言大驚,嗖地站了起來,追問道。
“她,不停地流着眼淚……還說着胡話,可能是急病了。”小婦人支支吾吾地回道。
聞言,明溯心急火燎地便往內屋行去。此前,讓胡敏走,那也是急了胡亂說的氣話,不曾想卻刺傷了她的心。想想人家一個大小姐,跟自己來到西山,自己整天忙着擴軍整編剿賊,沒一天顧得上她的感受,現在又出了這等事情,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這下半輩子,估計也能在內疚中度過了。
屋子裡沒有點燈,依稀可以看到一道人影正橫在牀上,明溯心中着急,緊忙衝了過去,不曾想,方到牀前,腳下被什麼硬物拌了一下,一個不穩,頓時往那牀上撲去。這一撲上去,明溯頓時心中拔涼拔涼的,原來那牀上的人兒此時觸摸起來涼絲絲,硬邦邦的。明溯忙拿手捏了兩下,卻感覺有點不對,抓了一把湊到眼前一瞅,這哪裡是什麼胡敏,原來被子裡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用大白菜堆了個人形出來。明溯心中詫異,還沒反應過來,突然上面一道魚網扣了下來,蹬了幾腳那網卻是越纏越緊,無論怎麼掙扎,始終未能擺脫束縛。
這時候,燈倏然點亮了起來。胡敏得意地端着紅燭走到漁網前面,擡腳踢了一腳裡面還在掙扎着的明溯,努嘴一指:“綁起來。”
大小婦人與那小婢女畏畏縮縮地上前用麻繩將明溯捆成了一個大糉子。不知她們在玩什麼花樣,反正都是自己的女人,也不虞會暗害了自己,明溯也就懶得掙扎,隨她們任意動作,將自己紮了個結結實實。
“叫你個沒良心的要拋棄我。”胡敏蹲下身子,拿燈照了照明溯,回身一召,那婢女便送上了一把鋒利的牛角短刀上來。
見胡敏持刀不懷好意地在自己上下比劃個不停,明溯暗自後悔適才沒有抵抗,有點膽戰心驚地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胡敏嫵媚拿舌頭一舔那刀刃:“你問問它吧。”
“有話好好說,別亂來啊。”見胡敏慢慢地將短刀伸向了自己下身,明溯不由大急,連忙喊旁邊大小婦人救命,不曾想,一向對自己百般依偎的婦人此時卻是不肯吭氣,只是上前與那小婢女一起按住了不讓自己亂動。
正掙扎間,明溯突然感覺下身嗖地一涼,探頭看時,卻發現襠部被挑開了一個碗大的破洞,刀刃蛇一般貼着兩顆雞蛋滑了過去,心中一急,頓時氣暈了過去。
“怎麼就這麼不經玩呢。”胡敏恨恨地將短刀扔了出去,叮咚一聲正紮在了房樑之上,轉身拿燈仔細地去照了照明溯的襠部,招呼那小婢女:“你先來。”
那小婢女一張素面此時已漲得通紅,撥浪鼓似的拼命地搖着。還是那大婦人大方,見旁邊小婦人也是羞怯,便行了上前,一把揪住明溯家老二,搓弄了起來,不一會,那話兒還沒見多大動靜,大婦人已是意亂情迷,氣喘吁吁,心中火起之後也不待那話兒完全硬起,便起身掀開裙邊,慢慢地坐了下去。
此時,明溯已有幾個月未來谷中,那婦人這一坐下,口中頓時長長地吁了一口粗氣,緊忙上下動作了起來。見有人示範,胡敏與那小婦人皆放開了身心,幾柱香後,那婦人全身痙攣之時,那小婦人忙搶先一步,接了過來。這大小婦人本是久曠之身,此前已多次效仿那娥皇女英,共同侍候明溯,此時故技重演,熟門熟道,直把個旁邊觀戰的主僕二人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